他甚至看到了宫衣头顶两颗角的尖。宫衣只会在非常兴奋的时候才会把角露出来,可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兴奋什么?
难不成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亢奋?
“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拿出来。”
陈零被那目光注视得心脏狂跳,一阵酸液从喉咙里反上来,他不由得捂住嘴,俯下身干呕。
“睡得好吗?小奴隶。”
宫衣微笑着走了过来。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邪气,充满嘲讽与不怀好意。陈零抬头看到他的笑脸,感觉胸和屁股都开始疼了。
啪——
宫衣打了个响指,房间里亮了起来。陈零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事物后瞬间清醒,冷汗直流。
如果说那条街道是地狱图景,那这里大概就是……某个变态恶魔的宠物饲养室。
陈零觉得全身都好痛。怪物粗粝的触手磨得他皮肤疼,射不出来东西的睾丸也隐隐作痛,屁股更是被插到麻木。他感到自己后面被干得洞口大开,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惨状。宫衣的位置则能很清晰地看到小奴隶悲惨的屁股——陈零被插得肛门外翻,骚屁眼肿成一朵可怜兮兮的小红花,臀肉被拍得通红,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屁股一样。
宫衣坐到红色的大床上,惬意地欣赏面前美景。他双腿岔开,毫不掩饰中间顶起的鼓包,也不着急疏解欲望。
好戏还在后面呢。
更可怕的是,后面的触手也开始往后穴里顶,随便一送就怼进去十几厘米,轻而易举地碰到了陈零的结肠口。触手碰到尽头时戳弄着柔软的肠壁,让陈零产生一种要被肏穿的错觉。
“呃啊……啊!啊啊!”
陈零随着触手的抽插尖叫起来。他浑身热汗,又被触手滑腻的粘液糊了一身,全身上下都湿哒哒的,整个人都被玩透了。
“嗯~嗯嗯~~呃……嗯啊……”
他仰起头,瘫软在触手上,淫叫了两声,剧烈地喘息着。
“这么快。”宫衣嗤笑一声:“才第一次高潮,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
触手把吸盘顶到他的龟头和卵蛋上,又前后晃动,好像一只又软又粗糙的手挑逗似地玩弄他的阴茎。另一边,一条手臂粗的触手伸到小穴上研磨。陈零刚吞过七个木塞的后穴非常好进,触手原本只是在外沿摩擦,却好几次不经意地顺着软烂的穴口探进去个头。
“不要进来——不要!!”
陈零不想被这种怪物肏。
触手在陈零身前比了比,似乎觉得大小非常合适,于是就这么吸了上来。
“呃啊——啊啊!”
两个吸盘狠狠吸住陈零两边奶子,奶头卡在长满毛的小吸口里,陈零一叫,那吸口就唰唰抖动起来,细毛就在最敏感的乳尖轻轻扫过。
陈零惊恐地闷哼一声,他试图向后躲,但只后撤了一步,那触手就像被他激怒一样猛地缠了上来。一条勒着腰绕了两圈,另一条托着他的屁股,好像两只大手将他牢牢抱住,把他举到了两米多高。
比他脑袋还粗的触手缓缓加大力度时,宛如一条要把他绞死吞吃入腹的巨蛇。他明显地感觉到后腰和屁股被几颗粗糙的吸盘顶着,吸盘上又有无数细小的吸口,触手一动,那些吸口就羽毛一样搔动他裸露的皮肤。
“啊!宫、宫衣!”
那怪物颠了颠触手,顺着宫衣的手腕蹭去,又用尖端指向陈零的方向。陈零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吸盘有他一只手大,表面还有自动分泌的粘液,看起来恶心极了。
“现在就想玩了么?”宫衣点点头,对怪物说道:“我帮你解开。”
说罢,拍了拍手,陈零身上的手脚铐应声而开。
他没准备深吻,就只是品尝下奴隶的小嘴而已,然而他在陈零的嘴里闻到了他最喜欢的红酒味道——就是他刚刚强迫陈零喝下去的。这股好闻的香气促使他又多亲了一会,亲来亲去,最后还是伸了舌头,在陈零的嘴里彻彻底底舔了个遍。
小奴隶的嘴还真好亲。尤其是喝完酒后,又热又甜。人类的舌头都软软小小的,和魔族又长又铺满倒刺的舌头不一样,看起来非常好欺负。宫衣的舌尖刮过陈零柔软的舌腹时,哪怕陈零处于昏睡状态下,仍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哭声。可想而知,如果在陈零清醒状态下这样玩,能得到多么美妙的反应。
宫衣还算满意,拍拍陈零的屁股,微笑道:“暂时放过你。”
宫衣抬起手,怪物乖顺地伸过来一只触手,伏到他手下任他抚摸,好像一条求撸的狗子。
陈零在一旁目瞪口呆。
他没听错吧,小宝贝?宫衣的小宝贝就长成这个德行?
“你干嘛!”
陈零向后一躲,露出压在身下的几个木塞。仿佛小母鸡被吓得跳起来露出自己藏的蛋一样。宫衣伸手一捞,把七个木塞一把抓了起来,像是扔弹珠一样朝怪物一个一个扔去。
唰——
第七个。
陈零看着床上横七竖八水淋淋的木塞,脸红得像蒸了桑拿一样。宫衣居然……在他后面塞了七个?是要干嘛,集齐七个召唤神龙吗?
后面几个塞得太深,他要努力撅着屁股往外排才能把塞子挤到自己能够到的位置。而不管他怎么试图遮挡自己的窘态,宫衣都不错眼珠地盯着他。陈零扭过身时,宫衣就会抱着肩膀踱步到他背后,用火热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那口粉红的小穴,看木塞像是被小嘴吐出来一样挤出掉到床上,兴奋得青色瞳仁都泛起光。
不瞪还好,这一瞪,宫衣的两根角又冒出几分,裤子更是被顶出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大包来。
“……”
为什么啊!就是瞪你一眼你兴奋毛线?!
宫衣看到陈零害怕的表情,轻笑道:“小奴隶,动作这么慢是想让我给你取出来?”
“不、我我我自己取……”
陈零赶紧摇头,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被宫衣在酒馆里玩了那么一通,他现在发自内心地害怕这个魔鬼。
陈零跪趴在酒馆柜台上,后穴塞着木塞,肚子里满是红酒,仿佛一个装饰的摆件。
宫衣逼他喝了半瓶酒,后面又灌了两大瓶,用四五个木塞子堵着穴口,把他肚子撑得像是初显身孕的孕妇。如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多像一个性玩具,必定要又气又闹。不过现如今可怜的小奴隶完全顾不上自己被摆弄成什么样子,他被腹胀感压迫得连连哭喊,又醉得神志不清,没一会就昏睡过去。
宫衣也不是第一次把奴隶玩晕,倒是见怪不怪。不如说,他远远没有尽兴。按照他的性子,这种随随便便就昏过去的奴隶是要被抽醒的。他很少在乎奴隶的心情,自己爽够了才行。
果不其然,宫衣顶多就说一句人话,从第二句就开始用命令的口吻说些淫邪的话。
陈零的手慢腾腾挪到穴口。他不是不想拔出塞子,只是宫衣诡异的兴奋让他很难不想到,拔出塞子是为了往里插什么更过分的东西,比如面前的这个……
他悄悄瞥了眼怪物,又差点呕出来。
不对,屁股的疼不是错觉。陈零扭了扭腰,感到肠道里一阵酸涨。他肚子里没了酒水,身上也十分清爽,显然被宫衣做了清理,只不过屁股里还塞着什么东西,熟悉的形状和硬度让他立刻判断出来,那是酒瓶的木塞子。
……好变态啊!要清理就彻底清理,故意留个酒瓶塞子是几个意思?专门来羞辱他的吗?
陈零尴尬地捂着屁股,他想把塞子取出来,又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宫衣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不和善了。
陈零躺在一张暗红的大床上,手脚都被锁链锁住,连到四根床柱。而他的正前方,是一只足有两层楼高的巨大怪物。
怪物有数十条布满吸盘的粗壮触手,头左右两侧各长着两只半个手臂长的羊角,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复眼,很像昆虫,但与昆虫规整的六角形结构不同的是,每只眼睛里都有一颗红色的眼仁。它好像章鱼、昆虫和羊的混合体,看一眼就能恶心得半天吃不下饭。
而这怪物正用他所有的红眼睛盯着陈零看。
不知道多少次干性高潮后,陈零被触手翻了过来,呈现面朝宫衣的俯趴姿势。他泪眼模糊地趴在触手上,一抬眼就看到宫衣跨间鼓囊囊一大坨。
陈零瞥一眼都觉得心惊,那么大……可能和他体内的触手差不多粗……甚至更粗。这东西,想都不用想,之后肯定也是要插到他体内的。
他之前也见过宫衣的下体,但是那里大小不稳定,导致陈零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印象。宫衣心态平和时,就只比普通人类大一点,模样也没什么特别,陈零第一次见时还暗暗嘲讽了一下,魔族的鸡儿也就不过如此。
可他刚被怪物抓起来不到三分钟。
怪物插得没什么技巧,陈零只是纯粹因为自身的敏感和触手的粗暴而高潮。他又被玩射了两次,第三次开始,射出来的东西又稀又淡,睾丸也可怜地瘪下去。之前金还会怕他射太多而堵住他的尿道口,但怪物没这心思也没这能力,就任由陈零被玩弄到无法勃起。
“呜……呜啊……”
……
陈零张开眼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中。
屋子太过昏暗,就好像某个拉上窗帘睡到太阳下山的下午。不过当他想伸手揉下眼睛时,却听到一阵叮呤咣啷的铁链碰撞声。
“别再来了……”
陈零不停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快哭过。这巨大的怪物实在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碾压,他一边感到恐惧和恶心,一边又被玩得没几十秒就绝顶。
触手吸口上的毛似乎膨胀起来了,之前没被触及到的地方也被毛蹭到。陈零的龟头马眼处探进了几根又硬又长的毛,那地方甚至比他的后穴还敏感,刮得他刚射完就又硬了。奶尖也被毛蹭得又硬又大,仿佛两个大红樱桃一般,陈零恍惚间觉得自己被吸盘揉了奶子,被吸口拉长了奶头,又被怪物的体毛侵犯了奶孔。
他狠狠地锤打着触手,但这行为似乎让怪物更兴奋了。它的身体抖了两下,整个身体——连带羊角和触手,都像泡发一样变大了一圈,吸盘上的软毛更是全硬起来,同时颤抖着。
“啊啊!啊啊啊!”
这下陈零就遭殃了。他的龟头、卵蛋、乳头和印了花纹的后穴全被软毛刺激着,那东西变硬变抖,直接让刺激从若有若无的撩拨变成要人命的激烈刺激。几处敏感点被同时如此折磨,他几乎瞬间便高潮了,马眼喷出一道浓稠的精液,大腿根部过电一样颤抖着。
陈零叫得更惨了。
他开始乱蹬腿,手用力推着腰上的触手。这点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般,丝毫不影响怪物的下一步进攻。
三四条细触手顺着他的腿一路上爬,缠住他的大腿和屁股,勒出鼓鼓软软的臀肉。
陈零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他向宫衣投以求助的眼神——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绝对毫无用处。宫衣又不是金,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惜。
“宫衣!让它放下我,好痒……呜……”
两条触手又从左右两侧袭来,这两条比勒着他腰的细,顶端的吸盘比他的胸部大一点,正好完全罩住胸乳。
明明获得了自由,陈零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解开是要干嘛?玩又是……玩什么?
怪物口中发出嘶嘶的声响,复眼们兴奋地颤动。两条粗壮触手如霸王蛇一样蠕动过来,将将触碰到陈零的胸口。
“呃!”
这么反人类的生物,还有人叫它……小宝贝?!
感情宫衣真是把它当宠物来养的。
如此看来,养植物的精灵真是太天真可爱了,甚至养个人族都算是口味清新。毕竟和这种怪物比起来,养什么做宠物都被衬托得无比正常。
怪物的一只触手飞一般袭来,伸到陈零面前,抓过木塞就缩回,丢到那张流着涎液的巨口里。
陈零被吓傻了。触手的速度太快,他只看到那东西黑影一样唰唰两下伸过来缩回去,没一会,就吃完了宫衣扔给它的七个木塞。
“沾了小奴隶的淫液,好吃么,小宝贝?”
陈零不想表现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但他实在无法把手从自己脸上挪开。宫衣没脸没皮,可他还有羞耻心。
“我都拿出来了,你别看了……”
他还没说完,宫衣就走上来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拍出清脆的一声响。
陈零不能理解变态魔族的脑回路。他低下头,不再与宫衣对视,乖乖地取出第二个木塞。
第三个。
……
他左手扒开穴眼,右手探进去勾住木塞,双手稍微动一下,那铁链就铛啷啷地响起来,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巨大的回响,好像也把陈零这羞耻的动作扩大了数倍广播出来一般。
在这种回响的加持下,哪怕早已被看光,如今在宫衣注视下自己拔出后穴的塞子还是令陈零感到无比羞耻。
木塞从后穴缓缓抽出,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不容易拿出第一个,体内的异样感仍没消失。陈零羞恼地瞪了宫衣一眼——这家伙竟然给他塞了好几个。
只是当他捏过陈零泪涔涔的脸时,忽然改了主意。
这么脆弱的小奴隶,一次性玩坏就没意思了。他还想着多罚几次,多玩几种花样呢。
宫衣俯下身,亲上陈零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