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花穴(接吻深喉/雌穴改造/失禁/雌性高潮/舔b)第1页_敢到处撩闲就等着被日翻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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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花穴(接吻深喉/雌穴改造/失禁/雌性高潮/舔b)(第1页)

“过来。”宫衣朝怪物扬了扬下巴。怪物伸过来两根触手,细的那根从下面贴上陈零的睾丸,粗的那根把吸盘对准陈零的阴部,吸住肛门。

陈零背对着触手,什么也看不到,但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蠕动着的吸盘正在一边吮吸一边释放粘液,把他的胯下弄得又黏又痒。

“嗯……嗯……”他呻吟了两声,刚射过几次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和宫衣粗壮的下体贴到一起。

宫衣顶了顶手指,说道:“我暂时没有杀你的打算,只是准备在这里给你加点东西。”

“加什么?”

陈零瞪大眼睛。他真的想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可以加的。

这个姿势实在是过分亲密了。能感受到彼此呼吸不说,陈零的大腿内侧明显被那根又硬又热的大东西顶着。更可怕的是,在抱住宫衣之后,陈零眼睁睁地看着宫衣头顶那两颗尖尖角向外生长,逐渐变成了小羊角的形状。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对角这么长的样子。这是不是说明宫衣现在异常兴奋?

那岂不是也说明,他现在异常危险?……

“你的自称?”

“……”

陈零清楚,宫衣这是非得羞辱他到底了。他是没脸没皮,但自尊很高,哪怕金训了他这么久也没把自己当宠物。现在好不容易逃出那个魔窟,不当宠物了,又要给人当奴隶——大概率还是性奴。

陈零崩溃地捂住脸。他想骂宫衣,但羞得话都说不出口,又害怕一骂再遭来更可怕的对待。

“向我认错。”宫衣说道。

陈零把头埋到宫衣的胸膛上,连腰窝都在颤抖。他小声说道:“对……不起……”

可是触手虽然退着,膀胱和直肠间的挤压感仍旧没有消失。他感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夹到两个器官之间,挤占了它们原有的空间。

触手忽然抖了抖,连带着什么东西也跟着一颤,啪地打到膀胱上。强烈的尿意直冲陈零大脑,他疲软的下体终于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淋到宫衣的衣服上,最后几滴顺着他自己的下体滑下去,流到腿上。

宫衣哼笑一声,停止了接吻,手指勾了勾陈零的下巴,说道:“小奴隶,看看你做了什么。”

上次一个能动的东西进入他体内,是金的肉叶柱。那东西毕竟是植物,而且进的是直肠,好歹……也算个常规的洞。

可这东西,是个怪物的触手不说,还穿破他的皮肤,在体内器官间挤来挤去!

触手甚至直接挤压他的前列腺。陈零当即射出精液,翻着白眼开始浪叫。过于强烈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呆滞了好久,直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宫衣捏着脖子亲。这次宫衣没有咬他了,就只是贴着嘴唇,轻轻地吻着,亲出啧啧的水声。

然而这只是惩罚的开端。

在他被塞到食管里的舌头抽插时,身后吸着后穴的触手也开始动作。那触手的吸盘缓缓上移,从后穴来到会阴。先是对着某个点试探地触碰了下,随即确认了位置,噗呲一声,穿透皮肤,插了进去。

陈零整个下体都已经麻痹。他不痛,只是听到了刺穿的声音,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触手从没有洞的地方穿了进去。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东西哗啦啦流出,吸盘全部吸入,又吐出更多的粘液麻痹他,把他的屁股弄得湿淋淋黏糊糊。

陈零没想到魔族的舌头可以伸到这么长,居然直接探到他的喉咙里,用粗糙的舌腹舔他软腭深处的小舌头。

“呃啊!!呃——呃呃——”

敏感的喉花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平时碰都不碰的地方现在却被剐蹭调戏,又痒又难受。他的喉咙被粗长的舌头塞满,强烈的反胃感冲上来,舌头无法自制地拼命顶起,像是想要把口腔侵入者赶出去,口水极快地分泌,从嘴角流下来,滴到自己的胸口。

“呜……”

陈零小小地哼了一声,他渐渐感受到一阵刺痛,并不剧烈,好像只是被大头针钉了一下。当宫衣从嘴唇下端舔他的洞时,那里又痒又热,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不是被咬了个伤口,而是直接咬穿了两个孔。

他想拉开宫衣,两手乱抓一通,一把握住宫衣的角。不握倒还好,这一握,真把陈零吓得胆颤:不知何时,原本的小羊角变成了成人手臂粗细、向后弯曲的恶魔山羊角,粗糙的纹路如暴起的青筋一般,狰狞可怖。

怪物高大雄壮,随便举高一截,对陈零来说都像是玩了一把云霄飞车。他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要摔我!”

怪物只是抬下触手而已,它角度微调,又轻轻放下,让陈零面对面地坐在宫衣大腿上。

陈零吓得不轻,一落地便下意识抱住宫衣的脖子,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要杀死我?”

“这可不是讨好我。”

宫衣淡淡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刚刚哭得太剧烈的缘故,陈零气血上涌,不仅脸颊涨红一片,嘴唇颜色也比平时更艳丽几分。宫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扳住陈零的后颈,一口咬住那两片红嫩的唇,尖利的牙齿径直刺穿陈零的下嘴唇,直接咬穿两个洞来。

他唯一讨好男性的经验,就是只要对金主动一些,金就会欣喜若狂。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招大概率对宫衣没用,但是……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陈零扶着宫衣的肩膀,颤颤巍巍、无比屈辱地,把被自己咬肿的嘴唇送了上去。

无法承受的疼痛面前,别说面子,陈零就连脑子都丢下了。他心里想着得赶紧讨好宫衣才行,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对,就只是像个小孩一样地抱着人流泪,腰部僵硬地扭了扭。这种刻意为之还不如平时自然表现,像是初次接客的风尘女子。

他已经在努力讨好了。不过宫衣当然不会满足于如此简单的做作扭腰,他拍拍陈零的屁股:“认真点,机会只有一次。”

“要怎么……”

他等了会儿,见陈零眼神失焦,真有些疼得撑不住的迹象,便在触手上拍了拍。

触手立刻分泌出麻醉的液体。陈零张着嘴哑叫了几声,脑子还沉浸在令人崩溃的疼痛中,身后痛感却忽然散得一干二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放空几秒,才呆呆地望向宫衣。

宫衣说道:“接下来会更疼。不过我给你个机会,讨好我,我可以让你暂时失去痛觉。”

吸盘极其用力地吸他的睾丸,那里本来就敏感,完全扛不住如此大力的紧缩,两颗蛋像是被细密的线勒住压扁,疼得陈零后背一阵阵冒冷汗,一声叫得比一声惨。

“好疼!——为什么、要干这种……啊!”

“给你的新器官腾一点空间。”宫衣悠然地看着他:“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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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不能理解什么叫重新开苞。他又不是女人,也没有膜可修复,至于后面那个穴,被干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都没什么差别。

不过他从宫衣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宫衣即将对他做一件很恐怖的事。

他本觉得羞耻,不过睾丸忽然传来一股强烈的痛感,让他连羞都不顾上,惨叫起来。

“啊!!疼啊!它在、它在吸我的……我的蛋!”

他哀嚎着向宫衣控诉:“你让它放手,真的好疼,好疼——”

“可以惩罚你的东西。”

宫衣张开十指,完完全全握住陈零的屁股,朝两边掰开,让他的后穴、会阴和卵蛋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零没敢反抗。他还在想“可以惩罚你的东西”是什么,脑子里过了一遍十大酷刑,越发不敢动了,就这样伏在宫衣肩上,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直发抖。

宫衣一手摸上陈零光裸的后背,另一只手按住他陷下去的腰窝,又顺着慢慢下移,抓住一瓣肉乎乎的屁股,指尖探向股缝中,抵住会阴。

“啊!”

陈零短促地叫了声,会阴被狠狠压住时刺激到了前列腺,引得他腰部微抖起来,手也揪住宫衣的衣领。

他内心充满愤怒、羞耻以及强烈的委屈。

“连怎么认错都需要我教你?”宫衣威胁式地用下体顶了顶陈零的大腿:“抬头看着我,把你犯的错完整说出来,然后请求我的原谅。”

除了照做,陈零没有其他选择。

“对不起,我没……没控制住,尿、尿到……”

陈零唯一能想到的重新开苞方法就是重开法。把他弄死再复活——如果魔族能做到的话——不就可以让他的身体重新变成处了么。

他死死抱住宫衣,哪怕自己离那双令人胆颤青色眼瞳只有几厘米远,也依然不肯挪开一丝一毫,生怕再被触手卷到半空中。

宫衣笑了声,气息喷吐到陈零的肩膀上,惹得陈零阵阵发痒。

陈零已经完全失神,他恍恍惚惚地看过来,先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然后才低头看到两人之间那摊尿液。

他失禁了,当着宫衣的面,还尿到人家衣服上。过程中还完全无意识,只知道像个小孩一样哼哼。

他被金肏尿过,但那是尿在地上,而且是金干得他失禁了。现在,宫衣甚至没有插入过他,只是一直叫触手玩弄他。

像是惩罚后的安抚。

陈零确实也在一瞬间感到了安心与依赖,不过也只有一瞬间罢了。哪怕被堵着嘴,他也听到自己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这声音根本不由他控制,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难受地哼了出来。

体内的触手还在动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会撞一下他的膀胱,一会再蹭一下前列腺。触手好像正在徐徐往外退,创口处有肉被拉着往外拔的拖拽感。这感觉极其恐怖,陈零可以想象如果有痛觉,他会疼成什么不人不鬼的样子。

那东西钻进去后,在他体内慢悠悠地探索起来。陈零能感觉到有个条形物挤在他直肠和膀胱之间,稍微动一动就让他想尿尿又想射精。

宫衣见他身体开始乱抖,便把舌头抽了出来。果不其然,一拿出就听到陈零惊恐的尖叫声。

“啊!”

不管陈零的舌头反抗得多么激烈,在宫衣看来,也只是嬉戏玩闹甚至勾引罢了。他不仅不停手,还朝更深处舔去,竟一路舔到陈零的食道。

那里并不宽敞,宫衣的舌头完全是挤进去的。

陈零这时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喉咙里偶尔流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带着被巨物挤压腔体的嘶哑感。眼泪和口水流下来混在一起,把他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宫衣的青瞳中间亮出一条红色竖形瞳孔,这般非人的眼瞳看过来时,就好像被异形盯上。

陈零连眼睫都颤抖起来。他清楚地意识到,面前这位确确实实不是人——长着能把他咬穿撕碎的锋利牙齿、羊角和红色竖瞳,性格如野兽一样暴力凶残,随心所欲。陈零想起那些奇形怪状的魔人,不由得想到,会不会宫衣不是亢奋而变异,而只是恢复了他原本的样子。

宫衣舔够了陈零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他的舌头也和人类不同,如猫科动物一样布满倒刺,随便舔一下上颚,就惹得陈零浑身发麻。

呲——

刚被刺穿的瞬间,陈零并没什么感觉。他只觉得下唇一凉,什么尖硬的东西贴着嘴唇拔出来,再之后,铁锈味慢慢涌向喉咙。

他呛了一下,又被拽着头发抬起脸。宫衣粗暴地含住他的下唇,舔向流血的伤口,舌尖对着圆孔轻轻一勾,血味就渡进口中。

宫衣眉尖一挑,看着陈零流着泪主动献吻,用拙劣的接吻技术贴着唇蹭来蹭去,不像是接吻,像取暖的小动物。

他不信陈零不会接吻。被精灵肏过那么多次,怎么会亲嘴时连伸舌头都不知道。十有八九就是不情愿——哪怕已经在献媚讨好了,都不愿意做到底。

宫衣的嘴刚张开一条缝,陈零就吓得往后仰头。一是害怕宫衣宫衣把舌头伸进来,二是,那两颗探出来的尖牙长得可怕。

宫衣打断他:“自己想。”

“……”

陈零想不出来。

睾丸的触觉还在,陈零还能感受到自己整个胯下都被用力挤压吸吮,像是不过血的麻木感,但是不痛。显然,触手的残忍行径还在继续,只是宫衣暂时赦免他,让他一时免于疼痛。

一旦再次开启,又是一场难以忍受的酷刑。

“我……我……”陈零抽泣着,委屈又难过地搂紧宫衣的脖子。

新器官……

陈零头脑混乱,没法思考这句奇怪的话。他疼得在宫衣的背上挠出一道道抓痕,宫衣也没阻止他,就看着小奴隶在自己怀里又哭嚎又乱抓,脸上现出一点淡淡的笑意。

疼痛当然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只是纯粹的疼痛没什么意思,只需要稍微震慑下陈零就好。

“别……”

陈零因未知的恐惧而颤抖着。他推着宫衣的腰,脸向旁边别去,努力让自己离宫衣的下体远一点。

这一举动没起到任何实质效果,只是把宫衣逗笑了。他朝怪物打了个响指,说几句陈零听不懂的鸟语。怪物立刻懂得了他的意思,触手一提,将陈零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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