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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差不多快废了(从自己身上找线索/神医道具嗨/柳真的反击)(第1页)

柳振禹别过头,委屈的说:“我当你喜欢,才这么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你睡醒就当我是陌生人。”

柳真有些不知所措,他说:“抱歉,是我不好,我......我是谁?”

柳振禹掀开被子,转进被窝里,他身上有些凉意,柳真向旁边挪了挪身子,柳振禹满眼爱意的看着他,柳振禹说:“你叫柳真,几年前,你向我表白,说心悦与我,我们.....”柳振禹话说一半,留下另一半让柳真自己体会。

男人说:“那不是话本。”

柳真没在回话,翻个身想睡去,男人将他翻过来,说:“别睡了,说好了今天我带你出去,你不是一直想下山,怎么还赖床。”

柳真看着他说:“下山?”

柳真掰着手指头算着:“十五,十六,十七.....哇,我是会分身术吗?怎么可能......”他又看向柳振禹,他说:“这么说,你是我的初恋了?”

柳真看着他们,匪夷所思的说:“这些看来真的是我所写所画,可是我为什么会给你们每一个人画一幅画卷?我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俨如说:“让他们滚吧,我才是你的爱侣。”

其他人呼的站起来,沛然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会失忆还不是拜你所赐。”

柳振禹收了画卷,将他抱在怀中,不停爱抚着他的身体说:“是我...”

柳真也伸出手臂抱住他,柳真说:“难道我又发病了?真是抱歉。”

两人相拥着,林翔跑了出来,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走到柳真身边说:“有信物的又不止他一个人!”

柳真慢慢挪动步子,想跑出门外,今天是什么日子,出门就遇见神经病......

在林翔痛哭时,柳真跑出他的院子,在门口撞上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身黑色绸缎衣袍,秀发披散,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

那人手里拿着一卷画卷,诧异的看着柳真,他说:“柳真?你醒了?今早我去寻你,见你不在房中,四处找不到你的身影,你怎么在这?”

男人的面部肌肉还在抽插,过了好一会才背着手,摆出一副笑脸,走到柳真面前,他说:“你醒了?”

柳真眼神专注的看着男人身后,男人双手背在后背,隐藏着什么。

柳真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刚才看见你在柜子下面将那本书翻出来的。”

柳真看着林翔语无伦次,他打断说道:“那么那本书现在在哪?”

林翔拍着胸脯说:“在我这里.....”他刚说完,表情就像被人打了耳光,柳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对啦,剑修才需要最好的剑术秘籍,所以肯定是你搞错了。”

柳真见林翔发愣,他转身离开,林翔却拍住他的肩膀,说:“柳真,你为我血战秋甪山,为我寻宝剑,为我做那么多事,你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思?”

柳真停下脚步,狐疑的说:“修剑?哈哈哈.....我又不修剑术,你搞错了吧。”随后他又想了想,将书籍塞到林翔怀里,笑着说:“抱歉,你一定是送错人了,我对剑术根本不感兴趣,这么好的书,你还是送给其他剑修吧。”

林翔拉住柳真的手腕,他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当初你不眠不休厮杀在秋甪山,就为了抢一本剑修的秘籍.....你...你.....”

他的脸憋的涨红,柳真摆摆手说:“一定是你搞错了。我对剑术不感兴趣,怎么会为了一本不感兴趣的书跑去什么山去与人厮杀。”

柳真漫无目的在花园里游走,迎面走来一位风尘仆仆的大侠,他虎背熊腰,一身肌肉看得让人羡慕,他带着斗笠,脚步如风,直径走到柳真面前,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刚毅英俊的脸孔,他说:“柳真,你醒了?”

柳真歪着头看向他,他说:“你是???”

那人叹息一声,说:“我叫林翔.....”

柳真连忙低头看自己,他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惊慌,柳振禹将他抱在怀里,捧着他的脸说:“柳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沛然一把拉过柳真,喊道:“你放开他!”

柳振禹怒吼道:“你闭嘴!”

柳真一听,妈耶,敲可怕,这什么跟什么?他左看看柳振禹,右看看沛然,两人互相敌视,沛然用鼻子冷哼一声说:“生米煮成熟饭?哼,柳真早就不知道被我睡过多少回了!你跟我说这个?”

大庭广众之下,引来许多人围观,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话持起彼伏,柳真有些愣,周围的人好像慢慢变成了其他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衣服,对柳真指指点点。

“真是下贱.....”

柳振禹一脸平淡的说:“算不上,是我师弟。”

那人凶巴巴的瞪着柳真,随后又想到什么,撇过头,冷哼一声,再次看向柳真时,能感觉到他刻意的收敛了脾气,别扭的向柳真行礼,他说:“在下沛然,见过柳真师兄!哼。”

柳真挠挠脸,他说:“啊,原来也是我师弟啊....那么我们....”他看向柳振禹,柳振禹也看着他,缓缓的说:“我们从前是师兄弟。后来.......是爱侣。”

柳真一把搂过柳振禹,又发现柳振禹高他许多,转而搂住他的腰说:“如果我敢忘了你,你就把我吊起来打。”说道这里,柳真的眼神忽然空洞了,他好像被人吊在房梁上,不停的挨打.....

在柳真发呆时,柳振禹担忧的扶住他肩膀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了?”

柳真甩甩头,他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要担心我。”

柳振禹对摊主说:“两个糖人。”随手甩给摊主一锭银子,说:“不用找了,赏你的。”

摊主乐的脸上开花,他连忙说:“好嘞,贵人,你等等。”

很快,两个又大又漂亮的糖艺做好了,是一对龙凤,柳真高兴的吃着,却见柳振禹盯着糖人舍不得下口,柳真坏笑一声,张嘴就在柳振禹的糖人上咬了一口,他说:“好看是好看,但也是吃的,快吃啊。”

柳真感慨道:“还当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在山脚下都看不见山顶。”

柳振禹说:“你.....喜欢那里吗?”

柳真拉着柳振禹的手说:“当然了,那可是我们的爱巢啊。”

写好后,柳振禹将卷轴抱在怀里,好像稀世珍宝生怕别人抢了去,柳真握拳轻笑,他说:“我应该把你的样子也画进去,这样日后就算被别人偷了去,我也能从画中记起你的样子。”

柳振禹一听,连忙展开画布,把毛笔递到柳真手里,柳真笑着,一边看着柳振禹,一边将他的样子画在画卷上。

...............

俨如吃了几口菜,为柳真添了一碗汤,推到柳真手边,俨如说:“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回。”

柳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能吃多少次多少,吃饱喝足后,他起身想走,却被林翔拦住,柳真回过头说:“怎么?现在就要把我扎成傻子?”

见几个人面色迥异,林翔抬手在柳真的脖颈上来了一击手刀。

柳振禹连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湿着,慌慌忙忙的跑出门外,不出片刻,又急匆匆跑回来,他拿着一卷轴和笔墨,在柳真面前铺开桌子,连忙磨墨,他说:“你说的,那你写.....写你最爱我....好不好?”

柳真从水桶里探出半个身子,在柳振禹的额头亲吻,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得了怪病,害的你这么苦......”

柳真的话语刚落,他就发现柳振禹挂了两条泪痕,如悲如泣的看着他,柳真走出水桶,柳振禹连忙为他披上厚衣,他怕柳真着凉,连忙吩咐仆人送了几个火盆。

柳真笑得眼睛弯弯的,他说:“不碍事的,宝贝.....你快乐就是我快乐。”随后他又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萎了?怪不得,会躺在别人身下.....

在柳振禹再次勃起时,柳真放松了身子,方便他进出,柳振禹就像干渴了很久的人,不停的索要柳真,两人一直到下午,才停罢。

看着满身欢爱痕迹的柳真,柳振禹如珍视宝的将他抱起来,还命人打了几桶热水,亲自为他清洗身子,柳真拿过毛巾,笑道:“别,我可以自己来。”

柳真只觉得身体被撑开,肉不停的被人磨,虽然没有痛感,但也没有快感,可是这种事,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发呆,总归不是好作为。

柳真伸出双臂,环在柳振禹的脖颈上,柳振禹一愣,看见柳真微笑着,说:“我爱你,宝贝,你真美.......”

柳振禹的眼底蓄水,他抽了抽鼻子,一把将柳真抱起,柳真坐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贯穿,柳真将下颚抵在柳振禹的肩膀上,思绪飘向了窗外,他想,这样也好,免得尴尬,他挂在柳振禹的身上,两人一起一伏,屋里只有柳振禹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十分动听。

柳真笑道:“哪能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振禹低下头与他亲吻,柳真也迎合着他,柳振禹轻轻咬着他的耳尖,修长的手指摸到他的胯下,软趴趴的小肉在柳振禹的手掌里被捏揉,柳真仰着头轻轻的呢哼一声,他想将柳振禹压在身下,可是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又发现,无论柳振禹怎么挑逗,他都没有办法勃起。

这让他汗颜窘迫,他心想,不是吧,自己难道是个........

柳振禹的身子颤抖一下,他没有抬头,说道:“真的吗?”

柳真温柔的说:“当然啊,你长的这么好看,天人之姿,我见到你便心动不已,就算我忘了,可对你的感觉始终如一。”

柳振禹抱着的手臂忽然变紧,柳真感觉有怒气横生,柳振禹说:“柳真,你尽会说些甜言蜜语哄骗我。”

柳真坐在厅堂里,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柳振禹拘谨的坐在身边,笑脸相迎的夹了一口鱼肉,细心的挑出鱼刺,放在柳真的碗里,柳振禹说:“柳真,你尝尝,你最爱吃的鱼....”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说:“谁说我最喜欢吃鱼.....我最讨厌鱼腥味。”

柳振禹的手僵了一瞬,沛然笑道:“我看,爱吃鱼的是柳振禹你自己吧,真着笑.....”说完他夹了一点菜,放在柳真碗里,他说:“吃点这个,清爽可口。”

柳真说:“这样啊.....抱歉,我不记得了....对不起.....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吗?”

柳振禹将柳真抱在怀里,他说:“你生病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忆,将我忘的一干二净..我.....”

他将头埋在柳真的脖颈旁边,柳真能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滴低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柳真这人最见不得别人落泪,他伸出双臂,抱住柳振禹,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习惯性安慰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就算我忘了,但我对你的爱意永远不会变的......”

见柳真一脸迷茫,男人面容僵硬一会,保持着笑脸,他说:“我叫柳振禹,你还记得吗?”

柳真看着他说:“柳振禹?”

柳振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舌尖撬开柳真的嘴唇,滑进他的口腔里,舔遍全部地方,连牙龈都没放过,柳真喘息急促,他推开柳振禹,一脸厌恶的说:“你干什么?”

男人嘴角抽搐,他说:“没什么,一个废弃物而已。”说完,大步走出房间,在外面将那本书烧成灰。

柳真走下床,一阵寒意来袭,他连忙又躲回被窝里,身下已经不是稻草,而是柔软的棉褥子,男人走回来,看着柳真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喜欢看话本,我可以给你卖很多。”他说着坐到床边,躺在柳真身侧,修长的手指摸着柳真的脸颊,他说:“喜欢看什么样子的?说给我听听?”

柳真说:“我就想要刚才那本,看样子应该是我很喜欢的吧。”

柳振禹瞪了沛然一眼,沛然不忿的坐下,双手环胸一扭头,冷哼一声,柳真看着几个人,指着林翔,他说:“你说我们十七岁在江湖相遇,几次三番救你畏难,并且为了你舍生忘死血战秋甪山,夺宝剑抢秘籍,为你做了很多事,我们相爱后,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他又指着俨如说:“你说,我们从小一同长大,十七岁我追求你,从此十分相爱,为你上山入虎穴夺得班明草,为你寻遍天下医书,对你深爱有加,但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俨如点点头,柳真又看向沛然,沛然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眼泪就含在眼眶里,倔强的不肯流下来,柳真说:“你说我十六岁追求你,一直非常相爱,我每日都为你亲手做羹汤,一日三餐全部亲力亲为,对你宠爱有加.....之后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说完也展开一张画卷,柳振禹的脸色瞬间结冰,林翔说:“当初你做这种事,就该知道!瞒不住所有人。”

.....................

四卷画卷乱七八糟的横躺竖歪,铺在桌子上,柳真弯身看了看画着柳振禹画像的,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大致都是一样的,每个画卷上都写着类似的话,自己深爱他们,因为得了怪病所以遗忘了自己的爱侣,因此画一幅画卷作为信物,再次病发时,只要自己看见信物便会知道谁是爱侣。

柳真歪着头说:“你......又是谁啊?”

那人眉目含情,慢慢说:“你又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你来....你看这是你为我画的画卷。”

那人展开画卷,柳真俯身观看,一笔一划都是出自他手,他不禁惊讶,看向那人,缓缓说出那人的名字:“柳振禹.....”

柳真看着他说:“抱歉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吧字刚脱口而出,柳真就被林翔抱起来,大步行走至房间内,柳真被他甩进屋里,林翔指着屋内的一切说:“这个柜子,这张床,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摆件,都是你亲自寻来,木材,工匠.......还有这个....”他拿起一个香炉,上面的雕工十分精美,他捧在手心里说:“这个,是你亲自为我做的,记起来了吗?”

柳真打量着那精美的香炉,他抬起头笑着说:“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既然是你的,你收好享用便好,不必再来问我......”

林翔跪地痛哭道:“柳真!!!!你真的要把所有人都逼疯了,你知道吗?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他又陷入沉思,他摸着下颚思考,林翔见到,立刻打断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真说:“啊,没想什么.....再见....”

柳真刚想转身走,肩膀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掌握住,林翔将他转了个身,表情狰狞无比,他喃喃的说:“你当初血战秋甪山,与千百豪杰一战,心心念念要抢那本书,你....你现在居然跟我说,你不感兴趣,那么当初你....你为什么......”

柳真笑道作揖,说:“幸会幸会。”

林翔拿出一本书籍,他递给柳真,林翔说:“送给你的。”

柳真随意翻看了几眼,笑道:“多谢多谢。”转身想走,林翔很开心,他几步走到柳真身边,说:“这本书籍记录多许多上古修剑之道,想必你一定会喜欢.....”

就在这时,柳真瘫软在地上,昏迷过去。

.......................(已经由冬季变成春季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小鸟在指头吱吱叫,花朵全部盛开,引得几只蜜蜂伫留。柳真站在花园里,仆人们看见他都低着头走,有几个一见到他,就绕开。

“啧啧你看他那样子.....”

“哟哟哟,又被踹出来了,这回还光着屁股.....”

“你们看,那骚穴还流着血呢,也不知道被人干了多少回......”

................(受每次昏死再醒来,时间都过了很久。中间的记忆对苏醒的受来说,是一片空白。)

深冬,柳真睁开眼,他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他看着有个男人蹲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那人在柜子下面翻出一本书,翻了几页,气得他咬牙切齿,当他转身时,正好看见柳真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说完,柳真释然的一笑,沛然顿时火冒三丈,他说:“什么????柳振禹!你臭不要脸的!这话你也敢说!”

沛然被气的直跺脚,伸手就要去拉柳真,柳真有些糊涂,沛然说;“他骗你的!我才是....我才是你的.....”他嘴角抽搐,脸色红的就像个苹果,他一撇头,说:“爱侣....”

柳振禹将柳真拉回身边,他说:“沛然,你出局了....我和柳真已经......”他故意拉长声音,引得沛然气的胸都要炸了,柳振禹缓缓的说:“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两人随后开开心心的逛庙会,柳振禹紧紧握住柳真的手,好像柳真随时会化成一片烟雾消失一般,他们走走停停,却被一位身穿华丽衣裳的人拦住。

那人面容娇媚,细眉杏核眼,梳着吊马尾,气势汹汹的展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人说:“你们真是让我们好找!哼!”

柳真依然一副笑容,他抬头看向柳振禹,说:“他是你朋友?”

被柳真咬了一口的糖人,柳振禹更不舍得吃了,他拉住柳真的手腕,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想留个纪念,从前我们在一起时,我就没留下什么,除了记忆,什么都没有。”

说道这里,柳真有些惭愧,他对柳振禹说:“对不起,从前都是我不好,回去后,我亲手给你做个礼物。”

柳振禹苦笑道:“回去以后,说不定你就把我忘了。”

柳振禹低下头,看不清表情,他再次抬头时,笑着说:“庙会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黑夜,繁华的庙会张灯结彩,人山人海,有沿街叫卖的,也有杂耍的,还有带着老婆孩子逛街的,热闹非凡。

柳真像个小孩子,看什么都新奇,他一路跑到一个买糖人的摊子,对着柳振禹招手,柳振禹站在他身边,柳真说:“我想.....”

柳真被柳振禹抱着出门,他们来到下山的必经之路,一条黑铁锁链前,柳振禹说:“抱紧我。”

柳真双臂死死的搂住柳振禹的脖子,他“嗯”了一声,柳振禹就飞身而起,脚步犹如蜻蜓点水,行走与铁链之上如履平地,很快他们来到山脚下。

柳振禹将柳真放在地上,脚沾到地面,才觉得心里踏实,柳真环顾四周,抬头看向那青山,云层缭绕,看不见山顶。

屋子里暖暖的,柳真拿着笔墨,一点点的写着,柳振禹在旁边诉说,“你我情定十五岁,春,你说爱慕我,我也.....爱慕你许久,一直以来,相敬如宾,恩爱长久。”

将柳振禹的话书写后,柳真又写了几句:“怪吾深染怪病,失忆后累及爱侣,终日相思苦。”

随后又感叹了几句,“永不相忘。柳振禹......”

柳振禹帮他把秀发一点点梳开,他看着柳真,双眼含情的说:“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柳真亲吻着他的额头说:“你是怕我再把你忘了吗?不要怕,宝贝。”

柳振禹狐疑的看着他,柳真低下头轻轻一笑,他说:“不如这样,你拿笔墨来,我将我们的事都写下,如果我再失忆,你就拿我的手迹给我看。”

柳真感觉到柳振禹全身开始抽搐,他想,可能是他要射了,连忙也抱紧他,虽然不能和他一同鱼水之欢,但满足一下爱人,还是可以的。

柳振禹仰头一声闷哼,一大股白浊射进柳真的体内。柳振禹喘息片刻,将柳真扒开,让他躺在床上,高潮后的红晕还未退去,看见柳真并未动情,他的眼底逐渐变冷,他低头吸允着柳真的胸膛,将两颗饱满的小乳头含在嘴里,一会吸吸那边,一会吸吸这边,柳真看着一颗头埋在自己胸前,就像个缺奶吃的小孩子,他摸摸他的头说:“哇,你体力真棒,还来啊。”说完,他讨好似的将双腿缠在柳振禹的腰间。

柳振禹撑起身子说:“你根本没有动情.......”

柳振禹看出他的走神,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柳真被酥麻的痛觉拉回神智,柳真想躲,却被柳振禹拉回来,柳真脱掉柳真的裤子,一根手指插在他的小穴里,柳真震惊,心里想道:“不是吧......”

手指抠挖几下,就泛出水花,好像经常被这么对待,早就习惯了,柳振禹的肉棒一杆进洞,柳真仰着头闷哼一声:“嗯——————————!”

随后他的腰被柳振禹握住,柳振禹在他身上开始驰骋,一进一出操得小穴的水花噗噗噗的向外流,柳真有些茫然,他看着上面的柳振禹,双眼迷醉,脸色绯红,一看就是动情的模样,可自己这么冷静的看着他,会不会尴尬?

柳真揉揉鼻子,说:“怎么会呢,句句肺腑之言。天地可鉴。”柳真猜想,自己刚醒过来,见到柳振禹一副怒容,想必一定是自己经常失忆,爱人受尽搓磨,才会这样,越这么想,他心里越有些酸楚,说尽好话哄着柳振禹。

而柳振禹却悄悄的扯开了他的腰带,柳真脸颊绯红,他说:“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柳振禹的手抚摸到他的胸膛,说着:“怎么?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柳真没有反驳,俨如动动筷子,说:“沛然,现在才示好是不是有点晚了?”

沛然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他不敢看柳真,俨如却当面戳人伤疤,他说:“是谁说的,无论怎么对待柳真,他都不会记得?呵呵,自作自受。”

林翔见柳真的碗里白饭见底,他拿起柳真的碗,为他再添一碗,放在他身边,沛然说:“我自作自受,你就好了?反正大家第一印象都坏了,谁笑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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