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砸着嘴,用唇舌逗弄布满牙印的蜜蕾,闻昭挪了挪身子,将另一半受冷落的乳头递到他唇边,那人哼笑一声,舔着他的奶尖催促道:“你继续。”
闻昭抽着气,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扶住他的阴茎对准下面的肉孔,被撑开的肉眼十分热情,咕嗤一声就被凿开,他凝神咬牙缓缓坐下去,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软厚的肉壁蠕动着吞吃入侵的肉杵,敏感的粘膜疯狂传递甜蜜的快感信号,肉道被填满,阴唇内收,恍如一朵盛开的肉花缓缓收拢,贪食地护住唇腔内的美味。
花腔里的酸胀让他紧绷的小腹战栗起来,甜腻的浪潮涌动,只是被进入他就隐隐闻到潮吹前奏,柔软的内壁微微抽紧,他热汗淋漓地停下动作喘息,魏湛青扶住他的腰:“还好吗?”
“你躺下,我可以...”他把他按回去,好半晌才将那滑溜的绳结掏出,失去堵塞物的肉花剧烈蠕动,他用手指摸索寻找绳扣,半晌不得法,还是魏湛青帮他,两人的手指在他湿淋淋的腿间拨弄,像雀儿纤柔的羽绒搔挠娇嫩的肉嘴,密集的淫痒让软熟的花肉突突跳动起来。
绳扣松开时他俩都松了口气,手指全被淫水湿透了,阴穴被勒紧的睾囊得到解放,涨成两颗饱满的肉瓜紧紧团缩在一起,他晃着腰,一下一下蹭在魏湛青掌心上,他舒服地吁了口气,阴茎上的束缚也被卸下,血液回流的瞬间性器被握住,那人用指尖搓揉敏感的肉冠,抠弄中间的尿口,憋窒的胀痛和绑痕的痒痛齐齐袭来,他敏感地颤了颤,不堪重负地出声求饶:
“别弄...”
闻昭痒的浑身觳觫,乳尖像朵急于迸出细蕊的花苞酥痒难耐,紧合的乳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刺刺地向两头钻挠,他咬着牙瞪他,猝不及防地握住他的手:
“我来。”
嗓音颤抖,喑哑不堪,可手却十分坚定,他在魏湛青错愕的眼神里脱下他的衣裤,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俯下身,山峦一样的胸肌柔软的沉缀着,像倒挂天际线条浑厚的山影,肌肉仿佛有自主呼吸一样张弛,表面的薄薄一层脂肪晃出细碎的乳波。
“我....”
魏湛青打断他,轻声道:“我知道的,你等我。”
闻昭一愣神,不及细想,那人已经取来毛巾和衣裤,又拿来药膏,在他刚刚咬伤破皮的乳头涂了一层,贴上创口贴,然后催他换衣服。
“元帅,出事了。”
“说。”闻昭声线冷厉。
“李鹏带兵和保护协会的人把军部围了,要我们交出李俭和王夏丛。”
闻昭愣了下:“是嘛。”
他一年到头在地上的时间不多,还真未看过这种搓锦扯絮样的大雪,被这么一提,眼里露出一丝惋惜。
魏湛青见状沉吟片刻,将包子撇成两半,一半塞进他嘴里,一半自己囫囵吞了,然后又抓起一片酥塞进嘴里,催促他快吃:“吃饱了我们出去玩雪。”
“下雪了。”
他将被子裹在他身上充作外袍,自己下床去找吃的,见闻昭也跟着要起就按住他:“有点做礼物的自觉,待着别动,我去拿。”
回来时看见闻昭盘坐在窗台前,仍裹着那卷厚软的丝被。
闻昭怔怔地看他,他嘴角漾开和润的笑意:“然后我才明白,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会不管做到什么程度仍觉得远远不够。”
“闻昭,我爱你。”他吻上他潸然的泪眼,哑声道:“因为你也爱我,所以才会这么不安。”
说着,耳鬓厮磨,脸贴着脸,魏湛青下了结论:“我们这些情绪波动完全是因为现在确实还处于火辣的热恋期。”
魏湛青吻住他的嘴,含糊道:“再说我就要翻你拟结婚协议的旧账了——全部财产归魏湛青,他如果拒绝就成立研究基金供他科研使用...你把所有都给我了,还说帮不上忙。”
“那只是外在援助,谁都可以..唔...”闻昭还没解释完,又被吻住,魏湛青不听:“谁都不会,只有你。”
他放开他,有些释然地笑叹一声:
“结果还是没帮上忙。”他苦笑一声,口气低落。
“你知道了?”
李家来找麻烦,他这元帅的椅子坐的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能被掀下去,但魏家顶他上来,坐不坐得稳是他自己的本事,谁也怨不得,魏湛青不知道以前还有更麻烦的时候,这次虽然棘手,但也不至于太烦扰。
魏湛青闷笑,揉着他的发心和脖颈,声音微哑:“因为你性感到无以复加。”
“....所以...”闻昭舔了下唇皮,试探着道:“你消气了吗?”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魏湛青不解。
差不多三小时——闻昭抿着嘴没有回答,拱进他怀里,低声道:“生日快乐。”
魏湛青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嘬了一口:“只要看到你我就很快乐。”
“...你姐说,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一些刺激的情趣。”闻昭默了半晌,轻笑起来。
“疼怎么不叫,我刚刚还那么用力地弄这。”
闻昭把红着的脸埋进被褥里,瓮声瓮气道:“刚刚没那么疼。”
湿润的棉絮云朵一样拂过疼痛的软蒂,带来丝丝凉意,那很快不再火挠一样生疼。魏湛青抻开下面的穴眼,压着他的小腹让里面残留的液体流出来,闻昭下意识握着他的手,尴尬又无措地嘟囔:“留着吧...”
“吃了你再吃它。”魏湛青低头咬住他的嘴:“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闻昭红着脸沉默半晌,才低声应道:“是。”
“谁给你出的主意?”魏湛青把他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扣子,像拆礼盒一样,看着里衬下健硕的躯体缓缓裸露——他穿了一件形同虚设的衣服,麻绳从后背绕到胸前,缠着肋骨将两团胸肌勒的更加圆润饱满,桃尖一样的乳头因为充血而鲜红,皱缩的乳晕簇着被汗水浸湿的乳心在闪着光,像下一秒就要沁出奶一样。
“没...”他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大腿却悄然夹紧,不自在地绷着,魏湛青手挤进去打开他,皱着眉问道:
“弄伤哪了?”
他面露窘迫,低声道:“刚刚好像被绳子磨到了...”
魏湛青抱着他翻了个身,压着他深吻,手黏在潮润绵韧的肌肉上揉磨,下身用力地击打前壁的皱褶,软弱的肉壁颤抖着退缩,反倒激出那肉物的凶性,一路追着沉重地压进花心,两次高潮让花腔深处射的酸疼,汁水不再充沛,被那肉棍顶端凿弄也只能委屈地吐出点点露珠,闻昭腰眼酸楚,眉心吃疼地紧蹙,混着疼痛的欢愉几乎把绵软的阴肉搅烂,魏湛青揪着他渐渐勃起的阴茎发狠冲刺,龟头重重破开肿胀的宫口,在宫腔里挺弄几下抽出,退到阴道口再用力撞进去。
他被撞得神魂聚散,牙关打开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啊...诶...嗯啊...啊啊...哈...”
他吃力地捂着小腹,带着酸痛的快感像一把小锤子在那闷闷敲击,魏湛青突然抓住他后背的绳结,胸口传来憋闷的凝滞感,他张嘴吸气,对面蓄谋已久的唇舌钻进来吮住他口腔里的舌头,摁压舌根的腺体逼出更多津液,摸上他的胸乳抠弄硬胀的乳蕾,被折磨许久的乳尖惊起崩裂一样的疼痛,另一只狡猾的手又一次钻回到肿硬的蒂头揉压,他发出微不可查地哽咽,大腿紧紧夹住他,腿心的蜜泉再次被凿穿,花腔肉壁发硬,一圈圈皮筋一样紧紧箍住那根肉棍,一股激流汹涌喷薄,魏湛青被这可怕的阻力和吸力激的头皮发麻,发狠一样撬开正在痉挛的肉嘴射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
粘稠的白浆从怒张的马眼喷出,花穴痉挛地吐出甬道深处的淫水,泪水也簌簌地从眼眶溢出,嘶叫缓缓融成绵软的抽噎,他瘫在魏湛青怀里,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魏湛青却还硬着,虽然没有动,可勃发的阴茎仍随时准备下一波冲击,闻昭疲惫地看了他一眼,交出所有主动权,哑声道:“你继续...”
那人眼里迸出干渴多年突见甘泉般的贪婪,胯下的肉杵大开大合地冲撞,以一副永不知足的姿态试图在丰沛的泉眼里榨出更多甜美的液体。闻昭满眼盛不下的欢愉痛苦随着他的动作迸溅开来,尖叫一样的呻吟凌乱而破碎,穴肉激烈抽颤,被锐利的快感鞭笞成一种喑哑的钝痛,他渴求一样哀鸣,恍惚自己要在快感掀起的巨浪中溺亡,双臂抱住身下的人,像在骇浪里抱住救命的孤舟。
魏湛青温柔地安抚他的腰眼,臀肉,握住他硬如紫铁的阴茎撸动,搓揉胀满汁水甜蜜熟烂的阴囊,下体却愈发用力撞击软糯的雌花,坚硬的毛发给肥软的花蒂带来针刺的酸涩,闻昭的呼吸潦草,怀疑鼻腔每次抽气到底有没有吸入氧气,肺部火燎一样窒痛,胸乳也在颤抖,在对方用力的怀抱里挤成一道深邃的软沟,壑间的汗水溪河一样流淌,浑身又湿又软,像一块正在太阳底下融化的硬糖,粘稠的糖汁缠裹每个细胞,身体沦为快感肆虐的战场,战火焦灼处的花心正面临最严酷的征伐。
“轻...轻一点....呜......好舒服...啊啊啊..唔嗯....”
闻昭舔了舔发软的齿根,勾出笑,哑声道:“还早呢...”
说着,他把住魏湛青的双臂,觑起眼皱紧眉,维持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开始收缩腔道的肉壁,还隐隐痉挛的阴道绞住阴茎,他抬起屁股夹住他的腰大起大落,腔内的肉棍又深又重地肏过敏感点,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深处的软墙,嫩的不可思议的子宫口被撞得发疼,疼痛又滋生出扭曲的欲望。
他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面部刚毅的线条滴落下来,体内的肉杵搅着肉壁难分难舍地抽出,又势如破竹地挺进,抵在宫口碾磨,他唇瓣和舌根都在颤抖,波涛一样的虚软荡开,宫口被阴茎顶端肏开,那根凶悍的肉物挺进更隐蔽的深处,狠狠擦过每个潜藏的敏感点,他的喘息中渐渐带出哭腔,眼前一片氤氲,高仰着头拉长身体,自虐一般疯狂坐下去。
魏湛青维持手指抻开绳结的姿势咽了咽口水,开口的时候嗓音嘶哑无比:“怎么...怎么突然...”
“你不喜欢吗?”闻昭的声音同样嘶哑,他舔了舔唇,带着一丝羞恼地说:“我以为...网上说...”
魏湛青笑了一声,轻轻拨弄那颗软烫的阴蒂,裹着阴核的薄皮裂开露出艳红的内里,鼓鼓地像只想跳出来的红豆随着手指的逗弄抽搐,闻昭收紧下腹,听见他说:“你又不会绑,差点把自己弄伤。”
“嗯...”他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魏湛青轻轻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碾过窍内的嫩肉,搅动一池酸软的甜浪,闻昭鼻息紊乱,腰眼发软,一下子没蹲住跪在他身体两侧,像只被长枪钉穿的雄鹿,筋肉结实的长腿垂死一样抽搐,肉杵全根没入,一下子捣到最深的花心,一股蓄势待发的汁水涌出,将他们连接的地方湿透。
他潮吹了。
他软在他怀里费劲喘息,勉强从高潮的余波中回神,抬眼就撞见他戏谑的眼神,魏湛青像抚摩一只猫一样抚摩他的背脊:“舒服了吗?”
魏湛青勾住他上身的绳子把他拉向自己,在丰软的乳肉压在自己身上的瞬间发出满足的喟叹,捧住两团枫糖布丁一样的胸乳揉捏,满意地看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闻昭上身打着抖,凌乱的呼吸喷在面上,他便叼起他的唇肉舔咬,缱绻地问:“喜欢吗?”
他捏住勃起的乳头,那原本才豆粒一样大小,现在被揉成两只小肉果,圆嘟嘟地挂在胸前,只有乳晕仍紧绷嶙峋,等待唇舌将它舔软舔平,他就低下头咬住肿胀的乳头吮吸。大片乳肉被含进嘴里受到唇齿舌头热烈的欢迎,灵巧的舌尖循着乳尖的罅隙钻挠,膨胀舒展开的乳头被坚硬的齿列一咬,仿佛熟透的浆果爆出软汁,一股可怕的酸痒好似要钻进心尖,闻昭泄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哈...轻...轻点...”
魏湛青想象着那的柔软绵韧,下身被高热的口腔含住,瞬间抽了口气,阴茎硬的发痛。
闻昭认真又笨拙地舔他,不知从哪看的教程,用唇裹着牙,一点没磕到他,他挺了挺腰,稳住呼吸,压住狠狠抽插的欲望按住他的头,长舒一口气,嘶声道:“可以了。”
闻昭吮了吮他赤红的龟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分开腿蹲在他身上,冷峻的面庞被情热融化,眉心紧皱,咬着牙抠出嵌在肉窍里的绳结,不慎牵扯到前方勃起的阴蒂,他抽了口气,险些蹲不稳,魏湛青忙扶住他:“我来吧。”
军部的车停在外面等候,闻昭直到坐上去才慢慢咂摸出奇怪的味道。
那本该是“我等你”而不是“你等我”,否则他要自己等什么呢?
山高不仅皇帝远,帝国大军也远,3237就四大舰队的兵驻守,一、四态度暧昧,还在观望,只有他和李家对垒的态势鲜明,李鹏这是决定铤而走险,要狗急跳墙了。
“我马上过去。”闻昭不多问,挂了电话,一转身撞进温暖的丝被,魏湛青将他密密匝匝地裹好,叹了口气道:
“雪夜大风如刀,穿厚一点,别着凉。”
闻昭幽幽地看向他,他现在腰酸腿软,倚在这看看还行,出去跑跑跳跳可能得当场委下去,这人恐怕不是想玩雪,是想看他出丑。
魏湛青无辜地眨了眨眼,拿油汪汪的手替他揉腰:“我们捏雪团,堆雪人,不做剧烈运动。”
闻昭这才笑起来,眼里里多了分期待,然而正筹谋的时候,摆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面上的旖旎一扫而空,撩开被子阔步迈过去接起电话——
见他回来,他打开被子的一角让他进来,魏湛青将一屉包子一叠酥糕放在窗前的小桌上就上去和他挤成一团,厚重的被子将他俩团成一个茧,闻昭从被角的缝隙伸出手揪起一个软包塞到他嘴里,含笑的眼对向窗子,声音还未褪去情欲的沙哑:
“好大的雪。”
魏湛青将包子咬破一角,在被子里勾住他赤裸的腿,促狭地笑道:“这地方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下雪,元帅还看不够吗?”
闻昭噗的笑出声:“你的拿手好戏果然还是破坏气氛。”
“我破坏什么气氛了?”
魏湛青咬着他的鼻尖轻笑,两人又是半天碎语,气氛缱绻难言,直到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才想起被遗落在饭桌上的晚餐,于是相拥着起身,窗外突然传来簌簌的响动,魏湛青移神望去,眉眼松融:
“我自己...”闻昭眼神闪烁,紧张地握了握拳头。
魏湛青朝着粉嫩的乳孔呼了口气,轻笑道:“你撒谎的能耐还得再修十年。”
说完便抬眼看他,伸出舌头,在那峰峦似的山尖,集雾淬雨之巅轻点一下。
“我总觉得自己为你做的不够...从听到你被捕的时候就开始懊悔...自己怎会如此漠不关心,让你陷入这样的险境,一次这样,第二次还这样...”
“不是你...”闻昭急急反驳,却被按住嘴,魏湛青继续道:
“后来我仔细做了分析,发现我其实能做的不能做的通通做了,谁来评价也只能说我尽力了,可我依旧觉得不够,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抓了李俭,这是意料之中的。”闻昭摸着他的脸微笑道:“我早有准备了。”
“我知道。”魏湛青握着他的手亲了一下:“你自己可以,只是我...关心则乱,不太放心,还太高估了自己。”
“我倒从来没有高估自己...你的梦想我一直帮不上什么忙...”闻昭凑的更近了些,语气泄出些忐忑:“我对你研究的那些一点都不在行,你想要什么我其实也给不了,这么多年一直挺愧疚...”
“你这几天看着不是很开心,上次是突发事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魏湛青把他搂紧,默了默道:“我只是有点丧气...”
他沮丧地发现自己还有很多无能的地方,狂风暴雨将至,却无法事事护他周全。
魏湛青暗哼果然,叹了口气道:“听她瞎说,你就是我最大的情趣。”
说着,他抚摩他潮红的脸,温柔又认真地保证:“不用讨好我,你的存在已足够令我欢喜...不要弄伤自己。”
闻昭碰了碰他的鬓角,眉眼弯软,轻声道:“不是讨好,我也喜欢...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你帮我,你好像也挺...喜欢的。”
他嗤笑:“最里面的是压不出来的,我保证自己射的够深。”
闻昭撇着嘴挪开手,魏湛青将他腿根和臀肉全擦干净,回到床上抱住他汗湿的身体,拨弄上身的麻绳寻找绳扣:
“怎么把自己绑成这样?你绑了多久?”
魏湛青俯身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肿大的阴蒂凄惨地缀在花唇间,红的不自然,他轻轻点了点,闻昭应激地往后缩腰,表情疼痛。
“好像破了点皮。”魏湛青仔细看了一会儿,心疼地吹了口气,放下他的腿,披上睡袍:“我去拿点药,你等等。”
闻昭嗯了一声,张着腿不敢触碰肿大的蒂头,魏湛青很快就拿着湿巾、棉签和药瓶回来,把他双腿打的更开,用软巾将淌水的穴眼揩干净后,拿棉签蘸了药汁的在挺露的肉蒂上轻点,皱着眉数落道:
高潮令他失神良久,浪打一样的余韵让闻昭浑身发颤,半晌才分开腿让魏湛青退出去,肿胀的阴道口大张,精液和半透明的淫水像粘稠的果浆从被捣烂的熟果中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浸湿床垫。
魏湛青舒了口气,摸着他赤红的眼角落下细碎的吻,两人在余韵中沉溺片刻,快感褪去,闻昭抬了抬腿,忽地唔了一声。
“怎么了?”魏湛青忙问,担心刚刚太激烈弄伤他了。
他含住他的唇肉,用手涂开溅在他胸口的精液,将那白浆一样的稠汁挂在赭红的乳头上,痴迷地在那舔了舔,手摸到还含着他抽搐的淫肉,指腹爱怜地揉了揉肿胀的阴蒂头:“还行吗...”
“唔...”闻昭的呼吸苦闷,强撑着道:“可以的,我想你射进来。”
魏湛青眯着眼,两指摸着软皮下硬硬的阴核,将那连根夹住,手指效仿鸟雀扑翅拍打震颤,面上露出老饕饱餐佳肴一样的表情细细咂摸指尖软腻的触感。闻昭腿根发紧,娇嫩的阴蒂火燎一样酸痛,他咬住痛呼,疼痛间慢慢泌出细碎的快感,粘腻的阴瓣再次自主抽吮,他夹紧他的腰发出无声的催促。
闻昭眉心皱紧,鼻翼奋力翕张,唇瓣震颤着张开,花腔抽搐着挤出淫汁,快感在血管里奔腾咆哮,硬痛的阴茎和珊瑚珠似的阴蒂齐齐跳动起来,他握着魏湛青的手,纷乱的呼吸混着驳杂的腔调:
“嗯...前面,弄我前面...要来了...啊哈...”
魏湛青配合地搓弄肿胀的肉棍在敏感的系带流连,另手钳住勃发的肉蒂,剥开软皮捻弄里面的阴核,他当即化成一滩破碎的浪,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声,瞪着眼,身子如濒死的滑鱼在干涸土地上抽搐,小腹肌肉崩裂一样酸痛,在一股剧烈的震颤中攀上巅峰——
魏湛青被紧致的宫口咬的下腹发紧,精窍险些被吸开,忙稳住呼吸,盯着眼前健美的胴体,饱满的肌肉闪着蜜糖一样的光泽,两片被勒肿的胸肉随着动作起落上下晃荡,看着软厚多汁,他挺起上身掌着他的胸,闻昭两眼迷离地将胸口送到他手里,小兽一般在他掌心蹭弄涨硬的乳头,魏湛青终于忍不住,闷喘一声,用力抓紧他的胸肉将他扯向自己——
“呃....”闻昭胸口一疼,愈发酸胀酥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肚子里的阴茎威胁一样在花心揉弄,他吻着自己,嘶声问:“我可以动了吗?”
闻昭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我看说明书了...”他有些懊恼地说道。
魏湛青唉了一声,摸到嵌在花穴里的绳结,将那松了一节,确定不会再发生刚刚的意外才抱起他回到卧室——
“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