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是‘考察’过挺多omega吗,一起给我吧。”
魏湛青警惕地看了下白立庆,察觉他表情诡异,立马警告说:“你别污蔑我,总共就十八个。”
十八个?!淳朴的乡下孩子白立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军方成员和o性保护协会打交道通常都是围绕自家的omega配偶展开的,李家应该也不例外,不管彭安是什么身份,他就是那个必要的媒介。
“你以前是不是追过他?”魏沅白抱着膀子问。
“那不叫追求,那叫考察。”魏湛青正儿八经地纠正道。
“不确定啊,所以魏沅白不是来帮你了吗?”魏湛青没有半分愧疚地说。
魏沅白的介入是可以料到的,他又不是刑讯专家,上场前肯定有人给他做了临时培训,这人只能是他姐。特侦局打着协助旗号进来的时候他还特地请示过闻昭,得到意料之中的批准后仍旧担忧,魏沅白是魏家的,可特侦局不是。
闻昭不以为意,他们在正面战场作战已久,对帝国暗面的阴私了解甚少,所以才会着了别人的道。这次特侦局是魏沅白领进来的,总体来说可控,他们还可以趁此捞些好处,两个部门已经达成进一步合作的共识,白立庆作为一舰之长应该尽早明白,这世上不存在无风险的事情,该赌的时候必须下注。
见他神情痛苦,魏湛青一慌,抄其他的腿弯就要抱到床上,绳子被扯紧,他的叫喊更加凄厉:“不要动...痛——”
阴蒂好像要被勒断,他汗如水洗,又惊又痛地挺起腰,被魏湛青托起屁股,扯掉裤子:
“什么东西咬的,在哪?哪疼,我看看!”
“没事...先吃饭。”闻昭抽了口冷气,艰难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桌下健硕的长腿夹得很紧,腿根的肌肉一下下痉挛,已经全部湿透。
宽松的居家裤下面没有内裤,取而代之的是麻绳编织的大孔网兜,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抵在孔窍中心,每动一下都更深地嵌进红软高热的阴肉里。
特制的麻绳用油浸过,每根毛刺都服帖地收在绳眼里,光滑却也坚硬,贴着皮就牢牢咬住肉,绳结像颗凹凸的石头被胯下的肉嘴吮的水润油亮,体温闷蒸半晌才透出些湿软。他刚刚被魏湛青进门一抱就热的出汗,满身勒痕又疼又痒,身体就像一锅随时会沸腾的滚油,只等一滴水意外到来就能炸响——
他的手暧昧地在他背上抚摩,终于摸到点不寻常的感觉,诧异地退开,发现闻昭面色潮红,鼻翼颤抖,目光对上自己的瞬间猛然错开,声音也发哑:
“先吃饭。”
他目光陡然幽深,轻声问:“怎么了,生病了么?”
此时他正站在人生第一个十字路口上,尽管他自觉意志坚决,但要调转车头也颇费劲,他忙得晕头转向,于当天下午在一团乱麻中接到魏沅白的电话,他那与温柔没有丝毫关系的亲姐姐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他今天是他生日,要他赶紧麻溜地收拾包袱滚回家。
他悚然一惊,想起去年自己把闻昭撂家里等他过生日的事,忙扔下手头的事给安茬,驱车往家的方向冲。
回来还是晚了点,闻昭已经做好晚饭等着了。
“叫不叫?”魏沅白一挑眉。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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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惹他生气了。”闻昭打断她的碎叨,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魏沅白眨眨眼:“为什么?”
“我...养伤的时候...没遵医嘱...”他犹犹豫豫,表情迟疑。
“那你就别问。”魏沅白大喇喇地躺在靠椅上,翘了个十分霸气的二郎腿,顺道分了片眼白给他。
闻昭不说话了,明摆一副不敢又想知道的样子,魏沅白大叹口气,冷不丁问道:“他冷落你了?”
他又不是守在深闺等人宠幸的omega,闻昭太阳穴一跳,又是不语。
一定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了——闻昭惴惴地忖道。
他于是去找魏沅白,最近所有的事情都有她的影子。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小青?”魏沅白啼笑皆非,她一个杀人似切瓜剁菜的间谍刺客怎么在新元帅心里就成情感专家了,还是专门处理他俩口子问题的那种。
等夜深他也没问白天的事,闻昭不由有些焦躁。
理智明白这关乎军部内务,他不方便涉足,但其实只要他问一声,哪怕不能说全貌他也会努力捡无伤大雅的事情跟他说,事实上...他只是希望他们能说说话,而不是一个仿佛是敷衍的吻,以及一副心事重重的睡颜。
他在黑暗中凌空描摹他的轮廓,心底有个隐隐的声音崽说:你可以直接告诉他的。
“趴下,我给你敷药。”
闻昭很老实,他猜是自己晚归这事惹怒了对方,苦于事态复杂还有些机密,无从解释,只得任人揉捏。
那伤药是一种刺激细胞再生的药剂,外敷镇痛后再用掌心揉开,用法和一些跌打药类似,只是力道要轻点以免伤害新皮。
“名字也是褒姒吗?”
“昭君,西施,妹喜...挺多的,当时没留意。”魏湛青耸耸肩。
刚说完,魏沅白叼着根巧克力棒从拐角走出来,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咔嚓咔嚓嚼着棒子,在白立庆懵逼的表情中咧出恶劣的笑容,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他试图把这个问题含糊掉。
“过来我看看。”魏湛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他苦笑一声,里衬直接被脱掉,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上身露出来,魏湛青沉下声:
“这叫好的差不多了?”
闻昭回来时已是深夜,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房内,啪的一声,灯被打开。
魏湛青一脸不善地靠在床头,指尖点着灯的开关,闻昭脸被冷夜冻得有些僵硬,挤出一个迟缓的笑:“你还没休息?”
“嗯。”
魏湛青皱着眉问:“知道什么事吗?”
护士摇头:“好像很严重,他们脸色很难看。”
魏湛青只得打电话到军部询问,没问出个头绪,闻昭的手机也关机了,他在病房里焦急地踱步,窗外天色渐渐黑下来,那人依旧没回来。
甭管谁给谁收尾,这件事都已经耽误魏湛青好些日子了,他在研究所、军方和特侦局三头跑,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回医院陪闻昭说会儿话,往往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醒来还占了人家的病床,反要病患照顾自己,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虽然过了危险期,但大面积的烫伤没那么容易痊愈的,惦记他这些天无人照顾,魏湛青临近病房不由加快脚步。
然而,门一拉开,病床上空空如也。
“听他鬼扯,他那些破事闻昭一清二楚,没跟他计较而已。”
“我之后会对他一心一意的。”魏湛青凛然道,一副谁也别想破坏他们感情的笃定模样,从兜里掏出一瓶喷雾朝身上喷了喷,去掉所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后才施施然走开:
“等你们消息,需要技术支持的时候再来找我。”
“他说了吗?”
魏湛青一出来白立庆就迎上去,被瞪了一眼,他意识到自己的急切,不由退了半步,魏湛青才说:
“褒姒。”
“你也是,回去别乱说话,那些都只是我当时...急用...所以纳入考察范围的...”魏湛青盯着白立庆,发现不太好解释,就用近乎威胁的口吻道:
“这关乎我的名誉,你最好谨慎言辞。”
白立庆被说的眼皮直跳,挣扎在答应与拒绝的分割线上,却被魏沅白照脑后扇了一巴掌,她啐道:
魏沅白冷笑一声:“你说是啥就是啥吧,那我调查他之前你是不是可以给我提供一下你的考察报告?”
魏湛青想了想,点头:“我回去找一下。”
妈的还真有——魏沅白嘴角一抽:
魏沅白笑眯眯地拍了拍他:“别跟没断奶的小奶狗一样盯着爸爸看,这小子偏科,搅混水的事给不了你建议,跟姐走,别耽误他回去和他老公团聚。”
白立庆这才想起元帅还住院的事,一时心虚愧疚,如果不是他们办事不利,魏湛青根本不用来这里。
“对了,”魏湛青看着魏沅白提醒道:“可以查查彭安,他也一个登记注册的omega,是李俭的配偶。”
魏湛青慌张的声音戛然,闻昭下身淫靡的绑痕全暴露在视线中,他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顺着黝黑的绳子摸到阴囊下的交汇点,肥沃的肉花已然熟软,像一滩泥泞不堪的高热沼泽,吸住所有碰到它的东西。
“阴蒂...被夹住了...帮我...啊..拨开...”
魏湛青目光落在那,两股麻绳夹住肿大勃起的花蒂,中间粗糙的绳眼透出一点脂红的尖角,他忙分开两绳将肥硕的阴蒂揪出来,通红的肉珠仿佛要沁出血,正随着他的呼吸瑟瑟抽动,闻昭表情缓了一些,赤着下身在他面前敞开腿,上身宽松的衬衣被汗水湿透,绳索游蛇一样的影子浮出,他用通红的眼盯着他,除了急促的呼吸,餐厅里默默无声,身后是一桌未动的饭菜。
他等到了那滴水。
魏湛青顾不得吃东西,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腿心的绳结猛地挤进肉窍,碾过敏感的粘膜卡在浅处的g点一顶,他长嘶一声,慌忙起身,却拽到前方两绳交股的细缝——上面绑住阴茎勒紧睾丸的绳汇成一张v字小嘴,钢筋铁齿一般咬住从雌花里探出头的阴蒂,他捂住裆部凄惨地哀叫一声,蚀骨的痛痒淫邪无比,那颗娇嫩的肉珠仿佛被嚼碎,极痛里带出无法言喻的快感。
“咬——咬住了——”
他明知故问,明明对面的心跳声已经大得他都能听到了。
闻昭说了声没有,便急急拉他坐在餐桌旁,他按菜谱准备了烛光晚餐,一桌子不辨东西南北的融合菜,道道色香俱佳,精致可观。
魏湛青坐下,发现他坐的姿势有些别扭,在坐实的刹那眉心还细微地拧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满心旖旎顿歇,忙走过去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进门外套都没脱就把他拥在怀里:
“你又特意请假了。”
怀里的身子有些热,散发着沐浴后的潮润和清香,魏湛青埋在他脖颈吸了一口,笑道:“洗澡了?”
十月二十九,魏湛青的生日,闻昭早早下班,几天前他在魏沅白的建议下买了点东西。
东西昨天到的,他一个人暗搓搓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弄清用法,这天早早回家做准备。
然而一如既往的,生日这种琐事从来没往魏湛青心里去过,除了闻昭,他在这方面可以说六亲不识,要不是隔着半条银河他爹妈都得大骂他不孝。
“保护协会的水可够深,感谢三舰长舍身陪我们特侦局炸粪坑。”
他还没答应呢!
白立庆把在面前乱晃的女人手指拨开,看向魏湛青:“确定吗?”
魏沅白嗤笑,心说就这点破事,但对面正很认真地请求解决办法,便没出口,她眼珠一转,笑容变得莫测,勾了勾手指悄声道:
“叫声姐姐,给你支个招。”
“...我比你还大一岁呢。”闻昭满脸凛然。
魏沅白哂笑:“你直接问他的效果比拐弯抹角问我来的好...或者你其实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次要,想和他多说说话才是真的对吧?”
“我...”闻昭支吾不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就那样,你不提醒他就会疏忽,你俩还挺像,都觉得做比说重要...真是白把舌头张嘴里了...”
闻昭态度十分理直气壮:“他太累了,我不方便问。”
魏沅白眼神复杂了:“合着你觉得我太闲?”
“不,他要是不能说,我又执意问,恐怕会增加他的负担。”他口气委婉,把将心比心做到了极点。
但这几天他忙坏了,没空处理你这种omega式的不安——他无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下手。
然而情况持续了两周,闻昭从自己的焦头烂额中回神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魏湛青已经很久没碰他了,他和自己一样早出晚归,近几天回来还疲惫无比倒头就睡,可没听说研究所最近有什么大项目,他为此特地去问了安茬,对方同样一头雾水。
魏湛青的动作很小心,他舒服地吁了口气,背上漫开一阵冰凉,感觉他的手掌贴上来,热热的,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掌根顺着背肌线条从颈下滑到腰部,一下一下,最后在腰窝盘旋,那是他的敏感处,揉几下就热痒起来,肌肉克制不住地跳了下,那手顿住,闻昭屏住呼吸,压在枕头上的喉结慌张地滚了滚,隐隐的期待让心头像被鹅绒撩过,泛出细碎的瘙痒。
可什么也没有发生,魏湛青动作更柔,将药油全部化开后就收手替他盖上薄被:“歇一会儿,等药完全吸收以后再洗澡...干脆别洗了,打水擦一下身就行。”
闻昭应了一声,有些失落地拢了下被子,拿余光瞟他,发现他正心不在焉地擦手,像完全没注意到刚刚的异样。
“医生夸张而已。”他像只木头娃娃被按在床上解绷带,全身只有嘴敢动:
“他说怕感染,我说都愈合了怎么可能,他不听,硬把我当粽子捆,好像多严重似的,其实没什么事,都不疼了...嘶——”
魏湛青摁了摁那片薄软的皮肤,往他脸上瞥了一眼,他立马收声,作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额角冒出细碎的冷汗,魏湛青伸手抹去,叹了一声:
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走过去,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换药了吗?”魏湛青没问其他,只盯着他衬衣下面的白色绷带拧眉。
闻昭的动作顿住,敏锐地察觉他情绪不对,却说不出哪种不对,难道药效还没退?他觉得自己快被他绕进去了,有差没差都觉得是药的问题。
他一连往军部打了五通电话,那边大概也被他烦狠了,勉强透了点口风——似乎是李俭被关以后李家不停在闹,现在要对新元帅发起弹劾。
魏湛青神色一点点冷下去,那人元帅的位置还没坐热就先后遭遇刺杀和弹劾,弹劾一旦成立,所有权力冻结进入漫长的审查期,审查完哪怕弹劾无效也得伤筋动骨掉一层皮。
这一切无一不在证明那个被他摆在心尖的人同样被摆在两股势力激烈对峙的中心,稍一不慎就有灰飞烟灭的风险,他望着屋外浓黑的夜色,心沉沉跌到谷底。
他呆住,扯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闻元帅呢?”
“啊?”护士想了想:“今天一大早和几个中将出去了,医生本来不准的,但他保证下午五点之前回来....现在应该差不多时间了。”
她看了看表,满脸无奈:“时间过了,他得回来换药。”
“小混蛋,一天就知道给你姐丢烂摊子。”魏沅白在他身后骂道。
那还没走远的人扬了扬手:“明明这次是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
..........
“啥?女人?”白立庆懵了,这让人考古还是挖坟?
魏湛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显然是假名,没人会把真实身份告诉这个小白痴,但我之前查档案的时候,在保护协会的注册档案里看到过这类名字,你们可以去那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