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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选妃(醋缸被王爷打翻了,花园露天被打跪着口什么的)(第2页)

至今忘不掉、提不得。

“那段时间……你没有音信,我不想让你母亲伤心……就答应了选妃。”闻景曦半晌才开口,

“嗯,不怪你。”身后人的声音闷闷的,闻景曦以为他不高兴。

闻子墨只觉得心像被剖开了泡进醋里又淋上椒盐,又酸又疼难受得说不出话。他紧了紧箍着闻景曦的手,却被落下的几滴水珠烫了魂魄。

“别哭”,两人离得近、声音透过后背传进胸腔、带着激人的震颤。

“是我的错,别哭。”

那人的声音因为愤怒有些暗哑,听起来难受极了。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那么莽撞……我以为你……你……我怎么会…… ”

他这话说的七零八落,早有准备的摄政王倒是一听就懂。他当日长驱直入荒漠腹地追杀独孤十九卫的最后一支,天时地利人和全是反着来的、说九死一生都太轻巧……

“好了,下去吧。”

冰冷的字句划破艳色的妄想,男人刚刚发泄出来就命她离开、她只得起身,黏腻汹涌的液体从她身体里倾泻而出,她听到他传人进来将她带走、不知是爽是羞的泪浸湿了眼前的布料、却不能揭开。自始至终她都没能看见寝殿一眼、看见……自己夫君一眼。

他太冷了,帝王都是这样吗?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那人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胸前,低头在他的发间亲吻着。

“她……她没有碰过我……我都叫人蒙着她眼睛。”

再有野心也不过二八年华的娇憨少女,当她怀着隐秘喜悦被蒙着眼睛送上龙床时、眼前都还是和夫君相枕合欢的旖旎美梦。直到听见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说:“嬷嬷没教过你如何侍君吗?”

带着茧的指骨伸进了绵软的幽缝,轻轻一碰就被喷涌而出的汁液浇了湿透。

“亲两口就让陛下出水了。”

闻景曦上下敏感处都被他拿捏着,情欲升腾、意识沦陷,等不到投喂的鱼群散去、悠哉悠哉的围着枯荷残叶戏耍。四下寂静,只有一星半点儿的暧昧水声从他身上传出来、消散在秋高气爽的白日下。

他的唇沿着闻景曦的侧脸一点点擦过,粉白的耳朵被撩得通红。

“我知道我的宝贝心里只有我。”

手伸进繁复的龙袍里,捏住胸前的那颗。

“都怪你!”

那人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瞪着他的眼神是真有怒气、搞的摄政王心里吊起十几个水桶忙不慌地赔笑。

“宝贝,你要生我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可你总得告诉我我错哪了吧?不然下次还惹着你了怎么办?”

“……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背后那人闷声笑,

“怎么?陛下想去偷吃?怕我吃醋?”

闻子墨捏着他的下巴左右转了两下,活一个肉铺前挑肥拣瘦的难缠顾客。

“身体里只有水没有肉,动不动就掉眼泪。”

“我没有!”闻景曦口齿不清地反驳,勾得他哥又咬了一口。

“所以你和楚家那位、夜夜同床共枕?”

闻景曦侧过脸白了他一眼,耳朵却悄悄红上了。

“没有夜夜!”

没想到自己弟弟心眼儿还挺多。

“你这么偏心,太后就没生气?”

闻子墨笑着逗他。

“你们没有?”

“……嗯。”

“但是赵妃是太后的人……我没办法……就……”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又些底气不足。

闻景曦越想越有道理,都怪这人忒莽撞。

对。

都是怪他。

“我和她们……”他迟疑着、觉得这话说出口实在不好意思,却也知道就这人吃醋的劲儿、自己不说明白等他回过神来指不定得别扭到什么时候。

“那位楚妃……我和她没什么..当初封她是为了太傅、她母家参与那场叛乱被抄斩被太傅接回府……太傅走之后她一个孤女无甚依靠…我问过她是否要出去,可她自小养在深闺、除了相夫教子别无长处,所以……”

闻子墨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来福讲的话:

本不该如此的。帝王家的孩子就算再怎么娇宠、收敛情绪喜怒不形于色都是刻进血脉的。

可是真的太疼了。

生死无常夹杂着爱欲妄念、在那些时日里侵蚀他每一寸筋骨血肉。

几个月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将军带着一串人头手脚并用地回到平北军营地时、守卫的将士吓得瘫软还以为真 罗刹现世。

大军尚且惊惶失措、隔着万里的京城指不定传成了什么样子。

后知后觉,如果自己真的横尸荒漠……这个人……会在这寂寂宫墙里孑孑一生吧……

“你还想有下回!!!!”

“没有没有,心肝儿别生气。气坏了自己可不好……”

摄政王强行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细细哄着。

她想。

他甚至连衣物都不曾褪下。

他知道……她叫什么吗?

自是教过的。

她征愣片刻、忍着羞耻摆出一副自以为撩人的媚态吞咽下天子之物,皇帝不许她碰其他地方,只能一边侍奉着龙阳一边撩拨着自己。

直到嘴里的那根有了生机、她摸索着坐上去、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祭给人间之主。像妓子一样放荡淫叫、像婊子一样扭腰抬臀,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她、她却无可依附,只能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捏戏弄、像嬷嬷教过的那样、男人不喜欢姬妾在床上矜持,浪一点、再浪一点……

“没……没有。”

“又不老实。”

他被抱起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衣衫早被拉下肩头、露出一片细腻的白。那人在他胸前重重咬了一口,瑟缩的穴肉夹紧了作弄的手、像氤氲着潮气的亲吻。

“一碰就硬了,下面是不是也湿掉了。”

他开始用舌头舔着闻景曦的侧脸,从上到下、鬓角、眼角、耳蜗、下颌…… 闻景曦被他舔得直抖,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像阻止,只是力道太轻了、更像欲拒还迎。

“那位赵妃娘娘有我会伺候陛下么?”

“我没有!”

闻子墨舔舔他的耳垂,怀里人一阵瑟缩。

“逗你的,怎么这么大脾气。”

“是是是,除了掉眼泪,还会流水。多死了,回回浇我一身。”

“你!”小皇帝被气到,转过头去不理他。那人跟个癞皮狗似的又自己黏上来。

“今天就为这个不高兴?”那人问他。

“……她……睡在榻上吧…我也不太清楚…”

闻子墨心里乐开了花,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脸上还有干掉的泪痕、眼里还有未消的红,活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他伸手捏起小皇帝的两颊、朝着被迫嘟起的唇咬了一口。

“我得把你养胖点儿,现在这瘦的。”

“生气啊,可她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压着我和人…… ”

哟,说起别人就理直气壮了。

不对、摄政王又眯起了凤眼。

“我知道,”他亲了亲闻景曦的耳垂,

“没事的。”

怪不得一被催着就去楚妃寝殿、还明里暗里营造人独宠的样子,怕是借口躲着太后点的那位。

闻子墨见他弟弟猛地回过头瞪着他,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面上还有怒色,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惹人极了、心里咯噔一下忙凑了上去。

“怎么了心肝儿,瞪我做什么?”

他想去抱人,却被小皇帝伸手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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