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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纪哥和淫荡小懦夫(上)露出/勒索/钥匙/下跪/修(第1页)

纪成弘叼着跟细烟,把他挤到墙角,竖着手臂垫着他的后背,用手拉扯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头。

薛秋腿都被吓得软得站不住,惊呆了一般仰头看他,一只手慌忙地撑着一旁堆积的旧箱子。

可没想到那些箱子都是空的,薛秋刚撑上去,纸箱就全倒在地上,巨大的轰倒声在胡同里几乎有了回响。

他不做表情的时候,五官总是耷拉着,很冷酷的样子。

薛秋微微睁大眼睛,他想反驳,可他是个没好透的结巴,说不出像样的话。

纪成弘知道他的一切。

薛秋小声反驳:“学校不是你的家。”

纪成弘挑眉:“那我就没家。”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也没家。”

“反正你也脱了,怎么被人看见结果都差不多吧。”

“……什么?”

薛秋不可置信地看过来,双手不知所措地揪着毛衣。

纪成弘神情冷下来,俯视他就像号令的导师:“我说跪下。”

纪成弘没想下去,这个角度,他能很容易看着薛秋屁股的弧度,还有中间那条隐秘的线。他的两瓣肉肉的屁股就靠着那条线挤在一起,像一颗早熟的蜜桃。

他把钥匙转了个圈,塞进薛秋的屁股蛋里,他站着的时候,两团肉当然能轻而易举地夹住一把钥匙。可现在他的屁股撅起来,那里几乎要向他开放,露出禁忌的隐私。

薛秋被刺激的冰冷激得打了个哆嗦,一阵收缩后又想放松。

这个城市温差大,夜晚总是有夜风,他的身体被吹得发凉,纪成弘的手心却很滚烫。

干燥又有厚度的热源让他有一瞬间恍惚。

“别乱动,动什么。”

纪成弘让他后退几步,按住他的腰,让他被迫向下压。

这个姿势需要力气保持,薛秋下半身赤裸着,撑着墙壁,让他几乎有一种是自己在主动的错觉。

胡同说深不深,他向出口看去是仍然能依稀辨认出有车辆驶过,远光灯能照亮出口的那点点洞口。

“不是什么?”

“我不是……同、同性恋。”

纪成弘露出一个露齿笑:“我也不是。”

“你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月光实在很淡,淡得他看不清。

纪成弘将内裤沿也扯下来,褪到一半,卡在肉最丰厚的地方,几乎成了一条勒住他屁股的线。

他用钥匙尖将他的裤子沿挑开,在很昏暗的月光下,用尖部戳着他的屁股肉,戳出一个色情的凹陷。

再挑开一点,外裤便应声滑落,两条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像失去最后的倚靠般不知所措地被迫站立。

薛秋被桎梏在纪成弘的怀里,似颦眉似哭泣,迷茫地看着面前破败的胡同白墙。

棉被又厚又充软,几乎要把他的脸盖完,只露出一双像大狗一样的眼睛。

薛秋恍惚了一下,抿着唇,有种奇怪的感觉。

霸占着他的床,汲取着他的味道和温度,明明可以把门锁住命令他不准离开,最后却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等待薛秋对他匆忙地道别,然后关上那扇隔绝两个世界的门。

“没……真的没有……”

纪成弘上前,把他毛衣撩起来,用手臂桎梏住,另只手向下身去解他裤子的松紧带。

薛秋向后瑟缩一下,暴露在空气的细瘦腰部在夜风中泛起细细的抖。

纪成弘嗤笑:“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个小骗子?我得搜个身。”

纪成弘放开他。

薛秋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愣了愣,松了口气。

“饶了我吧……我……咳咳……!”

薛秋的脖子被突然捏紧,他被呛到,立刻又咳得昏天地暗。

纪成弘把手里的东西往他腰侧重重地按下去,薛秋吃痛,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是不是刀了。

“没钱吗?别撒谎啊。”

纪成弘另一只空余的手抚摸上他的腰,薛秋穿了一件很薄的红黑毛衣,针线很松,一扯就能扯得老长,露出了大开的脖子和锁骨。

薛秋的腰也在颤抖,偶尔纪成弘威胁似的按了按,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激灵。

“不要紧张。”

他凑上去,故意让薛秋注意到似的,把视线隐晦又暗示性极强地移向他的下腹和隐秘的私处,用气声说:“别紧张,小懦夫。”

薛秋想起他们初见时荒诞的事件,腿软得站不直,身子就要向下滑落。

“你可以牵着我。”

纪成弘好整以暇地看着慢吞吞红着脸走在自己身后的薛秋。

今天是周末,薛秋本来是打算回家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积起的灰尘特别大,薛秋不小心吸进去了好多,忍不住地咳嗽,咳得弯了腰。

被拉扯住的头发被咳得生痛,他又很可怜的仰起头,红着眼睛,只好打嗝一样细细地用喉咙咳两声。

纪成弘觉得很好笑,揪着他头发的手顺势放开,像八爪鱼一样很用力地揉弄他的脑袋:

很早之前。

在薛秋刚转过来没多久的时候,第一个在学校外面那个没有路灯的旧胡同里勒索他的人人,不是别人,就是纪成弘。

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我、我有家。”

“你有房子而已。”

纪成弘坐起来。

随即他又露出一点笑意:“记得小心钥匙。”

“这是外面……”

薛秋终于忍受不住,他夹着大腿别扭地走上前——这时他竟然都还在乎那把钥匙——抓住他的手腕:“求你了……万一有人……”

纪成弘漫不经意地提醒他:“小心点儿夹,别掉了,不然有你好看。”

他又被吓到地用力缩紧屁股肉,生怕它掉下来。

纪成弘觉得他好玩,想了想松开他,让他跪下来。

薛秋迟疑一下,特意站远一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

“说多少遍了,学校就是我的家。”

令人失望的是,纪成弘刚刚温顺又好像有点脆弱的样子只维持了一秒钟,一开口就恢复了以前的街痞子样。

纪成弘低下头,偏头看了眼正在用下巴抵着自己肩膀直愣愣迷蒙地看着前方的薛秋,突然有一瞬间的冲动。

他想再低一点头,直到……

直到什么?

“别……”

注意到出口闪过的一道光,薛秋终于感到惊慌,挣扎起来。

他想从纪成弘身上移开,却被更大的力气按住。

“小懦夫,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搜身而已。”

他把内裤褪下,露出完整的臀肉。

内裤是很有弹性的,不会轻易掉下去,此时正卡在他大腿的位置。薛秋张不开腿,纪成弘便让他把屁股再翘高些。

“嗯?小哑巴?说话。”

“我……我不知道……饶了我,求……”

鼓起勇气,薛秋抬起头,结结巴巴:“我不是……不是……”

上面有很多小广告,还有脚印和黑色的点点血斑。

他注意到了那些血迹,害怕地,忍不住抬手环住纪成弘的脖子,手背放在纪成弘的肩膀上,又把头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在喘息,那种声音,并不像一个即将被伤害的受害者,纵容一般地埋在纪成弘的怀里,那种喘息,是一种鼓励。

“搜全面点而已,怕什么?”

纪成弘把他脑袋推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头看着薛秋瘦削的后背,凹陷的腰部和显得圆润肉弹的突出的屁股蛋。

他的钥匙还没有放回去,拿在手里,透过毛衣的缝隙从脖子往下,冰冷的金属尖部顺着脊椎慢慢滑落到被松垮垮的裤子隐藏的秘密角落。

他手上拿的不是刀,只是一把钥匙。

纪成弘把他口袋都掏了一遍,除了校卡纸巾和便携单词本,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一分钱都没有?”纪成弘挑眉,怀疑地看着他。

他被捂住嘴,纪成弘的虎口掐进他的嘴里,让他“呜呜”地咳不出声,眼泪在眼角荡着总是下不来。

“不要吵。”纪成弘不耐烦地“啧”了声:“真没钱?”

薛秋只能很可怜地含着他的手掌“唔唔”地点头。

“小懦夫,你猜我带刀没?开几个口子没关系吧,不会住院的。”

薛秋感觉到某个又尖又冷的东西抵在他的腰侧,害怕得快要哭出来,祈求地看着他,拼命摇头。

“我真……真的、唔嗯……没,真的……”薛秋捏紧他的手臂,手心的细汗被风吹过,显得又冷又潮。

纪成弘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就又捏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有些用力,像抓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别害怕,哥哥不搞你。——就是得搞搞你的钱。嗯?小懦夫,室友一场,给个面子,带钱了吗?”

“我没……没有、没有……”薛秋说不完话,就像抽泣般地打嗝。他双手抓住纪成弘勒住他后脖的手臂,想让他放手,又害怕惹怒他,最后轻轻的抓着,完全没有杀伤力。

但是走之前他鬼使神差看了纪成弘一眼,那个可恶的大恶霸又霸占着他的床,把他的床单和枕头蹭得乱糟糟。

他把外套脱掉了,扔在床边,一半袖子落在地上,怀里抱着柔软的棉被。

每次到周六,放假回家收拾行李的这一天,纪成弘都会默不作声地和他一起回到宿舍,坐在薛秋的床上,目不转睛地看他在寝室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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