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屁股的首次开发上:跳蛋露出/远程调控/地铁痴汉/公共场合射精(第1页)

“别害怕。”

纪成弘用手抚过他耳边的头发,手指与发丝的交叉间,露出一只薄得好像在透光的通红耳朵。

沉闷的热气突然畅通,薛秋的耳侧传来凉气。纪成弘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靠得更近,自己向后退几步后背靠着墙,弯曲的右腿用膝盖挤进薛秋的两腿之间,大腿蹭过薛秋的裆部。

他用掌心挤了挤薛秋嘴里的钥匙圈,好像笑了一下:“小心点。”

薛秋慌张地看了眼前面,的确有两个人朝他们相对走来。

他把身体向纪成弘转了些,努力尽量正常地让自己隐没在纪成弘敞开的宽大外套里,纪成弘看着他慌张的通红耳朵,心情很好地把外套拉开,让他挤进来,又用胳膊把他环住。

纪成弘正在低头看手机导航,闻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么晚了,我送你坐完地铁吧。”纪成弘单手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叼着,想了想没点:“毕竟都是我害的你大晚上还没回家,是不是?”

薛秋不想再跟这个可怕的人多待哪怕一秒了,正想挣扎一下开口拒绝,却被纪成弘捂住嘴巴。

纪成弘脱下他的内裤,单手掰开他厚厚的屁股,露出里面隐秘的穴口。

“那怎……唔…!你干嘛……”

薛秋猛地一颤,想回头看,却被纪成弘单手扳住下巴。

纪成弘脱掉他的裤子,裤子因为姿势而不能完全脱下,松垮垮吊在膝弯层层叠叠。

薛秋微微直起身,感到惊奇,纪成弘几乎从来不会道歉,他想从纪成弘身上起来好好打量,却被更用力得按在他的大腿上。

薛秋偏过头,今天已经很冷了,因为放假,他把秋季校服脱掉,换了一件深棕的粗线毛衣,就像一只柔软的小熊,纪成弘不想轻易放任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熊离开他回家。

“你心情不好吗?”

纪成弘好像升起了某种奇怪的成就感,就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猫,他有无限的柔情对待它,但有时候很粗鲁。

那只脾气很好的小猫,好像终于被养熟了。

不再怕生地逃开,也不再躲在暗处害怕地观察他。而包容了他的粗鲁和伤害,相信他的承诺与隐秘的真心。

丑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优美,他的情感就在恶意的旁边,却总是选择了不正义的方式。

他看向薛秋,等待他又一次离开,就像之前那样。

可薛秋只是站在那里,用某种还未搞清楚状况而显得无辜又天真的眼睛看向他,像是鼓起勇气一般,他低声控诉:“你不能这样说。”

他不受控制,看见薛秋又一次露出某种受伤的表情。

“下次不要再问我这种蠢问题了。”

不要再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然后,早退的他又掐着时间回到校门口,预备找上那个害他多一桩事的小懦夫,为他打架受的伤找点儿补贴而已。

“你有房子而已。”

这个人……他的新室友,每天早上很晚才出寝,晚上也卡着门禁回来。除了第一天刚到学校,薛秋被拉着手被迫抚上他的阴茎之外,这几个星期以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今天是周六,放假回家的日子。他却在校园门口被这个人毫无理由地堵住,半推半胁到了那个废弃的死胡同里。

他每天回宿舍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连抽烟的烟雾飘到他的床上都没敢吭一声,就是因为听说这个家伙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把原来的舍友都吓跑了才一个人住一间宿舍。

转校生,死了爸爸,什么亲人都没有,有很多钱,还很孬,绝对不敢声张,是个勒索的绝佳对象。

然后他突如其来地走进去,打了一场计划之外的架。

他挑架的时候脑子不清醒,打完也没清醒过来,反而揪起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将自己下巴的血揩在对方的衣服上,威胁地放话:

他是来收保护费的,钱没拿到,还白送别人一段路,就算对方再是个有趣的乐子,他也不可能忍受对方这样落他面子。

更何况,他还帮了薛秋一个大忙。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想好有没有必要说。

“我说错了吗?”

纪成弘露出一个微笑,他好像自己也在颤抖,勉强装作游刃有余地靠着墙壁。

薛秋看着他,那双每次看见他都很惶恐紧张的湿润眼睛,此时瞪的大大的,却反而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这一切早有预兆。

他又发了疯,脑子不清醒,那两个过路的行人刚刚远离,他便把薛秋的胳膊箍紧,用某种他自己都陌生的声音不由自己地吐出伤人的话:

“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分到我的宿舍吗?”

薛秋摇摇头,低着头狠狠闭着眼。

他们在地下通道里,灯光很暗很暗,黄黄的就像夕阳一样洒在两人身上。

有辆货车不守交通规则开着远光灯驶过来,刺眼的白光就像一道闪电,锐利地将两人劈开,薛秋在短暂的失明里抬头,等到货车驶过之后,纪成弘被隐没在白光里的眉眼重新显露出来,低着头看他的样子像是海洋的浪潮。

衣服重新被穿上,微凉的身体被纪成弘揽过去抱在怀里,薛秋踉踉跄跄地跟了几步,才有些别扭的被带着一块走。

钥匙的尖抵着他的上颚,积起的涎水有着超乎寻常的存在感,让他必须刻意地吞咽。

这把钥匙,几分钟前还被他的屁股夹着。

“你的耳朵好容易红。”

纪成弘歪头,像是故意一般朝他耳朵哈气,惹得薛秋一阵颤抖,双手不知所措地攀在纪成弘的衣服上,无措地扣着帽衫logo的边缘,将它捏在一起。

“对谁都这样吗?”

“把它拿出来吧,我不想这样……”

薛秋把下脸埋进纪成弘的衣服里,挡住嘴里的钥匙圈,悄悄地求饶。

明明已经深秋了,纪成弘的校服外套里却只有一件很薄的帽衫,透过薄薄的柔软布料,薛秋都能感觉到他有力又温暖的肌肉和身体起伏。

“唔……唔唔。”

薛秋抬头,像被吓到的惊慌兔子一样用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纪成弘弯下身,勾起食指摸了摸他的下颌边缘,低声提醒:“有人来了,不要说话。”

“让我高兴一点,好不好?秋秋?”

纪成弘去蹭他的脸颊,薛秋的发丝被蹭得乱乱的。薛秋有些婴儿肥,脸颊总是有些肉肉鼓鼓,像个小包子,有些温凉的触感让纪成弘几乎爱不释手。

“别……别脱我裤子……”薛秋想挣扎,可他面对纪成弘总是没力气,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辜,总像欲拒还迎:“我马上就走了,别……!”

但是还是被抓到了。

薛秋低着头,委屈得快哭出来。

他有一声呜咽没有忍住,不小心溢了出来,连忙微微颤抖一下僵直了身体。

薛秋小声问。他的两条胳膊都被纪成弘圈起来,被动地承受一个过于逾矩的拥抱。

“有一点。”

纪成弘将薛秋的毛衣下摆掀起,温暖的手钻了进去。

纪成弘张开双臂,把薛秋揽到自己怀里。

薛秋像叶子一样飘进一具温暖的身体,他疑惑地偏头,不明白纪成弘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秋秋。”纪成弘用手抚慰他的后背,像在表达歉意:“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他又重复,像是害怕又被欺负般心虚:“下次……下次不要在这样说了。”

纪成弘抬眼看他。

薛秋正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无处安放的手撑着行李箱的杆。

因为他跟薛秋一样又不一样,他甚至连一个能安放自己的屋子都没有。

世界明明那么大,高楼遍地起,那些通明的灯火里,却永远也不会有属于他的那一盏。

他在伤害薛秋,他明白,可他忍不住。每当这个时候,他收拾行李的时候,因为离开他而好像很开心的时候,他的行为便不再受自己控制。

时隔那么久以后,纪成弘坐在薛秋的宿舍床上,又一次吐露相似的伤人的话。

他被撕裂成两半,两半都同样冷静,一个对着面前的男生吐露恶言,一个冷眼旁观、回想起很久之前那个地下通道里,薛秋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他下巴被玻璃割裂的伤。

“你爸妈死了,不是吗?”

“你们说的那个转校生,是我的人。”

“以后遇到他都得绕道走,懂了吗?”

那人忙不迭点头,说懂了懂了,纪成弘放开他,想,连他自己都不懂,你又懂个屁。

薛秋没有爸爸妈妈的事情,他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这个学校是个很烂的学校,每个班有将近二分之一的学生抽烟喝酒烫头,那条纪成弘用来堵薛秋的胡同,是很多收保护费的混混公认的好地方。

他路过那里,听到有人谈论他那个胆子很小的新室友。

直到有一辆车辆按着喇叭驶过,薛秋错开视线,一声不吭,跑开了。

纪成弘留在原地,侧过脸静静看着他奔跑的背影。

他本来不该让他跑开的。

这不是真的。

“因为你也没爸妈。”

他看见薛秋好像被惊吓到,又好像是愤怒,像某种炸毛的动物一样从他的怀里弹出去,紧紧拽着他的书包,僵在原地瞪着眼和他对视。

纪成弘靠在墙上,薛秋好像感觉到风的气息,带来地下通道外面新鲜的空气,又或者只是他的幻觉,因为他已经忘记了怎样呼吸。

那两个行人已经走近,纪成弘又把他按进怀里,薛秋被按得踉跄一步,两人的腿都交缠在一起。

纪成弘低头看他,某个想法早在几个星期前,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懦夫的第一面的时候开始,从他发了疯一般干了一件又一件蠢事之后,就已经像迅速生长的植物的根一样在他心里盘旋。

薛秋因为害怕而紧张的身体被迫牢牢贴紧,纪成弘一把抓住他的细胳膊,用看似亲昵的动作在他耳边威胁说:

“放松点,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想等警察来盘问你吗?”

“没……没有……”薛秋连忙否认,身体却仍然没办法放松。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