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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祈祷(第1页)

梅荀喊停,坐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一直等到一个白衬衫黑裤子、一头打卷的短头发的男人推开大门走出来。梅荀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捏着拳头走过去。曲然心里一惊,跳下车从身后抱住他:“哥,冷静一点!”

上班时间已经晚了,喻雪良的司机把车子怼在大楼正门口,不让领导多走一步路。梅荀给曲然一拦,自然没摸到情敌的衣角,眼睁睁看着那辆漆黑小轿车驶离自己的视线。

梅荀也立刻上车,冲司机说:“给我追上去!”

喻雪良冲完澡之前,司机把他穿去上班的正装送来了。许裕园站在穿衣镜前,低眉敛目,手指灵活,一粒粒帮他系上衬衫纽扣。

“刚才是谁敲门?”喻雪良在给自己戴一只低调的褐色皮带手表,两条胳膊虚虚地把许裕园拢在怀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逃走的姿势。

许裕园动作一顿,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很快就放弃了说谎:“我前男友。”

喻雪良冲澡的时候,门铃响了。许裕园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塞进一个纸袋里,往身上裹了一件睡袍,就拎着纸袋去开门。

许裕园以为是喻雪良的司机送衣服过来。他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抬头一看,四目相接的时候,手里的纸袋已经自动摔到地上。

梅荀捧着三十朵红玫瑰站在门外。他一早就给许裕园邮寄了生日礼物,可是没送花。尽管生日已经过了,梅荀还是打算在离开c市之前,给许裕园补送一束。

“我是说,哈啊,摸我的前面。”

许裕园想得到抚摸的,是他高高翘起、贴在腹部的前根。可是喻雪良想把手指也塞进他的后穴里,许裕园惊恐地叫出声:“不可以,会撑坏的。”

喻雪良脸上透着一意孤行的平静,一副“上了我的床,就是我说了算”的表情。不管许裕园怎么挣扎反抗,最终还是让他得逞。

一下车,陈信旭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我蹲在墙头抽烟,老远看你的车像蜗牛一样爬上来,把我勾的心痒,恨不得你下一秒就到。咱俩得有小半年没见了吧?”

“三个多月,也快了。”梅荀让助理把行李拿下来。他给陈信旭带了一套最近风很大的当红瑞士画家的版画集,又带了几样难得的山珍海味,外加名贵中药材,给老人家补身体。

“人来我就够开心了,还有厚礼啊?”陈信旭拉着他进屋,“走,带你去见我姥姥。”

晨曦从窗帘缝隙洒进屋内,一条巴掌宽的金色河流从窗台延伸到木地板,跨过宽一米五的床榻,在正对着窗户的白墙上戛然而止。

衬衣和长裤丢得满地都是,暧昧的喘声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交织回荡,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克制的呻吟。

因为与人同眠,昨晚把空调降低了两度,醒来时,被单和衣服从身上剥落以后,许裕园浑身上下都凉丝丝的,只好抱紧身上的人汲取温度。

“可别。”曲然坐在副驾,示意司机走相反的路,回过头好言相劝:“还有一个半小时就登机了,小陈总在明华山等你吃晚饭,你要放他鸽子吗?”

说到正事,梅荀勉强忍气吞声。下午两点整,飞机在从未涉足的陌生城市降落。梅荀坐上陈信旭安排好的车,驶离市区走上山路。

山路九曲十八弯,梅荀气过头,一整天吃不进东西,被颠得头昏,差点吐出胆汁来。奔波了半日,直到暮色四起的时分,前路终于林断山明,露出一个竹林掩映的雅致庭院。

直到出门前,喻雪良都没再出声。许裕园亦步亦趋跟着他,一直把他送到玄关口,依依不舍状,要给他一个告别吻。许裕园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他的面颊,喻雪良惯用的剃须水的味道让他很沉醉。

“九月份我要出国考察两个月,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搬过来跟我住吧。”喻雪良的意思是,等自己回国后,许裕园就必须给他答案。拒绝的后果是什么,喻雪良也没说,他只在出门前说了一句:“处理好你的前任。”

梅荀下楼以后,把花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一上车,助理就急不可耐地让司机出发:“飞机要晚点了。”

许裕园紧了紧睡袍领口,镇定自若地把纸袋拾起来,按着门把手说:“你邮寄过来的东西,我都丢进垃圾桶了,没有带进过我家里。这束花你也拿走。”

梅荀的眼神扫过他肩颈上那一片连绵的红,最后还是落在他的脸上,把他看了又看,像在做最后的祈求,又像是永世的诀别。

唯有这一次,梅荀没再张开嘴,抖出一连串花言巧语。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会把它带下楼扔掉。”

高潮的时候,这个人跪起身,双手捞着许裕园的腰肢猛烈抽插。许裕园仰躺在床上,头微微向后仰,抽噎着吐息,眉眼一片晕红。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薄日光只让许裕园看清身上这个男人的轮廓,看不清他的五官和表情。

尽管上床之前,他们已经走完了所有的恋爱流程。在这一瞬间,许裕园还是忍不住想: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插在我的身体里。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非要说的话,放纵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滋味——从十五岁躲在学校厕所里抽烟,他就品尝过。为爱情放纵自己,注射药水放纵自己,为无爱的性放纵自己,那感觉大同小异。

这个院落是专门建给老人疗养身体的,陈信旭有孝心,平时一有空就飞过来陪姥姥。总之,找不到陈信旭的时候,来明华山就对了。

两人初识在去年春天。那阵子梅荀和某当红女星友情甚笃,被人拍到深夜街头飙重机车、拉手逛奢侈品商店等,传出一片绯闻,其实熟人都知道他俩的性取向南辕北辙,同床睡三年都只能纯聊天。

女星生日那天,梅荀在她的私人豪宅里,给她弹奏欢乐的、浪漫的、一切她喜欢的乐曲。姗姗来迟的陈信旭拍着手从人群中走出来,称赞他的弹奏,无论技巧性,还是感情把控,都是专业演奏家级别的。

喻雪良把枕头垫在他背后,折起他的大腿,进入得更深。omega的身体非常敏感,重一点顶进去,就呻吟出声,拧一把他的胸口,就浑身发颤,下面也把自己咬得更紧。喻雪良扣着他的后脑勺,和他交换了一个连绵湿热的吻。omega的头发柔软似丝绸,滑溜溜地擦过alpha的手指,让他爱不释手。

好像躺在海水里,被快感的海浪前后推着,无法落到实地,也不能攀到浪颠。许裕园双手双脚都缠到喻雪良身上,抬起腰胯迎上去,难以自持地请求:“帮我摸一下。”

两人的交合之处,肛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开了褶皱,变成薄薄的一圈裹覆在性器根部,那一圈肉是熟透的红。喻雪良伸手去摸交合之处渗出的汁液,很快手指间一片湿润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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