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驯化的身体被哨声支配,刚才失禁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痛苦,单磊承受不了这种折磨,呜咽着求饶,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前锁后塞太难受了,这个桀骜不驯的体育生蜷缩在狗笼里,下半身几乎被尿液和汗水打湿,因为口哨,鸡巴不停在被迫抽动,但一滴尿都没流出来。
“主人…操…”
大部分尿液溅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姜禹舔了舔嘴唇,没有心软,想到早上单磊的表现,他决定把这条狗狠狠收拾一顿,单磊排完尿,本想休息一会,谁知没一会儿又听见了哨声。
“你…干什么…!操…”
再强烈的煎熬也掩盖不了奴性带来的巨大快感,失禁结束后,单磊有些意犹未尽,气喘吁吁地跪在笼子里,浑身是汗,性欲旺盛的大屌始终没能真正勃起,不过却让他获得了一次始料不及的精神高潮。
哨声再次响起。
“主人…啊啊……!”
姜禹哈哈大笑,气氛全没了,单磊恼羞成怒,从地上起来,憋着一肚子火去洗脸漱口,在厕所里握着贞操锁再次撸了几分钟,最后狠狠砸了一拳墙壁。
嘴里吃着鸡巴,他的脸有些鼓,仍掩不住帅气,只是脸上的精液让这小子失去了气势,没平时那么凶神恶煞。
姜禹尿完抖了抖,从单磊嘴里抽出去,然后故技重施,用半勃的阴茎扇了这小子几下,故意羞辱,说:“乖儿子。”
单磊跪在地上,对他怒目而视,眼神像狼一样,里面充满欲望,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转眼又回到了平时凶悍的样子。
他习惯性把手背到身后,跪在地上,仰起头一口一口咽下尿液,姜禹刚开始尿得急,量也很大,他没适应,一部分尿液从嘴里流了出来,沿着金属项圈往下淌,淋在身上。他吃着鸡巴,适应后就好多了,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往下咽,像喝水一样轻松。
“乖儿子,以后每天爸爸都让你喝尿,你觉得怎么样?”
单磊没吭声,他其实很抗拒尿的味道,只是被姜禹驯化了,习惯了这个味道,听见姜禹这么说,他忍不住有些心痒,这个想法让他十分羞耻,英俊的脸涨得更红了。
单磊脸颊发烫,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姜禹在他身上施为,大屌一阵阵鼓涨,越是被这么羞辱,奴性越是强烈,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夹紧了屁眼,下意识渴求更多刺激。
姜禹再次把鸡巴插进他嘴里,单磊愣了愣,以为姜禹没爽够,还要射一次,但下一秒,一股滚热的液体忽然冲入喉咙,强烈的异味一下子充斥整个鼻腔。
“你他妈…唔!”
单磊措手不及,被精液呛得直咳嗽,脖子上的项圈越勒越紧。
姜禹射得很爽,全部射完才缓缓抽出阴茎,一只手抓住项圈,晃动阴茎,把上面的精液抹在男人刚毅的脸上。
项圈被姜禹抓在手里,单磊躲不开,脸上全是姜禹射出的精液,牛奶一样的浓稠液体抹得到处都是,整个人狼狈不堪。
姜禹比较急躁,没什么技巧,毫无章法地捅了十来分钟,单磊吃得辛苦,有些喘不上气,嘴角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颈部一直在抽动,被项圈束缚着,一圈肌肉都陷了进去。
他身材很好,一身腱子肉显而易见,尤其是两块胸肌,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足够显眼,脱了后看着更壮,项圈的锁链垂在身前,正好陷进了两块胸肌中间的缝隙里。
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就这样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嘴里吃着别人的生殖器,一向凶巴巴的脸因为羞耻而涨红,壮厚的胸肌不住起伏,两边都嵌着粗大的钢环,此时正随着呼吸上下晃动,看得姜禹移不开眼睛。
“主人…爸爸…”
只有在极度兴奋时单磊才会这么叫,情欲和理智总是此消彼长。
第二次口哨要比第一次刺激不少,单磊拼尽全力,没能抗住,高潮来临时,那根被锁住的鸡巴猛地一阵颤抖,硬生生将笼子顶了起来,尿道收紧,排尿就此中断,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体内翻涌的快感,所有血液都在此刻沸腾和叫嚣,迎接更强烈的刺激。
“刚我做了个梦,知道梦到谁了吗?”
单磊回答不了,也不想理他,兀自跪着,用舌头舔嘴里的阴茎,在狗笼里关了一夜,他也憋坏了,迫切需要发泄一下。
“梦到了你,梦里的你比这会儿凶多了,被链子拴在门口,谁经过就冲谁吠。”
姜禹摆动腰肢,控制着频率,在单磊嘴里抽送,碰撞声断断续续,完全勃起的性器十分坚硬,单磊英武的脸被顶得有些扭曲,眉峰拧着,有些不耐烦。
比起口交,这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侵犯。
“唔唔…”
姜禹拍拍他的脸,将性器抽出来一部分,片刻又整根顶回去,有点像是惩罚,力道不轻不重,显然驾轻就熟。
“唔…”
单磊满脸通红,嘴里含着那根滚烫的阴茎,吃得有些费劲,姜禹叫他小狗时,禁锢在贞操锁里的雄根跟着跳动了一下,在腿间摇晃,像是在肯定这个称呼。
“乖一点,宝贝,把它吃进去。”姜禹哄道。
他挺了挺腰,半强迫地让单磊深喉,单磊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喉咙,顶得他直反胃,硬生生被捅出了生理眼泪。
姜禹一脸享受,腰身动了动,把下体往更深处顶。
单磊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气,彻底没了力气,这个一向体力充沛的年轻汉子终于得到教训,高强度的调教之后,身体和精神全都疲惫不堪。
“这就不行了?我怎么说的,睡醒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姜禹抓住项圈把他拽起来,单磊吃痛,被迫抬头,姜禹用手撬开他的嘴巴,抹了两下,随后将勃起的鸡巴捅了进去。
哨声中断,姜禹有些口干舌燥,中途停下来换气。
单磊皱起眉,尿到一半戛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不爽,握住贞操锁使劲晃了晃,姜禹笑了笑,说:“这时候你倒享受起来了。”
单磊绷着脸不吭声。
单磊痛不欲生,一身腱子肉都在发抖,呜咽着哀求姜禹,姜禹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停了吹哨,打开笼门,把他从笼子里拽出来,然后一脚踩住他锁住的鸡巴。
“我操你妈…”单磊目眦欲裂,刚毅的脸庞几近扭曲,瞬间就弯下了腰。
这部位简直是所有男人的弱点,况且还戴着锁,不过姜禹没有继续,只踩了这么一下,很快便挪开了脚。
单磊受不了,却无法反抗,鸡巴在贞操锁里条件反射地跳动,尿液几乎全部排完,什么也尿不出来,只能像打空炮一样做出排尿动作,但仍然有失禁的感觉。
“停,停下…主人…我,贱狗尿不出来了…”
单磊吃不消,雄健的身躯在笼子里剧烈挣扎,项圈拴着脖子,没法做出太大的动作,于是愤怒地拉扯项圈,用脚去踹狗笼,链子哗哗作响。
伴随着失禁和渴望被人支配的受虐欲,男人粗声喘息着,屈辱地夹紧了后穴,欲望持续爆发,鸡巴喷着尿,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沐浴着那股尿液,只觉难以忍耐。
后穴痒得厉害,把肛塞咬得很紧,恨不得让肛塞像跳蛋那样震动起来。
单磊抽动了一下鼻翼,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不由加大了呼吸频率,贞操锁摆动的同时,尿液也随之在摆动,断断续续淋在坚实的腹部和大腿上,实在有些羞耻,他看一眼立刻别过头,一脸屈辱到了极点的表情,但下体却一直硬着。
鼓鼓囊囊的大屌跳动着,把贞操笼堵得很满,很快便恢复了排尿,但势头小了不少,单磊饱受快感困扰,抓着狗笼栅栏,发出嘶哑的怒吼,压抑不住地哀求。
尽管痛苦,但更多的还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姜禹有意让他难堪,哨声时快时慢,时而停顿,时而连续,单磊为此备受煎熬,呜呜地在笼子里挣扎,被奴性浇灌的大屌不断抽动,涌出憋了一夜的尿液。
“我怎么办?”他拨弄了一下腿间的贞操锁,欲求不满的男人总是没什么好脸色,动作也很急躁。
“等警犬回来,你俩一块解决。”姜禹说,轻轻抚摸单磊的脑袋。
单磊非常不满,正要质疑,整整一泡尿下肚,那味道太重,顿时打了个嗝,呼吸都是一股尿味。
“不说话就当你是同意了,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姜禹眼带笑意,低头看着这个强壮桀骜的男人。
从俯视的角度看,单磊锋利的眉峰紧锁着,一脸不悦,因为亢奋和紧张,胸膛一直在用力起伏,身下那根锁住的性器也始终兴奋着,动不动就跳动一下。
姜禹十分满意,抓住单磊的短发,让下体能进入得更深,直截了当地尿进单磊喉咙里,单磊没有任何准备,再次被呛了一口,好在尿液的量没一开始那么多,咳了两下就调整了过来,咕咚咕咚喝着。
姜禹自作主张,把尿灌进这个阳刚英俊的肌肉奴嘴里,单磊这回没有呛到,也许是喝得次数太多,身体条件反射地有了反应,闻到味道,下意识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吃那么久鸡巴也渴了,喝点水。”姜禹笑眯眯地说。
单磊剑眉微蹙,表情非常不爽,只是强压着没发作。
单磊极其屈辱,别过头不敢看姜禹眼睛,胸肌高高隆起,泛着汗水的光泽,姜禹笑了笑,松开项圈,把阴茎插进这小子的胸肌中间,饶有性致地上下移动。
这个动作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单磊鼻息粗重,眼睛都红了,鸡巴却违背意愿地跳动,流出淫液。
姜禹嘴角含笑,用鸡巴玩了一会单磊坚实的胸肌,才发泄完,阴茎不像刚才那样坚硬,也没完全软下来,而且呈现一种半勃的状态,插在胸肌里很合适,后续的精液渐渐从马眼流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涂在了单磊的胸肌上,沿着沦落缓缓往下流淌。
姜禹完全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一次接一次挺腰,把阴茎狠狠顶进单磊嘴里,征服这个肌肉奴。
单磊鼻息粗重,屡次被捅得咳嗽,双手在身后紧紧交握,因为奴性,锁住的大屌用力跳动,涨得厉害,但始终挣脱不开,这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大概干了二十几次,终于,姜禹耐心耗尽,射在了单磊嘴里,精液大股大股喷出,注入咽喉。
单磊动作一顿,有点不悦,姜禹笑了起来,着迷地摸他的脸,身下欲望勃发,抽插的力道越发强劲。
“还是现在可爱,吃到好吃的,没功夫叫唤。”
单磊眉头紧蹙,负手跪着,鸡巴性欲旺盛,哪怕被锁着也一直表现得很亢奋,屁眼也不停在收缩,咬紧了肛塞和跳蛋,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身后蠢蠢欲动的热意,唯恐什么时候震动起来。
单磊来不及吞咽,大量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一部分淌到身上,一部分成了润滑工具,涂在那根不断抽插的肉棒上,看上去就像是吃鸡巴吃得很爽。
姜禹低头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每次挺腰,单磊都会难受地呜咽一声,目光带着愤怒和饥渴,唯独没有低贱。
姜禹很喜欢单磊这种反应,很容易点燃内心的征服欲,每个男人都有征服强者的欲望,有时甚至比简单的生理刺激更爽,眼下单磊就是这个强者。
“别乱动,牙齿收好,否则这个月都别想射。”
姜禹用一边吩咐,一边用鸡巴狠狠干他的嘴,越干越起劲,单磊不敢乱动,费力地吃嘴里的肉棒,任由那根粗大的东西进进出出。随着一次次抽插,他身上越来越烫,才冷静没多久的大屌转眼又兴奋了,顶起锁具,龟头一阵阵鼓涨。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屈辱,却又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嘴里的肉棒如同某种毒品,味道明明不怎么样,但就是越吃越爽,恨不得后面也能吃到,简直欲罢不能。
才睡醒,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完全勃起的鸡巴硬得像滚烫的铁棒,单磊红着脸,艰难地配合深喉,越吃越熟练,不一会便跟上节奏,开始反过来迎合姜禹。
“真乖,喜欢吃爸爸的肉棒对吗?”姜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单磊说不出话,只含混不清地反驳了两声,嘴里却没停。
“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小狗,说谎可是要受惩罚的。”
“你他妈…唔唔!”
单磊还没从失禁中缓过神,突然被鸡巴堵住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粗大的肉棒顶开口腔,直直捅到嗓子眼,只觉一阵干呕,本能地想把这玩意吐出去。
姜禹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手抓住项圈,一手按在他脑后,把阴茎深深顶进去,单磊面露痛苦,挣扎着要发火,但被项圈压制得死死的,一身肌肉毫无用武之地。
姜禹走到旁边,喝了口水,继续吹哨,单磊再次被哨声支配,刚中断的尿液瞬间涌出贞操锁的排尿孔。
他蜷缩在一米高的狗笼里,壮硕的身形十分拥挤,脖颈拴着一根厚重的金属项圈,大屌被锁住,明晃晃的金属贞操笼垂在腿间,因为亢奋,浑身都浸着汗,亮晶晶的,像涂了油一般,越发显得强健。
姜禹看得移不开眼,很想把这个阳刚威猛的猛男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就像昨晚那样,操到哭着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