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是奴,奴就得听话,不然我给你当奴算了。”姜禹看了眼单磊抓住金属栅栏的手,微微一笑,转身往卧室走去。
“不跟鸡浪费时间了,我去睡一觉,你自个玩吧。”
“你敢!”
单磊咬牙切齿,昨晚被贯穿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想到这,容纳着跳蛋的后穴忽然收缩了一下,传来一股隐秘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抓紧金属栅栏。
姜禹眼带笑意,像是看穿了他,说:“你不爽吗?”
单磊拒不承认。
“当然。”姜禹说。
昨天下午在步行街陪单磊去了一趟公共厕所,放尿的时候还有清洁工在擦玻璃,事后单磊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到家才消气。
“现,在,是,第,二,天。”单磊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整整一夜没上厕所,膀胱本就不舒服,还要让他接着憋,谁他妈受得了。
狗笼里的肌肉奴不住喘着粗气,下体迟迟硬不起来,他有些急躁,又拿那把锁没辙,只好握在手里,隔着金属笼上下套弄。平时这是禁止的,姜禹不允许他戴着锁自慰,发现就会狠罚,今天姜禹没有阻止,反倒看得兴致勃勃,有点滥用权力的嫌疑。
“哈啊…哈啊…好爽!”
单磊越尿越爽,大手不断撸动那副贞操锁锁,快感源源不断,往四肢百骸蔓延,连脊椎都散发出阵阵热意,巨大的官能刺激让他止不住发抖,脚趾抓紧,足弓紧绷,脚掌用力抵住狗笼。
他急剧喘息着,滚烫的大屌一阵阵鼓涨,想要冲破贞操锁的束缚,可能是因为憋得太久,只觉比做爱还爽,尿液一经过马眼,那根东西便痒得厉害,撞到金属也不肯服软,依然坚定地擎立着。
姜禹站在狗笼外,静静看着这个完全沉陷在快感里的健硕男人,身上也隐隐有些躁热。
“操…”
下一秒,马眼开始收缩,决堤一般喷出了尿液!
“不…不…!”
性器猛烈抽动,把贞操笼顶起,像是触发了开关,大量尿液喷出马眼,淅淅沥沥地从金属贞操锁的出尿口淌出来。
快感达到顶峰时,他甚至分不清哪个部位更需要解脱。
是饱受尿意和快感摧残的阴茎,还是紧紧吃着肛塞的后穴,又或是被项圈牢牢扼住难以呼吸的喉咙,这些都变成了无形的鞭子,狠狠鞭笞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只有欲望最为清晰,像张牙舞爪的野兽在怒吼。
时间变得很慢,单磊恍惚间有种永远无法解脱的绝望。
单磊呼吸急促,后穴止不住收缩,下意识想获取更多刺激。
他难受地埋下头,一手抓住金属栅栏,另一只手摸到下面,颤抖着握住腿间的贞操锁,然后不顾一切地套弄,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但事与愿违,这样做只是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快感,锁住的鸡巴更硬了。
几个小时过去,前后都变得湿漉漉的,阴毛一段时间没修剪,变得十分浓密,贴着根部,他好几次没憋住,感觉自己失禁了,低头一看,却发现阴茎被锁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漏出来,刚才的失禁只不过是错觉。
距离上次排尿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间隔,膀胱里已经有足够多尿液,不及时排出的话只会越来越难受,完全可以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客厅落针可闻,黑暗中,鱼缸闪烁的彩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角落的狗笼里,身材健壮的单磊像狗一样蜷缩在里面,一关就是一个上午,期间屡次失禁,但由于缺少口令,一次也没能尿出来,反而要忍受无法解脱的巨大痛苦。
单磊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没想到姜禹竟然真的要把他关一上午,平时也就算了,还能忍,毕竟姜禹就是这么个风格,经常一放置就是四五个小时,有时一整天都关着不让出去,他和秦应武早习惯了。
但那是没限制排泄的情况。
他骂得很难听,挣扎也很卖力,鸡巴一阵阵在贞操笼里鼓涨,尿意伴随着快感,就像是往旺火堆里添柴,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很快就逼近了心口。
“你个死变态!等老子出去,非干死你不可!”
“姜禹!!”
这是不打算让步了。
单磊忍无可忍,抓着金属栅栏一阵猛晃,怒不可遏地吼:“老子这是晨勃!!有本事你也锁一个月试试!”
“嘴比屌硬。”姜禹没回答,“随你怎么折腾,这笼子两万多,坏了自个赔,要闹就闹吧,我不奉陪了。”
前锁后塞实在折磨,他不甘心,刚要开口,身下却忽然传来一股汹涌的尿意,他猛地咬紧牙关,死死抓着面前的金属柱,因为用力,结实的小臂爬满了青筋,脖子也涨粗了一圈,被项圈锢着。
好不容易才从跳蛋的刺激里缓过神,转眼又重蹈覆辙。
“操。”
姜禹平静地说:“你也知道自己水喝多了?”
“……我错了,贱狗错了还不行吗。”
看来是真怕了,单磊没有怼回去,反而低声下气地求饶。
“姜禹!”
姜禹越走越远,单磊着急,一脚踹向笼子,巨大的动静在客厅回荡,但丝毫没有影响姜禹的步伐。
“给老子站住!!你不能这样做!”
单磊在笼子里看不见屏幕,但能猜到姜禹在做什么,敢怒不敢言,抓住面前的金属杆一阵猛晃。
“安静点。”姜禹训斥他,“你不是想被罚吗?上午没训练,正好多关几个小时,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干。”
“谁他妈闲着没事干,”这话对单磊简直是奇耻大辱,“老子要健身!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一天到晚就坐电脑前敲键盘,举个铁偷奸耍滑…”
单磊一下子慌了,急忙往前,颈部的项圈被链子拴在了狗笼顶部,可供他活动的范围很小,这么一激动,铁链立刻绷成一条直线,把他束缚在狭窄的狗笼里。
宽大的项圈勒紧脖子,单磊猝不及防,抓起项圈咳嗽起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音越发沙哑。
“站住!!”
“那你喘什么,下面还一直翘那么高,锁着都不老实。”
证据确凿,单磊反驳不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是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老子一个男人成天被你锁着不让发泄。”他狠狠扯了一把身下的金属贞操锁,笼子顿时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动,不用摸也能听出重量。
“秦应武不回来,你就逮着老子一个人折腾是吧,”他忿忿不平地抱怨,“说了不想待在这里面,太挤了,你就不能对老子好点?”
现在已经够难受了,戴着锁下面总是沉甸甸的,一丁点尿意都很明显,不敢想象几个小时后会怎么样,万一屁眼里的跳蛋突然又开始震动怎么办?
姜禹说:“你也知道是第二天,就因为你,我到现在都没睡,明儿还得播六小时,我要是猝死了,你就是那个凶手。”
“关老子屁事,老子被你折腾了一宿,不放老子出来就算了,你还敢反咬一口,是不是觉得老子好欺负?”
为了刺激他和秦应武的奴性,姜禹偶尔会允许他们在笼子里排尿,这样羞辱性更强,也能彰显地位,尤其是秦应武在家的时候,姜禹经常这么干,秦应武很少被要求控制排泄,即使有,也多半出于情趣,想尿随时都能尿出来,这是他很嫉妒的一点。
几年前他就失去了主动排尿的权利,全依赖于口哨控制,姜禹让他尿,他才能尿,姜禹不放话,再怎么难受也尿不出来,就像是驯兽师手里的那根鞭子,而他就是鞭子下的雄狮。
“你知不知道老子上次上厕所是什么时候。”单磊脸色阴沉。
哨声频率变快,单磊浑身一震,呼吸再次粗重了几分,一身结实的肌肉涨成深红,随着排尿的时间变长,失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大屌一边排尿,一边不受控制地溢出淫水,显然迫切得到抒解。
欲望来得凶猛,单磊头皮发麻,动手握住了身下的贞操锁,大手抚摸金属笼,里面的鸡巴烫得厉害,把贞操锁堵得满满当当,此时,一股股热尿不断从马眼里喷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目睹这一幕,作为施虐者的姜禹也情不自禁硬了。
滚热的尿液争先恐后迸发,一股接一股,从膀胱喷出,穿过敏感的尿道,突破层层封锁,最后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倾泻而出。
这一刻等了太久,单磊剧烈颤抖,被贞操锁禁锢的鸡巴用力跳动,在哨声中哗哗哗失禁,憋了一夜的压力终于得到释放,再没有比此刻更美妙的时候了。
腥黄的尿液顺流而下,沿着沉重的金属阴茎锁,划过阴囊,哗哗哗落到地板上,分散成好几道。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忽然响起熟悉的哨声,他心头一凛,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呃…”
单磊闷哼一声,心脏剧烈跳动,下体更是激动,只觉有什么即将冲破束缚,钢铁禁锢着的大屌用力挺起。
年轻气盛,一个多月没射,他早就要憋疯了,挤在狗笼里的这段时间,身下的欲望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勃起,被贞操锁勒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戴锁的感觉简直又痛又爽,高潮时更是明显,大鸡巴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精液,撸起来非常爽,但短暂的放松过后,快感渐渐消退,隐藏在底下的只有无尽的烦闷。
汹涌的尿意滞留在根部,不断将欲望推向高峰,最后被贞操锁束缚住,由于射不出来,只好原路折回,原封不动回到体内,激起另一阵无法宣泄的痛苦。
单磊浑浑噩噩地跪着,不断对抗尿意和快感。
好在姜禹走之前解开了他的头套,不然只会更加难熬,至少现在呼吸是自由的,也不用承受乳胶的闷热。
连续几次失禁,身下的蓬勃欲望无处安放,开始在根部不断翻涌,贞操锁完全成为了一件刑具,整具身体像是在被架在烈火中炙烤,连玩手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骂了一阵没回应,单磊有些累了,喝骂逐渐夹杂求饶,一会破口大骂,一会又恼羞成怒哀求。
狗笼和地板嵌在一起,撼动不了,这个篮球运动员挣扎了十来分钟,浑身都是汗,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蜷缩在笼子里,被项圈束缚着,整个人疲惫不堪。
他没法休息,因为随时要应付尿意和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晨勃,平日里习惯了前锁后塞,这个时候存在感反倒变强了不少,无论是禁锢在贞操锁里的滚烫性器,还是被跳蛋撑开的雄穴,都成为了折磨的一环。
说完便进了卧室,关上门。
单磊气得破口大骂。
一系列的示弱没有换来怜悯,这个性格桀骜的凶犬终于暴露出本性,魁梧的身躯跪在狗笼里剧烈挣扎,一边大骂,一边使劲拉扯脖子上的项圈,刚毅阳刚的脸气得涨红,整个人暴跳如雷,哪还有刚才求饶的样子。
单磊壮硕的胸腹一阵起伏,声音嘶哑得厉害,刚才那一瞬间他真想直接尿出来,爽得鸡巴都硬了。
他深深喘了口气,阴茎被禁锢在贞操锁里,这会儿正是晨勃的时候,想硬硬不起来,鸡巴疼得厉害,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憋尿,绝对痛不欲生。
“能憋多久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满足你,”姜禹还是没答应,“卖惨没用,你那根东西都顶十来分钟了,到底什么心思,你比我清楚。”
“求主人放贱狗出去吧,贱狗已经待一晚上了,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姜禹哦了一声,斩钉截铁道:“不行。”
单磊差点因为这句话发飙,竭力控制住表情。
姜禹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临时想刺激一下男人,他握住门把手上,刚推开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主人”。
单磊终于服软,跪在笼子里,忍气吞声地开始叫主人,像一只向主人认错的大型犬,两只爪子扒着栅栏,呜呜咽咽的,姜禹听见,果然在门口停下,回头看他。
“主人,贱狗真憋不了那么久,会出事的,昨晚没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水……”单磊尽量压低声音,担心姜禹不买账,主动把称呼换成了主人和贱狗,态度放得很低,如意不了解他的脾气,多半会被唬住。
“我那是工作,”姜禹打断他,“少贫,说再多你也出不来。”
“你!”单磊怒目而视,一副要咬人的架势,姜禹笑了笑,把手机塞回兜里,踢了一下笼子,示意安静点。
“你什么你,也就我能容忍你这么嚣张了,换个人,你小子一天至少挨三顿打,还是老实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