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有多么愤怒，只是习惯了掌控全局，如今处处受人掣肘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还远远没有触及底线。
姜禹抬眼看他，示意有话就说。
樊鸣锋顿了顿，犹豫片刻才开口：“贱狗…可以脱鞋吗？”
在姜禹的要求下，樊鸣锋两脚分开，双手交握背在身后，胸肌高高鼓起，三秒之内迅速完成了一整套分解动作，从五分钟前四肢着地的屈辱模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姿势标准的阳刚军人。
也许是在部队待久了，这会儿他什么都没穿，仍然透露出一股威风凛凛的气场，如果没有那几件突兀的镣铐，乍一看倒真像那么回事。
“不错，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很适合你，再晒黑点还可以直接去当门神。”
“知道吗，我很喜欢看你们三个给自己把尿，总是会露出隐忍又享受的表情，非常有趣，还有这个地方…”
当的一声，姜禹用手机敲击了一下男人身下的金属阴茎锁，强烈的羞辱意味让樊鸣锋寒毛倒竖，小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禹轻笑，对樊鸣锋一惊一乍的反应早有预料，决定再添一把火，动手握住了樊鸣锋戴锁的大屌：“每次你们撒尿的时候，这根东西就会淫贱地翘起，像热源一样被你们握在手里，隔着一层金属，尿液一股一股从锁眼里淌出来，打湿你们的手。”
姜禹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片刻绕到旁边，反悔道3“算了，还是转过来吧，我要看你的脸。”后背虽然也很耐看，但还是没有直接看脸来得直观，尤其是樊鸣锋这种类型的军人。
“转过来，背打直。”
樊鸣锋任劳任怨，听话地转身，再次正对姜禹，那身肌肉就算在阴影里也非常显眼，他不卑不亢地站在姜禹面前，主动问：“要玩吗？”
刑警因为警种特殊，没有单独的作训服，这一身其实是秦应武私底下托人买的，属于洛杉矶特警队的东西，为了让他更显比例，尺寸在剪裁上有所取舍，因此对身材的要求非常高，穿上后既能够展示特警制服的魅力，同时也最大限度突出了健硕性感的身材。
秦应武和樊鸣锋并列站着，以同一个姿势跨立在阳台前，如同两名准备听候指令的大兵，他们一个身穿制服，另一个却什么都没穿，只有那身厚重的金属镣铐与膝盖手肘上的护膝，但同样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自己。
两人都是阳刚成熟的类型，脖子上也佩戴着同样外观的不锈钢项圈，牢牢将他们粗壮的脖子禁锢住，锁链的另一条被姜禹抓在手里，就像牵着两头危险的猛兽。
不一会，秦应武爬到姜禹脚边，抬起头，将嘴里的牵引链递到姜禹手边，等姜禹接过锁链后学了声狗叫，就像只温驯的大狗。
“真乖。”姜禹十分满意，“起来吧，你们两个都该撒尿了。”
“是，主人。”
虽然换了身外观，但属于奴隶的标志还在，只是被掩盖在制服底下，唯有手脚的镣铐，与拴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仍然显眼，与身上的警察制服相比，这些道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秦应武把牵引链咬在嘴里，行走的时候链子就在胸口晃来晃去，不停制造出哗啦啦的金属声，偶尔还会打到手腕上的钢镣，与此同时，那身分量不轻的制服也跟着在响，走起来俨然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战士。
樊鸣锋眯了眯眼，一眼就看出了秦应武这身装备的来头，起初还有点怀疑，当看见秦应武后背上的四个英文字母，那点疑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终他没有开口，忍气吞声地选择了让步，但心里还是很不习惯。
姜禹没再继续折腾他，叫他跨立站好，随后坐到沙发上，喊了一声秦应武的名字，担心秦应武听不见，后面还紧跟着一声“警犬”。
一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很快出现在视野里。
“有汗。”
樊鸣锋有些无奈，扣着金属趾扣的脚趾在靴子里动了动，
“你是军犬，军犬就得这样。”姜禹看了一眼樊鸣锋脚下的那双军靴，算起来也穿了快一整天，没汗才奇怪，“晚上再换，就一双靴子而已，以后穿乳胶衣的时候你怎么办？”
单磊尿完，接下来就轮到另外两只狗了。
姜禹挂了电话，把一直跪在脚边的特种兵牵到阳台上，让其起身，面朝外跨立，把胯下的贞操锁暴露在阳光下。
樊鸣锋沉着脸不太高兴，刚要动就被踹了一脚，只好强忍着维持这个姿势，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下体的阴茎锁还遮着点皮肉。
“为什么？”
姜禹挑眉，将樊鸣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樊鸣锋手长脚长，相貌又长得威严，穿军靴再适合不过了。
最重要的是，这样做既可以满足他的恶趣味，又能肆无忌惮地拿军人的身份羞辱这个男人，一举两得的事，他是不可能让樊鸣锋随便脱下的。
姜禹伸手拍打男人饱满的胸肌，触感有些柔软，樊鸣锋一使劲，胸肌立刻变得坚硬无比，手感就像是在摸石头，可一旦放松，硬邦邦的肌肉又会随之缓和下来，好玩极了。
“嗯，奶子也不错。”
“主人。”樊鸣锋低头，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足足一个头的姜禹，那点爱怜之心又不甘寂寞地跑了出来。
樊鸣锋蹙眉，充血后的大屌想要挣扎，被钢铁重重包裹住，传来一阵难以抗拒的涨意，尺寸变大后，沉甸甸的笼子顿时锁得更紧了。
姜禹点到为止，笑着抽回手机，拍了拍樊鸣锋变得僵硬的脸，就像在逗一条大狼狗：“跨立，站直，马上到整点，军犬也该撒尿了。”
“…是。”
“工作完就发情，你这个特种兵怎么比公狗还骚，公司那帮人知道他们上司现在正光着屁股晒求操吗？”姜禹不为所动，丝毫没把樊鸣锋的让步放在眼里，随手去捏樊鸣锋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头，只一下，那个地方就硬了，樊鸣锋闷哼一声，两臂紧绷，鸡巴也情不自禁想要勃起，但被贞操锁挡了回去。
姜禹眯起眼睛，逆着光打量这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似乎在考虑什么，片刻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地说：“看来你平时捂得挺严实啊，到处都有肤差，跟你这黑不溜秋的胳膊比起来，下半身的颜色浅了不止一丁半点，有点影响观感，什么时候晒成一样的。”
刚从部队退役的人多少有点肤差的毛病，樊鸣锋本来没当回事，这会被姜禹单独提出来，也开始有点在意。
项圈尺寸似乎是根据体型分配，无论是宽度还是厚度，秦应武都要落后樊鸣锋不少，就连栓在军靴上的脚镣也不一样，樊鸣锋脚腕上的钢镣明显要笨重得多。
秦应武顺从起身，用不着姜禹吩咐，主动跨立在樊鸣锋旁边，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高大魁梧的身躯气势全开，这下更是把穿在身上的特警制服彰显了出来。
樊鸣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不错，这才是狗该有的样子，一个警犬，一个军犬，你们两个应该好好相处才是。”姜禹手里牵着两根狗链，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竟然真的是lapd的东西。
国内特警制服并不少见，但鹰区那帮家伙的装备就很难见到了，特别是秦应武这一身，除了头部护具，其他几乎一件不漏，军警最忌讳穿别国制服，姜禹居然还让秦应武穿了一整套，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秦应武在门口停下脚步，自觉弯腰屈膝，四肢着地跪在地上，他伏下身，两条健硕的胳膊撑在身前，咬着锁链一步步往前爬行，脚镣拖在地上响个没完。
男人身材高大，复杂的黑色制服包裹着他强健的体魄，很是帅气，与平时常见的警服不同，这一身没有局限于作训装备，除了常见的武装带之外，还包括了防弹背心与特制的护肘护膝，更衬托得他高大挺拔。
“换好了？”姜禹一条胳膊搭在沙发上，扭头看他，笑着招呼道：“来，小狗，到主人这边来，让主人好好看一看。”
秦应武唔了一声，一脸认真地走过来。
“可是…”
樊鸣锋欲言又止，很想问为什么全身赤裸的时候要穿靴子，可不可以不穿，然而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连项圈和贞操锁这种东西都有，区区一双军靴又算得了什么。
乳胶衣又是什么？
“站直，按部队的要求来，部队怎么站的，在这就怎么站，再乱动当心我罚你。”姜禹语气十分不悦，用手机去敲樊鸣锋的项圈，发出当的一声轻响。
樊鸣锋皱了皱眉，沉默照做。
他块头大，一起身就把姜禹比了下去，一米九五的体型又壮又吓人，简直不像亚洲人有的体型，站那跟座山似的，饱满的胸肌比两个拳头还夸张，整具雄躯把姜禹面前的光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