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黑色乳胶的五官就这样暴露在姜禹眼中,樊鸣锋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但是很快,当姜禹赤脚踩在他身上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彻底宣告粉碎了,姜禹冰凉的脚趾紧挨着他的腹肌,在冷气的加持下,巨大的体温差让他浑身一颤,鸡巴哪怕被锁着,炙热的快感也使其兴奋了起来,膀胱滞留的尿意登时变得无比强烈。
性欲正旺,樊鸣锋强忍着下体传来的胀痛,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他看不见姜禹是什么表情,不过可以感觉到面前明显凸起的弧度,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单纯出于对施虐的满足。
姜禹用脚抬起樊鸣锋亢奋的性器,锁身沉重,并且明晃晃的,跟一根钢管没什么区别,里面禁锢着二十多公分的巨龙,困在桌下的樊鸣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沉默地承受这种被观察根部的羞辱,后穴也在收缩,每分每秒都迫使他夹紧括约肌,脑子里充满了止痒的念头。
乳胶把他的五官彻底禁锢在黑暗里,整个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不过即使这样,那张阳刚成熟的面庞也依然没被掩盖,刚毅的轮廓在乳胶下若隐若现,仔细看还是能够分辨出,黑色反光的乳胶与强悍的特种兵搭配,看着别有一番味道。
姜禹骂了句脏话,趁着重生倒计时这几十秒,他低头看向旁边跪着的高大男人,觉得心痒,扯了扯栓在桌脚的锁链,把这个一身肌肉的大块头往电脑桌下拽。
下方没有放置东西,比较宽敞,但和樊鸣锋的体格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不过前面不行,不代表后面也不行。
“呃…!”樊鸣锋呼吸粗重,雄穴一阵开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透明的淫液经过堵满肠道的肛塞,倔强地从插着肛塞的雄穴里挤出来,立刻形成一条银线。
耳边心跳如擂鼓,强烈的耻辱让他浑身发抖。
“哈啊…”
樊鸣锋焦躁地喘息着,也许是封闭空间太过窄小,呼吸和心跳在耳边听得一清二楚,反而是外界的动静十分模糊,总感觉隔着层什么,他拧起眉,健壮的雄躯跪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绷紧了两条结实的胳膊,现出一道道青筋来。
失聪在特种部队有专门的训练,目的是提高战士对震荡弹、闪光弹的抵抗能力,但像现在这样,前锁后塞的时候被阻碍听觉,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只觉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麻烦,樊鸣锋始终弯着脊背,两条健壮的胳膊撑在身前,维持乳夹与金属阴茎锁之间的链子,这个动作让他变得警惕了许多,随时准备忍耐鸡巴传来的胀痛,就像一头戒备着威胁的野兽。
除此之外,姜禹还在他身上额外加了一组特别的锁链——脚链、手链、以及一副带链子的乳夹。樊鸣锋本来对这些东西十分排斥,奈何身不由己,一听见失禁惩戒四个字,他就屈辱地选择了服从,任由姜禹一件件全给他用上。
夹子力道十足,狠狠夹住两边乳首,樊鸣锋痛出一脑门汗,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唯恐引火烧身带来更大的麻烦,他温顺地伏下肩膀,壮实的腰身紧紧绷着,手臂也为此鼓了起来。
之前还柔软的胸肌一下子变得很硬,比嗑药还立竿见影,胸肌一变大,前面那两粒凸起也跟着变大,乳头上的夹子却越来越用力,几乎到了动一下就疼一下的地步,红晕迅速向下蔓延,遍布整片胸膛。
没过多久,姜禹暂停直播,将一直缩在桌下的肌肉狗牵出来,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挨个给男人装上,全部上锁后,再让这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特种兵重新跪好。
“现在继续反省,半小时后还有其他玩具,一个一个来。”
“……”
晚上姜禹直播的时候,樊鸣锋就在旁边罚跪,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只是安安静静地跪着,什么也不用做,但因为有道具的影响,做起来其实并不比调教轻松。
出于姜禹的要求,他又回到了佩戴头套的奴役状态。
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将头部裹得严严实实,他被迫埋着脑袋,整颗头笼罩在密不透风的乳胶里,什么也看不见。
担心被人发现,姜禹只玩了这么一次,之后就没怎么碰他了,顶多摸一摸男人裹着乳胶的脑袋,乳胶的触感比看上去要柔软一些,表面与油漆类似,光泽迷人,而且十分光滑,摸上去还会发出特殊的摩擦声。
如果只是头套,罚跪还称不上困难,但姜禹怎么会让樊鸣锋如此轻松呢,每一天的内容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出来。”
樊鸣锋被项圈牵制着,茫然地往桌下钻,连续撞到两次头,好不容易才把身体强行塞进里面,由于长得实在太壮,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缩着手脚,头也得埋得更低,比蹲狗笼还麻烦。
一米九五的个子要想待在电脑桌下,的确有些强人所难,必须随时伏着身子才行,为了给这个男人留下足够的空间,姜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也不翘二郎腿了,坐着一边与弹幕互动,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脚去顶男人充血的大屌。
樊鸣锋的鸡巴很快就起了反应,被金属笼狠狠压迫着,他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姜禹身前,正对姜禹裤裆,粗壮的脖子被项圈紧紧勒住,迫使他抬起下巴。
乳胶头套的尺寸偏小一寸,不知道是不是姜禹故意这样给对他,戴上后呼吸不怎么踏实,头皮也有点发紧,情绪一旦亢奋,头套内部就立刻会蔓延起排解不了的热量。
那层质感滑腻的乳胶紧贴着脸,力道稳固而扎实,就像和皮肤长在了一起,樊鸣锋对此深恶痛绝,不耐地拧起眉,他听见姜禹敲击键盘,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乳胶实在太紧了,而且出奇的厚重,就像一层凝结的固体,裹住头部说不出的难受,可要想自行摘下又根本做不到,姜禹给这头套上了锁,无奈之下,他只好暂时放弃,强迫自己接受这种濒临绝望的拘束感。
最难以忽视的是来自身后的嗡嗡声。
跳蛋每一次振动,产生的动静都能够毫无压力地盖过一切声音,让他想不去在意都不行,一旦g点受到侵犯,塞着跳蛋的后穴就会跟涂了药似的,肠壁被刺激得无比瘙痒,隔一会就自发收缩一次,咬紧肛塞,本能地想要把屁眼里的异物吃进去。
再怎么忍耐,身体也抗拒不了前列腺快感,被贞操锁禁锢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滚烫,这么多天没有释放,他迫切需要一次自由的机会,然而唯一的排泄孔被堵死了,别说射精了,连象征欲望的淫水都流不出来。
姜禹故意将链子和贞操笼连在一起,挂上锁,受链子长度所限,人高马大的樊鸣锋登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深深埋着脑袋,被乳胶头套束缚的头颅不见天日,犹如牢狱般包裹着五官,每个表情都栩栩如生。
“哈啊…”
樊鸣锋现在说不了话,因为一根粗大的口交玩具正塞在他喉咙里,牢牢压住了舌头,导致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再加上那副沉重的不锈钢项圈,效果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限制言语,呼吸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压迫。
没人能够挣脱这种束缚,特种兵也不例外。
不锈钢项圈大概三指宽,分量极沉,是wolf厂牌对m最苛刻的一款,佩戴的时候存在感极强,随时都会有被勒着的不适,更别说前面还拴了足有两指粗的牵引链,更是加大了呼吸压力,好在军人的体能一向比较好,否则真吃不消。
那东西彻底夺走了他的视力,即便睁大眼睛,视野里也没有一点光,就像被困在漫无边际的沼泽之中,四周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使他另外的感官敏感了不少,特别是对快感和尿意的在意程度。
黑暗中,任何微小的感受都在无形间得到增强,乳胶的气味、逐渐升高的体温,甚至是插着导尿管的性器,一切都变得格外明显。
和视觉如出一辙,听觉同样受到了限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