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口中的篮球队队长是谁,也懒得多问,听完就抛在了脑后,只关心自家那个蛮不讲理的狗子。
“我儿子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不是抓着笼子使劲晃,就是抓着项圈使劲扯,我还没过去,我要是过去,他折腾得更起劲。”
而且听铁链碰撞的频率就知道,这几次挣扎带来的痛苦一定非同小可,这小子居然还没停下,那乳环给扯得,看着就疼。
电话那边的姜禹还是没说话,不知道去做什么了,项野叹了口气:“要是受伤我还得自个掏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狗,比前两天送来的篮球队队长还招人烦。”
“也是打篮球的?”姜禹终于开口。
这身镣铐要比平时姜禹给他佩戴的严格很多,甚至有些偏小,锁上后,厚重的钢镣几乎与他手腕严丝合缝,没有留下多少空间,着实有些笨重,但也因此避免了镣铐上下剐蹭皮肤导致淤青。
脖子上的项圈如出一辙,同样压得极紧,三指宽三指厚,沉重的分量结结实实扣着他的喉咙,严重影响了正常呼吸,而在项圈前端还有一把拇指粗的大锁,由锁链牵引着,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攻击性极强的狂犬。
铁链很长,也很粗,通过y形链与其他镣铐拴在一起,分别连接乳环和龟头环,这样一来,无论动哪个部位,乳头和嵌在冠沟状的钢环都会受到牵扯,引起未知的连锁反应。
“活该,谁叫你惹他。”姜禹轻笑。
项野抹去手臂上的唾沫星子,有点无语:“什么叫我惹他,他一个狗奴还不能惹了?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发脾气,非要上厕所,力气又大得要命,想堵嘴都摁不住。”
“少他妈瞎扯!全部解开,马上放老子出去!”
单磊狠狠拽了一下面前的金属柱,又一次牵扯到乳环和龟头环,产生了另一波快感,他没有停下,两只眼睛凶恶地瞪着,粗重的鼻息不停从他的鼻端喷出来。
“老子出来要干死你…操!”
“操…!”
单磊咬牙切齿,链子长度有限,他不得不尽力弓着身子,以免扯到穿环的部位,乳头尚且还能忍受,阴茎就不一样了,一旦受到刺激,这根东西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异常亢奋。
不是疼,而是痒,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项野一走进来,单磊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跟不怕疼似的,疯狂拉扯着身上沉重的镣铐。
他恶狠狠地怒视着项野,不断喝骂,同时还想从狭窄的狗笼里出来,只可惜力量有限,再怎么强壮也不可能破坏精钢打造的狗笼,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痛苦。
“嗨,大帅哥,想我了吗?”项野笑眯眯地说。
拜这副锁具所赐,大屌早已堵满了笼子的每个缝隙,龟头越发胀痛,而随着时间累积,装满尿液的膀胱此时迫切需要释放。
他实在憋得难受,喉咙里不停喘着粗气,充血的大屌被狠狠禁锢在铁笼子里,尿道插着导管,整根大鸡巴仿佛有电流经过,又痒又痛,却找不到办法缓解一二。
“操…呃!”
“关了,让他休息一会,你这样玩没人受得了。”
项野正看得津津有味,闻言也只好照做,毕竟那是别人的狗,只可惜刚才没录下来,不得不说,单磊这小子凶是凶,吃瘪的时候是真让人喜欢,就跟嗑药似的。
跳蛋停止了振动。
“啊啊啊关了它!!老子…受不了…操!”男人痛苦地低吼着,这个一向威猛强悍的体育生,竟然发出了类似求饶的哀嚎,粗壮的脖子鼓起,一身结实的肌肉都在随之颤抖,可见跳蛋带来了多么剧烈的刺激。
“关了…它…”
单磊面红耳赤,恍惚间有种失禁的念头,如果不是戴着锁,这会必定尿了一地,屁眼里的跳蛋根本毫无章法,不断顶到他隐秘的快感,括约肌爽得要命!这无疑刺激了他鼓涨的膀胱。
但狗主人就不一定了。
看不见实际情况,也就没法判断这只肌肉狗达到了什么程度,迟早会着急。
项野嘿嘿一笑,调出手机里的控制器,直接把脉冲强度打开并调到了三级,这一下堪比火上浇油,瞬间将不远处的男人刺激得浑身一震。
男人赤着健壮的雄躯,身形魁梧,与逼仄的铁笼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他憋屈地蜷缩在这个明显偏小的狗笼里,浑身被镣铐束缚得严严实实,因为太过用力,两条手臂青筋暴起,胸肌也鼓鼓的,嵌在胸肌上的钢环分别拴着细链,与身下的阴茎锁固定在一起,这让他的动作受到了很大限制。
项野笑眯眯地欣赏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他在门口没有进去,隔了有五六米远,但这也阻止不了他打量某位一身壮硕肌肉的篮球运动员,还能抽空打电话调侃姜禹。
项野理解不了这种自虐般的坚持,不过也想象得到,想硬硬不了,想尿尿不出来,换谁都得精神失常,但单磊这小子实在夸张了一点,简直比真的狗还闹腾。
疼吗?肯定疼,但疼的同时也很觉得爽,他太了解这些人了。
作为一个m,最无法抗拒的就是这种身不由己的快感,很容易就沉陷在无穷无尽的奴性里,这点项野早就在庞戎身上实践过无数次,所以当单磊叫苦时,他丝毫不着急,反而有看好戏的打算。
“是啊,打篮球的。”项野笑了笑,“还是跟你儿子一个队呢,你说巧不巧,一个篮球队出了俩贱狗,那教练训狗比咱俩还专业。”
说完他突然又想起来,庞戎不也在那个体育中心吗,顿时有些咋舌。
“靠,戎哥好像也是那篮球队的,年前才转过去,还在试训,牛逼啊,这年头打篮球的竟然这么多基佬。”
但从单磊的反应来看,这小子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这已经是我这儿最大的一个笼子,他还不满意,非说自个腿长塞不下,我就纳闷了,185很高吗?有什么可嘚瑟的。”
项野站在门口,远远看着调教室里张牙舞爪的体育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精力这么旺盛,明知道憋着尿难受,偏要使劲折腾,也不怕把自个折腾废了。
或许是憋得太久,金属笼里的大屌十分活跃,擎立时总是带着锁链晃来晃去,接近马眼的部分已经有些湿润,上面沾着不少渗出的前列腺液。
除此之外,他的四肢也被锁了起来。
手铐、脚镣,外加两根不到三十公分的锁链,全部是不锈钢材质,就像往常那样,只是尺寸有所不同。
这次他吼得更加大声,重逾百斤的钢笼被砸得哐哐直响,动静大得连姜禹这边都能听见。
“你听听,多吓人,这哪是狗,整个一黑社会分子,而且还扬言要干死我,这必须得额外加钱。”
项野走过去踹了一脚,想要震慑单磊,结果没起作用,反倒激怒了这个陷入暴怒的男人,隔着狗笼对他破口大骂,整个二楼都回荡着男人穷凶极恶的骂声。
“少废话,把锁打开!”单磊冲他怒吼,刚毅的五官有些扭曲,配合那两道戾气十足的剑眉,如同不熟悉他,可能这时已经被吓到了。
“妈的。”男人恼火不已,“信不信老子出来干死你!”
项野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哪里会被吓到,故意让手机那边的姜禹也能听见:“哦?那你想开哪个部位的锁,谁出来让我考虑考虑。”
单磊忍不住浑身发抖,胸肌猛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就像是直接在耳边响起。
鸡巴涨得难受,他很想动手去安抚,但在经历了几次痛不欲生的绝望后,已经不敢再轻易触碰,只能咬牙强忍着。
“来,给你听听,你儿子到底有多吵。”
单磊紧绷的后背一下子松懈下来,不住喘着粗气,然而身体的其他地方仍然还处于亢奋之中,特别是戴锁的下体,一直在金属笼里充血勃起。
“老子要上厕所…妈的,解开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挺起身,躁动地往前一顶,沉重的阴茎锁登时顶到两根笼柱之间,造成一声闷响。
“看这样的男人屈服,比看什么gv都爽。”项野舔了舔嘴唇。
“关了。”姜禹下命令。
“什么?”
“操你妈…给老子…关了!”
单磊双目赤红,即使被关在狭窄逼仄的狗笼里,他的脾气也半点没有收敛,暴躁地不断撞击狗笼,张口闭口就是那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这个混迹于职篮的体育运动员,被迫蜷缩在不到一米二高度的狗笼里,因为后穴遭受到跳蛋刺激,他死死抓着面前的金属栏杆,现出健壮的肱二头肌,刚毅的五官满是怒气,就像是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
“这条狗你养了有七八年了吧,高中就见你俩在一块了,脾气还这么大,要我说啊,养不熟的狗干脆扔了,贴个条送人,还能省点开销。”
姜禹没接话头,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哼起歌来,心想反正不是他的狗,看谁沉得住气,憋尿憋这么久,某人早该发疯了。
果然,下一秒前方就传来撞击狗笼的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