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着全身,两只手紧紧抓着金属杆,汗水从他耳边淌到下巴,又从下巴一路往下滑落,整个上半身都汗涔涔的,仿佛涂了层橄榄油,项野看得眼睛都直了。
“儿子,想尿吗?”
“想…”单磊声音嘶哑,带着一股苦闷的难受劲,也许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下一秒阴茎就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尿意。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该骂那小子活该,还是该说项野心大。
啤酒能和水一样吗?成分都差得远,而且啤酒这玩意出了名的催尿,十厅喝下去,膀胱那点容量根本不够用,更不用说单磊那地方还戴着贞操锁了。二十多公分的导尿管插在深处,随时随地都使膀胱保持着活跃状态,是个人都受不了,难怪吼这么凶,估计这小子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尿意逼疯了。
姜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让项野把手机给单磊。
项野沉默了几秒,好一会才心虚地承认:“对,但那不能怪我,是他自个和庞戎喝酒,被发现了还不承认,所以才惩罚他灌了一点。”
“一点?”姜禹对这两个字表示怀疑。
项野急忙解释:“真不多,每小时灌三厅啤酒,我算算…现在大概也就十来厅,中途再加两瓶矿泉水。”
他痛苦地埋着脑袋,一只手捂着戴锁的鸡巴,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排尽,笼子里的性器也没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得到解脱。
他粗野地嘶吼着,性器被紧紧禁锢在金属阴茎锁里,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愤怒地顶起金属笼,渗出尿液。
黝黑的巨蟒蜷缩着,堵满了笼子的每一寸空间,尿液就这样从前面的小孔钻出来,看上去既嚣张又可怜。
“哈啊…不…”
这是姜禹在协议里提出的要求。
对于寄养的奴隶来说,禁欲是一件举足轻重的事情,尤其是单磊这种阳刚健壮的狗奴,主人不在身边,射的次数越多,他就越容易懈怠,相反,如果勃发的欲望一直得不到发泄,那么他的奴性就会持续大幅提升,有利于调教。
单磊过去之前就戴了锁,主要是限制勃起和强化性欲,项野那有钥匙,可以酌情给他解开,就像宠物店的店员会让某些公狗疏解精力一样,项野也可以奖励单磊射精,这是姜禹给予的权力,但排尿就没办法了。
单磊咬紧了牙关,快感犹如电流,反复在他体内流窜,每途径一个地方,受到的刺激就更强烈,特别是戴锁的阴茎,尿的时候又爽又痒,恨不得动手去撸,整个贞操锁都被那股灼痛的体温感染得无比滚烫。
但他一直硬不起来,手也碰不到鸡巴,呼之欲出的快感始终得不到释放,最终反噬成痛苦,这种痛苦正是官能高潮的来源。
“啧啧,这不是威风凛凛的肌肉男吗?怎么连排尿都不会,还要别人吹哨。”项野幸灾乐祸,语气还有点得意。
“哈啊…哈啊……”
单磊面红耳赤,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太爽,粗壮的脖子比之前颜色更深了几分,看着倒是更英俊了,随着他喘息声加重,胸膛同样涨得通红,而在他起伏的腰间,八块腹肌就像是重峦叠嶂的山峰,此时也在跟着呼吸上下弹动,看着越发强悍诱人。
随着膀胱里的尿液被一点点抽走,淡黄色的尿柱逐渐变得缓和,水流越来越小,不过没有停下,仍然像工具般源源不断地往外排着尿,一时间周围全是淡黄色的液体。
单磊陡然瞪大眼睛,瞬间弯下腰,像是被人狠狠按住了脖子,阳刚壮硕的雄躯毫无预料地匍匐下来,整个人蜷缩在狗笼里。
只听一声闷哼,憋了一整天的尿液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哗啦啦涌出导尿管,窄小的口子经不住这么多液体,顿时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
单磊下意识用手去挡,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汹涌的尿液,反而打湿了手,伴随细长的哨声和他粗野的低吼,被贞操锁禁锢着的阴茎晃来晃去,稀里哗啦地尿了一地。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给老子解开!老子受够了这个东西!”完全不是冷静的样子。
第二句就更明显了,单磊面露痛苦,酒精模糊了他的意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会跟着生理本能活动,这让他本就不稳定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哪里还听得进去其他。
“不…不!”
单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濒临失禁的尿意令他浑身发烫,胸膛高高鼓起,带动两枚钢环不住上下起伏,鸡巴一抖一抖的,无法排尿的绝望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巨大的刺激顷刻间席卷意识,他不禁闷哼一声,痛苦地捂住下体,想要压制住喷薄欲发的欲望,可于事无补,那道快感已经蔓延到了其他部位,失禁的快感与他强烈的奴性同时在他体内纠缠,就像是滚雪球,没一会就制造出了足以达到高潮的快感,欲火势不可挡。
“今天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姜禹有点吃惊,平时单磊都是睡之前排尿,这会才下午三点,足足提前了六七个小时,要知道单磊和秦应武是他亲自调教的,虽然单磊是有些没大没小,但就排尿这件事来说,没有特殊情况,单磊是绝对不敢提前排尿的。
“是啊,这不就问你来了。”项野很欠揍地说,“本来想早点问,谁让你刚才要去玩你那个特种兵前男友。”
“呃…!”单磊呼吸一滞。
这次可比平时的小打小闹严重多了。
摄入那么多水分,其中大部分还是酒,这让膀胱催生尿意的速度异常凶猛,眨眼间就穿过导管涌了出来,最终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怎么也迈不出最后一步,憋屈极了。
“给他?给他找摔吗,我才买的新手机。”项野点了两下屏幕,“我开外放吧,放旁边,你直接说就成。”
姜禹默许了,半晌试探着唤道:“儿子?”
单磊还在跟身上的锁链较劲,听见这道声音猛然一顿,急刹车似的停了下来,两只眼珠子一眨不眨,鹰一样盯着项野手里的手机。
姜禹吸了口气。
项野丝毫没有察觉不对:“你这狗不仅脾气差,酒量也差得吓人,十厅才多少的量,一直在那发酒疯,跟狂犬病一样,还非去扯尿道里的管子,我怕他扯坏命根子,只好把他暂时关起来。”
姜禹听完陷入了沉默。
自从手机里的录音被没收,这个篮球运动员已经没法再自主排尿,哪怕没有佩戴贞操锁,下面那根东西也排不出尿液,仿佛上了把无形的锁,牢牢堵着他的马眼。
所以为了不被尿憋死,他每天都要打电话哀求姜禹,获得抒解的机会,有点类似于监督,只不过略严厉了点。
“你给他喝水了?”
为了让他排干净,姜禹这次吹的是长哨,单磊有充足的时间享受失禁带来的煎熬,虽然无法勃起,排尿的快感却足够让他获得需要的快感,他爽得头皮发麻,到最后彻底没了力气。
哨声停了。
这个阳刚强悍的体育生彻底耗尽体力,精疲力竭地跪在狗笼里,顾不上清理满身的尿液,呼哧呼哧大口喘息。
听见这句话,单磊耻辱地呜咽了一声,大手颤抖着捂住身下的阴茎锁,欲盖弥彰地将其遮住,锁眼源源不断往外喷着尿,既愤怒又饥渴,大量尿液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粗声喘息,一时忘记身上连着锁链,换姿势时不小心拉直了链子,乳环和屌环顿时如遭雷击,传来难以忍受的胀痛。
“啊啊啊!”
哪怕醉得再厉害,单磊潜意识里也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如同被狠狠干了一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浑身肌肉。在尿道激烈的双重刺激下,他健壮的身躯止不住发抖,体温更是高得吓人,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消耗体力的激烈运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汗涔涔的。
一股接一股的热尿持续从锁眼里喷出,一部分溅到身上,一边顺流而下,打湿了狗笼底部,空气中开始弥漫起难闻的味道。
“原来你撒尿是这个样子,怪不得姜禹要给你戴锁,真他妈骚。”项野舔了舔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跪在笼子里喷尿的肌肉狗,只觉无比色情,完全移不开视线。
尿液不是如往常那样静静流出来的,而是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犹如泄洪一般,迫不及待地钻出导管,由于尿得太急,排出的量太多,而出口就那么大一点,尿液便不可避免地变得湍急起来,成为了一个水柱,哗啦啦活像个喷泉。
“哈啊…”
每次排尿,男人的鸡巴就会爽得抽动,贞操锁也会被带得颤一下,跟射精似的,并且没有不应期,项野看得惊奇不已,用手机把在笼子里失禁的肌肉狗录了下来。
憋尿对这时候的他来说就是一把烈火,烧得他头晕目眩,心口也止不住焦灼,新一轮失禁来临后,脑子里只剩下对排尿的渴望,快感源源不断,戴锁的大屌在身下剧烈颤抖,很快,后穴也莫名传来了瘙痒。
狗笼又被踹了一脚,这次不是项野,而是困在狭窄笼子里的单磊,这一脚直接绷直了乳环和贞操锁之间的锁链,两头被这么一拽,登时爽得他连连喘息。
沟通不了,姜禹只好放弃,直接开始吹哨。
钢笼里的性器颤抖了两下,单磊双目赤红,腰身和两个足弓同时紧绷着,越是想尿,身体越是备受煎熬,从而不断刺激戴锁的性器,尽管这根滚烫的肉棒烫得无以复加,却始终得不到发泄,快感和尿意永远卡在最后一步,他大发雷霆,狠狠砸了一拳狗笼。
“轰隆”一声,随后是哗啦啦的金属响动,以及来自男人胸腔的低沉呜咽。
姜禹听得仔细,试着安慰这个陷入狂躁的男人:“你先冷静下来…”
他看向狗笼里冲他龇牙的单磊,心想挺帅一小伙子,偏偏是个二货,胸膛都红成那样了还不知道收敛,两块胸肌无比饱满,再这样下去,可能穿孔都给扩大了。
“玩他和了解单磊情况没有任何冲突。”姜禹漠然道。
“那到底让不让他尿,你说了算。”意思是让姜禹决定吹不吹口哨,不吹的话单磊一整天都不可能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