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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师尊】师尊情热主动诱惑求肏,宗主结肠责罚窒息给予(第1页)

“你看到了多少?”

“全部,配合回魂丹,我还想看......唔。”慈殊没有说完,就被凶狠地吻住了。

不像平时蜻蜓点水的啄吻,或是情到浓时的深吻,方恩居的吻罕见的带着愤怒与焦急,仿佛迟一秒慈殊就会从他的怀里消失。他的手直接伸进慈殊的裤子,准确摸到了后穴,探进了两根指头,里面还有些干涩,但慈殊的身体早已学会接纳,方恩居在判断不会有撕裂伤的时候直接肏了进去。

“三颗......四颗,前几天也吃了。”方恩居皱着眉判断,慈殊口唇生香,通体潮热,正是回魂丹的副作用,“你并非神元不稳,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这会让你......”

“格外兴奋。”慈殊做梦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接触。他侧过头,含进了方恩居掐住他的脸的手指,含吮得啧啧有声,他斜着眼看过来,眼中水光潋滟,瞳孔放得极大。

至少知道回来找人。方恩居想。

慈殊埋进方恩居怀里就不动了,仿佛之前的春潮涌动都是幻觉,他只是当年抱着小师兄取暖睡觉的师弟而已。他说:“问我为何之前离开你,现在又软弱的回来找你。”

“这不是软弱,这么多年你已经很坚强了。若宗门有难,你有难,保护是我身为宗主的职责。”

“标准回答。”慈殊亲吻起方恩居的脖子,他控制着自己,没有全身压在方恩居身上,这总让方恩居觉得他不够真实,仿佛一道幻影。

“我看到你得道成仙,宗门覆灭。”慈殊的声音很沉重,动作却不老实。他的手变了姿势,改为攀住方恩居的肩膀,像两条蛇一样在方恩居身上游走,顷刻间就脱掉了方恩居的外衫。

方恩居天生适合无情道,欲望寡淡,如果他不想,千年的狐狸精在他面前都只会被当狗撸。方恩居抓住慈殊的手,把他拖到前面,慈殊自知抵不过方恩居,顺着力道钻进方恩居怀里,大胆的吻住了方恩居衣襟交叠处的一点肉色,企图将他推倒。

在方恩居顺着力道倒下去时,慈殊拉开了他的衣带,顺着松散的衣服摸进了他的胸膛。

迟来的温情和扩张让慈殊尖叫起来,浑身肌肉绷紧,后穴收缩着极力拒绝,软乎乎的肠道依旧柔顺的敞开。“直接给我。”慈殊喘着气哀求,努力晃动腰肢去蹭两人小腹间挺立的肉棒。

“不。”方恩居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并且做完。慈殊是他唯一的犹豫,为此他们到了这个地步。慈殊既然下定了决心,他也不能落后于小师弟。哪怕慈殊不开心,离开他,也只有慈殊继续活着才能在以后找到新的快乐。

慈殊疲惫的侧过脸,小腹想要绷紧却没了力气,只在方恩居重新插进来的时候开始细细战栗。尽管骑在方恩居身上,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方恩居开始自下而上的顶他时也不能支起身躲避,他趴在方恩居身上,仅仅从嗓子深处发出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必须节约力气,不然他待会儿可能被肏尿。

慈殊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彻底瘫软,没骨头似的滑倒,彻头彻尾的高潮让他有些晕眩,眼神对不住焦似的涣散。姿势的改变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一切都远远没有结束,方恩居还没有射出来,烧火棍似的肉棒依旧鼓胀着撑在他的肠道内。况且,他们的真气尚未开始循环,身体的满足只让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经脉干涸得像是旱地。

他把手收到自己胸口,勉强环抱住自己,像是被欺负惨了,他小声说:“小师兄......”

方恩居不为所动,他宣布:“今天我会给足你想要的。”

慈殊觉得自己的的下半身几乎要被顶坏,明明被强硬的对待了,却在每次都精准戳过敏感点的快乐中逐渐再次勃起,失控感笼罩着他,这让他感到不安全,开始恐惧于灭顶的快感。

“求你了,嗯啊,慢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我不行了!”他终于有了些力气,开始推拒方恩居。

方恩居捉住他的手腕,把他提起来趴到墙上跪着,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慈殊时间停止后就没有再长大,方恩居却是好好长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体笼罩着慈殊,在他顶进去后,慈殊的腿悬空了,坐在了方恩居的大腿上,他全身的支点集中在了那根深入他肠道的阴茎上,背后位与方恩居的掣肘让他无法反抗,只能红着眼睛任他狂顶。

在方恩居埋进去开始在他肠道内抽送后,他刚产生一点后怕的情绪,方恩居就低下头吻住他,情意绵绵,温柔至极,与下身的凶狠冲撞相比,完全不是一个人。他说:“没有受伤,你做的很好。”

“嗯......啊,慢一点,我要……..”慈殊发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回魂丹果然有奇效,他一下子射了出来,手脚不受控制的发软,再也缠不住方恩居。

一般这时候方恩居会停下来,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最不缺时间和耐心,他会停在慈殊的肠道内,和他慢慢接吻,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等着慈殊恢复过来再共赴极乐。

方恩居在准备去找慈殊的时候被伏击了。

他才刚刚做了这个决定,放下八卦盘,一双温软的手就从后面假意粗暴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了坐台上。

“宗主的警惕心愈发不高了,要不要去紫云岛参加魔物围猎保持一下?”身后的声音闷闷的,湿漉漉的,像阴云密布的天空。袭击者还很不专业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方恩居的背上。

慈殊痛软了,他感到想吐,下面被撑得像是要裂掉,谁能想到修无情道的人的性器会又粗又长,表面埋着青筋,看起来可怕得几乎像是一种恶趣味的刑具。这种感觉又很熟悉,他们在刚开始这种关系的时候常会有这种情况:方恩居动作小心翼翼,挺立勃发的阴茎依旧把慈殊捅得幻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打开。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变得擅长承受这根不像话的东西,慈殊也擅长解读方恩居冷若霜雪的脸上的情绪。他的肠道紧紧吸着方恩居的阴茎,觉得自己快被那根勃发的凶器烫伤,尽管如此,他依旧努力放松身体,绵软得像一个娃娃,乖乖地抓着方恩居固定住自己。

紧致的肠道被反复鞭打,逐渐深入,充血得几乎肿胀起来,这又加剧了他后穴紧绞的程度。他觉得自己大张的胯骨酸痛得要抽筋,肠道内的褶皱已经被撑得平滑,屁股就要合不拢了——别小瞧一个平常禁欲的男人,方恩居真的做得到。

回来找人?方恩居回味出了不对,慈殊连心口阵法运转之痛都能忍耐,怎么可能吃个药有了副作用就会回来?

“不准主动运转阵法。”方恩居直接说。

慈殊缠住他,不让他起身,他说:“迟了。”

他在慈殊的手往下探的时候问:“你吃了多少回魂丹?”

“我不记得了。”慈殊忙着靠亲吻让方恩居露出更多的皮肤,说话模模糊糊。

方恩居下手快准狠,一下子就掐住了慈殊的脸颊,让他抬头,慈殊乖顺地闭上眼睛,任方恩居的吻落到自己的嘴唇。

方恩居无奈地提醒道:“这里是静室。”

慈殊不管不顾,动作依旧。

“你被未来吓到了。”方恩居说,他拍拍慈殊的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朝门口使了个禁闭术。

他拉起慈殊,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两人的距离因此变得极近,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慈殊抖着手脱光了自己衣服,再去脱方恩居的,让两人赤裸相对。

慈殊垂着眼睛,没有言语,但这是颤抖的默许。

这时候,方恩居的内心才平和一点,他拔出肉棒,手指沾着慈殊的精液进入他的后穴肠道,分开他肿胀的肉壁。

方恩居自觉有些粗暴,他只是希望慈殊尽快恢复,而不是产生心理阴影。他转过慈殊的脸,吻去他的泪痕,一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待会儿逃跑,一手握住了慈殊不知何时完全勃起的阴茎,开始颠慈殊。

被小幅度抛起又在重力作用下被钉回粗大阴茎上的快感几乎让他死去,慈殊这下话都说不出来了,彻底失神,只是本能的呜呜哭叫着,四肢乱抓,寻求其他支点,像一只落水的猫咪。方恩居在他乱动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要害被威胁的本能令他僵住不敢动弹,任方恩居动作。

他知道方恩居看起来什么事都不管,但其实有些控制倾向,不然不会一路做到宗主的位置上并让镇缘宗常年稳居修仙界第一。他没想到的是平常对他格外放养的小师兄突会控制着他强行射精,任他如何挣扎都没用。方恩居对慈殊的身体很熟悉,在他的动作下,慈殊很快射了第二次,又在短时间内被撸动阴茎加刺激着后穴射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今天不。

慈殊做了错事,同时需要惩罚和帮助。

他在慈殊松开手脚后折起他的腿,像折叠一件衣服,钉住一只蝴蝶。

方恩居没有还手,甚至没有回头。他重新坐定,感受到对方温暖的呼吸扑在背后心口处,沉声说:“我知道是你。”

“嗯,我也知道小师兄知道是我。”多年来第一次,慈殊在没有方恩居主动要求的前提下主动叫了他那个久远的称呼。

“我算到你有劫难,性命难保。”能毫不避讳说出对方悲惨结局的,只有方恩居了。他向来务实,脑子里的思维直线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解决问题的途中遇到新的问题也同理。别人说他断情绝爱,因此能勘破天机,和他亲近的人却知道,这只是天赋异禀和心思单纯的叠加,或者说,情商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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