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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师尊】师尊情热主动诱惑求肏,宗主结肠责罚窒息给予(第2页)

方恩居摸摸慈殊的阴茎,得到张嘴无声的尖叫和无意识留下的泪水,他再次吻去泪水,毫不犹豫地开始挺腰猛撞。

慈殊想挣扎,但他现在连自己的手脚在哪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他想说自己很痛,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着,仍然在高潮,延绵不绝的高潮。方恩居发狠地抵着结肠冲刺,压榨出他身上的每一滴液体。他不知道自己泪流满面,已经射得生疼通红的阴茎居然真的再泵出了一点液体,稀薄到透明的精液从顶端随着方恩居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顶弄一点一点挤出来,最后,它彻底疲软下去。

方恩居射出来的时候,真气的再次循环像兴奋剂一样强制催醒了慈殊的头脑,他疲惫地睁开眼,随即越来越有活力,精神上的兴奋和肉体上的劳累形成的反差让慈殊很快意识到了方恩居在做什么。他迅速地捏了个指法,方恩居拍开他的手,在慈殊尝试切断自己体内的循环时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答应你什么了?慈殊说:“我现在不想要了。”

方恩居把他拖下来,让自己勃起的阴茎抵住慈殊的臀缝,将他的大腿扛到肩膀上,一只手禁锢住他的双手手腕。方恩居逐渐俯下身,让自己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慈殊,不怎么在意地叮嘱:“不要挣扎,会舒服的。”即便挣扎,他也会好好制住慈殊。

慈殊感觉到方恩居巨大的龟头缓慢但毫不犹豫的往自己后穴内捅,重新变得紧致的后穴被压得略微下陷,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努力张大把它往里面吞。慈殊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并不激动,只是生理上的刺激。他咬着嘴唇,睁大眼睛看着方恩居的阴茎慢慢往里塞,感受着自己的里面被再次缓缓撑开。

方恩居嗯了一声,没有在意。他看见慈殊两腿之间的小洞柔弱无力的一呼一吸,边缘变成了深红色,大腿内肌肉有些紧张地绷紧,先前对慈殊而言有些过度的性爱让他害怕了,瑟缩了,像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猎物。

方恩居可怜他,不准备放过他。

侧入的体位让慈殊的体腔变得更加紧窄,进入的困难不比一开始更容易。没办法,持续射精带来的阈值提高会让慈殊钝感,只能加大剂量,更强力的刺激他。

方恩居语气平静地问:“你后颈的这一块,是谁咬的?”

“你。”慈殊说。这是什么确认主权的新情趣?

“这不是我的牙印。”方恩居摇摇头,拉起他后递给他一面镜子,自己拿着一面。在两面镜子的帮助下,慈殊得以不用牵动浑身酸痛的肌肉看到后颈。

慈殊想冲他丢个什么,靠尊重宗主和给了自己其余生命的人的感恩勉强压了下来。。

最后他们折了个兔子去取了衣服。

慈殊看看他们撕扯得一塌糊涂的衣服,上面还溅上了可疑液体,完全不能穿出去了。他重新躺回去,说:“你折一只纸鹤去取衣服。”

“为什么不你折苍鹰去取衣服?明明它更大。”

“别人看到苍鹰就会知道是我,它还抓着衣服,学生们都会知道我白日宣淫,败坏风气。”慈殊唆使道,“你是宗主,别人不敢说你。”

慈殊趁机掐他的掌心,说:“蠢。”

“没你蠢。”方恩居在慈殊混杂了震惊和谴责的眼神中回嘴。

他们静静平躺了一会儿,慈殊突然哎呀一声,侧身抱住腿。

“宗门覆灭,得到成仙。”他不知道这是诅咒还是祝福,他想把其中的坏事变成好事。慈殊看见了,幸亏他看见了,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失去什么。还有机会改变一切。

终于,垂死让慈殊几乎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的身体不顾意志本能的挣动起来,方恩居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真气和修为渡了过去。慈殊毫无反抗的接受了。

感受到慈殊经脉中的真气毫无阻塞的运转,像得到了滋润的花草一般饱满起来,方恩居彻底松懈下来,他趴到慈殊心口,听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声,冷不丁被扇了一后脑勺。

之前送进去充当润滑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插涂满了肠道,一部分堆积在穴口,因为阴茎高速的运动打成了白沫。慈殊身体虚软,后穴肉壁却开始痉挛,他抚着小腹哀叫出声。“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他喊。

方恩居把他放下来,大腿扛到肩上继续凶狠地肏他,俯身很珍惜地吻慈殊,像触碰一片雪花。他慢慢地,一字一顿的问:“那我给你的,你都要接受。好不好?”

慈殊神色空白地盯着他,不理解他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这是方恩居询问意见的语气,他胡乱点头,带着哭腔恳求:“求......”

方恩居的动作很轻柔,下手很准,像捏住小白兔的脊椎那样捏住了慈殊的气管,切断了他的呼吸。

慈殊本能的抓住方恩居的手试图掰开,他看见方恩居的眼神——那种他曾经见过,暗暗发誓不要再见的那种眼神。他立刻心碎了,手也卸了力道,松松的抱着方恩居的手腕,仿佛主动把脖颈送上去一般。他的脸上慢慢显出窒息的绯红,眼神涣散,眼球上翻,但他依旧没有挣扎。

方恩居差点要放弃,在此前的每一次和慈殊的博弈中,慈殊软硬不吃,敢于拿自己做筹码,方恩居永远都是输家。他愿意输,但已经不敢输。

进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慈殊开始不安的蹬腿,下腹绷紧,方恩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肠道尽头。他平静地看着慈殊,慈殊紧张地回望他。方恩居竟然对他弯了弯唇角,俯身堵住了慈殊的嘴,腰部继续用力。

侧身被压的姿势让慈殊有一点自由能看到全部是如何发生的,但又无法完全挣脱,他的惨叫都被捂在了嘴里,嘴角漏出来的含糊呜呜声像是哭泣。方恩居尺寸很大,所以他平时都不会完全插进来,反正慈殊有的是办法让两人享受到充足的快感。但今天方恩居打定主意要全部进入慈殊,不管会不会把他捅破。

慈殊没有被捅破,他满头冷汗,毫无反抗余地的被进入了结肠。方恩居彻底插入后停下来,免得慈殊真的受伤。静止了一刻后,慈殊全身颤抖起来,阴茎抖动着,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他再一次高潮了,内部高潮,他觉得很痛,体内的腺体肿胀着,肠道也因为摩擦过度火辣辣的,更别提几乎从未被进入过的结肠一点都碰不得。这让他幻觉自己已经被剖开,方恩居在抚摸他的内脏。

房事应该是两人都快乐。这是当年努力钻研房中术的慈殊告诉他的,方恩居当然不会辜负,他得让慈殊快乐。

慈殊在方恩居专住盯住他下身的眼神里逐渐紧张起来,他试图把自己的腿抽回来,却被方恩居稳定牢固地抓着。

“你答应我了。”他说。

“这是......狗?什么动物?”慈殊怀疑地说,他绝不可能被毫无知觉地咬到这个地方,可这牙印不像是人类那般圆钝,它深得快要破皮,牙印中还有深色的淤血。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毫不例外地感觉它们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往常方恩居都会带他去清洁,今天却没有。他察觉有什么东西自两腿之间流下来,散发着甜腻的花香。失禁的感觉令他想要彻底清洁一番。

方恩居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将慈殊放成侧躺的姿势,让慈殊看到两腿皮肤上湿润发亮的润滑与精斑,慈殊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移开眼睛,揪紧了坐垫。

“我们在静室呢。”他小声提醒,随即想到自己在方恩居这样说的时候仍然强推他来着。

沉默一会儿,方恩居转过头很认真地说:“可我守身如玉,只和你做。别人会知道宗主和师尊一起白日宣淫,败坏风气。”

这是在开玩笑吗?慈殊一边震惊于自己刚刚居然一下子没想到,一边看到了方恩居脸上的些微笑意。当然,这种笑意指他的眼角比平常缩了零点零一度,仅限慈殊能解读。

方恩居沉默一会儿,又说:“我听说性事过度后会变笨一段时间。”

“真气运转不畅?修为消化不良?”方恩居立刻支起身。

慈殊在疼痛抽气的间隙里短促地笑出来,“笨蛋,你肏太狠我抽筋了!”

方恩居爬起来老老实实给慈殊拉腿筋,顶着那张无表情的脸说:“慈殊,这里是静室。”

不愧是得到了充足的真气修为,那一下还挺痛的。

“重。”慈殊嗓子干渴,声音嘶哑得像连上一个月的满课。

方恩居默默翻身,和慈殊一起平躺着看静室天花板,他的手摸索到慈殊的手腕,抓住他的手。

方恩居吻住慈殊,堵住他接下来的话与哀求,他不喜欢慈殊求他,慈殊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包括慈殊未曾开口却真正需要的。

他射了进去,真气开始在双方的经脉内运转回环。慈殊颤抖着发出狂喜的呻吟,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最后关头找到了一汪清泉。他主动攀附着方恩居,感受着双方生命的链接,再一次射了出来,随后干脆利落失去了意识。

慈殊在方恩居来回抚摸着他的后颈侧位时勉强回神,他感到下身湿乎乎的,还闻到了润滑液的花香。都肏成这样了还要扩张?他迟钝地想,感觉自己的下身敞得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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