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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组】师尊春睡浪叫翻滚引诱徒弟,睡奸爱欲翻涌差点控制不住(第1页)

屠茨摇摇头,“我想练习到和能和师尊一起弹琴的程度。”

“你什么时候想都可以,这个和技法没关系。”慈殊把手放到琴上。

“等我练习好。”屠茨固执地说。师尊应该得到最好的。

“不要紧。使用乐器只是一种常见的手段,目的是帮助你更好的修炼。如果你能找到其它的方式代替并无不可。”慈殊见屠茨是真的伤心,不免生出安慰之心,“你还记得前些年为邗州大雪作法的钱金金?”

“记得,她的祈福舞令邗州一夜回春。”屠茨说。

“宗主击杀岁时兽后,本应立刻演奏祈福曲,但仙水门门主受伤,金金的乐理天赋与你不相上下,最后她选择了跳舞,并且成功了。只要顺应了天地的气,手段方式并不重要。”

“......”屠茨心虚地移开眼睛。

“也能奏曲。”慈殊说着,凝神开始拨弦。

屠茨享受地闭起眼。

古琴怎么弹才会发出“嚓铛——”的声音啊?!

“师尊,怎么样?”屠茨有些紧张地问。

“清心曲是为了祛除杂念,令修仙者进入身外无物,耳清目明的状态而作。”慈殊微笑着摇摇头,“指法节奏都是对的 ,只是你太兴奋了,用力过度,乐声有些刚硬。”

此刻,屠茨狐疑地揉揉鼻子,再次嗅闻。

没错啊,闻起来没有毒,主要成分的确是安神香。安神香正如其名,散发异香,既可放在炉中充当香薰,也可以内服助眠,主要作用是安神定气,算是修仙中一个极为普通的辅助手段。使用安神香需要注意分量,太轻会无效,太重则容易四肢麻痹。据说稚园能调制尤为浓烈的安神香,一闻便能不省人事,哪怕开膛破肚也不会有反应。

慈殊的确陷入了沉睡。

半个时辰后,慈殊猛的深吸一口气,睁大了双眼,满头虚汗,他站起来,脚下一软,扶着床梁勉强稳住身形,他扑到乾坤箱前翻出瓷瓶,又倒出一颗红色的丹丸,略一犹豫,他倒出了三颗,直接干吞。甫一咽下去,他就双膝一软,不省人事。

“师尊!”本来还在犹豫的屠茨立刻推门而......没推动。屠茨再试,依旧没有推动。

一般来说,封印术是为了防止东西出去,结界术是为了防止东西进来。入门简单,会口诀指法即可,解开也不难,逆向施法嘛。可慈殊自己研究出来的就像双重立体迷宫,融合了结界术和封印术,屠茨的真气在其中弯弯绕绕,竟然最终被消解成为强化这古怪阻碍的原料。

屠茨是幸运的,慈殊把他捡回来时候,他前一届师兄师姐已经脱离了要照顾的年龄。他周围没有同龄人,慈殊又喜欢小孩儿,除了上课,慈殊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尽心尽力的照料,慈殊甚至曾经抱着他睡过一段时间,帮助他适应镇缘宗的环境。因此,屠茨的生活习惯和慈殊惊人的相似,他喜欢和师尊身上有相同的味道,喜欢自己能轻易做出师尊喜欢的饭菜,这让他觉得离师尊比其他人更近一些。

慈殊先是在浴盆里泡了一会儿,放松全身,出来后搽上无味的润肌霜,他也模仿着搽过一段时间,很有效,那段时间屠茨觉得蚊子落到自己身上都得劈叉,衣服特别轻滑。在意识到慈殊搽它是为了什么之后,他便再也没碰过了。

接着,慈殊做起手部操。他擅长音律,平常结印也多,手活动过度是很辛苦。屠茨想着明天要帮师尊拿东西,不能让他受累。慈殊两手上下叠加,缓慢交替抚摸,顺着手背直达指尖,然后手指弯曲,将另一手包进去,像两条缠在一起咬尾转动的蛇。屠茨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害羞,他想起师尊给自己包扎伤口,手指一触即离,温暖的感觉留在皮肤上,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

下山的日子好不快活。

确切的说:和师尊一起下山云游的日子好不快活。

他们先是御剑离开镇缘宗,在桃源乡逗留了两日,今晚刚刚离开镇缘宗的势力范围,在天黑时分赶到了新的城镇。

“好好好。记得练习完撤掉隔音术。”慈殊摆摆手,往卧房走去。

屠茨没有继续练习,他收起琴,放出一只纸夜枭,令它飞到了慈殊的窗口前。他昨天听到师尊的房间里有些动静,早上端早茶时又发现封印术的痕迹,他想知道师尊是否受伤瞒着他。

慈殊的入睡步骤和屠茨熟悉的一样,只是去掉了照顾他的部分。

“您觉得我适合些什么呢?”

“你可以在这次的旅途中找,找不到还有下次,多试试总会找到。”慈殊犹豫一下,慢慢说,“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发挥你拥有的和擅长的就行。”

镇缘宗不像其他宗派排斥妖魔甚至下格杀令。在方恩居的默许下,慈殊得以不计出身,广收学徒,按能力筛选人才。但做到将魔界后裔收养教导长大的,只有慈殊了。仙水门有鲛人,断崖有僵尸,稚园有龙,在收留教导了各种类学生后,慈殊更在意通过了选拔的学生能否扬长。而魔界后裔是否真的不擅长清心曲或者祈福类的术,慈殊目前的范本太少,得不出结论。由于看到了未来的片段,他也不敢要屠茨完全避短,放弃每日静心的机会。在屠茨练习过后,他还会再次弹奏,巩固屠茨的心智。

已经是晚上了,慈殊没有选择一些华丽欢快的曲目,他弹奏的就是学堂毕业要考的清心曲。对于基本是个音痴的屠茨来说,音乐只是有节奏的声音,但慈殊师尊演奏的,他总能辨认出来,就像每当他回头,总能看向师尊所在的方向。师尊弹奏的曲子就像他本人,温和的,宁静的,沉稳的,所有学生小时候的老师,让人喜爱,让人依赖,让人不自觉平静下来,想和他坐在一起,看着他笑。

一曲终了。

屠茨等尾音完全消散在空气中才睁开眼,手抚上琴,和慈殊的手并排放在一起。他的手已经比慈殊师尊的要大了,颜色也要深一些,上面还有一些零碎伤疤,和慈殊师尊纤长白皙如玉笋的手一比,显得竟有些粗野。他的手适合持刀,不适合抚琴。他永远都不可能像方恩居那样和慈殊师尊联袂演奏曲子。屠茨把手指蜷起来收进宽大袖口,低声说:“真好啊,师尊弹得那么好听。”

“对不起,我总是弹不好,达不到效果……”屠茨有点泄气。

慈殊来到屠茨身边,屠茨立刻自觉起身让位。

慈殊把手放到屠茨的琴上,疑惑道:“你的琴怎么这么多伤?”

纸夜枭拍击着窗户,明明窗户半掩,却偏偏无法通过那道缝隙。屠茨心中着急,夜深人静,客栈的廊灯都灭了,慈殊一向讨厌打扰到他人,屠茨不敢太过用力。他手掌紧贴着门,焦急的借着纸夜枭的眼睛关注房内的情况。在慈殊翻身,双目无神地直直盯住天花板时,他的焦虑达到了最高点,手下一用力,门居然开了。

开的方式是碎成块掉到了他手上。

屠茨立刻奔到慈殊身边,发现慈殊居然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他略一诊脉,发现慈殊竟然脉象平稳,仅仅只是睡着了。他担心自己医术不精,又翻出慈殊吃药的那个小瓷瓶,仔细嗅闻一番。不知为何,屠茨的药理学一般,毒物学却天赋异禀,他闻一闻就知道药草是否能吃,其本人的抗毒能力也相当好,堪比部分走上歧途的药师炼出来的药人。

接着,慈殊应当准备上床了。与屠茨记忆中不同的是,慈殊从他的乾坤箱中取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丸子。

屠茨不知道慈殊准备吃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镇缘宗中丸子的颜色代表着什么。炼丹术炼出来的丸子大同小异。都是小小一粒,如果不是有描述效果的标签,如何区分有无毒性或者有无益处呢?镇缘宗将它们的外表用不同的颜色糖衣包裹,当作基本警告。

其中,红色代表的是危险,拥有一定副作用,不建议服用。屠茨不知道慈殊为什么要吃那个。他想立刻冲进去阻止,但慈殊师尊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忍耐下来,纸夜枭在窗外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息。慈殊就着水吞服了红色的丸子,随即坐到床上,开始打坐。

“嚓铛——”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可惜这音是噪音,绝的差点是慈殊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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