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出来,自己都怀疑了:为什么会有他这样总是慢半拍的人?
俞天也在心中同时思忖: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纯?
婊子装出小孩的模样,那算有点小聪明,心机得无伤大雅,随便玩玩就算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偏偏长成婊子样,那就是他命不好,活该在床上被人拿来捏去,连真正的反抗都不懂,是要被欺负一辈子的,每个欺负他的男人都得心中有愧,一边愧疚一边继续玩他。
他有些局促地将身上斜跨着的包卸下来,笨手笨脚地一手提着,一手去解上边的拉链,好像已经意识到了周边氛围里的不对劲儿,忍不住又缩一缩那修长洁白的脖颈——
等他被俞天强硬又劝哄般地夺过手中的挎包,往旁边的地上一扔,又掐着他的窄腰一路往床上推的时候,更像猛然发现自己落入陷阱里的动物一样,露出惶惶然的不解姿态。
季听要是个小孩,就得是五六七岁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搞不明白。但他的外貌又是稍微有那么一些迷惑性的:你觉得他纯情无辜,他又很有可能只是个婊子。
由此可见,事出反常,小白脸总归不是什么好人。
这位中年妇女一个人到外省工作、挣钱,给自己马上要上大学的儿子攒学费,同情心无处发泄,难免对和自己的小孩儿同等年纪的俞景多些心疼,觉得他有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再有钱也不会幸福;再者,既然俞天带些莺莺燕燕回家的时候从没考虑过他的感受,自然也不能渴求父子关系和睦。就算到了这个年纪会稍微“父性”发作,颠了个个儿过来,照样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可惜她只是个做家务管饭的,拿人手软,实在没什么资格表露态度,只从嘴里模模糊糊地嘟囔几声,随手给季听指了俞天的书房位置,自己领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去厨房准备。
季听心念电转,难得如此爱在课堂外的时间思考人际关系,总算意识到这位热心保姆大概是误解了什么,当即有些磕磕巴巴道:“我……我是俞景学校里的老师,来给他补习的。”
季听说完,居然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口干舌燥地又被中年女人用视线扫描两遍,在对方的注视下按响了门铃,直到俞天的声音从门口的对讲机中响起,并邀请他进去,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拉开大门,先请保姆进去,再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打量着房间里面的陈设。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逼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操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淫逼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操一遍,怎么操都操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操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等到把季听两边的乳尖全都抚慰得再也不堪多余一点的刺激了,俞天这才略有不舍地将口舌移开,手掌早在之前就把他那牛仔裤的拉链给解开了,就着季听软软地半抬起来的双腿,将那浅色裤子连着内裤急哄哄地扒到膝盖,就推着对方细嫩的腰和背,让他在床上翻过身去。
那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姿势,像两瓣些许分开的粉嫩蜜桃,肉乎乎地白里透粉,上身却仍懒洋洋地脱了力般趴倒在床,双膝微跪,漂亮的面颊侧着,两只刚受过折磨的艳红乳粒才蹭上床面,就叫他难耐地左右摆动身体,口中猝然开始喘息,像无骨的动物一样轻轻蠕动,反而将肉臀挺得更用力了。
季听的双腿呈外分的八字状打开,更清晰地显出他那股间越发变得湿淋淋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软嫩的细长肉唇半包半裹,像一朵裂开半绽的肉花,最中心的花蕊是媚红的,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似乎已经做好被粗热的东西狠狠入侵的准备。
俞天意犹未尽地吃完身下这浪货一边的乳粒,只觉味道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些,再抬头看他布满潮红晕堆的面颊,小巧的鼻尖上热汗凝着,一副不自知的沉醉模样,就知道他这短短几天内肯定还被别的男人用精水滋养过,才能生成一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显露出来的淫浪媚态:
口鼻中哼哼地叫个不停,像才断奶的猫般地喘,且看这样子,还是一只发情期的、娇滴滴的母猫。
母猫耳朵尖尖,舌头小小,在被人淫玩的时候眼睛会圆溜溜地转,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遮羞和掩盖,一被弄得爽了,就要开口乞求他:“这边也要,这边的奶头好胀……”
他不由自主地从虚张着的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样的声响,断断续续,再随着俞天猥亵般的动作连贯起来。季听目光再稳定下来时,只恍恍惚惚从浸泡着他的情欲中睁开眼睛,见到俞天正低着头,些微有着花白发色的脑袋紧挨着他,在整片丰盈饱满的奶子上尽情舔舐个不停。
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逼水是香的,人都能操了,吃点淫汁骚液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口水,时不时从俞天嘴里滑走,叫他锲而不舍地追上去,用粗粝肥大的舌头使劲一舔——
季听的嫩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涩,已经慢慢有了感觉,只被男人看一看、盯一盯,就迫不及待地硬胀成圆圆的两粒,放到他浑圆的乳峰上,就像被剥了皮的果肉缀在奶油上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它们的口感和味道。
季听在来的路上出了些汗。正值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他还总穿着长裤,在公寓群里面顶着日光转了一圈,就连内衣都湿了,乳肉上覆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液。
男人怀中的美人又慌又乱,口中喘个不停:“我……我可以再等等……”
俞景他们家不难找,位处一片近两三年才对外开售的新小区之中,里面幢幢都是小型公寓,离学校并不遥远,打车也只花费了十来分钟。
季听在公寓门外等待时刚好撞上俞景家里的家政保姆从外边回来,手里拎着两大袋生鲜蔬菜,种种之类的东西,对着季听上下打量,和他互相看了好几眼。
季听难免生疏尴尬,勉强和人打了招呼,也不知道对方把自己认成了什么人物,总觉得那眼神里透满了淡淡的鄙夷。
俞天将季听身上的t恤一路捞上去,随口道:“俞景啊?他和朋友出去打球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小季老师来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干等着,当然要做点别的事,你说是不是?”
大多数混账玩意儿都只愿意玩,愿意把人当成婊子,不愿意有负担,于是俞天对着季听端详片刻,十分满意地把他胸罩背后的搭扣老练地松了,将那软趴趴的面料拉上去,露出下边绵软白皙的两只乳房。
这一对儿东西在衣服里面憋闷久了,乳根下边都压出了红印,乳肉松松软软地透着一点儿红。
小孩很好骗,又很容易伤心难过,所以得好好哄着;婊子却不值得同情。但漂亮的婊子又配得上那么一点怜爱——哎,看看他的嘴唇,看看他不需要流泪也水光十足的眼睛。
季听被俞天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张小小的嘴巴还在喘气,脚上的鞋也被男人扒掉了,两只大手又伸进他薄薄的衬衫下面,掂量似的玩他被文胸包裹着的乳房。
季听下意识地用上臂夹着俞天作乱猥亵的手,只傻傻地问:“不是要给俞景讲课吗……”
季听见自己的解释似乎没什么成效,也只好闭上了嘴,一层层踩着台阶上了二楼,到了保姆所说的门前,轻轻敲了敲,俞天的声音反从斜对面的门里传来:“我在这里。”
中年男人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冲他示意:“进来。”
季听挪动步伐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俞天的卧室。俞天背对着他将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房间里没拉窗帘,他继续四处环视,懵懂天真的婴孩似的:“俞景也在楼上吗?我给他带了两本书……”
季听不但长得不差,且还十分清秀,光看脸蛋,也是惹人怜爱的那一挂。家政保姆要是在别的地方遇见这样一个年轻人,难免对他嘘寒问暖,但换成“俞天家里”这个背景条件,季听在她眼里的形象未免就要大打折扣。
俞天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不管俞景怎样成绩不好,就没见过他有请过什么家教、老师,对自己儿子是个放任生长的态度,到了这个时候,一切手续基本都准备就绪,大可以高三半途就去国外,再读一年预科。
反正这么爱玩,再玩一年又有什么呢?周边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俞天看见那因乖乖趴伏而显露出来的骚穴,胯下的鸡巴更胀痛得难忍,本来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低沉地喘着粗气,准备就此刺入,转念一想,又折回床头位置,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瓶状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季听身后,扶稳自己已然高高勃起的粗胀阳具,半握着瓶子的手顺势掐住他的腰。
那瓶身的边角打在季听的腰间,沉甸甸的,且十分冰凉,叫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却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拖拽回去,肉屁股紧紧迎接毫不留情地插干进来的粗屌。美人甬道内里的淫肉群群蠕动,吮吻着男人操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夹绞得很紧,像一时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季听那被老男人舔过的乳尖已经承受不住地肿了,肿得肉豆中间的乳孔深陷,十分明显,稍再多吮一会儿都痒得发痛,反倒是另一边的奶子还正因为未被满足而饥渴地涨出粉嫩颜色。
他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一定是要被男人接连疼爱过的,即使心理上不疼不爱,行动上也要把他操得爽利完满,次次舒服,才会对性爱愈发沉迷,随便哪个男人对他摸一摸、咬一咬,就止不住身体瘫软,任由别人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
众人皆知,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当然啦,要是他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施以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爱情,也绝不会再有现在一分半点的魅力。
于是周边一整片的嫩乳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布丁和果冻一样,上边逐渐胀得艳红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的,再被俞天猛地含到嘴里,用那不知道布满舌苔、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淫浪货色的老练舌头快速地舔弄。
酥麻快感像无边无际的水浪朝季听源源不断地涌去,从他敏感又脆弱的肉豆上扩散性地向外充盈和填满。
他另一个被冷落着的乳头也难受得厉害,让他一想开口说些什么,首先冒出来的就是呻吟,下边的穴口湿湿嫩嫩,每被男人有预谋地集中加快频率抚慰奶尖、用力嘬舔,那淫贱的女穴就要忍受不住地渗出许多骚汁,散露黏腻又磨人的气味。
俞天却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导致季听最后两三个字突地在音调上拐了个弯儿,视线里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上身沉沉地往下坠落。
他摔在柔软的弹簧床垫上,一对儿奶子也跟着倏地弹晃两圈,甩得他乳头发疼,奶尖很痒,一边的胸口猝不及防被男人狠咬一口,连着乳晕往下的一小部分奶尖也一同深深含着,力气大得像是要嘬出奶水。
季听没什么奶水可以让男人吃的。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丰腴又完整,几乎自成一体,从上到下感官相连,女性性器官发育完备,一动情就会酥痒,在他被老男人吃着乳肉和奶头的时候便开始悄悄湿润起来,阴蒂慢慢肿大了,被紧贴着的内裤面料磨得更加酸酸软软,从小腹开始发热。
对方问他:“您找哪位啊?”
季听抿了抿嘴,心中有点不安。他这天看着是周末,故而没有穿平日里在学校穿的那些制服款式。然而他在穿衣打扮方面又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依然古板保守,只是休闲些的纯棉短袖,再加上一条牛仔裤,原本看着就很年轻,这样一穿更显面嫩,像大学生。
可普通大学生能长这么小白脸吗?不但小白脸,还女人似的,一张脸粉粉白白,胸前鼓起的弧线像山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