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还愣着,俞天却已知晓自己找对了地方,持续地刺激骚货肉穴里的骚处,把季听揉按得又间歇呻吟个不停,谷道内和小半臀肉上都沾满了湿黏的润滑液,还有好些多余的黏液顺着那多少被顶开了的穴口朝外流淌,甚至划过会阴,一路流到下边的艳红肉逼上,溶溶地和逼水冷冷热热地混合在一块儿,感觉十分奇怪。
季听女穴内的抽插也显然因为体内那鸡巴的主人的分心而些许缓慢下来,这让他稍微有了些分神的机会,竟然听见楼下传来点多余的声响,好像又有谁打开、再关上公寓的大门,一路走到客厅,和另一个人随口说了几句闲话。
俞天的卧室门本来就没有好好关上,季听听得也算清楚,瞬间有些头皮发麻,知道是之前去和朋友打球的俞景回来了。那保姆对他十分客气喜爱,从厨房内出来,和俞景说了好些话,后面又压低声音,让季听听不见一个完整的字节。
俞天并不理会他的不情愿,手掌拍了拍小母狗的屁股,顿时荡出两三圈紧致柔软的肉纹,手上清脆作响,“放松点,这是为了你好,待会儿才有得你爽,明白吗?”
说罢,不再管季听如何反应,一根手指在那后穴的洞口反复搅弄一阵,竟又相继并了两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太多了、啊……轻点……”季听见俞天态度强硬,没有可以盘桓的余地,只好努力放松臀部,尽量适应男人在自己的后面抽动的手指,这才好受了些,后穴却仍有些撑得有些厉害。
这老男人本就经验繁多,知道怎么驾驭骚妇贱货,一旦全心想让对方拜服,更加花样百出,又把季听操得舒爽极了。听到他口中对那粗屌的称赞,俞天又满意起来,将身下这骚货的逼内捅得汁水愈发丰沛,一股股地朝外涌流。
那柱身的抽插也终于变得十分顺畅,穴间的淫肉一下下地被操到发颤,细嫩的穴腔里咕吱、咕吱地细流乱窜,最后全被干得溅出体外,水乎乎地朝下滑落,倒顺着阴唇,裹挟了美人那骚软肉阜中充血肿胀的阴核,让他无意识地乱叫:“啊、啊!骚逼被操得好舒服……再深点……”
季听意乱情迷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俞天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开了,不多时,几根湿乎乎的、沾着冰凉黏液的手指重新搭在了他的身后,在另一个还从来没被开拓过的穴口处打转,倏地指尖用力,便将其中一根顶按进去,带着湿冷的液体在里面缓缓开拓拧转。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淫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操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操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热,逼里都被灌满了……”
“只射到了逼里吗?”俞天听着小母狗发出来的淫言浪语,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季听专心致志地从从侧边反复变换着角度,试图完全舔湿俞景资本雄厚的赧人阳具,但又往往被俞天干着菊穴,身子一颤一颤地往前耸动,中断了唇舌的滑吮,间断地细声哼吟起来,口中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滴淌。
于是俞景终于丧失耐性,一手伸到美人老师的脑后,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按着季听,让那湿热娇软的小小嘴巴突地将自己硬到前端开始滴水的粗长屌身含咬进去,等过三四十下来回的浅浅插搅,便将性器再往深顶,一直操到喉咙处的嫩肉。
“唔……”季听被这样倏然一顶,差点要干呕出来,眼角更加湿红泛潮,薄薄的眼皮紧闭,再突然睁开,看着俞景高高在上的双眼,喉舌间嗯嗯啊啊地呻吟半晌,尽心尽力地吮吸学生蓬勃的阳具。
季听匆匆地低下面颊,反而被俞天故意惩罚似的更加猛撞,连带着两人连接着的肉体发出的啪、啪响动,将他软弱的身体一路踉踉跄跄,操着、带着、顶着又推着地赶到床边,好几次因为手臂太软,差点再次高高翘着屁股、重新跌倒在床上。
他在俞景的身前堪堪停下,鼻尖都是学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味儿,因着面部接近对方的胯间,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下贱饥渴,更能闻到一些腥臊味道。
季听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能摆脱这样难堪无助的姿态;而他也确实太羞臊、想要了,以至于甚至都没犹豫多久,便倏地仰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说:“我……给大鸡巴舔一舔,让老师吃一吃鸡巴,好不好?”
他的屁股肉多,看着耐操,事先没被男人干过的洞穴还是小小的,猝然被性器并不爱怜地捅操进来,还是会不舒服,这时连那小巧菊穴周边的褶皱都被一根根地完全抚平撑薄,叫他快不能呼吸了。
紫红的深色鸡巴上被俞天趁着空隙戴上了套,深深重重地插在里边,强迫地让那小小骚嘴张得又大又圆,穴口的嫩肉更显出透红的肉色,紧接着被男人的粗硬肉棒猛撞起来,反复吞吐内里一根正奸淫他的丑陋鸡巴,老男人力气用得狠了,次次带出里边开始逐渐泛起深深艳红的肠肉。
起先十来下还是疼。
听着学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在朝着俞天房间的方向行进,季听更有些手足无措,瞬间由脑海里划过的想法只有“别让他看到”,可不仅俞天不会遂他的意,就连季听淫贱放荡的身体也不会听他的——
他勉强将上身支撑起来,两只细长的手臂按着床垫,看着已经有些费力。
季听才往前爬行半步,就被俞天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滚烫又粗糙的掌心使劲握着小母狗软绵绵的腰肢:“跑什么,要装作不是你,还是你没来?刚刚明明还说很爽……我也说过要让你更爽的,不记得了?”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淫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随后俞景倒是十分清晰地“嗯”了一声,说罢,就开始朝楼上走来,一步接着一步,像是直接踩在季听那不堪更多重负的身上。
他的腰肢早就酸软不堪,又因太过柔嫩,弯曲成一个近乎像是要折断的姿势,小腹低低地将将要贴到床面上,硬而挺翘的阴茎一下下轻轻磨蹭,马眼簌簌滴淌腺液,将那一小块接触到柱身的床单沾湿出深深水痕。
“先停一下……”
他以往尚不勤于性事的时候,本就不怎么抚慰后边的肉穴,更不明白为什么俞天非要用他这个穴口,忍着没什么快感的别扭被草草扩张了五六分钟后穴,总算松软些许。
与此同时,肠道内那粗大的指节却好像忽然有了灵性,在左右、深浅来回交替的探索中摸到了季听从没被调教和刺激过的敏感点。
那小小一个凸起的圆粒儿和他女穴内的骚心倒很有共同功能和特点,虽仍然生疏青涩,却显然十分顺从这身体主人的淫性,相当柔软敏感,俞天两三根手指只朝那儿轻轻一碾,便径直将季听激得身体往前猛一冲去——
“唔——”季听的后穴猝不及防被人捅入一根手指,原本沉迷于情欲的大脑也突地回复了清明。他紧张极了,先前被操得舒适松软的臀部也紧紧夹住,如同突然受了惊的动物要夹着尾巴——毕竟他这么胆小。
季听后面这菊穴本来就窄,粉嫩嫩的,没什么色素沉淀,边缘是一圈紧皱的肉褶,将俞天的手指狠狠吸着,几乎不能动作:“不要操这里了吧……”
他被对方拿捏着,性器还牢牢插在女穴里套弄,只声音小小、十分可怜地说:“里面还没洗过……”
季听面颊更红得滴水:“还有、还有子宫里……唔啊、大鸡巴还操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好爽,子宫里、也到处都是……啊啊!校长的鸡巴也好猛……好快,小逼都要被干肿了……”
俞天乍一听,还有些许遗憾。
季听的宫口似乎格外深些,他是操不到那骚货里面的肉缝里去的,心中带着些许对自己儿子在那方面的微妙嫉妒,胯下一根阅逼无数的肉屌倒越干越快,打桩机似的朝身下跪趴着的母狗骚穴里抽插,将季听的身体撞得更颠来倒去地发颤。
俞景才刚打完球回来,鼻息间剧烈的喘息还没完全消退,身上也总有些汗味,那鸡巴尝着也比之前咸一些——
季听不是第一次为俞景口交,忍不住稍微分心地想了想,正被俞天不断操干着的后穴爽得抽搐不停,前边的淫逼却骚动着胡乱痉挛,连绵地从屄洞里泄出欲求不满的骚浪汁液。
他这时闻着、尝着俞景屌身的味道,出奇地觉得满足极了,些许浓重的腥臭味道更加调动起身体里的骚意,让他十分服帖地服侍着面前年轻有力的壮硕性器,娇嫩的双颊一下下带着讨好地朝内凹陷,靠着光滑的口腔内壁、和那不停在学生的鸡巴上滑动的小舌吸出不少清液,全被季听吃进肚里,餍足地摆动屁股,换来身后的男人更加凶猛的深捣。
他看上去那么脆弱,美丽,敏感而奇怪,却是个婊子,那先前被俞天撩起来的短袖此刻正乱七八糟地挂在小母猫的身上,领口松散而圆,轻易地露出下边不加掩饰的浑圆乳肉,以及他仍可怜兮兮吊在肩处的奶罩。
母猫的乳头骚红,显然已被男人嘬舔玩弄得熟透发烂,肿得不行,勉强空出一只手来扒拉学生运动裤的带子、腰上的松紧带,身子歪歪斜斜,顽强地动着鼻子闻着,一等那粗硬硕大的年轻鸡巴从裤子内弹动出来,就等待不及地凑上脸去。
俞景这时最多半勃,却也因为自己的父亲和季听正在交合的场景而愈发膨起胀粗,原本就傲人极了的性器更快速地挺硬,渐渐被季听小小软软的嫩舌舔得完全暴胀、青筋明显地根根凸起,像绵延交错的奇伟山脉,一直延伸到柱身上端,再是一颗无比硬圆的冠头。
季听的菊穴头一次吞吃这种又硬又粗的东西,还抽插得那么厉害,难免要喘息、呜咽上好一会儿:而这疼痛又在俞天开始有意撞击骚货谷道内那格外敏感的肉粒时很快变得无足轻重了。
他感受到一种诡异、崭新的快感腾地由尾椎穿过肠道、窜上背脊,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泛酸,呜咽也重新变成了更加黏腻动情的细小呻吟,婉转着朝上盘旋,环绕在房间里。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脸上的金丝框架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到一边,在他单侧的耳朵上半挂着,很快也被俞天几下大力的顶弄撞掉了,迷茫地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门口走到靠近床边的位置,低下头默默地审视他,好像正在思考这正在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身下谄媚求欢、挨肏的荡妇究竟是谁。
季听开始哭喘了,眼见一只鞋尖蓦地出现在未被关合的卧室门边,淫逼开始快速不断地收缩,身后的老男人却将鸡巴从他这时正饥渴得要命的嫩逼中抽离出来,不待季听再说什么,任由他毫无多余力气地随便挣扎,肉臀、大腿、窄腰,还是一样不差地被把在手里,再过几秒,仍然暴胀的肉具便直接对上了小母狗身后汁水淋漓、已被拓开的嫩红穴道,不留任何多余空隙地猛然操干进去,一下就是整大半根。
“唔——啊!太粗了,出去……”
小母狗又变成猫了,泫然欲泣的。
“小母狗的逼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操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操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逼,年轻的鸡巴和精液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操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