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对他没什么防备:“哦……我记得王老师是有事出去了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你要是急,我帮你给他发个消息吧。”
对方急忙摆手:“我、我就在这里等!”
季听看他,觉得楼道里连个椅子都没有,还蛮可怜的:“那你进来坐一会儿吧?等王老师来了再去找他。”
季听觉得奇怪,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忘了带钥匙,但又觉得不像,教师宿舍一楼就有掌管全部房间备用钥匙的员工,只要出示身份,就能让对方帮他开门,怎么会徘徊这么久?
季听没想太多,到门口开门查看,那门发出轻微的嘎吱一响,吓得门外的身影倏地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季听。季听也吓了一跳,看了对方好一会儿,诧异道:“是你啊,怎么不回家,还在这里……”
那是个二班的学生。
等他一走,季听就立刻抬头、转身,眼神飘忽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俞景正站在自己宿舍房间的窗前,也朝下看。季听和他离得那么远,只觉俞景这时并不高兴。
两人对视了几秒,俞景居然率先扭头走掉了。
季听不免疑惑地想:这是在生我的气了?转念又下决心,去他家时跟他再好好说说——这么小就天天不高兴,长大了又该怎么办呢?
俞天并不点破,只是笑着看季听,问他:“季听老师怎么来学生宿舍?”
季听慢吞吞的:“我……来看一位生病的同学。”
话才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直接去看,眼见俞天抬起头,朝他身后的建筑楼层上望,好像看见什么人似的,半晌后回过脸来,淡淡笑道:“挺巧的,我也是来接俞景的。”
美人的阴蒂蔫红,肉穴松软,看着就是被男人才操完的模样,更何况这好学生也不是完全对他刚才究竟和谁做了什么全不知情。
要说他运气好,怎么能两次撞上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一想到这样一个原本他些微爱慕着的、看上去十分冰清玉洁的老师私下里竟是这般的便宜货色,这年轻的男生就气得牙根发痒,觉得自己是被对方欺骗、愚弄了:
你盯着人家笑的时候,不知道人家背地里被多少男人操得软烂熟透了。这叫什么?这就叫蠢货。
学生更变本加厉,一只手掌攥住季听两只脚腕,剩下一只手指节勾了勾,就把他那薄薄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下边的女穴形状。
老师的嫩逼外周一派艳红湿润,因为两条腿并着,几处肥嫩软肉紧紧相贴在一块儿,两片内侧的肉唇先前被俞景嘬舔得肿胀,看上去肥厚了不少,悄悄从大肉唇里面伸探出来,下边的淫洞被夹住,盈盈的逼水一点点地往外冒。
季听又气又羞,嘴上直喘。这个学生嘴上还在问他,手上早把他那一点遮羞布褪掉,眼睛里将他一条肉缝看得完全,目不转睛的,呼吸都加重了,根本不管他是怎么想的。
这书呆子力气大,季听又在怔愣间被对方占据了先机,等他反应过来时,正被学生压着大腿,自己的膝盖都几乎顶在胸前,就着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了太大力气。
他脸上羞得臊红,口中也急得结结巴巴:“也不是什么都……”
他说着话,身下便开始流水。内裤中间的面料软绵绵地顺着呼吸的起伏垂落下去,在肉穴洞口的边缘塌出一处小小的凹陷,又迅速沾上一丝淫水骚液,那贪婪的软肉就此吸住棉白的布料,往上晕染出一片圆圆的水渍。
他错在总是轻易地相信学生,相信一些好和坏的标准:在季听眼里,他们统统都是小孩。但这些小孩统统比他还高,身材不错,力气也可以,用两只手、一边膝盖就能把他压得动弹不得,胯下那东西也不吃素,懂得侵犯,不知道后退。
可季听知道后退。他用手撑着沙发布面,两条腿并着往后缩,然而没什么退路,后背就抵在了沙发的边角。学生一边深呼吸,一边从沙发上半站半跪朝他靠过去,先攥住他的手,然后又抓他的两边脚腕往上推。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那学生问他,一边几乎把季听的双腿折到他的身上。
他这时缩在沙发的另一边,全身只有洗完澡后穿上的一条浴袍,外加一条内裤。季听现在相当于自己一个人住,在房间里当然没什么禁忌,只是没想到中途还能从楼道外面捡个人回来。
他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手机,有时常常忘了房间里还有个学生,身子歪歪向扶手一边靠着,腿上把翘腿的姿势换了个方向,浴袍下摆的分叉处刚好偏到学生那边,搭在另一条腿上的大腿露出白茫茫一片娇嫩软肉,在暖调的灯光下显出奶油的色泽,那缝隙也和男学生想的那样,随着他一些细小的动作越裂越大,一直敞开到近大腿根的位置。
那好学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轻轻盯着他腿间的位置瞧。
季听在俞景的宿舍里藏着,一直等到外边听着没什么人声了才出来。
他的衣服完整,除了上边一堆乱糟糟的褶皱、显得些许凌乱邋遢之外,倒很干净,全靠他先前十分乖顺,自己就脱了衣物乖乖等着被干,只是下身要难清理一些, 俞景一把东西拔出来,那些精水的混合物就争先恐后地朝外涌出,淋得季听的下身湿润脏乱得一塌糊涂。
俞景在旁边看着他,用纸巾给季听简单擦干净肉穴外边的淫水精液,这才让他走了。季听直到离开前都没有回答俞景说的那句不明不白的话,他就是这样的,不明白的事,就绝不追问——却问了对方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他本来只是随口邀请,这个学生却好像很高兴,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坐在沙发的一角,十分拘谨地捧着季听给他用一次性水杯接的水,两人稍微聊了几句,渐渐放松了,季听得知他家在外地,周末也只住在学校,所以经常也会来找周末不回家的老师帮他讲讲题。
“你这次月考成绩很好,都知道了吗?”季听和他聊了一会儿,心情不错,见这位好学生摇了摇头,便笑道:“是年级前三呢。具体是第几不太清楚,但是我们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夸你最后的大题写得很好。需要什么奖励吗?”
季听说得很无心,其实更像个玩笑。
季听教课,分教二四六班,他们学校排列学生按成绩,从高到低,一班到六班,这个男生算成绩很好的。二班的学生整体都很乖巧听话,季听教起来最省事。
季听喜欢好学生,这个大个子似乎是个书呆子,近日来见到他就脸红,说话时也很少好意思看他。季听虽然偶有察觉,但最近周围的人对他都是这个反应,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好学生低头看了一会儿地,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王老师叫我过来找他看题,但是我来了之后发现他不在房间里……”
季听一路回到自己的宿舍房间,这才松了口气,慢吞吞地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后也没觉得肚子饿,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在班级群里给学生和家长发通知,到了八点多,隐隐听到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来回走动的声音。
那声音持续了十来分钟,有时偶尔会停下来,好像一个人正站在门外屏息倾听,每当季听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的时候,便又要声明似的重新冒出来,似乎十分犹豫踟躇。
季听心中觉得不好,不知道这个“也”是什么意思,无话可说,本想就这样离开,不料俞天好像知道他的想法,突地邀请他周末的时候去他的家里坐一坐,顺便给俞景补个习。
“俞景啊,那个小子,其实你和他关系不错,是不是?”俞天说,“从我和他妈离婚开始,就处处跟我犟,原本成绩还不错,就为了靠这出气,课都不去上,长到多少岁都是小孩子。你说是不是幼稚?等你来了,也劝劝他。”
季听有些惴惴,总觉得俞天语气奇怪,好像什么都很明白,脑袋里还没想清楚,口中便已含混地答应,俞天见他同意,约定了时间,这才满意地上了楼。
但要说他运气不好,怎么能赶上这样的好事。男生对着他虽被清洗干净,却已然被人干开过蚌嘴儿的的淫穴看了好一会儿,脸离得太近,几乎要贴到淫肉上,热气也一股股地往上喷,催情剂似的。
这嫩得透红了的逼确实是脏了,一张淫嘴被捅得到现在都合不上。
他心中有点愤愤的,一会儿想之前在门口把季听抱着操的那男人,一会儿又想俞景。俞景多他妈厉害,牛人一个,太子爷。他从前真不觉得俞景有什么值得羡慕的,这会儿倒真切的有些看他不爽。
他的身体愈发敏感饥渴,刚被人精力旺盛地上过一次,马上又觉得全身躁动,阴处的骚肉顺从本意地快速充血肿胀,两片小小阴唇更胀得发疼。正在这时,那学生又掰着他的腿往两边分。
季听腿上没劲儿,眼看着自己的双腿渐渐分出空隙,也感觉腿间那两片肥软的肉被牵连着拉开,只稍微使了使劲儿,虽然没撼动对方分毫,却让学生不高兴了: “老师的逼好漂亮……给我看看也不行吗?是老师说我考得很好,要给我奖励的,怎么办,我就只要这个,老师不要说话不算话吧——”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将季听的腿推开到最大。那穴口还柔软地开着,先前被俞景操开后还没完全合上,能看见里面轻轻蠕动的媚肉。
“老师就让我看看吧,好吗?”
那学生倒不至于就这么心软地放过他——事实上,大多数人一见季听吃亏受难的模样,就忍不住更欺负他。
他看见季听涨红的脸,修长洁白的脖颈,胸前有些松垮的浴袍领子,还有没有骨头似的身躯,就觉得十分值得,眼前只剩美人老师两只玉盈盈的脚在面前晃悠,脚趾细细的,指头小小的,小腿像藕节,大腿像云团。
季听身上只有浴袍。浴袍因为重力滑落了,整条漂亮的大腿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包括下边被内裤包裹着的圆鼓花阜。
那隐秘的肉缝在季听有些急促的呼吸中显出起伏的弧度,周遭的嫩肉都泛着粉。
季听的身子被男人搞得多淫贱,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似的,一被看着就要动情流水,不由自主地软了两条腿。他不久前才被操完,里边的淫液骚汁还没完全停止消退,身上的热度也被轻易调动起来,穴口酥酥麻麻一片。
这双腿、这个人都长得这么好,白白嫩嫩,洗完澡后更像整个人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半干不干的,刚好露出他小巧光洁的额头,不戴眼镜的时候更秀气漂亮,胸前的东西毫不察觉和遮掩地高高隆起,顶得浴袍突起圆鼓鼓的两团。
季听尚无察觉,翘起来的一条腿轻轻勾着,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一回转过眼神,才发现学生在对着自己身上瞧。
那眼神直勾勾的,有如实质的钩子。季听愣了一下,也马上意识过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他问的时候讪讪的,俞景只和他说快了,季听想起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只好讷讷地和他道别。
从三楼走到一楼很快,季听出学生宿舍大门的时候原本只看着地面走神,一抬头,居然遇见了俞天。季听迟钝地意识到这位校长是来找他的儿子的,一时间觉得尴尬。他身为学校里的老师,又不能直接无视对方,于是只能打招呼:“校长……晚上好。”
他这时发丝有些凌乱,一张脸上布满情潮涌动后留下的浅淡红晕,自己却没察觉,再加上男人早已知晓他的淫荡本性,倒不难猜出他究竟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