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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番外黑化林预警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3大号垃圾上(第2页)

“主人不凶。”沈夜连忙否定。

“是吗?”林锐抬手给了沈夜一个耳光,耳光大到把他扇的跪不稳,可沈夜爬了起来,笑的反而更开心了。

有些笑是讨好,有些笑是应付,可这种笑容,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你怎么跟傻子一样。”林锐失笑,有些疯癫的沈夜让他觉得有种破碎的趣味,他从旁边的文件扯下一团纸,高高的抛了出去。

沈夜心领神会的冲了过去,将纸团叼回了林锐的手心,林锐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如今瞳孔已经被林锐彻底占满,林锐在他的瞳眸中发着光。

沈夜,他的大学学长,代课教师,名声极高的天之骄子,在他上大二那年神秘失踪,没想到是来到了辉夜之城,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年。

他有些好奇的让j去将他从地下室里拎出来,七年让一个人的面容和神情都发生了变化,在得知他被打破之后,他多少有些失望。

如果还能看到他当年的样子就好了,不过现在也无所谓,这个人的确是沈夜。

沈夜没有忍住,他颤抖着,就这样夹着林锐给的鞭子高潮了。

沈夜点点头,他对此似乎真的丝毫不在意,而是抬头看他:“奴隶会祝主人永远好。”

林锐沉默了。

他笑了一下,然后双眼通红,有些狼狈的哭了出来。

这应该是,第二个疯子了。

“你干嘛这么喜欢我?”林锐问他。

“是主人。”沈夜看着林锐,他永远记得跟林锐相遇时林锐问的那句话:“主人会对奴隶好,问奴隶难不难受。”

当年的大学生早就死无葬身之地,被他第一个买下的a级奴隶就剩一口气在苟延残喘,所谓的妻子关在家里不让任何人接近,艾尔克因为跟他争权已经在犬舍当肉便器。

他杀了多少人,自己数都数不清。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再恣意妄为一点。

没有任何诉求,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期待。

甚至,跟他在一起的期待就足以将所有欲求站满。

林锐以前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疯子。

看着他梦寐以求的,明明在说狠话,却满脸哀伤的主人。

“我不会给你祝福,下辈子你还是个当肉便器都配不上的奴隶。”林锐看着他。

他看见沈夜的眼睛亮着,眼睛和嘴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好哦。”

“做好了能给奴隶看看么?”沈夜说:“奴隶想看被主人穿在身上的样子。”

“沈夜,你是不是有点毛病?”林锐笑的断断续续,沈夜回过头,看着他的主人笑容下面似乎有着无尽的哀伤。

“主人玩的不高兴吗?”沈夜慌了,伸手想给他擦眼泪又觉得不妥,他爬到一边的台子上叼起一根电击棒往林锐的手里塞,用无比心疼的眼神看着他:“主人别哭……玩奴隶,奴隶好玩的。”

林锐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踢了沈夜的屁股一脚:“你真他妈真是个贱货,别以为讨我开心了就能捞到好东西。待会儿就把你皮扒了挂到外面去。”

林锐笑着说,他听见沈夜用更欢快的语气回答。

“主人想拿奴隶的皮做什么呀?”

“好。”沈夜点点头,他把屁股抬高,露给林锐看。

林锐对这种操烂的穴提不起什么兴趣,比起泄欲他更喜欢用鞭子跟奴隶交流。他走过去,用鞭柄插进沈夜的后穴里,沈夜后穴的直哆嗦,在高潮的边缘忍耐着。

“你是不是被插烂的婊子?”林锐一边抽动着鞭子一边问他。

林锐看着他,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谢什么。”

“谢谢主人用奴隶玩。”沈夜疼的直哆嗦,但眼睛都弯了起来。

“这么高兴?”林锐又落下一鞭,沈夜支撑不住跌在了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胸口已经交错了两条鞭痕,他转过身去,用光裸的背背对着林锐。

“主人。”奴隶轻轻喊他。

他的脾气并不太好,但他纵容了奴隶这种冒犯的行为,他看着面前这个全身带着伤疤的人用朝圣一样的眼睛看他,他往前靠了靠,对着奴隶的眼睛:“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沈夜。”

“主人。”奴隶极其灿烂的笑了起来。

他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兴奋了,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涨得通红,他单纯因为跟自己的相处而感到高兴。

“试试看不喊。”林锐说,他一鞭落在了沈夜的肋骨上。

根根分明的肋骨几乎断裂,沈夜眼前一黑,他嘴唇发白,疼的一下子差点晕过去。

“喜欢哪个?”林锐问他,墙壁上的鞭子几乎都带过血,他从来不会在皮开肉绽之前停手。

“主人喜欢哪个?”他在林锐身边问,歪着他的头。

“我喜欢啊。”林锐将一条特殊的鞭子拿出来,它不会见伤,但会让皮下组织完全破裂,鞭子落在皮肤上会发出响亮的声音,跟惨叫声混合成一种音乐。这是他从某个中东国王那里学来的工具,只不过国王只拿他做惩罚。

他偶尔心情好了,会给奴隶扔一点儿赏赐,而他看到沈夜的时候,发现沈夜不需要任何奖励。

他好像,只是纯粹的喜欢自己而已。

他们之间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并无任何的陌生感,沈夜仿佛理所当然就是他的奴隶,沈夜也理所当然的将他视为主人。他走进调教室,沈夜会爬到他的脚边,兴奋的在他腿旁边打转,跟他一起开心异常的挑打自己的鞭子。

那张曾经温柔的、天之骄子的脸,那张曾经存在于他过去的脸,用最赤忱的眼神看着他。

“拿皮带打像什么话。”林锐站了起来,低头看他:“跟我进去,里面有鞭子。”

林锐觉得很奇怪。

“好玩?”林锐觉得他这个样子分外好笑。

沈夜点点头:“跟主人玩,好玩。”

“不怕我打你?”林锐又问,低头吓唬他:“我会打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如果说,箱子里的那个人算人的话。

林锐看着箱子。

整栋别墅都没有烟灰缸——自从他把上一个烟灰缸扔在奴隶太阳穴上,导致奴隶当场死亡后,他再也没用过这个东西。他将烟按灭在自己的手心。疼痛让他的精神更为清醒。箱子很简单就被打开,一个温顺的人影从里面出现。

“凶不凶?”林锐问他。

沈夜用力的摇头,还把脸再伸过来。

又是一个耳光,沈夜的脸肿的更高,嘴角开始流血,他还是爬起来,往林锐身边又蹭了一点。

林锐一般不爱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拍了拍沈夜肿着的脸蛋:“喜欢主人?“

“嗯嗯嗯嗯。”沈夜不停的点头,他被林锐拍的全身发抖,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主人触碰他。如果不是坚定要在主人身边好好表现,他现在就会潮吹着发抖。

“可我很凶的。”林锐说,带着笑看他。

看见了他,林锐就想起了自己在大学讲台的下面,仰望他的样子。

何其发光的人啊,干净、出身优越,善良。林锐现在又开始遗憾,可惜打破他的不是自己,让艾尔克抢了先。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林锐问他,沈夜歪着头,像小狗一样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个答案:“主人的奴隶。”

沈夜开始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林锐开始难过,他焦急的看着林锐,林锐则摆了摆手:“我没事。”

他看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样的疯子,止住了眼泪,有些哽咽的对他说:“我叫你阿瞳吧,怎么样?”

“啊。”沈夜抬起了眼睛,他得到了主人赐予的名字:“奴隶叫……叫阿瞳。”

“我不记得了。”林锐对于曾经时代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看着他:“有这件事吗?”

“有的。”沈夜点点头:“主人不记得了没关系,奴隶记得。”

“就为了这句话,你被我打死也没关系?”林锐又问:“我不会给你祝福的。”

反正是要下地狱的。

可是,偏偏这个沈夜,用最干净的眼神看着他。

要靠近他这个魔鬼,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他的母亲病逝,兄弟被自己亲手打死,手下被自己卖给敌人,父亲在自己的算计内也离殒命不久。

他贩毒、贩卖人口、贩卖军火,把还不起赌债的人的女儿压进辉夜之城当奴隶,把坏了规矩的手下活着喂狗。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会发现所有人都在躲着他的目光,一边恐惧着他,一边因为利益又跟他靠近,亲人也好,朋友也好,奴隶也好,都这样。

沈夜。

林锐在翻阅处死名单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这个名字。

他通常不会在乎到底有多少奴隶被处死,只不过名单毕竟要经过他的手来确认。在看到沈夜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突然一惊,关于大学校园里某些影子被激活,他仿佛从梦里惊醒,然后回想起那个面容。

好哦。

那双眼睛没有一丝谎话。

看着他,满满当当的看着他。

“你装的再听话,我也不可能放了你的。”林锐看着他,认认真真的说:“我不会上你也不会抱你,一句哄你的话也不会说。你怎么求我我下手也不可能轻,更不可能放你自由,你只会没有一块好皮的死在这儿,然后骨灰洒在海里。”

“如果有必要,你还被我送给别人,随便什么人,可能心血来潮我就会找一条狗把你上到腿都合不拢,你从我这儿什么都得不到的,我跟你说清楚。”

沈夜抬着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的主人。

“做手套。”沈夜听着身后的声音,似乎在轻轻的发颤。

“做手套还有多,可以再做点别的。”

“那再做顶帽子。”声音多带了一点鼻音。

“是……是插烂的婊子。”沈夜的声音里带着发自内心的欢愉。

“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是个博士?”林锐又问:“是医生,很了不起的那种。”

“当主人的婊子最了不起。”沈夜回答。

“高兴。”沈夜说。

他的后穴什么也没夹着,此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骚成这样,找条狗来上你好不好?”

可他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第一个,没有发出声音的奴隶。

“谢谢主人。”他抬起头,笑着看林锐。

在这里,属于情趣。

“怎么样?”林锐看着他。

“嗯嗯。”沈夜点点头,抬起手臂,在头顶相互抱住手肘,挺起胸膛,低下头,准确的跪在他面前。

调教的再温驯的奴隶,也不会为这种事兴奋到后穴潮湿,性器勃起的地步。

也只会祈祷主人打完之后给自己安抚拥抱,不会因为主人的泄欲而感到高兴。

他不知道,沈夜已经等这一天,等了两年之久。

听话的奴隶有很多,恋痛的也不少。十几鞭下去,他们能颤颤巍巍的硬起来,然后笑着让主人再来几鞭。

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睛,他明明是不恋痛的,却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兴奋,似乎只要自己高兴,他就能高兴——这种高兴异常纯粹,别无所求。

林锐身边所有人,都对他有所渴望。父亲希望他继承家业,兄弟们希望瓜分他的产业,下属们和奴隶们希望他能多赏一点东西。

沈夜低下头转了一圈,他找了半天,最终目光定在了林锐的皮带上。

“要这个干什么?”林锐逗他。

“拿这个打,免的手疼。”沈夜抬头,看着他。

弗洛伊德没有给他插麻醉管,奴隶的眼睛睁开,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身边的人。

“啊。”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啊。”林锐也跟他一起发出这个声音,他觉得好笑,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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