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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番外黑化林预警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3大号垃圾下(第1页)

“你看我坏不坏?“林锐觉得自己问的无比离谱。

“主人不坏。”沈夜的回答林锐觉得更离谱。

林锐又划下去一刀,在沈夜的胳膊上叉出一个十字,沈夜就这么看着他划。

“我是个烂人。”林锐看着沈夜吐了口烟圈。

“主人不是烂人。”每当林锐这么说的时候,就会看见沈夜真情实感的生气。

“你怎么总不相信我是个烂人?”林锐觉得好笑,他让沈夜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小刀,他的手臂上全是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就算有绝好的药膏也只将将好了一半。他将刀用打火机烧了一下,这种消毒的行为让林锐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将刀放在沈夜的胳膊上,用力按下去,划了一刀。

“配。”沈夜吐出了这个字。

他笑出了声。

“对,很配。”林锐看着沈夜兴奋地脸都在发红,他不会因为鞭打而发情,但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夹紧双腿。他看见他大腿绷直了在努力的控制高潮,于是燃起了逗他玩的心思:“你怎么说两句就发情了?是不是被人操烂了,现在没人操你不舒服?”

“其实他们谁都没做错,是我这个人烂的出奇。”林锐看见跪在原地等他来的沈夜说:“如果我去精神鉴定的话,多半应该关起来避免危害社会。”

“才不是。”沈夜总会在这个时候反驳,然后见林锐笑就又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那阿瞳能拴在主人房间里吗?”

“不能。”林锐回答:“他们会把你救出去,然后给你看病吃药。以后再也没人打你了,你可以睡在柔软的床上,有好东西可以吃,甚至有女人可以睡,你会有体面的工作和漂亮的房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用在地上乱爬。”

林锐在这里待了很久,就算偶尔飞去其他地方也会尽快回来,他的别墅里安顿着好几个男女奴隶,每一个都训练有素,为他提供一切可行的服务。

他只要想,那些曾经真正的公主少爷就会分开腿给他随便玩弄,他也会毫不客气的将人压在任何一个地方操进去。

他把一个拥有着巨大乳房的女奴压在了办公桌上,但阴茎塞进那个柔软甬道的时候,身体的燥热得到了舒缓,内心却觉得没有太大的趣味。

沈夜无限的纵容他,安慰他,然后用无限温柔的眼睛看着他。

林锐不会夸奖他一句,而是骂他:“阿瞳真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在这个时候笑。

“没事,你很有用。”林锐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发顶:“可惜我遇到你,遇到的太晚了。”

林锐很喜欢跟阿瞳相处。

虽然他并没有说出口,他的行为也依旧残虐。

如今这个编者蜷在他的脚边休息,他的确没对这个家伙好过,抄起东西就打,只要没打晕,他还会把东西叼回原地。他身上血肉模糊的没有一块好地,此刻背上还扎着七八根针,腰上有一圈黑色的烟头印,林锐将烟头在他的背脊按灭,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恢复宁静。

他在林锐的脚边吻了一下,继续眯着眼睛休息。

“不难受吗?”林锐问他。

“不能这么说。”林锐又开始抽烟:“我又不是小孩子,说什么世界亏欠了我啊,是他们逼我的啊这种鬼话,我真的是在做坏事,他们恨我恨的理所应当。愿意靠近我的人,都是想从我这里拿点什么走。”

他低头看着沈夜,他觉得沈夜能听懂。

沈夜的眼睛微微低了一点儿,然后抬起来,露出了那种又悲伤又温柔的表情:“主人成为了所谓的坏人,很不开心吗?”

林锐被他影响的也歪了歪头:“不太好,他从小没养过我,长大了觉得我有用,才把我接回去。我好几次快死了他也没管过,我觉得他就当我是个工具人。”

“那他死了活该。”沈夜愤愤不平的说,似乎还想上去咬两口。

林锐捏了一下他带着耳光印的脸:“你觉得,所有对主人不好的人都该死吗?”

“没有。”林锐被他话语的重点弄的哭笑不得:“那是我亲爹,我昨天对他脑袋开了一枪,脑浆子炸了一地。”

“弄脏主人衣服了吗?”沈夜问。

“没有。”林锐摇摇头:“我在想,我杀掉他,是不是不太好。”

一针针仔细的穿过去,林锐的手指修长,但技艺实在生疏。

“主人好厉害。”沈夜又夸他,林锐觉得自己干点什么他都会觉得厉害,可惜他缝合技术不行,差点火候,整个伤口被缝的歪歪扭扭,林锐砸吧了一下嘴:“不行,没缝好,都是你教的不好。”

“是阿瞳不好。”沈夜深以为然。

“你亲自教出来的,能不厉害吗。”林锐看着自己和沈夜满胳膊满手的血,对他抬抬下巴:“再流血你就要死了。”

“啊。”沈夜看着泊泊而出温热的血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它属于自己的身体:“主人要阿瞳死吗?”

“暂时不用吧。”林锐摸了摸下巴,找来了医用针线,他这里的受伤的奴隶太多,急救用的东西随时都有。

沈夜从有记忆开始以来,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林锐没让他进屋子,他被一根铁链子拴在后门外的草坪上。他回过头,偶尔能看见林锐和其他人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其他人不重要,他能清晰的看见林锐,林锐的目光也偶尔会擦过来,在略过他的时候,有缓缓的停顿。

每天晚上,他会自己爬到草坪边的下水道口排泄,然后找修剪草坪的工人要一碗吃的。其余时间他就团在林锐的座椅旁边,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林锐每隔几天会来一次,骂他两句,抽他两鞭子,每次来的时候眉头都皱着,离开的时候,看起来都心情愉悦。

“这是皮肤,这是肌腱,这是血管。”林锐把皮肉剥离,用刀尖挑起来给沈夜看。

他怀疑沈夜的痛觉神经已经坏死了,沈夜眉头都没皱,跟着他的语句,还低着头往里头瞥,似乎真的在认真学。

“主人好厉害。”对沈夜来说,林锐的话语比自己痛不痛重要的多。

伤口绽开,皮肉破裂,他多少懂医,没有伤到大血管,但血液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林锐看见鲜红的血液和惨烈的伤口颇有些得意,他抬头看着沈夜,沈夜却也看着他。

沈夜还在笑。

像个傻瓜。

“想被主人操。”沈夜诚实的回答。

“做什么梦?”林锐轻轻笑一声:“你就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有点儿失落,但没什么关系,他歪歪头回答:“阿瞳就是烂婊子。”

“不难受。”每当林锐问这句话的时候,沈夜就像大狗一样摇摇头,笑着再吻他脚边一下。

“你也是个疯子。”林锐说,他抬脚踩在针上,一点点的往下压,针尖穿过肋骨的缝隙,在将近内脏的时候停止,沈夜疼的战栗,但他没有说一句话,温和的承受着。

林锐嫌弃这种肮脏下贱的奴隶,他不愿意真正的触碰到沈夜太多,可他却莫名的说出了一句话:“我们刚好配。”

总是这样,他们张开柔软的身体,迎接的是主人的操弄。

主人到底是谁,可能也不太要紧。

林锐退了出来,穿好裤子离开,被晾在那里的女奴吓得脸色都发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锐随后会补一句:“我是个烂人。“

然后看沈夜满脸的不高兴。

海岛一年几乎没有四季,现在已经是新年。

但他看到阿瞳的时候会很放松,会跟他聊一点儿奇奇怪怪的事情,会跟他讲自己今天高兴或者不高兴。他觉得阿瞳是最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每次都会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亲亲他鞋边的地面,以示安慰。

这种安慰对他来说很有效,他看着这只垃圾一样的狗,第一次诞生了不希望某个奴隶,甚至某个人死去的想法,虽然他施虐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激烈,但他却竭力控制自己在一个不永久伤害沈夜的限度上。

沈夜笑着陪他玩,每次等他来都真心的高兴,主动为他表演将血痂撕开,伤口重新划烂的垃圾游戏。

林锐想了想,他点点头:“是啊。”

说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点奇怪的话。

“那阿瞳如果能想办法把主人变成好人就好了。”阿瞳咬着嘴唇:“可惜阿瞳没什么用。”

“对啊。”沈夜说的理直气壮:“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为什么会有人欺负主人。”

“因为全世界只有你觉得我是好人,他们都觉得我是坏人。”林锐跟沈夜在一起,总是想笑。

“那他们都不是好人。”沈夜更生气了。

“为什么不好啊?”沈夜看着他。

“他是我亲爹。”林锐重复:“杀兄弑父,不合适。”

“他对主人好吗?”沈夜歪了歪头。

“傻子。”林锐笑了一声,替他包扎伤口,他看着面前这只满脑子只有他的小狗,觉得世界变得简单了。

“跟你说件事。”林锐看着他,他觉得阿瞳对于他的话完全听不懂,又好像完全能听懂:“我昨天把我爸弄死了。”

“啊。”沈夜看着他问:“主人受伤了没有?”

“来,主人给你缝起来。”林锐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腿上,弯钩刺穿了他手臂的皮肤。

沈夜有些脸红,他又兴奋了,他能感觉到林锐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抚摸。

如果能被摸更多地方就好了,想到这里,沈夜恨不得自己全身都是这样的伤。

沈夜每次看见他来,都会主人主人的叫起来。林锐不会让他闭嘴,就听他唠唠叨叨的叫,他为林锐每一次前来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只要没打晕过去,他就会希望林锐再多打一会儿。

渐渐的,林锐来的时候就多了,无聊的时候,他就坐在庭院的椅子上发呆,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旁边是一本翻烂的

编者: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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