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去哪儿了，主人不用我吗？

他疑惑着，感觉到一根从未有过宽度的按摩棒插进了嘴里。

按摩棒几乎将他的喉管给撑开，疯狂的搅动着，但不是主人。

调教师并不反对训诫上的哭泣，这种嘶喊能够让其他奴隶提起更好的警戒心，避免犯错。

沈夜在还是27的时候，就喜欢随便发出点声音，哪怕小小的违规也好，来吸引先生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上自己，或者打自己一顿。在林锐身边的时候，他也会这么干。

而现在。

思维断断续续，经常被躁动的欲求打断，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回忆起过去之后，两个同样的沈夜放在一起横亘对比，他悲哀的发现，自己不过是当年损毁过留下的残次品。

在绝对的寂静和黑暗里他没办法让自己往任何好的地方想——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优点。

或许有，那也是五年以前。

沈夜只是慌乱的爬了两步，低着头，任由身体因强烈的欲望发抖：“不行……”

沈夜的身体很快反应过来，他的后穴开始收缩，两条腿想要合拢却不能。

“到早晨八点为止。”j看着他：“实在想要，可以求先生上你。”

“什么？”沈夜抬着头，似乎听见了不可思议的声音：“可是……可是……”

“沈夜连怎么尿尿都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失望……”

他果然在跟他并不在场的主人对话。

他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被放下，j在手册上确认再三，甚至给成田打了个电话：“他的身体已经比一般奴隶敏感……我不确定……可是……好吧……”

只要主人还喜欢他，他什么都可以做。

而旁边合上手册的j露出了一丝忧虑的表情，他让人将沈夜的双手简单的继续拷在身后，一根细长的铁链将他拴在台子中央，但长度够他爬到台子的任意一个角落。

虽然是午夜，海滩的狂欢依旧继续，热闹到早上才会停止。

熬过去，干干净净的，等主人回来。

如果太骚了，主人太讨厌了，就跟主人道歉，然后，看看能不能用其他方式讨主人喜欢。

比起27，沈夜多少会自信一些，更何况他刚才看到的主人给了他极大的安慰。

他总是做不好。

沈夜……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他尽可能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忘掉可耻的欲望。他的玻璃房如今大开，二十年的回忆入潮水般将灵魂灌满，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被改造成淫荡性奴的身体，却偏偏被那样的人爱着。

j不知道沈夜是幸运还是不幸。

“熬过去，主人就来接奴隶吗？”沈夜居然笑了出来，他渴望的看着j，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那副受伤过度的躯体再次出现在面前，他无力的瘫在地上，但却还是执着的看着前方。

“我知道。”沈夜喃喃的看着周围，用被束缚到酸麻的手指艰难的动了动，指着一个方向：“刚刚……主人在那里……他夸我乖……”

“你这是幻觉。”j担心他疯掉。

他看见沈夜迷迷糊糊的在笑。

“来……再来……”

沈夜口齿不清。

林锐的身影骤然消散，他慌乱的扭动着身体，用含糊不清的语气开口：“能……能再来一次吗？”

周围的先生们在笑，他听不见。

他只想看他的主人。

他在窒息的恍惚中，看见月光穿透胶衣照了下来。

主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主人……

浪荡……

下贱……

各种自我侮辱的词汇从他脑海里浮想起来。在寂静和空虚当中，失去了那盏光，他的思维忍不住往下无限的坠落。

唯一能够呼吸的腔道被堵住，他只能靠残存的空气苟延残喘。

燥热的身体终于得到安抚，又有人拿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一前一后开始疯狂抽插，过粗的按摩棒在他身体里搅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少，窒息和迷离同时出现。

好难受，但是……

沈夜只是想哭。

他除了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他满脑子都是当年的沈夜与林锐携手站在一起，而现在的自己跪在旁边，看着主人越走越远。

林锐多半是贪恋他五年前的光芒，他是不是早该否认自己是沈夜，这样至少主人还会对自己的以前抱有留恋。

他颤抖着痛哭，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他不知道他的哭声在海滩上伴随着海浪声一起哀鸣。

干净、无暇、充满光芒。

主人最早喜欢的，大概也是那样的他。

他已经不是那个沈夜了，如今的他自己，大概只是一个顶着沈夜名字的笑话。主人还会喜欢他吗？

j沉默了一会儿：“这是手册上唯一允许你做的事情，实在忍不住，你可以让先生们用你，射在你身体里……没关系，林锐会原谅你的。“

林锐肯定会，j能够确认。

可是。

j被规则说服，同意让人走上去，将沈夜按在地板上。

一针淡蓝色的针剂推了进去，那是他曾经打过几个月的敏感剂。

j拿了纯度最低的那种，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

助理们将他两条腿用分腿器打开，尿道堵取下，里头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啊。”沈夜低头看着失禁的下体，他有些难过。

“对不起。”j不知道他在对谁道歉。

虽然是幻觉，但他现在乐于自欺欺人。他甚至期待着下一项训诫能容，这或许能让他再次见到主人的幻影。

如果主人很讨厌自己，那么神明不会让他看到主人的影子。

他这么幼稚而胡乱的想着，认为这是主人认可他的一个标志。

“对，熬过去就来了。”j点头，说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

“第二天的训诫还是我，第三天会有人接班。”j提前让沈夜做好准备：“休息五分钟，我们开始下一项。

沈夜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艰难的跪好。八小时几乎不间断的束缚禁锢让他极度疲惫，大脑更是一时清醒一时浑噩。

“我知道。”沈夜再说了一遍。j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说的也是自己知道。

“幻觉里的主人也是……主人……”沈夜的眼睫颤抖：“想主人，主人还喜欢奴隶，对吧？”

“对，他还喜欢你。熬过去就好了。”j让人拿来一盆水，放在他面前供他舔食，他八小时淅淅沥沥流了太多水，膀胱似乎都没有充盈，嘴唇却已经干涸了。

啪，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

脸部的灼烧终于让沈夜清醒，他听见蜂鸣声又回来了，他从幻觉中的别墅里彻底清醒，然后带着哀伤看着面前的j。

“你出现幻觉了。”j告诉他，让助手将他的身体从胶衣里放出来。

午夜。

漂亮的月亮挂在空中，沈夜面前的头套被摘开。

后面的两个小时，他几乎在窒息高潮中成瘾，旁边的先生们也热衷于找一个疯子来进行这个危险游戏。沈夜每次回答问题都显得不太耐烦，总有一个地方数错，但都被j略过了。j甚至都有点担心沈夜想自杀，刚刚到点就连忙将他的头套摘了下来。

他停止了挣扎，看着那束光，他看见林锐对他伸出了手。

他吻了上去。

按摩棒抽开，空气重新涌入，他在那一瞬间的窒息里达到了高潮。

主人不喜欢太淫乱的东西。他想起了这句话，他记得在林锐身边的时候，他都克制着自己的发情，小心翼翼的求欢，主人喜欢他忍耐不住但又不会太浪荡的样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在林锐看来，怎样都是可爱的。

主人不喜欢随地发情的生物，那他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要被插入。他想起那天，主人让他收拾屋子但不要发情，他却在柜子里吻着主人的味道高潮的一塌糊涂。他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