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他只知道自己被欲望吞噬,最后看到什么棍状的东西都想往里塞。有人过来拿着东西调侃他,问他要不要,他只知道点头说要,然后带着一丝希望求他。
本来的规定是八个小时,可接近两个小时,他就濒临昏迷了。
废物。
这个词在他当时还没有聋掉的耳边回响,然后他就接受了惩罚——
绳子拴住一根脚踝吊起来,敏感剂注射进后穴,按摩棒被拿走。
“受不了了……”他的大腿发抖的跪趴在地上,一副被人上到受不了的样子。
“这才多久。”周皱着眉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你以后难道要让先生看着你发情,送你上高潮?你每天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想让客人来伺候你?”
“呃。”他发出一声呜咽,摇了摇头。
时间已经接近过去一个小时,沈夜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他的牙齿被他咬出扭曲的形状,那些柔软的硅胶几乎都已变形,残缺的牙根在紧紧的摩擦。他的手指努力抓挠自己的皮肤,头用力的撞向地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最后被助理将他的脖子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才罢休。
“啊——”他发出无意义的喊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痛苦,而那种痛苦里又带着无比的诱惑。
像是一只悲戚的鹿。
“哎。”j觉得这话意有所指,但姑且没有深究:“可沈夜信,他相信林锐会来接他。”
艾德蒙有些惊讶,他抬起了眉毛。
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个小傻子。”
巨大的空虚深入他的身体,他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事情,还是在五年前。
那是他大脑刚刚浑噩的时期,就算现在神智清醒,他也没办法记起那段日子的全貌。他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了爬行,学会了怎么收缩自己的后穴,控制自己的欲望,恰到好处的取悦别人。
“你很笨,又残疾,实在没什么用。”周的脸庞在他面前出现,无不遗憾的告诉他:“所以如果能伺候好先生的话,还能把你留下来。”
“怕林锐不要他。”艾德蒙有些凄凉的笑了笑:“可惜总是会这样的。”
“林锐说了要来接他,语气特别凶。”j在试图说服艾德蒙:“还叮嘱我别让人真的上他。”
“你相信么?”艾德蒙转头看向j。
艾德蒙现在对等级、尊卑,有着充分的认知和了解。
“应该会要吧。”j有八成的把握,也有两成的不确定。
“实在不行杀了他算了。”艾德蒙看向弓着脊背,嘴里的津液也开始流下的沈夜,比起j,他更认为林锐会将沈夜接走的说辞只是一种说辞:“反正他后面的命也就那样,扛过训诫根本没用。弄死他怎么样?”
他的两腿之间,淫液如丝一样从后穴挂出来。训诫除了让他感觉到难受以外,还必须让其他的奴隶感到恐惧。
那些浪荡的体液,在先生们看来淫荡不堪,而奴隶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会受不了的。”艾德蒙也终于开了口,他有些迟疑:“他的身体那个样子,还打了敏感剂……要不让他上木马?”
他只想让林锐来上他。
他朦胧的睁开眼睛,后穴已经软的像一滩烂泥,他喉咙里发出一丝哀鸣,当年恳求他人的场景在今日与他重叠。
想……想被插入。
也正因如此,27基本记不得什么东西,他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每天的生活都挺好,看到人喜欢怯怯的笑。他的脑内存在大段的空白和跳过,可能上一幕还在罕见的暴雨天里,被一个先生用按摩棒玩到虚脱,下一幕就是在艳阳高照的午后,趴在海滩边的沙滩椅旁睡觉。
直到遇到了林锐。
遇到林锐之后,所有的东西都记得。
时钟在滴答的响。
海岛的月色依旧冷清,逐渐转向夏季之后,海浪也掩盖不住炙热的气息。
沈夜跪在台上,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般燃起欲望,台下的人们用戏谑厌恶的眼神舔着他的身体。
周觉得不能这么快把他搞坏,就找人用工具插进他的身体里——哦,被扳手插进身体,就是这么来的。
那是一个沾满了机油的扳手,好像是拿个先生修理机械的工具,巨大到不可思议的头被塞进他的后穴,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痛哭流涕的感谢对方的仁慈。
沈夜记不太住当年的事情了,这是27学会的东西,太难受的事情就把它忘了,只记得好的,这样每天的日子就会过得快乐一点。
空虚的后穴迅速蹿起火焰,他没有撑过十分钟就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妄图通过双腿的纠缠消减一点性欲。
“给他把腿打开。”周不耐烦的开口,助理将分腿器给他扣上,他的血液冲入大脑,被轮奸打开的后穴迎入空气,他大口大口喘息,哭的更加狼狈。
“奴隶知道错了……奴隶没有用,奴隶想要……求您插进来好不好?”他卑微的恳求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尽可能用胆怯的眼神看着周,希望能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多少要有点用。”周语重心长的叮咛,他身后的调教师用力往里一顶,射精出来。
在精液射入内壁的一瞬间,他高潮了。
他惶恐的抬头看向周,身后的调教师厌恶的传来一声”啧”,周皱紧了眉头:“废物。”
“但先生们是来照顾你的,你要保持礼貌,不能随便高潮。你虽然不是人,但好歹长得像人,能不能稍微学一点控制自己?”周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而他当时正在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插入,这场长达两个小时的轮奸他至少迎来了五次射精,那些人尽情的在他身体里高潮发泄,而他连一次欢愉的权利都没有。
“忍不住了……先生……求求您让27高潮一次……”他带着呻吟和哭腔轻声哀求,他的泪水几乎流满了脸庞。
j也听不下去,给林锐打了个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林锐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你怎么能打那个东西?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固执的相信有人爱着自己,是一件好事吗?
艾德蒙说不上来,他不知道这个答案。他印象里的小傻子大部分时间很傻,但少部分时候又很聪明,他回到海岛之后也在开始学着当一个傻子,少思考,多接受,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就绝对不在乎下一秒是否会遭殃。
但小傻子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他最后还是挠着头对j申请:“要不问问林锐,他能不能被别人碰一下?小傻子现在很难受,让林锐别为难他好不好?”
j楞了一下。
他双手环胸,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不能信吗?没多少人会对一个公用马桶这么上心。”
“你也说了他就是个公用马桶啊。”艾德蒙看着沈夜:“喜欢一年是新鲜,第二年,第三年呢?这个世界上情侣都少有白头偕老,怎么能指望人对一个奴隶的承诺。”
艾德蒙轻描淡写的谈论着生死,轻易到j都觉得有些惊讶:“你就这么舍得?”
“让他活着才是不舍得。”艾德蒙对沈夜抬了抬下巴:“我看得出来,小傻子不怕死。”
“那他怕什么?”j问。
艾德蒙的语气少有这么软的时候。
“他可以去求人。”j看着手册里的那句话。
“求人以后,林锐还愿意要他吗?”艾德蒙无不担心,他虽然能感觉到林锐跟其他所谓的客人不同,面对沈夜时也充满着无限的宠溺,但他并不敢推测林锐对沈夜的爱意会越过某种界限。
他看着周围人恶意的笑脸,目光忍不住朝人们的下体看去。那里有肉棒,温热好吃,他从来都很喜欢……
他有些失神的往前爬了两步,失去了尿道堵,尿液止不住的往外滴落。但因为没有插入,这个象征男性的器官在如此躁动的性欲下也只有轻微的勃起。后穴却已经泛滥成灾。
j在旁边看着不知道该不该阻止。阻止的话,违反了手册,不阻止,自己怕是真要被林锐拎走爆菊。
怎么被买下,怎么被带出来,怎么跪到今天的台上。
他如今被欲火烧的同样神志不清,眼瞳涣散,淫液流的一地都是,他没有想着求别人。
林锐。
他弓着背,跪在台上颤抖。
后穴的瘙痒本来就躁动,就算没有敏感剂,他也安耐不住身体的发情。普通的b级奴隶并不需要开启按摩棒才能够安抚,而他甚至需要消耗一定的精神才能够压制住自己的身体。
而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