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对着满桌的菜一动也不动,少年也不在意,只一味地劝酒,书生都照单全收。酒劲很大,书生脸上很快飞上一抹薄红,少年再劝几杯,他便软绵绵瘫在桌上去了,他只用一双眼盯着少年,烛火下的少年色如春花,更显得唇红齿白,书生痴痴笑着,正是个急色鬼的样子。
少年此刻见他情动,不由一喜,又做出许多忸怩姿态来引诱,劝酒劝得愈发起劲,待到他见书生醉的差不多了,便扶起人往卧房里走。
那卧房也豪华,茜素红的软帐从天花板上垂下,几千根火红的蜡烛就那么点着,烛火透过软帐,照得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红,就连卧榻也是用最细软的毯子铺好,书生躺上去,只觉如处云端。
“兄台既救了我,那我也理当报恩,若不嫌寒舍简陋,还请暂住一晚如何?”
书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点头道:“那便叨扰了。”
少年于是牵住他的手,竟连自己脚还伤着都忘了,直直拉着他往前走,少年的手细软冰凉,书生反手将这细软冰凉的小手包在自己大掌里,见少年一脸愣怔,他又温声道
“苏靖轩。”
“兄台是哪里人?”
“阳台人。”
“这位壮士,在下本是来林中打猎,却无意扭伤了腿,我家就在前面山脚处,还望壮士能背我一程,在下必有重谢。”
书生站在原地将他从头打量到尾,一向冷漠的脸上难得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少年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却无奈脚伤,只能任他打量。
“重谢倒是不必,举手之劳罢了。”书生总算将他看了个通透,于是抬脚上前,把箱笼挂在少年后背上,又背起少年,将他双腿夹在自己腋下,他见到少年干干净净地一双靴子,眉眼间又露出了然的神情,才朝着朝着少年指出来的方向走过去。
胯间的狐妖顿时发出一声哀鸣,胸前的血玉玉佩骤然发烫,随即便碎成两瓣,乌黑发间立时探出两只毛茸茸的白耳朵,臀缝间也缓缓探出一条雪白的长尾来。
胡玉郎就是再如何不谙世事也知道自己是碰到了铁板,他响起从前兄弟姐妹们告诫他的那些话,只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剥去一身狐狸皮,暴尸荒野,哭的不由更厉害了,但嘴巴还被填的满满的,只能一边哭一边尽力吞咽男人的鸡巴。
书生察觉到小狐狸泪水连珠穿似的落下,当下也不再强逼他,他揪住小妖精颈后的一小块皮肉,强迫他直起身子来看自己。小妖精哭得两只眼睛红红的,鼻间红红的,在他手下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两只耳朵耷拉着,毛茸茸地尾巴不安地紧紧夹在臀缝里,小穴颤巍巍地吐出一包水来。
但肉到嘴边,又岂有不吃的道理?胡玉郎咬咬牙,只到今天是必要将这书生元精吃到肚的,索性俯身在书生双腿之间,替他舔起鸡巴来,另一手也探到自己下身,摸掐阴核,揉搓阴皋,在穴口处轻轻戳刺,只求让自己女穴快些湿润,好早些吃书生的鸡巴。
胡玉郎如今变作人形,生的是一张樱桃小口,吞不下这凶物,只好沿着阴囊慢慢的舔。只见这肉柱在他手下越发粗壮滚烫,狐妖生性就爱淫戏,虽说仍对这物惧怕,但天性驱使下还是直起身,用硬挺的奶头去磨蹭柱身,却在这时,本该昏死过去的书生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
胡玉郎少不得害怕,当即想往后退,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按住了脑袋,书生那根巨大的鸡巴就这样插进了胡玉郎嘴里,他才只吞下去半根,蕈头就已经到了喉管。胡玉郎被顶的难受极了,他还从没对人做过这件事,连换气也不会,此刻被这鸡巴顶了几下,已经是出气多于近气。
昨日夜里刚下过一场大雨,官道两旁柳树上的嫩叶都被雨水冲刷干净,绿得青翠通透,倒是显出了一些早春该有的气息。此处偏僻,因此哪怕是正值各地举子进京赶考的时节,道路上也没几个来往行人。
到了正午,这路上总算走来了一个冷面书生,他虽然生着一张白净脸,面容坚毅俊美,但总是皱着眉头,因此显出一股苦大仇深的苦相来。他背后背着一个看起来老旧的箱笼,身上衣衫虽然远看体面,细看却仍难掩缝缝补补的痕迹。
书生行至中途一颗大柳树下,正准备乘个凉顺便吃些干粮,却忽然听到道旁树林里传出细微的呻吟声,是有人在喊救命,声音既娇且媚,尾音仿佛是带着细小的钩子,撩拨到了人心里去。
胡玉郎随即也上了床榻,只轻轻挥了挥手,自己身上的华服便都化为了湮粉,他轻轻脱下书生的长衫,又费尽心思扒下书生的亵衣,对着书生裸露的身体,他不由轻轻“呀”了一声。却是没想到这书生看上瘦弱,衣衫掩盖下的身子却是健壮得吓人,肌肉虬结,不像书生,反倒像个武夫。
胡玉郎又扯下书生的亵裤,这次却是惊得更厉害了些,只见书生两腿之间的那物威风凛凛,已然勃起,雄赳赳地立着,壮如儿臂,蕈头更是饱满光滑,足有鸡蛋大小。胡玉郎看了看自己两腿间,只见阳物后那一点粉红,正是女子的阴皋,却原来这胡玉郎是个阴阳同体的畸形身子。
胡玉郎见了书生那物,心中不由得惊惧,暗道只怕自己是狐妖之体又有百年修为,也轻易吃不下这凶物,更何况他也是听过凡人女子破瓜之痛的,要是莽撞行事,只怕会痛死过去。
“怎么了?”
少年红着脸摇摇头,只说:“没什么。”心中却暗道,这书生表面看上去是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却没想到也是个急色鬼。他不将手抽回去,又道:“仆役已将饭菜准备好了,大哥且随我来。”
一路走过小桥假山流水,少年领着书生进了一处偏厅,正中是一张黄花梨大圆桌,已经摆满了菜,时令的瓜果时蔬一应俱全,更有许多其他山珍海味,少年嘻嘻哈哈地笑着,引书生到桌边,自己则在他旁边落座,为他执壶斟酒。
“那兄台今年多大岁数?”
书生心知这傻妖精想听什么,于是接着报了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生辰八字,果不其然听到少年一声惊喜地轻呼。他暗自摇摇头,接着向前走,到了黄昏时分,总算见到了少年所说的宅子。
宅子坐落在山脚下,雕梁画栋描金绣凤,书生才站到门口,就有两列打扮得极为华丽的仆役上前,接过了他背上的少年,又朝他行了个礼,少年众星捧月似的站在仆役中间,本就明媚的眉眼愈发灿烂,他喜滋滋道:
却说这少年是何人?他本是这前面山中修炼两百年的一只狐妖,唤作胡玉郎的,正到化形之时,但无奈瓶颈久久突破不了,又听其他妖精们说吸人元精便可修为大进,便同其他成年狐妖借了件掩藏形体的宝贝,遮住自己还未学会收回去的双耳并尾巴,下山勾搭进京赶考的书生来了。
此刻他趴在书生背上,是一刻也不停止作怪,他按着别的狐狸所教,一会朝书生颈间吹风,一会又朝他耳朵里哈气。书生却是巍然不动,一步一步走得踏踏实实,是一点也没有意动的意思。少年渐渐焦急,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折腾好半天没结果后,只好恹恹地老实趴在书生肩上,问道:
“小弟姓胡名玉郎,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书生心里一软,却还是把小妖精翻了个面,分开他双腿,凝着灵力的指尖直指他白嫩阴皋间一点粉红的嫩肉,胡玉郎连忙闭眼,只觉得自己今天是要被破开身子死在这里,却没想到男人双指只是轻轻探入其中翻搅一番,在触到那层薄薄肉膜的时候便停住。
他被操的想逃,手中抚弄自己阴蒂的动作早就停了,只抓着那大手极力挣扎,连法力都用上了,书生臂膀却铁铸的似的,纹丝不动。
胡玉郎害怕极了,但被按头在男人胯间,只能被迫一上一下地吞吐阴茎,眼前所见只有书生浓黑的耻毛还有硕大的囊袋,连看清周围环境的机会也无。他终究不过是个潜居深山修炼的小狐妖,初次想吸人精血就遇到这等事情,当下害怕极了,只怕自己就被干死在这里,黑葡萄一般的两颗眼珠不由得涌出泪来。
书生感觉到有温热水珠滴在自己胯间,略微一愣也知道是这小妖精哭了,动作随即放轻了些许,但却依旧按着小狐狸精的脑袋给自己舔鸡巴,另一只手又沿着狐妖光裸的脊柱下滑,并拢双指,直点在他第七节脊柱之下的一处穴位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哪位好心人来救救我……”
书生顿住脚步,看着满是泥泞的土地,疏离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异色,抬脚又收回,是在犹豫,最后却还是下定决心,迈步进了树林。
他走进林子方走几步,就见一颗大榕树下正坐着一个少年,那少年粉面朱唇,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穿着一身大红锦袍,戴着金冠,是个再俊俏不过的公子,此刻捂着脚正凄凄切切地哭叫。见到书生走来,他脸上顿时露出喜色,生怕书生跑了一般连忙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