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说:他回家了?
我问:他啥时候走的。
铁牛说:天快黑的时候走的。
当时我没想很多,只以为那是一句气话。我没有想到,秀娥婶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叫大伯一家在两年后有了一场劫难……
看着秀娥跟大妈在一起厮打,我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踏着月光,回到了瓜地。
走到瓜棚跟前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动静。
大伯几乎哀求着:他妈,好了,丢人不?
大妈说:丢人,你还知道丢人?你知道丢人就不会干这个事了。
大妈似乎还不解恨,扑上去,狠狠地扇着秀娥婶子:骚狐狸,不要脸的卖屄货,叫你勾引我男人…
香月冲着秀娥笑笑:啥也没干,去买了点东西。
秀娥婶子瞅了瞅香月手中的纸包:又去给建飞看病了?
香月没有吭声。
第二天早上,铁牛早早的下地去了,我很无聊,趴在炕上看了一会儿书,走出了院子。
在村头,我看见了建飞跟香月,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香月的手里提着一个纸包,似乎是抓的中药。
建飞跟香月已经在端午节结婚了,结婚后我见过建飞,建飞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建飞经常来找铁牛,他们在西窑里一聊就是很久。我对这个“入侵者”非常厌恶,不想理他,对他充满了仇视。
我跑出窑洞,院子里空荡荡的,我拿起一盆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自己的头上,我想浇灭自己心头的那团欲火。
23、铁牛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他显得很不自然。他做好了晚饭,默默地跟我吃完。当我去西窑睡觉的时候,铁牛说:春岩,你今晚去东窑睡吧。
我愣住了:咋了?
“啊……啊……” 他的呻吟变成了呼唤,两手把双腿高高地扳起,我用手掰开了他的肛眼,舌尖一下一下地望里探索。
忽然,铁牛坐起来,他盯着我,呼吸变得很急促。
我傻了,不所错。
我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但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许久之后,我爬起来,跪在铁牛的身边,我颤抖着,轻轻地脱掉了铁牛的-。
一股浓浓的男人的体味迎面袭来!-里是茂密的-,散发出强壮的男人特有的混合着毛发和-的膻味,在毛丛的掩映下面,一条粗壮的-闪着暗淡的光,伸到两腿中间。我把它挖了出来,硕大的-已经涨得发紫,马眼很大,但象紧紧抿着的一张小嘴,-的沟沿散布着一圈细小的颗粒,-上的血管突起盘绕。好一条伟物!
我本来想撒谎说我没看见,但是当我眼前出现大伯闯进我们家里,带着门子里的人打铁牛,逼走我们的情景时,我说:我看见我大伯去戏台后面的麦场了。
大妈没有再理我,匆匆地赶向麦场。
我犹豫一下,跟了过去。
秋阳像一个大大的火球,炙烤着黄土地。黄土地上的黄土被炙烤的像粉末,只要稍微有点西北风,就会尘土飞扬。
又是一个周末,我回到了家。铁牛刚从玉米地里拔草回来,一头的大汗。铁牛叫我等一下,他去做饭。看着铁牛喘着红色的背心,在厨房里忙碌,我感觉很幸福。我喜欢看着铁牛,喜欢看他健硕的身材,喜欢看他俊朗,有线条的脸膛。
吃完饭,铁牛在西窑里洗干净身子,穿着裤头躺在炕上,我在他的身边躺下。
我十五岁了,上初一。
因为初中在镇上,我每周只能回家一次。
我最盼望着回家,因为回家之后,我就可以看到铁牛。回到家里的晚上,我就跟铁牛睡在西窑,我喜欢依偎着铁牛,喜欢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烟草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铁牛叔站起来走了。
我在瓜地里睁大眼睛,看着铁牛在月光下忙碌。
那一刻,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我快点长大,快点变成一个女人,快点跟铁牛叔结婚。
我的手再次伸进了铁牛的裤裆。
铁牛有些无奈:你呀,叫我说你啥,你都十三了,还这么淘气。别闹了。
我问:铁牛叔,你说男人能跟男人结婚吗?
铁牛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我喜欢他干啥?
我很开心,搂住铁牛:那你喜欢我不?
铁牛笑了:喜欢,你是我的小心肝,亲蛋蛋。
大伯的白衬衫被秀娥脱掉了,扔在了地上,裤子也被秀娥脱了下去,露出了黑黑的,扁平的屁股蛋子。秀娥蹲下去,把大伯的-含在了嘴巴里,大伯直直的站在那里,喘息着。
猛地,大伯把秀娥婶子按倒在了麦草垛上,亲吻着秀娥婶子。秀娥婶子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她像一条蛇一样,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大伯的腰…
大伯的可怕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完全粉碎了,我忽然感觉他很恶心。
我问:你们没干啥吧?
铁牛一愣,问:干啥?
我说:没啥。你喜欢建飞哥不?
瓜棚里很安静,只有收音机里传出来的秦腔戏的声音。
我走进了瓜棚,看见铁牛光着婶子,穿着一条大裤头躺在床上,他的阴部鼓鼓的。我爬-,依偎在了铁牛的身边。
我问:铁牛叔,建飞哥干啥去了?
秀娥婶子站起来,跟大妈厮打在一起。
秀娥婶子的力气没有大妈大,她被大妈压倒在了地上。
秀娥婶子边用两只手撕扯着大妈,边骂着:我秀娥今天算栽在你的手里了,总有一天,我秀娥一定会抓着你的把柄,叫你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当我过去的时候,大妈已经在那里叫骂,大妈的手里拿着秀娥婶子的衣服。
大妈叫喊着:大家快来看呀,骚狐狸精勾引人了。大家快来看呀……
顿时,人们如潮水般涌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光着身子的秀娥婶子,衣衫不整的大伯。秀娥婶子像一只被人痛打的母狗,蹲在那里,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
听村里人说,建飞跟香月结婚后,一直没有-事。建飞说自己身体有毛病,做不了男人,大妈东庙烧香,西庙拜佛,求菩萨医治建飞的病。大伯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总从两年前,他在麦草垛跟秀娥-,被大妈抓着,他就一直很少在村里走动。据说建飞的“病”叫他整夜失眠,唉声叹气,也不去镇上上班了。
香月并没有因为建飞有病而瞧不起他,香月四处求医问药,给建飞医治,可惜的是,不管多么有名的中医,都对建飞的病束手无策。
秀娥婶子扭着腰,走过来了,看见香月,秀娥笑了:香月,干啥去了?
铁牛说:你长大了,应该一个人睡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我知道自己中午的举动激怒了铁牛。
铁牛给我收拾好了东窑,他去西窑睡觉了。躺在东窑的土炕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的眼前总出现铁牛的身体和他粗大的-……
望着我心爱的男人,我终于爆发了,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我感觉铁牛的呼吸更加急促,他不动了。猛地,他推开我,穿上-,逃似的离开了窑洞。
我清醒了,我为刚才的一幕感到了羞耻,恐慌。
-的眼上早已流出了一丝滑滑的液体,顺着-渗了下来。我伸出舌尖舔掉了那些液体,但新的又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我把整个-含在了嘴里。
铁牛下意识地呻吟起来,我上下地吮着他雄伟的-,感觉到自己的-也潮湿起来。
我舔着他松松垂下的-里那两颗鶏蛋大小的-,轻轻地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呻吟大了起来,幷喘着粗气,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大了,露出幽深的肤色暗紫的-。肛口紧紧地收拢着,象一朵海葵一样缩动着。我登时欲火焚身,跪在他的胯下,扳开他的双腿,埋着头,伸长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他的肛眼处。
我们说了几句话,铁牛就睡着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望着这个健硕的男人,我的新开始狂跳。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铁牛的阴部,铁牛的阴部鼓鼓的,隐约能看见那根-。
可惜的是铁牛不再叫我摸他的-,每次我想摸,他就阻拦我,最后,他跟我睡在了两个被窝里。
我有些遗憾。遗憾归遗憾,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跟铁牛在一起。
炎热的夏季过了,天气还是有些炎热。这就是俗话说的秋日里还有三个秋老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穿着红色的嫁衣,坐着毛驴,给我赶毛驴的是铁牛,他冲我笑着……
22、一晃,两年过去了,铁牛在两年的时间里,还清了父亲生前欠下的所有的债务。夏季,铁牛种瓜,卖瓜,农闲时节,铁牛去煤矿挖煤。
夏季毒辣辣的太阳跟煤矿里的煤渣灰使得铁牛的皮肤显得更加黝黑,但是在我的眼中,铁牛更加的爷们,性感,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男神。
铁牛看看我,笑了:你整天想啥?男人咱能跟男人结婚?
我说:假如我要跟你结婚,你会不会娶我?
铁牛坐起来,哈哈哈的笑着:别胡说了,睡觉,叔去瓜地里看看。
我得意了,悄悄的把手伸进了铁牛的裤头里,抓住了那个沉睡的-。
铁牛把我的手拉出来:臭小子,别摸。
我说:我不,我就要摸。
我快步离开了麦场,往瓜地走。我恨不得马上回到瓜地,看看建飞还在不在,看看他在跟铁牛干什么。
走过一个卖麻花的摊位的时候,我看见了大妈。大妈正拿着一捆麻花,准备离开。
大妈看见我,问:春岩,见你大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