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偷男人,被抓包第1页_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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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娥偷男人,被抓包(第1页)

大妈瞪了一眼大伯:你能不能好好对建飞说话?

大伯说:我看着他那样子,我就生气,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建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爸,我不想结婚?

香月笑了:没啥,我们两个可以慢慢的相处。

建飞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20、因为我看守建飞相亲有功,大妈叫我去了他们家。大妈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洋芋叉叉。

香月开口了:我没啥文化,你嫌弃不?

建飞说:我不嫌弃,但是我还不想结婚。

香月说:我也不着急结婚。

大伯掰着秀娥的手:你松开,小心别人看见了。你要啥你就说,不要这样子。

秀娥婶子死死的抱着大伯不撒手:我要你日我,日完了再说别的事。

大伯挣扎着,秀娥在大伯的后背上亲吻着,在一只手抓住了大伯的-。

大伯说:这么多人,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可咋办?

秀娥婶子说:看见怕啥,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忘了,上次你给我那块布料,把我摁在西沟里日了半天。

大伯说:那天是我喝醉了,那事过去了。

就在我打算回瓜地的时候,我看见秀娥婶子跟大伯从人群里出来了,秀娥婶子的手似乎抓着大伯的-。大伯淹似的把两只手搭在小腹上,跟着秀娥走。

我感觉有些可笑,平日里威严可怕的大伯此刻像一个被人牵着走的小羊羔。

大伯跟秀娥婶子向后面的麦场走去,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21、从瓜地出来,我很无聊,没地方去,又去了庙会。

我在庙会上无聊的游荡着,那一毛钱买了一串糖葫芦,边吃边四处瞅着。

夜幕渐渐降临了,戏台子上,锣鼓声急切的演奏起来,很快,穿着戏装的演员们粉墨登场。才子佳人的千古爱情又在戏台上重演。

我感觉很生气,在我心目中,铁牛是属于我们家的,不是外人的,我不喜欢别人占用铁牛。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的胸中燃烧,我抛出瓜棚,向外面走。遇到西瓜,我狠狠地踢着。

铁牛喊我:春岩,你咋了?

我说:我看见白少峰经常找你。

建飞常常的松了一口气:白少峰是我朋友,他找我有啥。

我不在吭气,我不敢说出来我那天在学校看到的那一幕。

铁牛笑笑:你是教书先生,我一个农民,我懂啥?

建飞说:铁牛叔,这跟文化没啥关系。我看村里,就你最好。你不但人好,也长得好看。

铁牛说:我一个老头子了,还有啥好看不好看的。你这是拿叔开心?

铁牛继续在瓜地里摘瓜,我无聊,躲进了瓜棚里。瓜棚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收音机,我拧开收音机,里面是秦腔。我闭着眼睛听着。

秦腔戏是中国戏曲的鼻祖,在西北五省极为流行。因为环境的熏陶,我们西北五省的孩子从小就会唱戏。可谓“小到刚会走,大到九十九”,都会唱秦腔。

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齐吼秦腔。

我说:我跟着建飞去相亲了。

铁牛问:你吃饭了吗?

我说:吃了。

大伯问:咋了?是不是我这几年没有打你你皮痒了?

大妈说:好了好了,快点吃饭。

我飞快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抹抹嘴巴,给大伯大妈说了一声,溜出了他们家。

大妈说:建飞呀,这话可不能再说了,你再说,别人还以为你有啥毛病。

建飞咬咬嘴唇:我就是有毛病。

大妈一愣:你有啥毛病?

我说:我不小了,我都十三了。我知道你为啥不结婚?

建飞笑了:你说说。

我有些得意:我知道你喜欢白少峰。

大伯一愣:你说啥?

建飞低下头,笑声说:我不想结婚。

大伯冷笑着:不想结婚?好,你先把我跟你妈杀了。你爱结婚不结婚的,我们看不见,心不烦。

吃完的时候,大伯问:建飞,你感觉那个女娃咋样?

建飞看了大伯一眼:我不知道。

大伯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啥叫不知道?

建飞说: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

香月愣住了:你是看不上我才这么说的吧?

建飞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说的真心话。

建飞相亲的地点是离庙会不远的土坎上。那个叫香月的女孩子有些羞涩,玩弄着自己的长辫子,红着脸,低着头。

建飞也不说话。

我在一边无聊的玩耍着。

大伯忽然不动了,任凭秀娥婶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秀娥婶子说:过去了我可没忘。

大伯说:你忘不忘跟我没关系,我走了,以后你别找我。

大伯要走,秀娥婶子从后面抱住大伯:我不叫你走,你知道吗?你那天日了我之后,我天天想你。

大伯跟着秀娥婶子在一个麦草垛后面站住了。

大伯低声问:秀娥,你这是要干啥?

秀娥婶子笑着:你说要我干啥?

戏台下,人群密密麻麻的,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闷热难闻。我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站在空地上透着气。

忽然,我发现不远处,秀娥婶子站在一个光线极为阴暗的地方,站在她前面的是大伯。秀娥婶子似乎给大伯说着什么,大伯没有理她。秀娥婶子的身子往大伯身上靠,用自己的奶子蹭着大伯的背,大伯向前移动着。因为前面人多,大伯最终还是跟秀娥婶子紧紧的挤在一起。

我暗暗的骂着:骚货。

我没理他。

铁牛又问:春岩,你去哪?

我依旧没有理他。

建飞:我说的真心话。

铁牛说:只要你愿意跟我说话,随时来。

建飞点点头,他们开始低声说着什么,我看见铁牛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微笑。

建飞来了,他一脸的不高兴。

铁牛问:建飞,你咋了?

建飞说:铁牛叔,我没事,就是心烦。想找个人聊聊天,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找不到,就来瓜地看看你。

铁牛说:吃了就好,我还想着回去给你做饭。

我问:你吃了吗?

铁牛说:我吃了馒头。

我不喜欢大伯家的气氛,太压抑。

我回到瓜地的时候,铁牛正在瓜地里摘瓜。

铁牛说:春岩,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天都没见你。

建飞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大伯盯着建飞:我看你是贱毛病。给你脸你不要脸,香月我跟你妈看着好,这就行了。叫你见面也是走个形式。你狗看星星——知道啥叫稀稠(不懂得好坏的意思)。

建飞:爸…

建飞显得很紧张,他看看四周,低声问:你别胡说,没有的事。

我有些紧张,毕竟建飞是我的老师。

建飞问:你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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