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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鞭打与蜡刑(第2页)

烫伤后的皮肤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镣铐困着,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滚了。

即便被口塞压着,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终于清理干净蜡屑,眼前的躯体已经红肿一片,连轻轻的抚触都会叫他颤抖不已。

我又舀了一勺,均匀地从他肩膀上划过,他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项圈看起来都像是被填满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鞭伤肿得更加鲜艳,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泼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苏奕惨叫着,扭动着,挣扎着,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透过口塞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

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艳丽。

师傅告辞离开,我把他牵进调教室。

他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好过,也不求饶,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绑在刑架上。

我静静地等着蜡箱里的蜡融化。

我看着他毫无破绽的笑脸,看着他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想着他当时的“投诚”,再想想他这些年的建言献策……

真厉害啊,苏奕。

然后展颜一笑:“好的,白董事。”

真厉害啊,苏奕。

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通电话对面的“白叔”是谁。

白董事拿着企划案走进来:“蓝野回复了,他们对我们的企划案很满意,只是蓝总的意思,修改了第三条,将软包的部分全部指派给了浩程建材。”

我昨晚竟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不是太过多疑不够冷静,他那些话是不是有可能真的不是谎话。

真蠢啊,赵黎阳。

隔着监控听不到电话对面是谁,只有苏奕的声音低沉沙哑地,带着气声,“我没事。”“没关系的白叔,真没事。”“蓝野集团的企划案我看了,对,其他没什么问题,第三条修改一下。指定给浩程建材,对。”“跟蓝总说是我的意思。”“好的,白叔,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心里有数,好的好的,谢谢您。”

他人虽然被困住,但他的意愿一直可以跟外界沟通无碍。

真厉害啊,苏奕。

接下来的画面就像是隔着一层水雾才传输进我脑海。

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重击直直敲进我心底。

我竟然一直没留意过苏奕的手机在哪里。

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被凌虐得顾不上,或许是扔在什么地方早就没电了。

师傅自卖自夸地说他们家这款货借鉴了榫卯结构,把钢材用独特手法卡在一起,然后上锁,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我接过来看了看,“缝隙焊一下,锁眼融掉。”

师傅顾不得心疼他们家的绝妙技艺竟然发挥不了作用,满是同情地先看了一眼苏奕。

到中午的时候,我打开监控,看到苏奕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显然仍在昏迷。

我压下心底的一丝不适,一边吃饭,一边看他。

然后见保姆走进来,看了看点滴瓶,等了三五分钟,把空了的取下来,换上新的。

给他涂了药,挂上点滴,只劝了一句:“叫他稍微缓一缓吧,再玩下去真坏了。”

我不置可否。

医生便留下药离开了。

28

早上起来没见到苏奕。

走进调教室,才发现他仍用昨晚的姿势待在原地,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些,人已经烧糊涂了。

他的性器在贞操带里硬生生地发抖,却无人理会。

慢慢地,他已经跪不直,腰身虚软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撑着地的双臂抖得像在筛糠,镜子上的假阳具一下接一下地撞进他喉咙深处,叫他欲呕而不得出。

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我解开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具,咬紧,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

我摆起腰,狠狠地挞伐进他脆弱的肠道,他被撞得前扑,镜子上的假阳具也进得更深,轻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挣扎着,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惨呼着承受。

27

回到家做项圈的师傅已经到了。

我选了选,挑了钛钢的。

我解开镣铐,又把他绑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镜,镜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我绑好穿戴式假阳具,走到他身后。

苏奕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

我抠下已经硬结了的一块蜡,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

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

苏奕面朝墙站着,戴着眼罩和口塞,一动不动。

直到第一勺蜡油浇在他身上。

他像是被按进热水里褪毛的鸡一样,一声尖利的惨鸣,抖到停不下来,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苏奕跪在旁边,微垂着头,不声不响。

师傅拿着我选好的项圈,在他脖子上套牢,然后焊死了缝隙和锁眼,任谁都再也打不开,他也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听之任之。

再配上同样材质的牵狗链,我拽一拽,试试手感,他被拖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公事公办地跟我汇报:“浩程的情况我也查过了,是个老牌的建材公司,业内信誉一直不错,跟蓝野之前也有过合作。”

我端详着他:“先放下吧。”

白董事一边放下文件一边不着痕迹地催促:“酝酿这么久,双方的意思也都基本敲定了,赵总早些批复,咱们的项目就可以开始了。”

苏奕挂掉电话,又回复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信息,然后松下身子,把手机递还给保姆。

我招人的时候只知道这是一个做菜口味格外合我心意的保姆,苏奕却亲近地叫她“吕阿姨”。

这个保姆在我家已经工作了近五年,是我习以为常的,家的一部分。

我看着苏奕撑不起身子,只是侧着脑袋,在手机上连点了许多下,翻看了半天也许是文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最后打出去一通电话。

不由想起他昨天的那个谎言。

这不是有手机么?想知道那些不能拿手机搜么?

没想到竟然是在保姆手里。

多机智,多安全的选择啊。

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用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有人帮他保管,帮他充电,帮他留意联络信息。

忙活完蹲下身,在苏奕额头探了探,一声叹息。

苏奕的声音此时却突然响起来,嘶哑难听,沉闷地:“吕阿姨,东西给我一下。”

然后我就看见保姆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他。

我把笼子锁好,用摄像头对准,想了想,又把摄像头藏得隐蔽些。交代保姆每个小时帮他换一下点滴瓶,然后留他一个人蜷在里面挂点滴,自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打开电脑,想起苏奕昨天坐在电脑前的样子,不由地心下一痛。

赶忙收拾心思,投入工作。

真脆弱啊……

我叫了几声他都不应,只好找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啧啧称奇,但也不曾多说什么。

像一匹伺机报复的野狼。

我解开镣铐,把苏奕留在原地。拔下镜子里的假阳具塞进他嘴里,取下捆绑式的假阳具塞进他菊花,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床上,却一夜未眠。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伤而动得杂乱无章。这种努力的讨好视觉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变换着角度戳刺许久,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畅,抖得像脱水的鱼,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师傅建议我不能太重,否则可能在睡眠里压迫呼吸,我就选了不致死限度里最重的。

师傅建议留两指的空隙,能叫人日常松快些。

我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苏奕:“留一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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