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变调,越来越凌乱,就像他失控的腰臀一样。不一时他就已经由跪姿变成了趴伏,蜷缩着的,充满自卫意味的姿态。
屁股却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摆动着,看起来就像是个香艳的邀请。
我放下手机,专心开会。
我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他,然后锁上门离开。
一边开着会,一边漫不经心地看手机监控里的苏奕。
真可怜呀,我心里不由地想。
苏奕正被跳蛋和尿意催得胡乱摇头,闻言也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
我拍拍他的头:“这个窗户正对着会议室,你扭得浪一些,我等等开会的时候也能看到。”
他正乖巧地反蹭我的手,闻言一僵。
午饭特意让家里保姆做了送来。
苏奕的是两罐补汤。
他跪在地上看着汤,面色痛苦。
我嗤笑一声:“那你最好能学得快一点。”
苏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也顾不得再管她哥。
我打开跳蛋,走过去在苏奕忍不住抖起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踢得他一歪:“下人的活?”
嗫喏着:“这……这是下人的活……”
我瞪她一眼:“你居然还留着这么些脱离群众的特权思想?且欠改造呢真的是。等会儿去李伟那里报道,叫他安排你从今天开始负责公司厕所的保洁。”
苏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瞪我:“我是凯洛格毕业的……”
苏奕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地吁出一口气。
穿好衣服仍显得局促不已,衣物牵扯着碰到伤口,他便低低地嘶哼着。
苏雪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跪在窗边擦地。
我忍不住便凑上去舔了舔,苏奕闷哼着,下意识地挺胸,叫我舔得更加便利。
软乎乎热乎乎的小东西,被我含在嘴里玩弄得不亦乐乎。
苏奕闷闷地呻吟着,胸腔震动,胸肌抖个不停。
苏奕爽得双目失神,紧跟着也射了出来。
22
苏奕死狗一样在地上瘫了十几分钟才撑起身,半爬半蹭地进了洗漱间。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解开他的眼罩。
他扭过头看清是我,一瞬间简直欣喜如狂,劫后余生般:“阳阳,是你……”
我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探手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瞬间叫他更加大汗淋漓,苏奕以额头抢地,看起来简直恨不得要撞死自己,但是没用——
他又一次失禁了。
比先前的每一次都更凄惨也更激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浑身都有些发红,摸上去一手的冷汗,我的手套都快要被他的汗湿透了。
我给他夹上小跳蛋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得鬼一样,但强撑着跪在原地没动。
两只手背在身后捏得死紧。
因为消耗太大,我担心他的肾虚补不起来,早餐就也给他换成了补汤,然后用贞操带绑起他的小兄弟,又换了大号的跳蛋和肛塞。
颠倒错乱地,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我解开贞操带,他的性器硬得滴水。
但他挣不开。
这十字铐是精钢打的,自重都不轻。
一旦锁上,他手脚互相牵扯,力都使不到一处去,反而拉得牵狗绳绷直,勒紧了脖子,憋得他头脸胀红。
苏奕一下子就僵硬得傻了一样:“不……不要……”
我毫不理会地一冲到底。
他全身紧绷,手脚在镣铐里撑到了极限,一声长长的惨叫:“不……”
更像个受困的小兽了。
我拔出肛塞,又拽住跳蛋的线把它拖出来关掉。
苏奕的菊花翕张着,红艳艳水汪汪的,淫靡极了。
我默默地关上门反锁好,没有说话。
他显而易见地惊慌起来。下意识地挣扎,但手脚互相牵绊,他爬都爬不起来。
我静静地戴好手套,绑上穿戴式的假阳具,慢慢走近他。
21
周一早上有晨会,我便把苏奕锁在了办公室里。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眼底青黑一片。
……
两个小时之后回到办公室,打开门时窗边那个淫乱的身影一僵,静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侧着耳朵,试探着问:“阳阳?”
没听到回应,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是你吗?”
他好像一只警觉的兔子,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被每一点风吹草动吓一跳。
时不时颤抖一下,牵扯到胸前震动着的跳蛋乳夹,便忍不住闷哼失声。
摄像头的收音效果很好,我在耳机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呻吟。
其实看不到,都是防偷窥玻璃。
但是我知道这种感觉,当你赤身裸体被蒙着眼锁得动弹不得独自待着的时候,整个世界就都充满了不安全感。
即使你知道是在32楼,即使你知道整栋楼的玻璃都是只有从里往外看才是透明的,即使你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你还是会惊慌,会恐惧,会胡思乱想。甚至觉得好像听到了窗外的脚步声,觉得有人正站在玻璃外看你,觉得办公室里好像还有别人窥伺在侧,觉得躯体上的一切感受都变得更加鲜明,然后在这些刺激下变得更加沉溺,更加淫荡。
我看他实在可怜,就夹了两块西兰花扔给他。
苏奕低吟着:“我的活。”
擦得更加卖力。
屁股一边抖一边扭,疼得嘶哈作响。
我拨通内线叫来路秘书:“把苏雪手里的活交接一下,她调岗了。”
然后甩一甩手里的报表看向苏雪:“所以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哥,我会去沃顿。凯洛格又怎么样?”
苏雪在我的逼视下气势越来越弱:“我从来没打扫过厕所……”
一进办公室,就叫他脱得精光,露出红肿的乳头和有些发紫的屁股,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变翘了哦苏奕。”他一声惨呼。
叫他靠着窗户跪下来,用十字钢铐交叉锁住了他的手脚,又把牵狗绳绑在镣铐交叉处,他便几乎动弹不得。
然后给他戴上眼罩:“昨晚不是没睡好吗?补一觉吧。”
苏雪瞪大了眼:“哥……”眼眶应声而红,“你竟然还要擦地……”
我不禁纳罕:“你看见他擦地怎么比看见他挨操还难受?”
苏雪一噎。
我用手揪住另一边,他的呻吟里就多了几分水意。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苏奕这几天动不动就哭,惨兮兮的又可人又动人。
我放开他:“穿好跳蛋和衣服,把地擦干净。”
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淫液已经被洗净,苍白的肤色更显得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跳蛋乳夹一直没有被取下来,这会儿已经电量不足,不再震动了。
我取下乳夹,他的乳头被夹得变了形,肿得通红,还泛着水意,诱人极了。
他眼泪鼻涕混在一处,却笑得花一样,喜极而泣:“当然是你!还好是你……”
他摆着腰向我迎奉上来:“是阳阳在操我,是阳阳……”
我扭动开关,把假阳具里的东西射进他身体。
我抽插不停,他尿得也停不下来。
昨晚憋了一夜,加上今早满满的两罐汤。
苏奕的哭声几次变调,到最后简直不似人声。
刚摸了两把,就在我手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他的叫声更加惊慌:“不!不要!不是!求求你!”
我险些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假阳具开疆拓土地,每一次进出都带得他菊花有些外翻,我一边操弄,一边摸着菊穴的边缘,他抖得筛糠一般,每被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就颤抖着把假阳具绞得死紧。
我不由遗憾地想,我要是有真家伙,这样一定爽翻了。
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我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百般顶弄,又让他爽得淫叫。
他扭动着,想要挣扎却逃不开,我抓着他的腰,借着他的扭动进入得更深,然后抽插起来。
苏奕像是一瞬间被夺走了灵魂,眼罩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瘫软,上半身只能随着操弄在地上磨蹭,手脚被镣铐磨得发红。他发疯般地摇着头,哭喊求饶:“求求你……别弄脏我……求你……脏了阳阳就不要了,求求你……”
我忍不住就摸了几下。
他惊惧乱叫着,然后便被一个大家伙抵住了菊花。
这假阳具仿真度极高,甚至带着些热度。
每一步都叫他更紧张一些。
隔着手套抚上他的屁股,他紧张地绷紧,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挣扎着,颤抖出一层汗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声音有几分冷厉,但在这种姿态之下,毫无威胁感。
据说是趴着睡的话胸疼,躺着睡的话屁股疼,侧着睡牵扯着两边都疼,他只好跪伏着勉强半睡半醒了一夜。
听起来真是有些可怜兮兮。
乳头肿得红通通,看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