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听话的将那截鹿鞭叼起来。
满脸无辜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操进了嘴里。
我突然想让保姆把他最近的食物都做成柱状的。
他把头埋在地上,满脸通红,蚊子一样哼哼:“前面你塞完……跳蛋,摸我屁股的时候……”
我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拍了几下:“可以啊苏奕,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他红着脸说不出话,我解开手铐,叫他先把套子取了,然后双手撑着地喝汤。
我摸了一下,他就浑身一颤,手下的肌肤热乎乎的,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被难言的痛和挥之不去的欲望逼得眼眶发红,几乎要以头抢地,我调低了档位:“汤送来了么?”
他粗喘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送来了……在厨房。”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打开跳蛋。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咬在手背上,压住呻吟。
我扔了一卷钱进他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红棱一道道印上他的臀部,渐渐织成网,渐渐连成一片。
他的惨叫声越发嘶哑变调,我又在他后腿上多打了两下,收起戒尺。
苏奕瘫软着就歪倒,不小心扯到伤口,虚弱地惨叫一声,又换了姿势趴下。
我在他头上撸一把:“那你得把头发留长些。”
其他人已经又站起来开始唱赞美诗了。
我踢一踢苏奕:“你也唱。”
我跟着念两句:“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呵。”
苏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我便顺手把绳子系在前排的凳腿上。
“这首听起来就感觉……不管怎么脏到污泥里,好像灵魂还能得救似的。”
苏奕侧身认真地看我:“你会被救赎的,阳阳。”
硬生生地把裤子顶起一团。
他低声在我耳边哀求:“阳阳……这样是渎神……”
我看他一眼,平静地:“哦。”
突然想起来:“我记得你周末有礼拜的习惯?”
苏奕凛然看我:“倒也不必……”
我笑着制止他:“信仰的事情,哪能动不动就偷懒?”
17
苏奕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转身,慢慢伏低,以肩膀撑地,将屁股抬高,两只手铐在背后紧紧攥着。
我高高扬手,狠狠打下去,他稳不住身形猛地前倾,便是一声惨叫。
他喝完了汤,死狗一样趴回地上。
我把跳蛋的档位推高,他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就又硬得开始滴水。
我扯一扯项圈,把他牵进客厅。
他撑起身子,我才看清他的小兄弟又硬生生地垂下来。
我把戒尺伸过去敲了两下,他浑身就跟着发颤,几乎埋进汤碗里。
“把鹿鞭吃掉。”
我拿盆盛汤给他。
他磨蹭着爬起来喝汤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半套子白浊。
我顺手拍一把他屁股:“什么时候射的?”他惨叫一声就趴回去,扭了几扭才驱散些许痛意。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我耸耸肩:“所以呢?”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看他短时间内也动弹不得了,我只好自己去拿了跳蛋和肛塞来。
屁股肿,菊花也肿,他嘶哈乱叫着,被我塞了进去:“投桃报李,上午给你多爽一会儿。”
他试图放松身体叫屁股好受一些,但跳蛋的动静又让他不得不本能地绷紧肌肉,不过一会儿,他就又是一身大汗,两只手铐在一起不断地在虚空胡乱抓挠着,呻吟不歇。
我关掉了跳蛋。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18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苏奕垂着头。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苏奕几乎压不住呻吟,哪里敢开口?被我在肿得老高的屁股上摔了一巴掌,闷哼失声。
神父拿着奉献袋走到我们面前,看清苏奕的形容,大吃一惊。
苏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我几乎有些犯困。
戳一戳身边满脸通红的苏奕:“用头发擦干脚?真能擦得干吗?”
苏奕牙关紧咬着,声气颤颤:“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试试。”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跳蛋推高两个档。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筋,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一曲完毕,有神父上台开始念主祷文。
这家教堂倒是人多,进门便见乌压压的人头,正站着一起唱赞美诗。
我冲着苏奕笑:“我最喜欢这首云上太阳。”
走到角落处的座位,他坐不下去,只好直接跪在踏板上。
……
他换上一身黑西装,被我牵进教堂。
真空套着西裤,塞着跳蛋和肛塞,没穿贞操带。
我摸着瞬间肿起的红棱,感受着手下微热的肌肤在瑟瑟发抖。
苏奕平复了半晌才恢复跪姿,性器看起来都软了些。
我连续敲打着,苏奕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地只知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