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脸色大变,本能地几乎想逃。
无奈我一早就锁得紧,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有限。
我在盒子里翻翻捡捡:“看得出来你当年很喜欢这玩意儿啊,瞧你准备了多少。”
吃完饭又喝了两罐汤,苏奕被撑得够呛,燥意似乎也跟着汤一起淹到了他嗓子眼儿。
也许是补药冲得,他看起来又虚弱又亢奋。
像是快坏了又像是很耐操。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主人您思虑得可真周到。”
我踢他一脚:“赶紧吃,我刚刚找到了好玩的。”
他深知我的好玩绝不会让他好受。
我起身离开,感受着身后眼巴巴的目光,出门时一回头,苏奕显而易见地一喜——真像送主人出门的狗啊。
我满意地想着,一夜好眠。
但是我腿已经有些麻了。
眼看他平静下来,我推一推他的脑袋:“你沉死了,苏奕。”
他急忙翻身爬起来,跪在我身边:“对不起啊阳阳,我压到你了。”
他一怔,抬眼看我,泪水糊得看不清,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神里竟带了几丝期待:“真的吗?”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真的啊,你刚刚那么浪,我看得都湿了。”
他突然娇羞一般红了脸:“阳阳,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我一边继续抚摸着他,一边解开口塞的带子:“别哭呀苏奕,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动人极了。”
苏奕哭得无法回话,一时着急,甚至打了个嗝。
我依次解开他的四肢,把他从假阳具上拔下来,然后避开他的尿盘膝坐下,把他的头放在我大腿上。
我终于关掉了机器。
苏奕激烈颤抖着的腰猛地一僵,然后就瘫软下来。
他趴伏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正在谋划着,却突然被哭声吓一跳。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苏奕再一次被操失禁了,一边尿得停不下来,一边痛哭失声,伤心得就像失去了妈妈的孩子。
崩溃一般地,也顾不上口塞堵着,他分明是在放声大哭。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尿出来就让你睡觉。”
他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炮机旁边。
我解开贞操带,啵的一声拔出他的尾巴,把炮机头上的假阳具给他塞进去,不忘把他手脚固定好。
他一时也不知该顾着胸前的铃铛还是满肚子的尿意,行动间带得肛塞一滑,他下意识地缩紧菊花又带起了屁股上的肿痛,一时间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20
调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满了他的惨叫,甚至盖住了铃铛声。
我翻出一对粉色的:“这个还带着小铃铛哦。”
苏奕甚至不肯睁眼看看。
我把小铃铛夹上去,想起这大半天过去他也该开始内急了,便找了一条粉色的贞操带给他绑上,顺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凑齐了一套。
他被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我怀疑其中还有鼻涕,嫌弃地抽了两张纸帮他抹了一把:“这就是传说中的爽到鼻涕冒泡了吗?”
苏奕哽咽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饶了我吧阳阳……真的受不了……”
我拨弄了两下:“但是真的很好玩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请叫我钮祜禄·渎神者·赵黎阳。
我怕他当真闭过气去,就在他小兄弟上弹了一下。
顺便发现那玩意儿居然已经半硬了:“这会儿可没给你菊花塞跳蛋啊……因为被玩弄胸部硬成这样……你口是心非啊苏奕。”
苏奕被乳头的震动折磨得哪里还顾得上我说了些什么?
苏奕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闻言虚弱地看一眼,又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不由有些好笑。
为着震动的时候不掉,这一对的夹子格外紧些。
被乳夹夹住,挤压拉长,便充血成深红色,又艳丽又可怜,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很好听很无助的惨叫和呻吟,叫人觉得握住了眼前这个人的脆弱开关,能轻易就叫他崩溃,这种掌控感真是叫人舒爽极了。
我拨弄着欣赏半天,终于心满意足,把它们取了下来。
苏奕偷偷就舒了小心翼翼的一口气。
我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得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顺手拨弄几下,他叫得比挨了鞭子还惨。
“真这么疼?”我在夹子挤出来的小红点上挠了挠,“但看起来也是真的诱人啊。”
我诧异地看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觉得多半是不知道。
他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本能般后退,一不小心屁股挨刑架太紧,疼得一嘶。
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苏奕看起来就像一头落入陷阱惊慌失措的傻狍子:“第一次用你就哭得那么惨,这些我都没对你用过……”
我终于挑到了可心的:“哦?那恭喜你不必用二手货了。”
苏奕着急忙慌地描补:“我还是更想用阳阳用过的,有阳阳的味道。”
不太好判断。
19
我把他背靠着刑架锁好,然后端出了装着各种乳夹的小盒子。
忐忑不安地,把饭一根根叼起来,含在嘴里咬着,慢慢咽进去。
只要多一点点联想能力。
这一幕看起来就淫靡极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泪痕:“还有力气去洗澡吗?”
苏奕点头:“我缓一缓就去。”
我亦点头:“那行,我先去睡觉了。”
我不由笑起来,又在他眉心一吻:“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奕看起来有些熏熏然。
他枕在我腿上,舍不得离开似的。
我轻轻地捋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一吻:“怎么了呢苏奕,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止不住地打嗝:“虽然你说过……等我回来求你的时候,你会……你会把我调教成……一条狗,但是……我……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对我这么狠……”
我温柔地取下那对小铃铛,顺手在他乳头上拨弄了几下:“我是在帮助你成为更好的狗呀,你看,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
——只是菊穴仍被假阳具插着,以至于他只能塌着腰,屁股依旧撅得老高。
我蹲下身,带着些温和的包容,慢慢地抚摸他的头。
他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哭声慢慢放低,变成沉默的流泪,时不时地狠狠抽一下鼻子。
苏奕跪在餐厅,看一眼餐盘里的几根晚餐,又看一眼我,神色之间很是为难。
我无辜地问他:“狗不是都爱吃屎吗?”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他脸上看到了脏话。
但一边哭得这么惨,一边又被插得潮颤着尿个不停,这场面实在是太淫贱了,我一时几乎有些看呆。
反应过来仍有些舍不得关掉炮机。
直到他尿完最后一滴,性器颤了两下,把顶端的水珠甩下来,又在炮机的作用下渐渐硬起来——
炮机一动,他就目眦欲裂地挣扎起来,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两个小铃铛此起彼伏地,和着他的哼鸣,竟然很有节奏感。
比上次的时间还要短,他抖抖索索地就射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看起来非常透明。
我反思一下,看来补的速度还是没能跟得上他消耗的。明天得再加些汤,然后要一直用贞操带绑着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射太多次。
直到我实在听不下去,给他绑了口塞。
惨叫被堵成了呜呜的惨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个多小时,苏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步子迈得几乎有些恍惚。
一天过去,他的伤好像是散开了,整个屁股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兔尾巴经过了许多障碍才安稳地钻进他菊花里。
兔尾入穴,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毛扫到了肿着的屁股,就又一抖。
我解开镣铐,叫他四肢着地,牵着他在调教室里遛弯。
他认命地闭上眼,抽了几下鼻子。
我把两只小跳蛋取下来:“这个可以带去办公室玩,正好配合你菊花里的跳蛋。”
他又抽了抽鼻子。
他惨叫着,扭蹭着,后脑勺在墙上撞击着,双手虚空抓挠,两脚蹬得铁链哗哗作响,仍旧驱散不了这种直入心门的刺激。
他看起来就快要被逼疯了似的。
我关掉震动,他又抖了好几波才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全靠镣铐挂着。
按开时的张力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苏奕变了几个调的惨叫证明着这一点。
他嘶嘶地嘘着气,像是被猫爪挠了心一样通身的躁动不安。
等跳蛋震动起来,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一时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然后看我换了一对黄色的:“苏少爷眼光不错哦。”
他顾不上答话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惨叫。
不一时我又翻到了好东西:“这个上面居然还带着小跳蛋?什么天才的设计思路。”
他几乎快要哭了。
我却真的来了性致。
他的乳头很小,看起来就是两个粉色的小点,在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上,抖起来就像初夏早晨的花蕾,带着露珠,带着夜的寒意,又被太阳晒得刚刚舒展开,满是娇怯怯的生命力。
我灵巧地便把那对红色的鳄嘴夹夹在了他乳头上:“不至于这么害怕吧?你又没夹过。”
他惨叫过后声音有些嘶哑:“你哭那么惨,我就想这玩意儿能有多疼啊……就夹自己试了一下。”
惨兮兮地带点儿抬起来的哭腔,好像发声的位置太低都怕牵得乳尖疼:“我接下来好几天穿着衬衫都疼。”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