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垂下头。
我把点心端起来放回真正的茶几。
然后向后一靠分开腿:“干点儿你力所能及的吧。”
他手软脚软地,顺着我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起身。
我窝进沙发开始办公,苏奕乖巧地跪在我手边,四肢着地充当茶几,背上放着茶点。
他刚刚退烧,还冒着虚汗,不一时便跪不稳,茶杯晃动着,溢出的水就洒在他背上,烫得他一阵瑟缩。
我不由心下嗤笑,这便是传说中的食髓知味?
苏奕直到下午才悠悠醒转。
嘴唇干得发白。
我后知后觉地想,这么油腻的汤灌进去,他该不会拉肚子吧……
15
等了好久,卫生间里听不到动静,我探身去看,发现苏奕趴在马桶前,呈一副向着淋浴头努力靠近的姿态。
几乎是一步一蹭地,被我拖进了卫生间。
我拔掉肛塞,他却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坚持要坐到马桶上去。
我只得看他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菊花,不叫汤渗出来,一边攀着马桶慢慢坐起来,挪了几下才坐上去。
我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四肢着地,然后牵起遛狗绳,带他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逼出一个尿颤,不一会儿就一身的冷汗,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都开始有些打滑。
每隔几步,他都得停下来喘息半天。
说干就干,一个被反绑了双手又尿意盎然的人反抗能力总不会太强。
我拔出肛塞,找了个注射器,吸了一管汤,涂了些药当润滑,然后把注射器插进苏奕的菊花。
苏奕侧躺在地上,两手紧绞在一起,闷哼着任我作为。
然后看我往盆里倒第三罐。
看着看着,就有鼻血流出来。
我震惊:“你这是虚不受补?”
……这个姿势看起来真是太适合被操进去了。
我按一下他的肚子,他就呻吟一声。
肚子晃起来几乎能听到水声。
他打个饱嗝,看我把下一罐汤倒进他的盆里:“主人……我从昨晚晕倒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我一边倒汤一边冲他笑:“那可太好了,你等等晚上一定爽飞了。”
第二罐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尿意显然已经清晰起来,要继续喝汤和不能解手的认知加剧了这一点。跪姿压迫到小腹,他跪得越来越艰难,每一扭动都又是一头大汗。
苏奕反抗不得,只好趴回去继续舔汤,舔得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怠工的。
我帮他锁上了贞操带,他趁机就在我手上蹭了两下,被我甩了一巴掌。
保姆的汤煲得很是真材实料,叫不出名的药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苏奕喝了半罐就已经被蒸得满头大汗。
我把剩下的一把抽出,他下意识地用嘴够了一下没够着:“这么着急吃这东西啊?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苏奕挺动两下示意我看他硬生生的兄弟:“真的不痿。”
我拿半截鹿鞭敲了敲:“刚补这点儿就见效这么明显?你待会儿把那三罐都喝掉。”
蜷曲的背影透着满满的委屈。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肛塞。
他狠狠地一抖,稳不住身形,摔倒在汤碗旁。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
床边和厨房都没有动静。
走进调教室,发现苏奕还在笼子里昏迷着,高烧未退,反而好像更严重了些,他都开始满嘴喃喃着胡话,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
我蹲下身认真问他:“苏奕,你早泄?”
他冒着蒸气回答:“我没有。”
我打断他:“最好不用又不是不能用。”
他委委屈屈又局促地反手捡肛塞,摸索半天才拿到手里,跪姿够不着,索性斜倒在地上,两只手互相配合又互相捣乱地,直折腾得满头大汗才塞进去。
性器硬得都开始滴水。
两手本能地挣了挣:“我……我铐住了。”
我拿脚拨弄得他冷汗涔涔:“什么脑子。”
然后收脚起身:“今天就算了吧。”
我懒洋洋地看他:“去把双手反铐在背后再来。”
他起身就要去调教室拿手铐,回过神来看一眼我的脸色又赶忙跪下,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
不一会儿,叼着手铐回到我面前,扭着身子努力半天才将自己铐住。
我勉强又敲了几个字,把电脑一扔,闭目享受起来。
他的舌头柔软却有力,不紧不慢,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秘处的每一丝褶皱,舒爽极了。
我用手搭住眼,不一时便哼鸣出声。他见我沉溺,侍奉得便更加卖力。
13
苏奕躺在笼子里挂着点滴,已经昏昏然睡了过去。
我站在笼子外看他。
他眼神一亮,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叼住我的小内裤。
嘴唇太干涩,他便先去含了一口水。
水漾柔柔地,贴了上来。
我端起杯子:“真没用啊你。”
苏奕哑声道歉:“对不起……”
我不屑:“这几个字这几天听得都腻坏了。”
我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笑得眉眼弯弯:“谢谢主人。”
我拽拽他的项圈:“醒了就出来,别赖在窝里。”
……倒是挺讲卫生。
半仰起苍白的一张脸:“主人……脏得很,你……别看……”
倒是没想到他到这时候了却突然这么要脸。
我从善如流地转身出门,在门口处回头看一眼,见他终于忍到了极限,整个人大汗淋漓地,抖得如风中嫩柳一般,发出排泄声来。
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只知道发抖,拖都拖不动了。
我拍拍他的头,摸到满手汗:“好啦,这就让你解手啦。”
他抬不起头,颤抖了几下算是给我回应。
我一边又吸了一管:“也省得你等会儿还得灌肠洗菊花。”
苏奕声音闷闷的:“谢谢主人。”
再次把肛塞放回去,堵住那一整罐汤,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涨得恍惚了。
苏奕面无表情:“会不会是补过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喝第三罐。
于是我突发奇想:“要不要拿这罐汤给你灌肠?据说肠道可以直接吸收营养。”
我叫来医生,才得知是因为伤口有些发炎。
打了消炎针,又挂上退烧的液体,给全身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医生还体贴地给他菊穴里塞了一粒消肿的栓剂。
栓剂刚碰到苏奕的时候他就开始低低呻吟,听得医生都跟着面色一红。
甚至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苏奕,你看起来像是被操大肚子了。”
然后说得深情:“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养。”
苏奕深深而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发狠将剩下的汤几口喝干净,跪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人的廉耻心在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下最容易崩塌。
苏奕刚来的时候还很放不开,动不动就被刺伤自尊心,才几天功夫,憋了几次尿就已经极大地拉低了他的下限。
他极力撅高臀部,叫小腹离开大腿的压迫,肩膀撑住地面,勉强舔汤喝。
这一身汗出下去,他的高烧怎么着也该退了。
喝完一罐,他已经满身通红,燥意满满。
每个毛孔看起来都冒着蒸汽。
苏奕张了张嘴,啥都没说出来。
我又敲两下他兄弟:“赶紧喝,我待会儿给你捆上,你把汤都留在身体里好好吸收营养,晚上再让木马操得你尿出来好不好?”
他一抖,就想开口求饶,被我敲了回去:“我觉得你上次被操尿的时候可爽了。” 冲他呲牙一笑,“不用谢。”
碗跟着晃了几下,半条鹿鞭掉出来,正落在他嘴边。
我把鹿鞭捡起来塞进他嘴里:“多吃些。”
他呜呜叫着,在我抽插的间歇找到机会一口咬住,胡乱嚼几下就咽进去一截。
我指一指眼前明晃晃的物证:“都这样了还嘴硬?小兄弟能像嘴一样硬吗?”拿起电话就交代保姆,“待会儿炖些补肾的汤来。”
14
苏奕反铐着手跪在地上舔汤喝。
我路过时顺便踢他一脚:“瞧你浪得。”
他被我踢得一颤,然后就射了出来。
我纳罕不已:“这都行?”
他跪在原地,失望得就像被收走了肉骨头的狗。
我把涂了药的肛塞扔给他:“给自己上药总可以吧?赶紧消消肿,别耽误了今天晚上骑马。”
苏奕委屈地抗议:“医生不是说这两天最好不用了……”
跪在原地强忍着冲动等我点头。
我伸脚踢踢那坚硬的小家伙:“套子呢?”
他闷哼着,脸色一变。
头紧紧地埋在我两腿中间,因病苍白的脸色因着努力甚至浮上红晕。
有汗珠从他额头沁出,顺着脸颊而下,虚弱又色情。
待我喷了他满嘴,他微微抬起身咽下,又伸出舌头将嘴边舔净,然后略带期待地看我。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剥去身份名利钱财地位一应外物,最终都不过是这样一副脆弱的躯体。
而躯体上的强大与弱小,人与人之间实在没有很明显的分野。
即便如苏奕这样,自小有专门的老师教着,一向身手不错等闲三五人近不得身的,被操弄到深处,也不过片刻就瘫成了一条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