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里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媚意。
性器硬生生地发颤,几分钟后,在没有任何接触抚弄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快感太过强烈,苏奕无意识地摇着头,有汗滴不停被甩下。
“你也太虚了,明天给你多补补。”
苏奕本就没力气争辩,假阳具动起来他就更没力气了。
他嘶嘶惨哼着,随着木马的起伏不断颠簸,几乎稳不住身形,只得瘫软地摇晃。
我帮他绑好手铐,他反手抓住绳子,攥得死紧。
两股战战,双腿努力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我在他后臀上甩了一巴掌,以示催促:“快点抬起来,我又搬不动。”
我漫不经心地敲他屁股:“要射你自己去拿跳蛋啊,跟我说什么。”
他满脸的可怜兮兮。
“对了,”听我说话,他饱含期待地抬头,但听到的却是,“你刚刚害我掉了尺子,跪下,我要打你屁股。”
高潮过后蜜道里还留着那东西就有些烦人了,我示意苏奕抽出来。
苏奕不情愿地:“才一次……阳阳不要连续高潮么?”
我踹他:“不要,尺子拿来。”
我不理他,换只手朝另一侧又对称地打了几下。
他轻哼着,动作变得沉稳有力,我不由地一软,便有些抓不住戒尺。
几番颠弄,甚至叫尺子掉在地上。
苏奕像是受到了鼓励,动得更加卖力。
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不一时就朝着一处软肉专注地攻击起来。
我后腰一麻,便有些酥软,下意识地抬腿缠住他的腰,叫他进得更深。
他发出一声极尽忍耐的闷哼,腰身绷紧,慢慢地抽动起来。
又慢又轻,就像是开着三十迈的车在原野里兜风,草香袭来,风也熏熏然地醉人,懒洋洋的,几乎要叫人舒适地睡去。
但终究缺了点儿什么。
于是他缓缓抽出,又缓缓挤进地慢慢等我适应。
先在入口处来来回回了十几遭,直到我深处的空虚感明显起来,打了他一尺,他才又朝里进了一截。
然后又是一阵漫长的进出蹭弄。
我一边欲求不满一边心下委屈,别扭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你去拿鞭子来。我疼了就打你。”
苏奕倒吸一口冷气,终究没敢多说,膝行着又去调教室叼鞭子。
叼过来的却是一把戒尺:“鞭子太长,你力气又小,别不小心扫到了自己了……”
见我没有阻止,方才慢慢地挺进一个头。
这东西太大,一进来便涨得我有些不舒服。
以前的我会咬牙忍下,但现在的我:“出去。胀死了。”
我躺回床上,分开腿。
苏奕看明白,眼神刷地一亮。
在手铐的限制下挣扎了几遭才终于起身,急迫而又克制地,迎近了我。
呼吸不畅,不过几分钟他的脸色就开始涨红。
但这样坐在他脸上带来的征服感太醉人,我不由微微摆动腰肢,蹭弄起来。
苏奕努力地伸着舌头,好叫我能感受得清晰。
虽然仍是被饱胀的膀胱逼迫得不时发颤。
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爬上木马。
他后庭本就还未完全消肿,刚刚排泄过的菊花又很是敏感,一接触到假阳具就颤抖收缩起来。
苏奕面色赤红,但还是听话地躺在地上。
我拍拍他的脑袋:“知道自己不能上床啊?乖狗狗。”
然后朝他脸上坐去。
也不知是退烧药还是补汤的效果,苏奕第二天一大早就恢复了他的叫早服务。
来的时候甚至戴好了套子,双手乖驯地反铐在背后。
我被身下绵绵不绝的快感唤醒。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从内而外,早就脏透了。”
他用被打掉的手撑着地,执拗地抬头看我:“所以我还是阳阳的白马王子,对么?”
我没有理会。
他想对我笑一笑,但似乎没有力气扯动嘴角。
“总有一天,我的白马王子会骑着木马,塞着假阳具来看我。”
我讲着没有人听的冷笑话,有些兴味索然,解开软铐,等着苏奕自己下来。
一个大男人,几次三番地被只操着后庭就射出来,又被操到失禁。
他不仅男性本能,男性尊严也摇摇欲坠,几乎散碎。
如果我是个男人,他可能就此便会心甘情愿地雌服在我身下,只知道张腿求欢了。
我拿起淋浴头,把他从头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流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流浪狗。
终于洗干净,着重冲了几遍菊花,叫那小东西开得更加娇艳,苏奕呻吟得更加可怜兮兮。
我扯了扯项圈:“走啦,去骑马。”
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忍耐过了,但喝得太多,憋了太久,他忍耐不过片刻就被操弄着尿了出来。
尿液顺着木马流下来,在地上泅湿一团。
苏奕羞耻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我解开贞操带,他甚至没有力气挺弄。
似乎连这种最基本的男性本能都因为虚弱和疲惫而渐渐从他身上淡化。
他全身心地沉溺于后庭的快感,就像每一个坐上木马的女人一样,不一会儿就被插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
他哼鸣着,颤巍巍地先抬起左腿,以便我在他脚腕和大腿处分别绑好软铐。
然后是右腿。
换重心的时候经过中轴线,菊花受到压迫,他又是几声呻吟,抖了许久才终于折起腿。
他像是费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才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性器湿漉漉地硬着。
我接过尺子,在那小东西上敲了敲:“还硬着啊?可见昨天的汤有效,你今天多喝些。”
苏奕脸色一变:“阳阳,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然后猝不及防地,通身如过电一般,潮颤起来。
苏奕感受到蜜道里有节奏的紧缩,配合着抽动几下,将我送上了巅峰。
大脑一片空白,我发出一声舒适的哼鸣。
苏奕的性器和我的蜜洞如此契合,我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迎合着他。
回过神来,我抓紧了戒尺,在他大腿上连打了三五下,他惨哼着,动作几乎有些失序。
声音里带着沉沉的情欲和显而易见的委屈:“还疼么?”
我在他胳膊上又敲了两尺:“动快点。”
苏奕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我仰起头,被心下惊慌一般的快感摧磨着,轻轻呻吟。
他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一手撑在马颈,一手抓着头顶的软铐借力,慢慢一点点将那粗黑的大家伙吞了进去。
菊花边缘被撑得通红。看起来艳丽而淫靡。
方一坐实,苏奕就被顶得一声惨哼。
……多少有些钝刀子磨人了。
我在他臀部狠狠打了一尺,他一抖,失控地进了一大截,我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他吓得僵住不敢动了。
不过片刻,我便被那东西鲜明的存在感催得难受,用尺子戳他乳尖:“动起来。慢一点。”
我接过来就朝他胳膊狠狠打了一记:“要你多事。”
一条红棱立马隆了起来,我的心绪终于平息了几分。
他再次试探着挺进一截,我不适地动了动,没多说什么。
苏奕应声赶紧退出,随后有些委屈地:“一会儿适应了就舒服了……”
我心下莫名就生出几分委屈:“凭什么要我适应你?你去适应我!”
苏奕沉默,额头的汗潺潺而下:“要是太细……到后面你就不舒服了呀。”
我看着熟悉的身影向我贴近,下意识地便有些紧张。
随即又看清了他满身的鞭伤和因反铐而拘束不已的双手,轻吁一口气,闭眼让自己放松下来。
苏奕小心翼翼地,先是用性器在我幽户边滑动了几遭,像摇尾乞怜的小狗一般,试探着。
水意越来越明显,甚至泽泽有声。
他猛地一吸,我身下翕动,便是一个小高潮。
从他脸上下来,我也有些微喘,花心抽动,竟真的有点想要了。
他的鼻梁硬生生地抵着我下体,有微不可觉的热意一阵一阵地喷上,熏熏然动人心弦。
他费力地伸出舌头,在方寸间勉力打转。
我垂眸看他,他半阖双目,也在认真地看我,极力收敛着眼神中的侵犯之意。
半睁开眼按住他的头,叫他的唇舌贴得更紧。
他的呼吸杂乱起来,在我身下莽撞地舔舐。
我翻身起床:“躺下,我要坐你的脸。”
苏奕颤抖着:“让我受遍阳阳受过的所有苦,把阳阳洗干净,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走开:“先把你自己洗洗干净吧,一身的尿。”
16
“因为我污秽不堪,配不上七彩祥云。”
苏奕一个趔趄,从木马上摔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朝我伸手:“阳阳最干净了,不脏。”
但我偏偏是个女人。
我遗憾地吁一口气,关掉了震动器。
苏奕也吁出一口比游丝还弱的气。
苏奕看起来几乎没力气震动声带。
死狗一样被我拖到木马旁边。
毕竟后庭已经排空,他爬得比方才轻松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