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的几鞭我打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不得不张开了腿:“这不是能做到吗?何必要不肯听话多吃这些苦头呢。”
虽然我觉得几鞭子不至于,但他已经有些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他不情不愿地,在我脚边躺下来。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在女人面前摆出双腿大张等着被操的姿势也还是会让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受损。
他躺了半天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他的这些侍奉虽然是为着讨好,但与那些勉强自己做前戏的男人们也没什么区别,背后总是明晃晃地藏着个“我要把我的性器放进你身体”的意图,再隐蔽的侵犯性也还是侵犯性。
我不喜欢。
我抬脚随意地踢了踢他:“别磨蹭了,去塞跳蛋吧。今天换中号。”
我用鞭子在空气里虚抽了一下。
他急忙身子下沉,菊穴吞进了龟头。
一声嘶鸣,抖得筛糠一般。
又慢慢排出了跳蛋。
不过即便是再慢的给假阳具涂润滑油,也总有涂完的时候。
我冷眼看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不催促,他也再磨蹭不下去。
苏奕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脚:“主人……”
我大发慈悲般:“把肛塞和跳蛋取出来吧。”
他刚一喜,我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眼前:“立在镜子前面,我们练一练……骑乘式。”
苏雪擦着眼泪跑出去,我忍不住踢在苏奕肩膀上:“真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呢。”起身关上门,“倒显得我像个欺凌弱小的恶霸。”
苏奕抬起头,眼睛通红:“不是,是我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冷笑着,将跳蛋推到最高档。
我一边看着报表,一边慢悠悠地靠向椅背:“没叫你们去坐牢,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苏雪勉强争辩一句:“我哥那么喜欢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哦?那现在我这是在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呢?”
我抬了抬眼皮:“你有你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苏奕羞耻极了,埋头将拳头塞在嘴里咬住,勉强停下了呻吟,趴伏在地,极力缩小着存在感。
我敲敲桌子提醒苏雪:“报表拿给我。”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他急忙回应:“只要能看见主人我就心满意足。”
我脚下加了几分劲:“少整这些虚的。”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腿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落的还是情欲之难。
他腰臀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欲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
苏奕在我身后问:“主人,你不要吗?你看起来想要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漱。
早餐又是白粥,我怀疑他根本不会做别的。
我在一旁鼓掌:“不错哦苏奕,以后就这样,被操后门和挨打就能射出来,多省事。”
他捂眼挡住泪,喉间哽咽:“阳阳,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蹲下身,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虐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就是这个东西,在我无数次癫狂沉沦的时候,无情地侵入过我的身体,征伐攻击。它也曾用这种方式起伏,将坐在其上的我进入得极深,深到灵魂里,深到欲望的尽头。
但它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像一折就断。
我拿鞭子轻轻扫过他的乳头:“别说我不疼你,先给你射一次。”
他抬手就想抚摸性器,被我一鞭子打下来:“既然用后庭就能高潮,你摸它干嘛。”
他收手成拳,在身侧攥紧,稳不住气息,漏出几声呻吟:“功能……功能会紊乱了……”
前天的鞭痕已经结痂,被这一鞭子打下来一小块,他一抖,红着眼睛看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快点塞,别磨叽。”
他几乎抽了抽鼻子,然后发狠般地用菊花吃下了那枚肛塞。
他额头刷地漫上一层冷汗。
多用了几分力对抗着括约肌,那跳蛋终于被慢慢吞了进去。
菊花被撑大,又随着跳蛋的弧度缩小,带着一种可爱的淫靡。
9
第二天早上是被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醒来发现苏奕正在舔舐我的乳房。
眼看着我下一鞭要直接打在他性器上,他猛地一凛,赶忙抱起了膝盖。
做了好几个略显矫情的深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捏着跳蛋慢慢朝后门探去。
先是塞进去一个头,又被括约肌的自然收缩挤了出来。
幸好我早有准备。
拿起鞭子就朝他臀部来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一弹。
他还试图挣扎,最终在我的眼神里被逼退,颓丧地进了卫生间灌肠。
也许是生物本能,也许是行为社会化,至少在我的观念里,被侵入才是被征服,被侵入的那个,才是弱者。
他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门厅等他:“快些,我要迟到了。”
苏奕勉强爬起身,朝着一侧的落地镜爬去。
将假阳具在镜子前立好。
他别扭地跪直身子,膝行几步,将假阳具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菊花,却半晌都坐不下去。
刚刚升起一丝喜意的眼神瞬间黯淡。
苏奕几乎爬不起来,只得半伏在地上脱了裤子。
探手到身后,几番努力,气喘吁吁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苏奕瞬间语不成调,只能哀叫呻吟着,在地上蜷曲扭动,时不时哭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这么多年殚精竭虑的复仇做什么。
直到他浑身汗湿,几乎挣扎不动,我才将跳蛋关掉,走近了站在他耳边。
他自己已经提前喝过,在我喝粥时便爬进桌底,挤进我两腿中间,试图讨好。
我低头看他:“别再用你们男人喜欢的方式来揣测我的喜好。没用的。”
他一愣。
苏奕勉强压稳了语调:“苏雪,别再说了。”他吞下一声呻吟,“我自愿的。”
苏雪焦急:“哥……”
苏奕已经快要压不住腰臀的颤抖:“苏雪,出去吧……别看……求你。”
苏雪回过神来递上报表:“赵总……我哥当年是对你不太好……但是现在……”
我把报表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再多说一句,你就回你的夜总会去。”
苏雪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然后把跳蛋推高了两档。
他扭动得激烈起来,直到下一个人进门仍停不下来。
苏雪看着她哥:“赵总……”
他呻吟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身体这么适合被男人操,岂不是可惜了?”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好不好?主人对我做什么都行……只别……”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10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马王子落难的情态。
我轻轻的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便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出声,蜷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用手捂住它。
然后后臀失控般地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你射出来了没,我都给你上贞操带。”
他惨哼一声捂住眼,夹紧了臀部扭动,被射意催得癫狂:“求你……我摸一下,就一下……”
性器颤巍巍地昂扬向上,随着他的身体晃荡。
性器已经颤巍巍地半硬了。
我刷地将跳蛋打开,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瞬间在地板上弹动起来。
气喘吁吁眼泪汪汪地:“主人……啊……”
他用手指把跳蛋往里塞了塞,防止它被不小心挤出来,然后长长吁一口气,又拿起肛塞。
两条腿在空中抬得久,又一直紧张着,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我就随手又甩了一鞭子上去。
他眼神里几乎带着些痴迷,熏熏然地,一会儿用舌尖扫弄,一会儿又猛地一吸,叫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拍拍他的头赞赏过他卖力的叫醒服务:“这样也没用,你今天还是要戴着贞操带塞着跳蛋出门。”
然后把他推开起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