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肛塞,鞭打,办公室里的发情与骑乘,在木马上失禁(第2页)

他腰臀起伏,嗓音沙哑,说两个字就得停下来呻吟几声:“求主人……别……别再说这些……”

我狠狠一鞭打在他乳尖:“还敢管我说些什么?”

苏奕喘息着苦笑:“不……不敢。只是听你这样说,我……好害怕,也……好难过……”

不知耗费了怎样的意志力,他才将眼神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的人身形修长,瘦削却挺拔,肌肉薄而紧实,是个不可错认的男人。

甚至是个颇为清俊潇洒的男人。

我静静等他匀过呼吸,狠狠两鞭打在他赤裸的臀丘上,他肌肉一紧,绞动塞在菊穴里的粗大假阳具,忍不住就呻吟出声,身形连晃。

“动起来。”

苏奕眼泪汪汪地扭头看我,满脸的哀求,叫我忍不住又打了几鞭狠的。

于是叫来医生,帮他打上点滴。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诉我他菊穴肿得厉害,这两天最好先不用,又帮他擦了药。

他的脸贴在马脖子上,叫我看不清楚,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仿佛触之即碎的脆弱:“嗯。”

……这么乖巧,这么虚弱,又这么自暴自弃的一声嗯,听得我险些湿了。

他踩着脚踏,沉重地喘息着,慢慢抬起身,将自己从假阳具上一寸寸拔下来。

我听着他嘴里难辨其意的喃喃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他一时动弹不得,两条腿僵硬地垂在木马两侧,半晌才舒展了几下。

解开手铐,他不受控制般前倾,倒伏在木马上,看起来更像个落魄骑士了,在袭击中身受重伤,遍身血迹,失去意识,只能被爱马载着前行的那种。

我又一次将两个震动器一同打开,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但命根被抓在我手里,他不敢挣动得太过激烈,一时忍耐得小腹都有些发红。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

苏奕气若游丝,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对不起”。

我解开贞操带,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轻轻摸了摸,他一颤,微微睁开眼:“阳阳……”

我找出一条马鞭,抻了抻,试试手感,然后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假阳具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

衬衫应声而破,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大汗淋漓,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

抽插了半个小时,我关上震动器。

即使早有设想,我也仍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叫得这么凄惨又这么浪荡,情欲充斥着每一个音调,时而高昂,时而闷沉。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12

淫靡极了。

我打开震动器的开关。

假阳具瞬间便完成了一次缩伸。

他惨呼着,赶忙又向下坐。

冷汗慢慢泅湿了后背。

鞭子打上去的声音莫名显得清越了许多。

又屈起膝盖,配合我将他的脚腕与大腿铐在一起。

这样他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着力点。

除了被假阳具狠狠入侵的菊花。

苏奕爬到木马旁边,跪直了身子作最后的挣扎:“阳阳,我好像发烧了,今晚能不能先不骑马了?”

我摸摸他的头:“乖啊,骑得好就给你吃退烧药。”

他顺势用脸蹭我的手:“那阳阳你好好看你的骑士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但羞辱折磨一个人,叫他不能自主,叫他沉溺崩溃,带来的操控感真的是令人沉迷。

尤其是对苏奕这种原本高高在上的人。

凌虐弱者并不会带来强大的快感,征服强者才会。

但是我告诉他:“不吃完就继续在那假阳具上坐着。”

他就吃得很欢实了。

可见人都是可以很听话的,只要受到的威胁足够到位。

苏奕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鞭声中扭动,起伏,呻吟,哭喊,直到腰软得抬不起身。

盒饭送来的时候他仍被楔在假阳具上。

没有我的命令,他也不敢下来。

一眼也不敢望向镜子。

我用鞭身戳戳他:“上衣也脱了。”

苏奕就着被假阳具侵入了一个头的姿势,别扭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拧身时不小心带得菊穴被蹭过,止不住地颤抖。

我扯开扣子,脱下他的衬衣。

叫他的身体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鞭子。

“一条狗是不是难过……重要吗?”

但此时却正以标准的骑乘姿势,坐在粗大的假阳具上,随着身姿起伏,不停地吞吐柱身,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淫荡。

他难以忍受地别开眼。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苏奕,你果然是有些天赋在的。这小腰扭得,哪个男人受得住?”

他求恳不得,只好努力抬身,抓在膝盖处的两只手用力得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又挨了十几鞭,他才勉强能动得有节奏些。

“看着镜子。”

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他用力得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

好不容易拔出来,身子一歪,就从马侧摔下来,软倒在地上,半晌不动。

我戳了戳他,发现真的很烫。

我戳戳他肩膀:“自己能下来吗?我搬不动你。”

过了好大一会儿,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需要我找人来搬他下马了,他才终于轻声:“能……阳阳,你等我缓一缓。”

我不由笑:“苏奕,你挺耐操啊。”

他无知无觉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驱散而无能为力。

又射了两次,精液都变得有些透明,我才终于停下了机器。

他的喘息声都带着潮意:“阳阳,主人……对不起,饶了我……”

他本能地扭动身子试图避开鞭打,扭动着便叫假阳具越进越深。

不经意地蹭到那一点,他腿就一软,竟沉沉地坐了进去,仰头惨呼。

11

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苏奕的喘息声凌乱而无措。

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身,却带动了菊穴内的假阳具,呻吟一时变调。

我加了几分力,猛地一攥,他惨呼着,性器软了几分。

纯白的衬衫,先染汗,再染血,最后碎成破布。

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到最后,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

七八鞭过后,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纵横出斑斓的红色。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被虎豹追逐,被陌生的猎人误伤,最后一身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被女巫救下,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被女巫拿来做了晚餐。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心了吗?”

木马仍在摇晃,苏奕垂着头,微微睁开眼,冲我露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可怜极了。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好不好呀?”

他显然害怕极了,满身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随着马身起伏,硬得更加可怜。

苏奕瞪大了双眼,半张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连着被捣弄了十几下,他才缓过一口气,惨叫出声。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木马慢悠悠地动起来,他的喘息声蓦地一重。

我知道那种感觉,自己的体重尽数压在那淫具上,每一摇晃都顶得又深又重,能把心跳从喉咙里顶出去。

苏奕面色晕红,微阖双目,低低地哼鸣喘息着,敞开的白衬衫随着木马的晃动轻摆,露出他胸前鲜艳的血字,腹肌上有汗珠缓缓滑落。

我不由笑出声,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强撑潇洒。

马背上的假阳具又粗又长,苏奕一坐上去就被顶得腰都弯不下来,前面的圆形按摩器正好抵在他鼠蹊处。

他喘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将手伸进头顶垂下的软铐里,任我锁紧。

我只是这样一直看着他,就感觉有一股凭空而生的冲动压都压不住,似乎我只需要放任这种冲动在我躯体里颠簸,就几乎能叫我颅内高潮了。

下午回到家,苏奕跪在门口就脱掉了衣服,我又叫他把扯坏了扣子的衬衫穿上:“今天晚上给你骑马,穿个白衬衫才好看,像白衣翩翩的落魄骑士。”

苏奕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又把衬衫披上:“落魄到裤子都没了。”

人的情绪也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给他更激烈的情绪。

苏奕腰软得跪不直,下午我便大发慈悲地同意他趴伏在地上被跳蛋操。

他时而蜷成虾子,时而挺成鲑鱼,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我将盒饭放在镜子旁,他只要跪伏下来就能吃到。

但难免就要看到镜子里那张充红了情欲的脸。

对着那样的自己,他显然不是很有食欲。

手抖得解不开衬衫扣子。

我等得不耐烦,便隔着衬衫打上去。

声音很响,但衬衫没被抽破。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