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捧着手机输入密码,翻开相册查看梁知月的照片。从以前来说,楚恒陪伴儿子的时间比梁知月长很多,所以楚慈会和爸爸更亲近,窝在父亲的怀里咯咯笑着。可是现在父亲死了,只留下一个披着父亲外皮的禽兽,毁了他,他不可能和这种畜生捆绑一生。
楚恒居然还要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恶心透顶,自己要是怀孕了,会孕育出什么样的怪物?
正当他这样想着,两条消息在屏幕上方蹦了出来。
这里永远埋藏了一颗定时炸弹,只是迄今还没引爆。等到梁知月发现蛛丝马迹,这个家将砰的一声被炸的四分五裂。
不可以……不可以让妈妈知道。
他做出妥协,就在电话前,咬牙切齿地说爸爸很照顾自己,对自己很好,只是最近学习太忙有点感冒,所以声音变哑。
周日上午梁知月照例打来电话询问父子二人最近日况,楚恒开了外放,伪装成好好先生的模样,实际一只手在楚慈嘴里抽插,两指夹住嫩滑的小舌,搅动口腔内无法吞咽的口水。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对自己抑制不住的关怀和担忧,楚慈眼眶里再一次涌出热泪,被楚恒笑着舔去。
他本以为自己的泪水都已经流干了,可是每一次爸爸总能把自己的底线更往地上踩踏。
想离开……
楚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儿子左胸的乳肉都挤压在虎口,也是瓷白的一小团,他松开又捏紧,捏紧又松开,不断把玩揉搓,将一小团的软肉变成各种形状。黄棕的大手与洁白的肌肤对照,特别是乳肉被挤压到缀上艳红的指印,松手后乳浪微摇,更有美感。
然后楚恒“啵”一声松开被吮吸好一会儿的右乳,唾液拉丝在嘴边,保证公平对待,很快将左乳又含了嘴里,湿淋淋的架成了一座剔透的桥梁,从这边的红樱到那边的花苞。舌尖轻颤,灼热拍打着催促乳尖凸起,酥麻下乳尖颤颤巍巍,面色含羞欲拒还迎。楚恒口腔内乍然涌现一股吸力,将自己两颊都吸扁进去,高强压力下吸的儿子抑制不住嘤啼,乳尖被迫离开与乳晕齐平的表面,寸寸挺起成柱状,被舌尖勾着一同盘旋,在顶端画圈打转,瞬间就与疼爱许久的右乳保持一致的模样。
好麻……
两点红樱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比楚恒的要大一些,中央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五六片花瓣重叠组合,只展开前端细细的一条缝。乳晕一圈圈荡开粉红涟漪,胸膛微微起伏。白嫩的身上都没长什么体毛,鼠蹊部位也只是稀疏的几根。大腿内侧的深红破坏了瓷般洁白的身子,那处楚恒曾细细品味过,伊始是窄缝的粉白馒头逼,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舔着含着不到一分钟,棉花糖会在自己的口腔里溶解往两侧化开,露出里面埋藏的果实。
楚恒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儿子的乳头,想要将花蕊打开。小小的红豆在舌尖挺立,裹上透明的甜浆,像是缩小版的冰糖葫芦。楚恒就埋头在儿子胸前,嘴里吸住绵软的乳肉,仿佛饿极在吮奶的婴孩啧啧有声,牙尖轻轻触碰到乳头凸起处,虎牙尖端嵌入一小点,将娇嫩的一点挤压下去大半。
楚慈感觉到胸前的花朵在慢慢绽开,他仿佛变成了楚恒的母亲,乳房内充盈着乳液,用母乳喂养嗷嗷待哺的孩子,角色的对调让楚慈更加羞耻,他伸手想要制止楚恒乱动的头颅,两手甚至拍上对方的后脑勺,却挺胸将乳房送到对方口腔的更深处,被火热的口腔粘膜烫得一喘,无私哺育着婴孩。
这是他悉心教导的儿子,是梁知月的骄傲,是在学校里被老师绝口称赞的好学生,是同龄人眼中的榜样,任由他动作,默许他玷污。
如同拆精致的礼物,打开礼物的包装外壳,胴体一寸寸显露,在看到内裤上卫生巾的时候他甚至意味深长笑了一下,他对这棉状布条已然很熟悉,十天里见到过不同类型,日用夜用,厚的薄的,儿子的生理期已经过去一周多,却没想到还能和老朋友见面。
骚死了,明明没来姨妈,却还要垫着。
在楚恒眼里,儿子敏感又香甜,和糕点一样软糯,晶莹的表皮下满是白腻的冰激凌奶油,不像其他劣质甜品又黏又腻。虽然他以前不爱吃甜食,可现在偏爱的紧。
“嫌弃爸爸?”
“爸爸的口水哪里脏?慈慈用小嘴吃过,也用小逼吃过,爸爸都还没嫌弃慈慈,慈慈怎么先嫌弃爸爸了。”
楚恒嗤笑一声,想到这里,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细腻白皙的耳垂,觉察到楚慈浑身僵硬才解气放过。
好脏……
好恶心……
他本绝食抗议,紧闭嘴唇拒绝吃饭。可是楚恒更狠,用喂饭的小勺子捅进自己红肿的小穴里,颇为锋利的侧面将所有的褶皱拉平,内壁被搅动到刺痛,甚至用让他毛骨悚然的怜爱语调,舀了一勺米饭作势要喂进自己的穴里。
“慈慈要是上面的小嘴不想吃饭,爸爸只好让下面的小嘴多吃一些了,正好一口饭一口汤,也不会噎得慌。”
他只好张开嘴,眼泪滴落在米饭上,混合一起,自己一口一口机械性咀嚼吞咽,又酸又涩的味道弥漫味蕾。
“不……你答应过的……”楚慈喃喃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大门的把手,那是他最后自由的希望。“你不可以不遵守……我要去学校……”
真是的。
非要去学校……
抽插数百下,将娇嫩的股间也摩擦红肿,流水潺潺,大龟头点了点儿子的阴囊,碰了碰小小的玉茎,棒身被阴唇夹着,然后冠头膨胀跳动,突然滋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浓浆差点就飞溅到一旁的作业本上,刚好溅落到作业边角位置,没染上两人欢爱的痕迹。
直到深夜,楚慈才勉强写完所有的作业,字迹歪歪扭扭,并不像以前那般工整。
度秒如年,就算再怎么难熬,周一也已经来临。天未破晓,楚慈就已经醒来,他缓缓翻下床,打算一个人先去学校。在浴室里先往内裤上垫了一张日用的卫生巾,棉柔包裹住自己的下身,避免布料把小穴磨得肿痛。花穴敏感极了,稍微触碰就痛到极点。楚慈心里暗骂父亲禽兽,下手不知轻重,他拎上昨晚早早整理好的书包,却被倚在大门边的楚恒逮个正着,人赃并获。
他体贴抱着楚慈,避免红肿的小骚逼被压迫。猿臂一伸,将他锁在怀中,楚慈反抗挣扎,拳头雨点般落下,手肘也撞击楚恒的肋骨,却只是挠痒痒一样,被迫被箍住腰肢坐到父亲叉开的两腿上。
“滚啊,我要做作业。”
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只能忍受兽父的侵略,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指尖被捏到苍白。
同桌他这么猛的吗?
白越:心虚.jpg
他居然让祖国的未来堕落于淫秽视频,亲手把原本笔直的小树苗拐弯发育。心虚导致白越也不继续话题,匆匆翻篇找其他人要答案。
仅两天时间,楚慈从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蓬勃少年,变成却道天凉好个秋的耄耋老年,心态上已经变得苍老成熟。
他又想哭了,楚慈紧闭着嘴,眼眶逐渐湿润,抽噎着给白越发消息,手机屏幕被雾隔开一片。
【青花瓷:抱歉,我忘了写,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等我晚上补完很久了,你找别人问问吧。】
不要……
哈……爸爸,不可以!……不要……挤进来了……
我是慈慈啊……呜……好涨,不要再插了。
【白猫猫:同桌,作业。】
【白猫猫:乖巧.jpg】
原来自己还要写作业啊……
梁知月嘱咐儿子多在意身体,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然后承诺下个月会早点回家看望他们,就挂断电话。
儿子的回答让楚恒很满意,楚慈完全成为被自己掌控的傀儡。与妻子通话结束后,他用舌头奖励了楚慈一通,像对待爱人一般浅啄着儿子的额头。
好不容易周日快要过去,肿痛消下去一圈。楚慈用自己乖乖吃饭的条件换来手机,楚恒也不害怕他报警,直接就把手机还给儿子。
好想回到妈妈身边……
他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天翻地覆,父亲也不是父亲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在周六的主动求欢,像母狗一样乞求垂怜,他一切行为都被性欲支配,像木偶一样被线缠绕禁锢。鸟儿被关在鸟笼里,就会一直注视外面的天空,格外渴望碧蓝的自由。
楚慈好想逃到楚恒找不到的地方,只和妈妈两个人一起好好生活着,他也不想娶妻生子,只想拖着这副骚贱的身子到妈妈安享晚年后再离开人世。可这副明显承恩过多的身子连走都走不动,楚恒一直在旁边监视他,像是猎人逗弄无力反抗的野兽。
是梦吧……这种噩梦什么时候能结束?
“对,乖乖的就对了,爸爸有很多方法让慈慈听话。”
晚上就被爸爸抱在怀里,用大腿内侧夹住火热的孽物,好一番唇舌纠缠后才让自己入睡。
哈……胸被吸的好痛……
楚慈拼命维持脸上面无表情的模样,下身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开始湿润。他感觉自己乳头上都要被吸到张开一个孔,成为又一个被舌头欢爱的洞眼。乳房内因为没有乳汁分泌,乳腺内空空如也,最外层的小孔徒劳的瑟缩颤抖,挤不出任何汁液。
楚恒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抵到一个小孔,孔道还是闭塞的,只在出口处略微凹陷下塌。他明白这是碰到楚慈的乳孔,等儿子被自己操大肚子,雌性本能就会让他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到时候乳孔蠕动扩张,自动会涌出白色的汁液,那是侍奉神明专用的祭品。
是错觉吧……
哈……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停下来,不要舔了……
是不是巴不得来了以后促进排卵,更有机会受孕?
时间还早,他有充足的机会污染祖国未来纯洁的花朵,将身体的污秽喷洒在娇艳的花瓣上,涂上属于自己的腥臊气味,让根部汲取精液的养分茁壮成长。
楚慈整个都还是青涩的少年,因为双性的缘故发育迟缓,并不像普通青少年那般开始变得雄壮。
“要是再不乖,今天就别去学校了,乖乖撅起屁股让爸爸肏。”
楚慈被楚恒最后一句威胁震慑,不敢挣扎,他放下手垂到两侧。怕自己连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终生待在家,他无法忍受没有光明的未来。
楚恒手一拽,将楚慈的书包卸下,横抱着儿子放到客厅沙发,瘦弱的身躯被校服包裹住,这种明显对幼苗下手禽兽不如的邪恶快感让他欲火更上一层。
楚慈将自己的耳朵捂住,耳垂上父亲黏答答的口水沾到手掌心,耳朵也在发烫,酥麻的电流从耳部扩散,他整个人发烧一样晕晕乎乎没了力气,眼里都是不解。
为什么……
明明……很恶心……
“呜……爸爸,我要去学校。别舔了……你答应过……”
果然还是想逃跑啊,嘴上喊着爸爸,心里恨不得用刀捅死自己吧。
可惜腿这么短,逼又那么骚,怎么跑的掉,就只能拖回来,在自己身边乖乖挨操。
“爸爸……”楚慈捏紧了书包肩带,怎么都逃不出父亲的牢笼让他感到绝望。知子莫如父,楚恒肯定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等着自己傻傻撞上去,他肯定很得意看到自己没法逃出去。“你答应过让我去上学的。”
“五点都还没到,爸爸说了要送慈慈。可慈慈一个人出去,是想在外面让别人操吗?”楚恒挑眉,守株待兔果然遇见一只大肥兔子,他心情好的很。将热气喷洒在楚慈小巧的耳垂上,这是他周六新发现的乐趣,他一点点看着儿子的耳朵由白变红,心里的恶欲更加深沉,“你不遵守约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遵守约定?”
楚恒眼里充满笑意,舌尖逗弄着珍珠大小的耳垂,啧啧吮吸。他庆幸楚慈是从小就被自己教育的乖孩子,被父亲侵犯也只会红着眼眶默默承受,这么可爱的模样,真想把他永远藏起来,只能自己看到。
“慈慈放心,爸爸就只是蹭蹭。”楚恒原先是这么保证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中年人情欲更是暴涨,明明只是不含情欲的简单相触,肥屌却一寸寸开始苏醒,梆硬顶着楚慈的屁股。他说出的话,自然做不得数,骚逼丝绸般顺滑的触感使得楚恒抑制不住,他粗哑着嗓音命令楚慈夹紧了白嫩的大腿,即使不从也用大腿迫使楚慈照做,自己的粗壮肉棒在紧致的双腿间抽插。椅子嘎吱嘎吱摇晃,臀肉被击打到扁平通红,强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书房,楚慈根本写不了作业。楚恒索性掰着楚慈的脸让他看仔细自己是如何凌辱他的,嘴上骚话不断,把一切错误都推到这张不断开合的娇花上,攻破儿子的心里防线。
楚慈只能被迫睁大眼睛看着腿间不断出现消失的丑陋龟头,腿间又痛又疼,羞愤至极,却不自觉将爸爸龟头上隆起的棱角和跳动的青筋烙印在脑海深处。
【白猫猫:好的好的,同学你好好休息。】
【白猫猫:我去问问吴豪。】
楚慈还想继续上学,想在课堂上学习,想和同龄伙伴一起嘻哈打闹,不想永远被困在一张大床上。他颤抖着来到书房打开书包,坐在椅子上写着周末作业。蹲坐的姿势挤压到下体,小穴只因贴近冰冷的椅面就流出清亮的水,楚慈涨红了脸唾弃自己,擦了半天都没擦干,也不管阴阜,手里不停用草稿推演过程。楚恒从书房推门进来,就看到美人门户大开,黛眉微蹙,俯首在案的妙姿,下体猛然一胀,笔直挺立。
【青花瓷:真挚道歉.jpg】
白越看着楚慈的消息愣了半天,他献出一份珍贵合集以为自己能换取大佬的作业,结果大佬好像撸太多导致身体虚弱,连笔都拿不动。
阿这……
这个周末对楚慈来说分外痛苦,整个人如坠深渊,身心经受激烈摧残。不仅是现实被换着花样翻来覆去奸淫,在梦里也被父亲用大鸡巴激烈操干着,醒时小穴大开,红肿的阴道不断抽搐着,股间湿漉的水渍昭示他的淫荡。
周六一整天在主卧、侧卧被父亲用粗糙而火热的大舌舔舐穴眼,灌精灌尿变成专属的蓄精盆,手腕和脚踝处留下不断挣扎的紫红绳索勒痕,尤为可怖。蒂珠肿胀,阴唇外翻,正如父亲描述的那样被完全肏肿侵入,过多的性爱让稚嫩的身体无法承受。
睡醒后下身火辣酸痛,连内裤都穿不上,楚慈居然周末连续两天没穿衣服,被父亲用绳索囚禁在床上,展现赤裸的身躯,甚至连饭菜都是父亲拿到床边喂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