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哪种表情,只要是儿子的,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等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逃脱学校的众人行走匆匆,等到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偶尔走出来一两位。楚慈终于出现在楚恒的视野内,姗姗来迟的少年极不情愿,小步挪着离开校门,阳光射到白瓷般细腻的脸上,像是一名降临人世的天使。
“爸爸,我放学了。”就算再不愿意,相互僵持胶着到最后,他只能是认命投降的失败者。楚慈也还是用手拉开车门进入后座,臀部与皮质座椅接触,勾勒出令人心悸的弧度。
·
楚慈放学时间是周六上午,天公作美,万里无云,虽然是夏天,天气也没有过于炎热,凉爽的微风吹过,昭示是外出游玩的好时机。
楚恒将车开到学校门口,锐利的双眼盯着即将打开的校门。他饶有情趣用指节敲击方向盘,甚至为了庆祝今天,他还亲自做了一束特别的花束。
“爸爸……呜……我想要……”
特别是已经被玩弄过的子宫口,品尝过绝顶的性爱,虽然经过五天休息像是处子模样,成为嫩滑的肉团,但是并非完美无瑕,此刻宫口中央裂开一小个孔眼,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子宫内溢出。白玉有瑕,龟头往上顶时,马眼正好契合进肉眼内,马眼周围的布满敏感神经末梢的表皮刮擦过子宫口,酥麻又酸爽。
进来……哈……不够深。
里面……好痒……
全部……
都在里面……
楚慈被撑到说不出话,他感觉父亲的性器已经通过顶到脾肺,把他顶的发慌。眼睛适应灯光看到一个耀眼的白团光芒,一只飞蛾正在努力往灯罩上撞。明明外面一层的障碍,飞蛾却恍若未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扑棱着黑色的翅膀义无反顾,头破血流也不罢休。
“哈……呜……”
楚恒绅士的告知儿子,也不管儿子现在仍被醉意吞噬无法回应。他将肉屌下压,肥硕的龟头寸寸没入窄道。随着鸡巴的深入,阴唇往两侧可怜歪去,像是被风吹倒的墙。从红豆大小的洞一直膨胀到鹅蛋般大小的孔,内里的紧致让楚恒爽的直吸气,忍不住夸赞儿子的小逼,将腹部绷紧蓄力往下。
“嘶——小逼好嫩好紧,水嘟嘟的,泡着好舒服。”
“慈慈,看到了吗?你的小逼在主动吃爸爸的大鸡巴,好骚啊。”
楚恒得了趣,指使鸡巴又滑了三下,滑得楚慈两腿内侧痉挛着绷直肌肉,脚趾蜷起夹住被单,十粒可爱的玉石在厚被上不见踪影,只剩下脚旁一圈深潜皱痕。他将龟头顶在儿子阴道口上的缝隙位置,享受儿子阴户的垂死挣扎。第一次也不想玩其他的花样,单刀直入,用自以为豪的大屌把儿子操烂就好。下垂的囊袋里满是沉甸甸的精液,成为水滴状的铅球,坠在鸡巴根部,蓄势待发。
没有插入儿子小逼,就无法真正泄开精闸,满腔精液在囊袋里攒动。而今晚,欲望的闸门开启,他将宣泄洪流,开闸放精,让奔腾的精涛卷裹着儿子奔向极乐。
就差一点……
“操。”过了半小时,楚恒翻身进了浴室,花洒喷射出冰冷的水液,淋到楚恒的躯体上都被同化了温度,变得温暖。腹间水流汇成一处,蜿蜒着爬过胯骨,像是楚慈的舌头在亲吻囊袋,羞涩的只含住一小点表皮,顺着外皮打转轻抚,然后沿着大腿一路往下。可现实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他自虐性把开关调节到最大,哗哗水声下,针般尖锐的疼痛从肉棍传到大脑,挺立许久的火龙终于激射出一股浓浆,熄火栖息。浓精滋到浴室的墙壁,白色粘稠的物质甚至在墙上呆了几秒,又顺着瓷砖下流,被地上的水流稀释逐渐透明,最后进入下水口彻底消失不见。
他撑在墙上的手紧握成拳,第一次如此期待周末来临。
·
“咿呀……痛……哈……”
楚慈扭腰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让手臂紧紧按压乳房,乳管被摩擦更为疼痛,三四片花瓣向外耷拉,却不忘紧紧包裹住花柱,正像今日捧着花束上微风下的矢车菊图案。他不敢动了,只能僵住姿势小声呜咽着,眼角被折磨的更红,像涂错地方的旖旎的胭脂。
什么东西刺进来了……
楚慈被胸部异物入侵的感觉惊醒,混沌的脑子射进一丝阳光,他觉得自己变成一株大树,湿漉漉淌着水,正从根部汲取营养,输送到上端开始抽叶发芽。他低头看到胸部似乎被贴上了奇怪的花型贴纸,粗糙的背面贴紧自己的乳晕,如同父亲的舌苔般在发颤旋转,乳孔被一点点插入打通,甚至扩张变大,仿佛欢爱中的小型阴道 。
好麻……
他用牙齿咬着乳根,把凹陷的乳头寸寸拔出,鼻间热气喷在儿子肌肤上,让对方瑟缩着躲避。他强势性握住儿子肋部,两手正好卡在乳房边缘,享受若有似无的柔软,然后用虎牙啮咬着闭合的乳管,把乳头当做可以伸长的玩具,橡皮泥一样拉长又拉回。楚慈被轻微疼痛刺激到眼角泛红,随着楚恒的动作在潜意识里迎合,生怕这两点红被揪掉。
滚烫的舌在乳晕上摩挲,翻卷过小巧的肉粒,楚恒笑了一声,对着乳尖哈气,红梅已然挺立,清晨的花瓣上带着露水,口腔内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乳晕周围,使得楚慈往后倾倒,上半身整个陷进被子里,只留下在外自然垂落的双手,指尖在被褥上戳出小洞。
楚恒拿出一旁准备好的小道具,深红的梅花状,花瓣上有粗糙的颗粒,花蕊处伸出一根透明软胶制成的纤细针管。他在儿子腰背上垫了一个枕头,让上身挺起,高过被面被灯光照射。将针管对准未通的奶头上的凹陷,针管管径还是要大了些,他只好把食指和拇指并拢,搓起儿子粉嫩的奶头,顺便舌尖往里抵,不断旋转震动乳孔。
楚恒在儿子耳边许下承诺,他将用手把楚慈的后脑勺往前压,交换最后一个窒息般的亲吻。
两人的纠缠还有半个月,楚恒打算把所有偏离的路线规整,一条条扭曲的道路,最终会交汇通往未来。
或许有人与他一同前行,或许他孑然一身,但不管如何,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他的亲身经验告诉他,没有永久的情意,甚至连亲情都不会长久。
亲吻逐渐变得疯狂,在摩天轮登上最顶端的时候两人紧密相拥,像是要把血肉都揉进对方身体里,唾液在口腔里被拍打成白色泡沫,像蚌类捶死挣扎的最后手段。
楚慈的酒量很小,光是几块酒心巧克力就让他醉成了一滩水,眼角湿漉且红,唇瓣因疼爱而肿胀。
果然醉了。
变得更幼稚。
楚恒让少年站直,掰过少年的脸,用手掌轻轻摸索他脸部娇嫩的肌肤,然后俯身亲吻,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舔舐齿缝间残留的巧克力,醇厚的酒香后调弥散开来,晶莹的唾液染上两人的唇。
是醉了吧。
地上有点站不住,又是回到大摆锤上了吗?
楚慈趴在栏杆上,冲着摩天轮的玻璃窗户哈了一口气,氤氲的热气化成白雾贴在窗上,成了一块画板,楚慈画出一个爱心。热气不会停留太久,画板不见,不一会儿图案就消失了。楚慈执拗地重复动作,一遍遍重绘爱心。
然后楚恒拉着楚慈上了大摆锤。随着机器上升双脚离地,踩不到实面带来莫名惶恐,楚慈眼前出现很多画面,有悲有喜,可笑的是从小到大的每一份记忆都有父亲的身影。他在空中被反复旋转,在一圈圈的眩晕中,他想到自己只占据父亲生命的三分之一,父亲的前半辈子和他毫无关系。而父亲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迄今为止的这辈子都与楚恒息息相关。
这不太公平,他被甩到最高点,整个人仰望着晴朗的天空,被风吹迷了眼。
被放下的时候楚慈整个人晕晕乎乎,两脚软趴趴难以站立,只能被父亲抱在怀里离开机器。像是雨天送自己上学,他闭上眼睛,两只手在父亲背后交叠,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
游乐园和自己想的一样漂亮,要是妈妈能和自己一起来就好了,楚慈遗憾想着。
他摘下几块巧克力塞进兜里,指尖碰上父亲的大手,宽厚的手掌上有着一层执笔的薄茧,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这些硬块。然后被父亲一个用力拉出车门,猝不及防下身体贴紧父亲钢铁般强壮的躯体,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将两人的温度合二为一。
“走了,我的小王子,希望你今天开心。”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头,楚慈没有挣扎,似乎有一株小芽钻破硬实的土壤,嫩绿色的薄绒叶片舒展开,一点点加速生长变为参天大树。
车子一路行驶,最后来到市中心的一个游乐园。
楚恒先下车,绅士的打开后车门,然后弯腰伸出右手等待王子下车。“小王子殿下,游乐园到了。”
楚恒想要讨好某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天性里带着浪漫色彩,情话信手拈来。
这张照片里儿子的小穴还是白馒头一样,微微分开一丝缝,分泌汁水,阴阜被自己的舌头舔到晶莹透亮,两侧还有少量微微蜷曲的阴毛,也被打上唾沫,阴蒂还是小个的花骨朵缩在阴唇里,等待自己垂怜滋润。自己应该只是在外面舔了舔,还没开始插进去,毕竟小逼看起来清纯极了。
下一张肉花变化明显不同,阴唇整个往两侧分开,像破烂的折扇失去支撑的骨架,完全被打开,再也合不拢。蒂头也红肿软烂如一颗深紫色的小葡萄,整个瘫在最顶端的藤蔓上,红嫩的小逼嘴露出来,还嘬吸吃下自己的小半个龟头,交合处被撑大,穴肉正在往里瑟缩,看起来肉棒正在向里迈进,小逼还没被完全撑满,留有余地。
果然再下一张是前一张的连续,肉道完美包裹住小半个棒身,肉棍停住不动卡在三分之一处,应该是龟头已经顶到处女膜上,马眼说不定都突破上面的小孔,看阴囊收缩的模样,鸡巴应该是正好在畅快射精,把慈慈的弟弟妹妹送到他的小逼里和他一起玩耍,毕竟慈慈一个人太孤独,得快点有个伴陪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每天晚上楚恒都像渴望交配的野兽。
在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水时,途径父亲的卧室,能听见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然后床榻开始猛烈晃动,耳朵也听到隐隐约约“慈慈”“小骚逼”之类的词句。脑子催促让他赶紧离开,在发呆一段时间后,楚慈诅咒这个禽兽遭到噩运,才夺回身体的支配权。
一连几晚,不会停歇,分明就是故意的。
楚恒眼里晦涩难明,快速前倾吻了一下儿子的嫩唇,只是最为简单的唇瓣相贴,舒缓的澄澈溪流从心深处的山谷间淙淙流出,他干燥起皮的粗糙厚唇就得到灌溉,躁动的野兽得以安抚回归牢笼。
他看到儿子瞪大的双眼,眼里的怒火漂亮极了,夹杂着不可置信,恼怒与懊悔,翻卷的睫毛不停抖动,像不住开合的精致扇子。片刻唇分,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恍若一梦,楚慈立刻缩回后排将花扔到一边,嫌恶地用手背擦拭嘴唇,楚恒也转过头准备发车。
“看来你很喜欢。”楚恒的声音变得喑哑,大提琴般的音色下饱含欲望。“亲吻是回答,不必客气。”
花束塞入楚慈手里,直至最后抱了满怀。花束的塑料外包装狠狠撞击在他的衣服上,褶皱寸寸蔓延,花朵完好无损,假性花束就是不会因为激烈动作而摧残。
楚慈终于放弃,把花朵拥在怀里,楚恒也在电话拨通前按下电源键挂断通话。他看到儿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握住底端,包裹的蕾丝半垂在手背,衬得肌肤如雪。
楚恒将身子撤回到前排的空位中,只是眼神依旧凌厉。楚慈强迫自己收回所有翻涌的思绪,冲着楚恒勉强抿唇笑了一下,笑容无法保持一瞬,“我、很、喜、欢。”
这般玩弄他,凌辱他的躯体,践踏他的灵魂——他不够吗?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啊,看不出来吗?”楚恒接着说,“慈慈今天应该和爸爸约会。”
禽兽与父亲,这两个身份本不应该重叠在一起。那个愿意让自己坐在肩膀上,陪自己玩举高高游戏的父亲,居然有一天成为把性器插入儿子阴道的禽兽。
如果这样还能欢喜……被践踏自尊磨灭自信之后原谅对方,那这颗心也真是太下贱了。
楚恒也不恼,静静看着儿子的脸色,楚慈倒是比他想的要镇定,可惜优柔寡断,弱点太多,而他只要稍微给出一些恐吓,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摆臀求欢。
夜幕降临,一片寂静,可惜楚家的卧室却有一间灯火通明,彻夜如昼,房间内不时传来男性的低沉呻吟与床榻摇曳声。
楚恒用白天从儿子卧室里翻出的贴身内裤解决欲火,内裤裆部还画着幼稚的蓝色机器猫,傻兮兮咧着嘴笑。他还将楚慈小逼正对的那处布料细细嗅着,鼻尖一耸一耸,鼻翼不断翕动,在浓重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遮盖下,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丝腥甜,若即若离,头再伸远些就闻不到了。
香气似毒,不能治愈,反倒以毒攻毒再添上一把柴火,让火焰节节攀升,成为燎原大火。
楚慈把书包放置在一边,刚抬眸眼前就出现一束蓝色花束。包装纸透明有镭射感,上边印着矢车菊的图案,深蓝色的整体带着轻盈的优雅感。不同深浅的蓝,层次错落,花朵里是用莫兰迪卡色系锡纸包裹的蓝色爱心,颜色温柔。他喜欢蓝色,蓝色像是给予他万里晴空穿梭翱翔,碧蓝之海肆意遨游,成为造物的宠儿。
楚慈愣住片刻,礼物很漂亮,可以看出制作者的巧妙心思,如果是一周前他应该十分高兴,不吝啬赞美,给予父亲深深的拥抱。可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收到礼物,这些东西的代价过于昂贵,他一身低贱的皮肉偿还不起。
楚慈装作没看到,将头侧向另一边,车窗倒映落寞的身影,他如楚恒所想那样,成为专属的娼妓失去一切,失去梦想、失去希望。讽刺的是,他甚至连娼妓也不如,还苦苦维系最廉价的感情,期待有一天重新回归原点,不过大梦一场。午夜梦回泪湿枕头后,心里还找借口给楚恒开脱。
礼物要送出,收礼者不可缺席。
他一边编辑威胁性质的短信,免费附件了一张儿子小逼的照片,告诉儿子自己在校门外,一边言笑晏晏将花捧在掌心,把手张开又收拢,反复捏着包装纸。眸光流转,心里期待万分,真不知道楚慈收到礼物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是愤怒还是惊喜?
他要在周末狠狠把儿子的小逼肏成一滩柔水,子宫变成一张轻盈的薄膜裹住自己的鸡巴,作为让自己素上一周的惩罚。任凭儿子怎么哭泣也不会心软,他会用嘴堵住儿子的哀嚎,继续对小穴发起冲击,直至自己弹尽粮绝占领高地,取得最后胜利,将稚嫩紧致的子宫内射满浓稠腥臭的精液。
快了,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野兽舔着唇盯着猎物,躲在阴影中虎视眈眈。
饥渴的小穴永不会满足,从之前乞求肉棒垂怜蹭蹭,到插入止住瘙痒,再到现在诱惑鸡巴狠狠玩弄子宫,计划周密,一步步诱人深入,让楚慈沦陷。
楚慈也难受到两腿痉挛,骚水直流,饱满的臀整个包裹在枕头里,在最后一次楚恒恶意的用肉棒轻抚敏感点后,他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情动,恳求父亲给自己止痒,自愿变成父亲的禁脔。而当一句话突破底线说出后,接下来就变得顺理成章,一句连着一句,细微的声音从楚慈嘴里发出。
“呜……好痒……进来……”
自取灭亡。
一下,又一下。
酒店的床比家里的老床要好些,还是席梦思的软垫,两人像是在云端做爱。楚恒拔出肉棒,退到龟头还在穴道里,然后再次重复,慢慢往里挺进,一寸寸深入。重复四遍后,肉道不像原来那样紧闭,已经稍具鸡巴的雏形,肉疙瘩在穴道里疯狂抖动,却只能含住一瞬。
楚恒感觉到肉屌碾上层层堆叠的褶皱,把原本凸起的疙瘩都碾压平整,肉壁上的粘液都搅和到棒身。在缓慢的侵入下,任何一点细微之处都被放大,楚慈知晓自己是如何被肉棍尖端挤入,一点点破开身子,他潜意识里想要抵抗,但渴望已久的肉道高兴疯了,热烈欢迎访客,一直把鸡巴含到最深处,在子宫口附近瘙痒地撩拨着肉冠。
父亲温柔咬着楚慈的耳朵,两人胯部相贴,耻毛缠绕。楚慈臀部的枕头从立体被压成平面,他将自己的腿温顺缠上了父亲的腰,白与棕在碰撞中打成了一个死结。他的小腹也感知到父亲肚上的赘肉,像是菜场无人问津的油腻肥肉,在一周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与中年男子的激情性爱。楚慈把腿绞紧,脚踝在父亲的屁股上方轻微晃动,意识被肉体支配,只做着微弱的抵抗。
他听到父亲说:“都要进去了,慈慈。”
调教过的阴唇感受到来客,徐徐外张,露出中间的穴眼,隐约的湿红内壁被龟头挡住,碰上才发现内里早已情动,紧闭的阴道口蠕动着张开,青涩又淫乱,没有堤坝阻挡后将通奶时分泌的淫水一泻千里,小逼晶亮一片,甚至蓄满的骚水通过大腿流到腿窝。
楚慈呻吟一声,眼睛看到刺眼的光亮流出眼泪,在眼角拖尾成一道快速滑过的流星,臀部上抬用两片大阴唇裹紧棒身,湿润的阴道口嘬吸火热的龟头,羞涩的含在最顶端的马眼位置,按摩棱角处勃发的经脉。楚恒感觉肉屌前端浸泡在温水般糯湿的山洞口,鸡巴突突颤抖着,即将凿破山体深入核心。
“慈慈,爸爸要操你了。乖乖把腿抬起来……放轻松……爸爸要进来了……”
楚恒撤下禁锢儿子的双手,将儿子的裤子脱下,小逼已经完全湿润,吐出气泡,在浸湿的内裤上像缺水渴求的鱼嘴,耻毛恍若鱼鳞,吸气时肉逼被内裤完整勾勒成一尾活鱼。
他将双方的衣物脱下,从上衣、下装到内裤,一件件飘落在地上。再过不久,楚慈还会添一件厚的胸罩,用来遮掩变大喷奶的乳房,那时楚慈将完整显示雌性的特征。
楚恒把儿子的腿往两侧掰,把枕头移到蜜臀下,高高露出两腿间的阴户,甬道正对天花板,原本的流水逐渐在平面汇聚,让小逼变得晶莹透亮。因为姿势原因成为拱桥,楚慈血液都往脑内涌去。脑内充血,呼吸变得不畅,他开始用嘴呵呵大口呼吸,呼吸间小逼也蠕动着渴求氧气。五日没有真枪实弹操过的骚逼,已经从周六的凄惨外翻使用过度的深红变回紧致粉嫩的一线天馒头逼。饥渴五日的肉屌已经充血笔直,坚硬如铁、青筋暴起,马眼看到儿子的裸体高兴的吐出一泡腺液打着招呼,重力作用下小部分黏液往下坠去,最顶端的一泡腥液正好淌到狭窄的逼缝,与缝隙间溢出的淫水完美交融。楚恒下压让龟头触碰上天鹅绒般丝滑的阴唇,也不进入,只是在闭合的阴唇缝上滑动了一下,肉唇就神经质抽搐跳动,主动将马眼上的粘稠液体范围涂抹更广,像是阴阳的磁极般契合。
他想要摘掉这两个捣蛋的玩具,却被父亲摁住双手交叉提到胸前,被迫用手臂按压通乳器,针管被楚慈自己的小臂指使着没入,他赤裸的上身颤抖着,腿向前踢弹,甚至膝盖都撞到了某处火热的源头。
嘶——
楚恒猛然一压给楚慈一个教训,把剩余的一部分针管外端也直戳到底,花片完全贴合乳晕,干涩的乳管瞬间被打通。被针刺入从未开发过的娇嫩部位,吃痛下楚慈扭曲腰肢想要逃离,甚至使力把手外推,却毫无用处。只能用奶孔颤抖着吮吸外来的胶管,可惜死物无法怜惜被初次使用的部位,仍然按照机械性程序完成命令,无情在楚慈的奶头上疯狂震动。它最终要搅出乳房深处蕴含的汁液,榨出女性哺乳的乳汁,在没检测到目标产物前不会停止运作。
麻痒肿痛,让楚慈捏紧了被褥,白色的被绒逸出指缝,小穴淅淅沥沥下起春雨。
过了五分钟,红豆变成煮烂的豆子,褪下表皮,露出雪白的胚芽。楚恒将针管插进儿子的乳管,让雪肌贴上红梅。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本应各有千秋。可此刻,在二者的对比下,他目光只能盯着梅花入雪的景色。
当他达到目的后,他欣然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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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在游乐园边上订了间酒店房间,楚恒将楚慈抱到床上,佳人在怀,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白色的被子凹陷出一块人形,玉手在外,胸口微高于背面,楚恒拉开拉链,露出儿子白皙的胸膛。
楚恒最后把他带到鬼屋,结束游乐园的一日约会。恐怖的氛围不断有各类情侣进行挑战,他将楚慈按在伸出鬼手的墙上,这个地方正好是一块额外的空地,昏暗灯光下发现不了人影。阴冷的风从上方的洞口吹出,从衣领的间隙内钻入,走廊里伴随着女鬼凄厉的喊叫,可怖的紧。楚恒却不觉得恐怖,给醉酒的楚慈一个接一个炽热的吻,在这片不算静谧的房间,舌头互相纠缠,带着柔嫩的小舌一同起舞。
“好甜啊,慈慈。”楚恒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荒唐话,他引诱儿子与他共同沉溺在易碎的美好中,亲吻着儿子的鼻尖,含糊着说。“你也亲亲爸爸。”
楚慈似乎看到月光柔和,蓝色的莱茵河波光粼粼,他在河上乘船,手捧起的一把河水沿着指缝流回河中,萤火虫在森林里发出微弱的黄晕,崇山被黑夜遮掩。
接下来这一张更美了,是一张远景,白色的浓浆完全覆盖慈慈的下体,像是溺水的人,蒂头在江面起起伏伏,努力抬头呼吸空气,在拍照的瞬间留下残影,光晕混杂交织在一块,显得阴蒂饱受欺凌,肿到最大,从小葡萄变成大樱桃。仔细看两侧的小阴唇也大了一倍,被迫夹住勃起的肉棍吮吸按摩着棍身,大腿承受不住在轻微痉挛,小逼凄惨至极却能勾起侵略者的兽欲。
楚恒急躁得加速翻阅照片,一张接一张快速划过,这些他早就看熟,闭上眼就能想到美妙的场景。没十分钟就翻到底,看着手机屏幕上最后一张的提示,他面色一沉,自慰的动作更为激烈,胯部大力上下挺动,砰砰作响,唧唧的水声不断,没欢爱也让大床吱呀吱呀的叫着,发出的暧昧声响恨不得让另一间卧室的主人也听见。
差一点……
“慈慈,爸爸喜欢你。”
“呜……”
楚慈被亲吻着逸出呻吟,眼角也渗出一滴泪水,灼热的滴在衣领,被布料吸收消失。他或许知道什么是亲情与友情,却畏惧不曾接触过的爱情。
没有爱吗?
爱不会长久吗?
鼻尖顶上玻璃,像小狗一样玩着无聊又有趣的游戏,一定要找到一个答案。
夜晚的摩天轮发出五彩的光,巨大的转盘下显得人们都渺小不堪,在庞然大物面前无力回击,如果摩天轮失修倒下,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迫成为埋葬品。要是他和父亲在这里逝世,新闻上也只会写是父子出行,公园悲剧之类的标题。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掏出一颗巧克力,将锡纸撕掉扔进嘴里,甜味弥漫口腔。他含着这块巧克力,换做用大牙狠咬,清甜的酒香弥漫。正好轮到他们,他背如松挺得笔直,他不愿意让父亲察觉到他的脆弱。
摩天轮的窗门缓缓关闭,众览凌云。楚慈看到下午去过的游乐设施都变小了,成了米粒。自己变成巨人,俯视每一幕,他一颗颗吃着巧克力,把所有都咀嚼成粘稠,可可脂的味道本应带有略微苦涩,却被内里的清酒中和,粘稠化成一摊温热的浆糊,只留下极淡的尾调,像是在期待什么到来。
在楚恒温柔父亲的身份下,楚慈的堡垒不攻自破,一切都远去,听不见现实的喧嚣,听不清脑海的警报。
就一天,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想抛却烦恼,重新做个快乐的孩童。
他们在过山车了玩了两轮,过山车沿着轨道逐渐攀爬到最高点,左手被坐在旁边的父亲紧紧握住,下落的恐怖失重感让他放声尖叫。他听到父亲在最高点的呐喊,只有他一个人听到的示爱呐喊,被淹没在喧闹声中。
不应该高兴的。
就算楚慈再怎么装做克制,再怎么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眼前之人,在游乐园面前,此刻也把一切抛远了,嘴角不受控制微微上扬。
游乐园是每个孩子童年的梦想,因为长辈工作的缘故,楚慈很少能来,只好暑假在作文上一通胡编,和爸爸妈妈玩了什么项目。实际只能在梦里坐上云霄飞车,和云朵相伴,与清风把酒。
甚至还有一次被撞上,自己只能趴在椅子上近距离品味父亲的肉屌,用饱满的肥臀夹紧肿胀的肉物,臀肉肥腻从五指间溢出,甚至还要接受父亲的鞭笞,被巴掌扇红了臀肉。
他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思绪遮住,耳朵两侧却染上嫣红的色泽,给精致的橱窗娃娃增添生机,精灵降落凡尘。经过半小时后,他还是伸出手拿起花,将花抱在怀里,花朵压住他宽松的校服,阳光折射下钻石般熠熠生辉,闪动的光点也落到他的眼底。
鱼儿上钩了,楚恒透过玻璃看到楚慈用手指触碰花朵,在包装上细细摩挲,他舔了舔后槽牙,压下眼中令人惊惧的疯狂。
又亲了。
恶心……
恶心死了……
牛奶般的皮肤看不出毛孔,少年无需梳妆,就已经像他手里一样的花束般娇美。
真漂亮。
透明易碎,和湖中的水仙一样。
“我送你的花,你不喜欢吗?”
“我一点也不……”楚慈把牙齿都咬的咯吱咯吱响,看到楚恒拨打梁知月的电话,他伸手想要夺过电话,却被楚恒一只手就制服,他只能呜咽着,努力掐着楚恒,他恨自己为什么没留长指甲,眼眶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楚恒轻松将楚慈的手一寸寸掰开,然后把
就比如……楚恒侧头一笑,笑里浸满恶意的毒汁,他把手机屏对准楚慈,打开联系人。他作势要拨通梁知月的电话,手指即将摁上妻子那栏对话框。
“你做什么!”楚慈不再面无表情,像是被侵犯领地的小兽,张牙舞爪妄想恐吓对方,却毫无震慑力。他一手握住父亲的手腕,一手五指想要深深插入父亲的血肉里,在衣服上都留下五个月牙的凹痕,怒到极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
他甚至把布料含在嘴里吮吸,鼻子像是发情的公狗疯狂乱窜寻找猎物,舌尖不断顶弄三角区,肿胀的肉屌上裹着儿子周一换下的内裤,由于没有清洗,风干后的淫水也变成微黄,干燥后这块地方格外粗糙,有些许凸起的黄色丘陵。楚恒一边想着儿子丝绸般娇嫩的骚逼,一边闭上双眼上下撸动鸡巴,他用肉冠在微黄的地方摩擦,翕动的马眼受不住流出腺液,在他不断磨蹭下,居然将黄色物质一点点蹭出,重新变回本源,嵌入肉冠头部的褶皱里,与包皮污垢融为一体。
内裤越蹭越柔软,肉屌却越动越硬,龟头像是即将孢子繁殖的蘑菇,棱角整个往上翘起,伞面与棒身的衔接更为显眼,满腔情欲无法被安抚,精囊里蓄满的浓浊也难以射出。
他喉头滚动,打开手机找到私密相册,一张张翻看从前拍摄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