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一想到自己刚才在想这么肮脏的事情,他整个人都嘭的一声炸开,色厉内荏竖起软绵绵的小刺,眼神看似凶狠瞪着父亲。
“可是我滚了,你是要叫其他人操你的小逼吗?慈慈明明上午亲口承认小逼是属于爸爸一个人的,你逼里都灌满了爸爸的精液,就这样翻脸不认人是不是不太好。”楚恒皮笑肉不笑,少年还是太过稚嫩,稍微说几句就打在他的七寸上,“那你是要打电话告诉警察把爸爸捉进监狱里吗?你怎么证明,是要把自己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掰开给警察看吗?”
“为什么要洗澡,慈慈不是要给爸爸生个孩子吗?”楚恒好似非常不解,用一只手摸上楚慈的小腹,微突的腹内蓄满精水,稍微恶意的挤压都能让儿子发出甜腻的呻吟。“如果把爸爸的儿子都洗掉了怎么办,慈慈用什么赔。”
“生什么,神经病……啊……好酸,别挤……你放手。”少年仍保持十几年的良好教养,就算他疯了一样想要骂人也找不到什么词汇,就只能反反复复神经病三个字骂来骂去,落在楚恒身上不痛不痒。他气急了,看到楚恒还是不放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脚踢向楚恒的大腿,“神经病啊你,松手啊!”
毕竟楚恒在社会打拼多年,心态早就变得老练,更何况儿子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直张牙舞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他纠正儿子的话:“神经病属于精神心理障碍的一种,可能会导致患者出现恐惧、强迫症、神经衰弱等,用到我身上不严谨也不正确。如果你要骂我,可以用操儿子小逼的禽兽,和儿子乱伦的畜生会比较好。”
是爸爸……
他真的……和爸爸……
他甚至……怕肚子被捅破……让爸爸一次次的射进去……
躲不开……哈……
初吻被……被爸爸……夺走了……
只是从骂“神经病”变成了“大变态”,真的是可爱死了,骂人也不会,语调上翘像是在和楚恒这个变态撒娇,让他变得更变态一些。
楚恒越看越喜欢儿子,觉得他浑身都完美,与自己完美契合,特别是这张小嘴,唇瓣娇嫩。自由的另一只手抬起楚慈的下巴,嘴巴吻上去,蛮横的大舌在儿子口腔里夺取蜜津,如发情的蛇般缠着儿子细嫩的小舌与自己共舞。两人唾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响。
亲……亲上来了……
正好上午的弹力绳还没撤,楚恒将楚慈的两只脚往背上一折,脚踝正好被弹力绳的圈口绑住,儿子的鼠蹊部位失去遮挡,腰身被迫挺起,小鸡巴也当做一个假性支点,挺起戳在楚恒的腹部。这样一来,楚慈现在的着力点完全就是逼口的肉棍,两只绵软无力的小手根本无法支撑,腿部感觉被分隔到失去知觉,被肉棍操穿是早晚的事情。
只见卧室内出现的父子乱伦一幕着实香艳诱人,楚慈被摆成了略微倾斜的∠号,肥腻的臀肉和浑圆的大腿接触挤压,沁出密密的细汗,纤细的脚踝上绑着半个手腕粗的黑绳,悬空挂着,偏向黄昏的光被窗帘挡住,少年如同任意摆布的娃娃,破碎地等待凌辱。
楚恒伸出手将玉茎圈住,打破静谧的美好,他的手很大,很有安全感。楚慈之前就喜欢掰着楚恒的手,看着上面的薄茧,用自己的小手和大手重合比对,然后将小脸整个埋在父亲的手掌心内,咯咯发笑。从小就抚摸过楚慈脸蛋的大掌,刚刚还玩弄过楚慈阴阜的大掌,将玉茎完整圈了起来,甚至还没开始上下滑动,细小的玉茎就已经被裹的密不透风。楚慈的下体因为情欲发烫,却没有父亲的手更为火热,这股灼热贴近,玉茎都感觉要熔化,化开成一摊血水。
“看来这里不是,爸爸弄错了。”楚恒惋惜道,看到儿子没有回神的模样,正好将儿子的小逼当做喷泉,用泉水胡乱搓了两下肉屌。肮脏的肉屌上裹附着一层白色的粘稠物质,是上午欢爱的产物,已经快要固化,在逼水的冲洗下肉屌逐渐变回变回原来紫红色的模样,龟头的夹缝处还残留着斑驳的痕迹,青筋暴起,龟头膨胀,正期待着进入肉穴。“不过爸爸看到最深的地方应该肿了,手指进不去,只好用大肉棒探探路了。”
楚恒将龟头顶到儿子的肉花上,花穴高潮下的蠕动刺激得他热血沸腾,楚恒脚蹬着床,斯哈鼓劲,劲臀一挺,只听到噗叽一声后,肉棒操入了大半,棒身被紧窄的小嘴死死环住,再也无法进入分毫。
进……进来了……
若是楚恒操的次数多了,楚慈的肉逼都变成鸡巴模样,那这些可怜的肉疙瘩更是紧紧束缚住,欢愉抖动着往前歪去。
“爸爸看到了骚逼肿的地方,凸起来好高一块,慈慈再忍着点,让爸爸摸摸硬不硬。”楚恒努力将手指塞到更远处,可是他原本三指就已经插到底,这番前进下让楚慈以为自己的下体都要被爸爸的手指掰裂了,下面灌风,成了一个硕大的肉洞。他害怕的握住了父亲的手腕,梨花带雨让父亲停下。
“没有……都是肉……都是……没有肿……”
“嗯……好涨……别插了……”楚慈现在还能反抗的只剩下一张能娇喘出声的小嘴了,他听到父亲老是把逼挂嘴边,整个人臊得慌,“它又不会讲话……你……呀……别挤……进来了……要裂了,好粗……”
花穴似乎听懂了父亲的话,蠕动着把手指往里吞进,层层叠叠的褶皱在国王的示意下给入侵者放行,楚恒触碰到穴道里残留的精水,呼吸都变得粗重,只见他将另外两指抵住穴口,使甬道连接处都变得湿滑扩展,然后猛的一捅,正好弯曲的手指撑大了肉道,给中指和大拇指的挤进带来机会,只见噗嗤的强烈水声后,三根手指已经全部没入,指根都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
楚慈再度拱起腰部,内里的甬道终于发现敌人一切只是计谋,并非真心实意投降,妄想对入侵者做出最后的防备挣扎,可惜却被手指反复奸淫到透彻,每一下手指的抽出都带有半干的静块。楚恒粗大的手指在肉道里全方位的抽插,指甲甚至划过褶皱的缝隙,轻微抠弄着,像是大海航行的舵手在砥砺前行。“慈慈吃得下的,爸爸的大鸡巴比这个可粗多了。里面都肿到有凸起了,这可不行,让爸爸好好检查一下慈慈的小逼。”
都怪爸爸,不然他怎么会尿出来,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别闹脾气了,阴道里面还没检查呢,让爸爸看看里面肿了没。”
“不给!你肯定是骗我,就和刚才一样!”楚慈经受过大灰狼的哄骗,已经有了防范意识,乌黑的眼珠子里满是警惕,他重新夹紧了双腿,推拒着父亲往里伸的手。“然后你……你……你肯定……不行,我里面没肿,你不许看……你走……呀!”
“啊,不要打!尿了……噫——”
快感降临的如此迅疾,楚慈满腔的口水顺着嘴角在床单上染湿成拳头大小。经过三秒钟后,楚慈浑身颤抖着,两腿外开成了一条直线,身躯在床榻上不住扭曲,高潮来临时会阴下两处共同滋出了透亮的液体,在空中有着一样的弧线与角度,哗哗的水声不断,滚烫的尿液混杂着温热的淫水,打湿了楚恒整个手掌。
阴蒂因为楚恒没有在最中央揉搓,往顺时针偏右侧的大力搓动,整个阴蒂尖往右方歪斜,阴蒂脚变成松垮的皮肉,叠了三层巩固支撑上方的支柱。就算楚恒松手,阴唇回弹,阴蒂也整个膨起从阴唇的保护下离开,比整个阴道面还要高上几分,正式成为独立的个体。
楚慈被揉到大腿内侧痉挛,眼前漆黑一片,全身上下只能感知到剩的下这一个小肉块,就连因空虚抽动的子宫喷出的水流也感受不到了。阴蒂外包皮已经躺平随意奸淫,成为软塌塌的肉膜摆在两侧,里面的硬块小点还在苦苦坚持,在楚恒的揉动下挣扎逃离,始终不肯成为一摊软肉。“揉不出来的……呜……不要揉了……要尿了……”
“不行,万一硬块肿得更大怎么办?长痛不如短痛,慈慈乖,忍着点。等淤血化开了,再去厕所。”
楚恒手上揉动的速度加快,晃荡成了残影,从指腹到指骨,一圈圈快感的涟漪从阴蒂间蔓延,阴蒂整个已经肥大了一倍不止,比下面的两个小阴唇包裹的阴道还要大上一圈,像是熟到透烂的紫红樱桃,马上就要被挤到爆浆溢汁。
在父亲的注视下被迫自慰,特别是第一次自慰就有了格外惨痛的翻车经历,在自己的床上被翻来覆去地奸淫。这一次,他只能品尝到欢愉快感的闪电,是滚烫的,还带着水,从指尖延伸,钻入大脑。
接下来……要被操吧……哈……爸爸是大坏蛋……肯定会被操的……
要被操了……要被操了……呜……
美梦,美好的梦境之意,最是虚幻缥缈。
他颤抖得眨着蝶翼般又卷又翘的睫毛,醒的时候美梦刚消,唇畔还带着一抹微笑。
很快,他就感受到陌生的房间,身旁的男性正拥抱着他,他的头歪在男性的肩膀上,耳朵贴近肩膀处的动脉能听到对方怦怦的心跳声,两人面对面侧睡,首颈相缠,他的下体火辣一片,还带有冰冷的黏腻感,小腹部顶着某种灼热的硬物,随着两人的呼吸轻轻戳进肚脐眼。
楚恒接着把视线转向小阴唇交汇的顶端,那里正有一株傲雪的寒梅。楚恒带茧的指腹先是在阴蒂周围滑了一圈,能搓出湿滑的精水,然后按压阴蒂,阴蒂一下就被按扁进去,由于粘液的润滑,噗秋一声又从指腹一边钻出。
楚慈像是一只缺水的鱼,一下弹动而起,被按的又痛又爽,下体逃离父亲的掌控,重新回到原地,重重落到床面,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鼻息:“嗯……爸爸,不要……”
“乖,让爸爸看看,阴蒂好像肿了,里面都有淤血。”楚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哄骗楚慈了,脸不红心不跳,乐在其中。
明明……都感受到风了……
楚慈呜咽了一声,嗫喏着吐出话语,他努力将两腿分到最开,闭合双眼上的睫毛扑闪不停,大腿内侧已然绷紧,牵扯着经脉带来丝丝痛意:“呜……够了吧……”
“根本看不清啊。”楚恒仗着楚慈紧闭双眼,窥探美人打开的阴阜。经过半天的休息,阴唇重新恢复弹性,两扇椭圆形状的门牢牢包裹住阴蒂,只可惜房子里还发着水,门缝里淌下半干的白精。不难想象那小巧的蒂头,整个都被泡在精水之中,只露出上头一个红色小点。被父亲视奸的的一寸寸视线化作实质,即便闭了眼也能想象到他的接下来动作,隐秘的电流酥麻着从穴眼里导入四肢。
上午射完精他就没有给楚慈清理,加上两个人欢爱都耗费了太大气力,干脆就直接在床上休息了一天,而现在嘛,饱暖思淫欲。楚恒耐心看着楚慈的两条浑圆大腿细细往两边岔开,大概成六十度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泥泞大腿内侧的大块白色精斑,与牛奶般色泽的白皙身躯相结合,还有稍微肿胀的嫩穴,但是再多的就看不清了,白红相间,像是舞女脸上的面纱般半遮半掩。
“爸爸看不清,慈慈再把两条腿打开,像上午在这间房子里那样的姿势。”楚恒恶意的握住儿子纤细的脚踝,如刚破土的花苞,在微风中抖动着。“要是慈慈害羞了,可以叫爸爸帮忙。”
就算两人已经进行最深的负距离交流,里里外外都被父亲侵犯彻底,要把自己的阴户完整敞开给父亲观赏,楚慈还是做不到。干脆眼不见为净,他把眼睛闭上,头略微侧向一边,嘴抿着,试着又将大腿分得更开。
可是羞死人了……爸爸怎么什么荤话都能往外说……
楚慈在这一番话洗脑下,选择了看似不错的最优解,他抿着唇,耳朵因为羞涩变得通红,特别是两个耳尖上的红色最深最艳。
“乖,把腿岔开,让爸爸看看。”
“比如说慈慈需要被同学的大鸡巴操到止着骚逼的痒才能安心听课,干脆以后买菜也不用付钱了,就和摊主操操自己的小骚逼换菜吃?”
听父亲的描述,楚慈似乎真的想到了那样的结果,他被众人指指点点骂作贱货,甚至不知羞耻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妈妈离开自己,他一个人东躲西藏,没有钱就只能卖逼生活,各种各样的人都可以插进自己的身体。作为最低档的娼妓,客人就用那些廉价物品换去和自己交欢的机会,他就只能当做卑贱的性欲抚慰器。他整个小穴都要被操烂了,然后不知道在哪一次怀上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或许更惨,怀孕之后也还要不停接客,然后像电视剧里一样流产了……还是被肏到流产的……
他……他不要……
楚慈这一觉睡得很香,在梦里他戴上鲜艳的红领巾,本应一视同仁的校服在他身上格外不同,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在国旗前朗读自己的作文。
阳光明媚,白云朵朵,他清冷的嗓音如叮咚的泉水,如黑白琴键下的音符,平时枯燥的流程被改变,国旗前的同学们都牢牢注视着他的眉眼。翩翩少年,是造化的宠儿,他们会艳羡他取得的惊人成绩,却不会带有恶意的嫉妒,因为他们知道少年有多么努力,他还十分耐心,愿意仔仔细细给他们讲解晦涩的知识点。
夏季在四季里尤为特殊,诗人愿意讴歌春的生机,喜悦秋的丰收,赞叹冬的凌冽,却极少用诗篇描写夏。
“那爸爸只能说是慈慈勾引的爸爸,让爸爸用大鸡巴帮你止痒,爸爸都拒绝了,甚至还求着爸爸不让大鸡巴离开。”
“等爸爸离开了,妈妈就也不要你了,慈慈一个人又没钱,要怎么生活。”
“大家肯定都知道慈慈的小逼又骚又浪,先是吃过陌生男人的大鸡巴,又转头吃亲生父亲的大鸡巴,等爸爸进监狱了,慈慈是不是要吃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滚啊,神经病!”楚慈听到那些描述头都炸了,戳在小腹处的肉棍又硬又烫,上午的时候还在自己的甬道里疾驰,就算他没有看清,也能通过嫩逼在脑内大致描绘父亲性器的形状,顶端是个很粗很大的圆锥,小逼都差点吃不下,然后是一根圆柱的棍子,棍子很长,直接就能顶到最里面,操的酸痛都有,要适应以后才会变舒服。
明明他也有,为什么两个人的尺寸会相差这么大……
这种东西不能遗传的吗?
他无意识夹紧了双腿,腿间的异物感还未消退,像有一条冰冷的蟒蛇在此处筑巢,蛇身前行,鳞片刮擦过肉道和穴口。他想挪动双腿离开,却被躺在一旁的父亲钳住细腰。
“啊……慈慈醒了啊,你睡了一天了。”楚恒感知身边人终于醒了,他好似一个正常的父亲在关心孩子的身体,面带和蔼,说出的话却淫秽不堪,“你感觉怎么样,小逼是不是好很多了。”
“什么……逼不逼的……神经病,我要离开。”喜欢洁净的他都要疯了,一想到父亲的精液从上午就一直在宫腔内,被蠕动的小穴一点点吐出,精糊黏在大腿内侧,就感觉怪怪的。“我要去洗澡。”
妈妈的照片……妈妈在……盯着自己……
楚慈整个人头皮发麻,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梁知月的照片,梁知月的脸上面带笑意,像是对这一幕无所知觉,仍以为这个家一如往常,楚慈不敢再看下去,他心里有浓烈的愧疚和压抑,只好将视线放到父亲放大的脸上。之前就算和父亲有超过界限的举动,也还只是在下体上,楚慈可以忍受没有情感的强奸,这样就算肉体屈服了也有借口,可如今父亲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重重刮擦过柔嫩的舌苔,年长长辈淡淡烟草弥漫口腔,他控制不住头往后仰,他让爸爸出轨了,他自己也被爸爸诱惑了,他们两个都背叛了妈妈,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想要逃离无助的境地。
下巴往上抬的姿势,也使得身躯又往下沉,肉屌一点点扣响门扉,楚恒也不急,继续捉住软嫩的小舌,细细品尝,儿子浑身都是宝,像还没断奶一样,嘴里还有香甜的牛奶味,他将儿子的舌头当做夏日消暑的甜点,舔舐的上瘾,整根吞吃入腹。
哈……好烫……楚慈被烫的一个哆嗦,身躯一扭,将父亲的肉棍又吃进半厘米,整个身子下坠,被迫将玉茎往楚恒的手里送去。
“别着急啊,爸爸知道慈慈数学很好,慈慈要不要猜一猜爸爸的鸡巴是慈慈的几倍大?”袖珍可爱的玉茎握在手里,像是小巧的工艺品,让人忍不住细细把玩。楚恒一边和楚慈调笑,一边看楚慈酸了腰肢的娇俏模样,轻微上下捋动起小小慈来。
“哈……才没肿……”楚慈的呻吟都能挤出汁来,他已经知道父亲的恶趣味,仗着宠爱狐假虎威骂着对方,“谁才……变态……大变态……”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爸爸他……
楚慈翻着白眼,他想要让爸爸别插进来了,刚刚两次高潮已经让他浑身酥软没有力气,可是他一张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只好咳咳的吐出浊音,像是一个音乐喷泉,咳一声就在口水平面出现一个气泡,然后水花上升后破裂,咳到胸肺都火辣辣的,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穴上的嫩肉,是真的比楚慈破处那天更为紧窄,龟头上包皮被翻出来到系袋,完整的阴茎头被夹紧,从两侧不规则挤压,让楚恒也有了痛意,马眼触碰到甬道深处的半干白灼,像是另一张小嘴在啃咬着。
“嘶……放松一些,太紧了,嗯……明明上午才刚操过……哦……怎么慈慈的小鸡巴也肿了?让爸爸好好看看。”楚恒也不急,反正肉屌已经在儿子的小逼里,到手的肥肉也不可能飞走。想到自己都没有好好抚慰过儿子的玉茎,就带着楚慈滚了半圈,自己躺在床下,让楚慈头靠着自己的胸膛,屁股半撅着插入部分性器。
楚恒只好尽力让最长的中指碰触到凸起边缘,还好他将中指上的指甲留长,可以摸到儿子的敏感点,没有触感和温度的反馈,他只好惋惜的用月牙形的白色指甲扣弄戳刺着突出的肉瘤。
“慈慈感受一下,是不是软软的一块?说不定都化脓了,让爸爸挤挤看有没有脓血流出来。”
楚恒更为急躁,手下用力,中庭的指甲凌虐着疙瘩,竟然硬生生将那块肉瘤一戳为二,在指甲两边隔海相望。楚慈被刺激得下巴嘎啦一声,整个嘴张到最大,差点脱臼被口水呛住,只能不停往外喷气发出呵呵的气声。下体疯狂扭动,像是被狮子遏制住要害拼命挣脱的小兽,挣脱过程中指甲狠狠刮擦过肉瘤每一处,到全部离开也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痛到极致,爽到极点,敏感的骚点要被指甲刮出火,刮出血了。楚慈整个人腾空成完整的一张弓,又是一股澄澈的水液浇灌而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臀部久久没有下落。
同为男子,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脑子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美梦遗留的美好全部消散,他又重新跌落地狱。
他控制住自己的尖叫,上午的记忆重新回流到脑内,他强迫自己往上看去,先是看到一副蜜色的宽阔胸膛,然后是男性熟悉的下颚,他的心瞬间被泼上冷水,寒彻入骨。
“呜……都碰到空气了……别……哈……”
只见三指成三角状放大,逐渐撑开甬道。湿红的粘膜寸寸显现,在楚恒刚才激烈的抽送下,肉道前半部的精液已经随着动作全部清空,只剩下重叠的皱褶暗处还夹着一些白色糊状物,手指触碰不到的内里依旧是白灼一片,成了一张阻隔的膜,似乎有生命张嘴在呼吸。
这是楚恒见过肉疙瘩最多最密的骚逼,冰凉的空气灌入肉道,肉疙瘩自主有了意识在蠕动摩擦,由于还没有承受多次欢爱,可以看到疙瘩都还是正常竖立在肉壁上,在手指不远处有一块格外肥大的肉块,比穴上其他部位的疙瘩都要大上一倍,正在空气里微微发着抖。
“那不是要看过才知道,乖,爸爸擦干净了。”楚恒将手在干净的床单角落随意抹了抹,尝试掰开儿子紧闭的大腿,果然骚货得了趣后只是在假装清纯,丝毫不费力,楚慈就再度门户打开,肉逼向上。
“你不许……不许乱碰,只能检查。”楚慈羞愤极了,可他又反抗不了爸爸,只能委委屈屈张开双腿,让医生爸爸用手指探针检查。
“好,不碰,就检查。”半天的休息时间让肉道重新变得紧致青涩,楚恒一指废了好大功夫才挤进去一个指节,还是得了淫液润滑的缘故,插得两片小阴唇可怜兮兮往外面耷拉着,洞内成一个小小的圆,高潮延续下肉道想要绞杀内里的入侵物。里面重新变回被冻好的奶油,楚恒指尖在里面连转带拉,摩擦使得肉道解冻,精液也被缓缓抽出。被迫插入的感觉,被异物填充的入侵感,被占有的雌性本能与天性在抗争,不管经历几次楚慈都不会习惯,他肉道抗拒着外来者,把侵入者顶端一口叼住,楚恒只好拍了拍儿子的小逼,像是在同那处进行对话,然后指节弯曲刮擦扣弄儿子层峦叠嶂的肉壁:“乖小逼,放松一点,张开一些,你别夹的这么紧,爸爸怎么检查?”
“呜……尿尿了……隔……明明……”楚慈委屈极了,他听到爸爸在他耳边不住的道歉,少年被迫泄尿的羞耻感完全打穿了他的自尊心,眼泪终于滑落下脸颊,哭到打嗝,“那明明……隔……就是——就是——”
楚慈就是了半天,他想要和父亲理论,却不知道阴蒂内的小粒硬物叫什么名字,可是他知道那应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才不是什么淤血。他只好像小时候闹脾气一样,汗湿的小手推搡着父亲的健硕胸膛,娇娇软软喊着你走,你走。
“是爸爸的错,可是慈慈看你尿了爸爸一手呢。”楚恒将手掌伸到楚慈眼前,大掌上颜色缤纷,恶人先告状,橙黄的液体泛着一股尿骚味,让楚慈通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百媚生娇。
“呀——去了——啊——”
“噫咦——尿了——呜……尿出来了……不要揉了……真的要尿了……”
楚慈会阴处的阴道开始张合,甚至尿道也参与了进来,以同一频率张缩着,穴眼张开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动频率也依次加快。楚恒见状,用手将蒂头拉出,屈指在可怜的阴蒂上弹了一下。
“呜……摸不到……啊……不要……”楚慈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到父亲丧心病狂的举动,一手剥开阴蒂的红薄外衣,露出内里富含神经末梢的嫩红海绵体,一手握住自己的双指狠狠按压在上端。之前都是隔着阴蒂包衣进行摩挲,尚能忍受,如今只剩下阴蒂体,脆弱又敏感,稍微触碰就受不了,这番厮磨,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楚慈全身都喷水了,阴户淫水直流,尿道孔滴出点点尿液,眼眶也被逼出了泪水。
为了让他摸得更彻底,楚恒甚至用楚慈的两根手指掐住了阴蒂根部,红肿的肉粒终于避无可避,从指缝中挤出,俏生生勃起成圆柱形,像是会阴最上端秀气玉茎的孪生兄弟。“痛啊……爸爸松开……要被掐掉了……好痛……”
“说谎,要是这么痛,为什么骚逼里的水越流越多?”楚恒甚至再次动手,粗糙的手狠狠按下,先是顺时针转了十圈,又逆时针转了十圈,反复循环了数十次,楚慈终于感受到红豆大小的硬块,他哭叫着点头,承认自己的阴蒂在之前的性爱中被操肿了,里面有一颗埋藏很深的小硬籽,背部往后仰去,肩胛骨翩跹跃动,两腿没有办法合拢只好自虐性再次往外扩张,接受兽父手上的侵犯。“这个骚蒂头里淤血结块了,爸爸帮你把它揉出来。”
“不……不可能……呀!不要,爸爸!”不知道经受了何等的摧残,楚慈的嗓音都变得尖锐,下身抬起,两脚绷着用脚后跟支撑在床上,小屁股一直在空中乱晃,白腻的肉浪滚滚。“不是……不是……没有……啊啊……”
“是这里啊,就在这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楚恒干脆牵起楚慈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蒂头上,恶劣地进行碾磨,反复拍打变成刀背上的一坨烂肉,让他自己好好品味。楚慈根本挣动不开,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各种角度猥亵着自己红肿软烂的阴蒂。“你自己好好摸摸,是不是有点硬。”
“还是爸爸来帮你一下。”
楚恒用食指和中指分开玉户,将两扇小门扒开,呈剪刀状分离,黏在阴户上的白精直接掉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显露出内里还在不断蠕动的湿红一点。这个动作让肉唇完整绽放在空中,感受到凉意,楚慈的下体稍稍抬起,瑟缩着将隐秘的部位送到楚恒的手上,楚恒却之不恭,将剪刀的夹角扩大。
“慈慈的两瓣阴唇都没有问题,又肥又嫩的,特别软乎乎,爸爸一下就用手分开了,看起来没有问题。让我来看看小阴蒂——”
楚恒呼吸一滞,美人送穴,玉蕊含露,是何等风情。
“不可以哦,爸爸还是看不清。”楚恒给楚慈提出意见,“再打开一点吧。”
怎么……还不够……
“算了,爸爸知道慈慈不会想和爸爸一起,爸爸也不会强求,那爸爸先走了。”楚恒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在心里默数五秒,在倒数第二秒钟楚慈就围上了他的腰,声音细细颤抖着,一股奶香味的身躯贴了上来。“别走,给爸爸看。”
楚慈倒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沉不住气,这样更好,他有一点没骗楚慈,那就是他最喜欢乖乖听话的孩子了。
只要楚慈乖乖撅起屁股,把小逼送上来给自己操,他还愿意去好好疼爱他。
上午那样的绝望再次从心里袭来,眼眶再次变红,瑟缩着贴近了身边男人,小穴却因为肮脏的想象噗叽吐出了一个精泡,精泡炸裂的噼啪声让他头皮发麻。他甚至因为父亲在身边,得到病态的安慰,只有爸爸听得到,他现在骚浪的身体还没有被那些人操……就只是被父亲一个人……一切都还来得及。
“爸爸不会让慈慈这样的,慈慈的骚逼又嫩又会流水,爸爸喜欢的不得了。以前慈慈被谁操了爸爸也不会追究,所以现在慈慈乖乖听话,从现在开始当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好不好?”楚恒深知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道理,猎人已经把陷阱伪装好,就等蠢萌的小兽主动踩进去。他整个人把声音放软了,像是还把楚慈放在心尖上宠着,“慈慈现在乖乖把腿张开,让爸爸看看小骚逼被操红了没有。”
就只给爸爸……好像也还可以……
而我却对夏季情有独钟,夏是多变的,在春秋交界之间,时而有炙热的烈阳,时而有连绵的梅雨,像是母亲一样,焦躁用着各种方式催促植株早日张开绿叶,绽放属于自己的灿烂花朵。
他表面镇定自若,余光却看向队伍最后的两人,梁知月和楚恒应邀出席。他的父母骄傲于他的表现,正在为他拍手鼓励。
他有更多的信心,完成这次出色的表演,成为其他人眼中的榜样。可是渐渐的,他的嗓音越来越远,他整个人被迷雾裹挟,一束阳光从头顶照耀,一切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