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嘴里的叫喊都被父亲嚼碎了,喧而不发,只能翻着白眼呜呜哭泣。他成了一只不倒翁,不管下体怎么摇晃摆动,最后都会回到原点被父亲粗长的肉屌刺穿。花穴跳动着,感受到父亲整根没入时长矛的模样,或许是在梦里就已经见过,就凭借这番触感足以在脑内勾勒出全貌。
野狼先生虚情假意在门口请子宫把门打开,说自己好冷想要柴火温暖身体。里面依旧紧紧闭住,不为所动,他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深吸一口气,撤离到穴口,然后狠命一撞,将房子撞歪。鸡巴在一次次的抽送中早已不耐烦起来,积蓄力量一撞就把子宫口的大门撞破,肿胀的宫口可还未复原,里面敏感的要命,龟头开始入侵到第二个障碍——子宫颈了。
子宫颈远比阴道要细窄很多,颈管整个呈毛笔的笔尖状,上尖下窄,只有中央稍微突出一些,在鸡巴捣入的时候会狠狠紧箍住棒身,但不管怎么说都不是这么好操的,只有不被道路上的诱惑遮蔽双眼,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算了……
反正都已经……亲过了……
愈来愈多的唾液被楚恒咽下肚,肉穴泥泞到可以榨汁,就差外面露出的紫黑一小截,小腹隐约可以看到阴茎的模样。楚恒将下体往上一挺,只听啪的一声,淫液飞溅,两个人性器完美契合在一起,小穴吃到发白,被禁锢的双腿在细微打着摆。楚恒臀部用力,一次次将楚慈的阴户操到半空然后下落,好像回到楚慈小时候,楚慈乖乖坐在秋千上,他帮儿子向前推动秋千,让儿子越飞越高,在空中露出开心的笑靥。
楚恒看到楚慈情动的模样,自胸腔内笑了一声,然后把楚慈的下巴往上抬,加深这个亲吻,将他接下来的所有为自己发出呻吟都嚼进自己的肚子。
楚恒开始有技巧的抚慰儿子的玉茎,用三指裹住棍身,剩下的两指捏住玉袋,上下揉搓着。卵蛋也小小一个,扁扁的阴囊里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精液了,这几天大概都给它累坏了,要是再次高潮,要么用花穴射出阴精,要么用玉茎喷尿了。
就算是射精,也是混杂着尿液一起的少量精絮吧,真是可怜。
楚恒将肉棍抽出,抵在子宫口等待满腹精浆凝固。“对不对,很好,只要夹紧了就可以,是不是还是有点舒服的?”
他眼皮上翻,看到照片上的梁知月,梁知月没有一直以来的温柔,冷眼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刽子手,看一个让她家庭破碎悲剧的源头。欢爱了那么久,他本来也没有上厕所,滋出精液后,后知后觉感受到膀胱的肿胀,他盯着梁知月,将自己的龟头重新寸寸挤进子宫,放任自己滋出更加灼热的尿液!
“啊啊……好烫……怎么……是尿……呜……爸爸尿进骚逼里了……”尿液比精液更多,高压水枪一样击打在宫壁上,好不容易吃进精浆适应的精壶开始疯狂的搅动,楚慈却言不由衷脚趾蜷缩,将所有液体都乖乖含在体内,子宫酸软充盈。原本男性的躯体下腹部高高鼓胀,却不离奇,像是有了一个宝宝,怀胎十月一般,肚皮上有了丝丝裂痕。
玉茎抖动着喷出一小股白灼,射过以后匍匐瘫软在草丛上。然而花穴处拍打还在继续,楚慈挺着胯,正迈向高潮。
“吼——慈慈的小鸡巴消肿了,也换爸爸,要射了——小骚逼接好了。”
噗叽噗叽。
就说一句……就说出来就可以了……可万一……说出来也爸爸不让自己射怎么办……
好涨……下面好涨……要涨破了……
楚慈终于闭了眼,小声的哽咽道:“小……骚……呜……”
让他射……
他手指抽搐着,掐进父亲的肌肤里。身下还在被激烈的碰撞,骚逼无规则抽搐着。
让他射出来啊……不要堵住了……
“呜……不知道……不知道啊……”楚慈崩溃着,他要发疯了,耳朵也变成了一个孔洞被舌头抽插,口水像是精液一样黏腻,流进耳朵里。
“慈慈肯定知道的,第一个字是小,那是小什么?”
“慈慈说出来,爸爸和慈慈一起,慈慈很想射吧。”像是海妖在海底深处吟唱的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慈慈猜出来爸爸写的是什么了吗?”楚恒的抽插也到了最后,更为急促,脸部因为用力而狰狞,露出一旁尖锐的虎牙,像是地狱的恶犬。儿子的全身都属于他,是自己惊心培养的肉便器,他粗喘着用舌头舔过儿子的外耳廓,重重用粗糙的舌苔从上到下划过耳骨,“爸爸写的是什么字呢?是形容慈慈的,慈慈肯定知道的。”
呜……
耳朵……耳朵也……
每次都能插到底,阴道上层叠的疙瘩和曲折的幽径如同摆设,在敌人面前溃不成军,拼命摇晃手里的白旗。
要死了……好舒服……酸死了……好爽……
只能被肏……操的好深……好舒服啊……
楚恒不再压抑自己,他前面的动作也只是一些开胃小菜,儿子的肉逼已经完全对他打开,他可以肆意摘取成熟的果实,他嘶吼一声动作更快更疾,虎腰上下成了残影。
就在他和梁知月夫妻耳鬓厮磨共同睡过的大床上,在他亲吻着保证给妻子带来安定未来的床上,一切和妻子的举动都远了,他激烈的肏干着儿子的骚逼,操得他疯狂扭曲腰肢,满脸泪水咬住自己的肩膀,只有现实是真实存在的。
痛着,爽着,床榻吱呀吱呀摇晃,快要散架,奏响最为淫靡的音符。儿子体内的淫水一阵阵极喷在床单上,原本快干的布料再次泥泞褶皱,在楚恒身下团成一团,精液从子宫内带出,一团一团掉落在两人的鼠蹊部,被拍成朵朵浪花,拍成细密的白色泡沫。
如果将楚慈凸起的肚子从中央剖开,众人会惊愕的发现子宫内的水液终于有机会喷射而出,儿子的阴道全部被父亲的鸡巴占满,从穴口到宫壁,被拉伸扩展,都变成兽父肉屌上的薄膜套。
“爸爸也是为了慈慈好,慈慈射了这么多次身体要受不住的,接下来就都用小骚逼喷出来就行,爸爸最后再让慈慈射一次。”
这非人的感觉要把他折磨死,玉茎已经肿胀充血,溢出一小点腺液,控诉对方的残忍。楚慈只好在楚恒的肩膀处深深咬一口作为报复,他的嘴里甚至弥漫着血腥味,下体突突跳动更欢。
哈……口水都……本来应该恶心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快乐……
依附大舌的小舌一点点软了下来,不再抵抗,认命让大舌带着旋转跳跃 小舌也刮到黏滑的舌苔,触碰到父亲的牙齿,楚慈的眼睛再一次闭上,睫毛颤抖,耳朵上染起了红晕,少年的芳心变得扭曲,身心沉沦。
第一次亲吻,就是如此激烈的占有,是如此热烈的交融,十多岁的青葱少年根本不是经验丰富的中年男子的对手,呼吸都要被掠夺的一干二净。
“慈慈真会撒娇……嘶……那爸爸轻点。”楚恒揉捏着儿子的两个阴囊,挤压内里的卵蛋,他自己精囊充足都没有好生安抚,算是对之前凌虐的道歉。他锁骨处被儿子啃咬,甚至喉结都被骚儿子含在嘴里用舌头打转,雌兽求饶的动作让他暗自窃喜,贲张的血脉几欲冲出,嘴上却还没有饶过儿子,“小屁股自己扭起来,不然就爸爸一个人动,小骚逼都懒坏了,这样你怎么猜得到是什么字。”
“嘶……对,向下……嗯,很好……然后往两边摆一下……对……很完美……一个字写完了。”
在楚恒的指导下,楚慈颤抖着跟上脚步,只要稍微慢上一些,子宫就要被插歪捅坏,写竖字还好,只是摩擦着殷红的滑软宫壁,特别是左右两个点,楚慈能感受到父亲将龟头退出到宫颈,然后蓄满力量狠狠撞入,像是牛奶盒上被破入的吸管,他别无他法,只能颤抖着迎合,希望兽父良心发现换来垂怜。
他抵在宫壁上,马眼往下一些的位置都成为书法的笔,只见他将龟头往下一滑,往左右两侧一点,一个字就已经写好了。他欣赏着楚慈性爱中的凄惨模样,慢慢问到:“慈慈乖,爸爸写的是什么字?”生怕儿子识别不出来,他还贴心的又做了一遍示范。
“呜……不知道……别插了……哈……要坏了……”楚慈哪里能感受到笔画,他只知道父亲的肉屌一直在体内作乱,蛮横无理,把屋子里的摆设都弄得乱七八糟,子宫变成了水球,丁零当啷装满东西,不停有水喷洒在肉屌上。
渔夫将准备好的渔网抛向大海,运气极佳网住一头巨鲨。巨鲨因为束缚开始冲击,鲨头把网眼撑大,它无法捕捞海里的霸主,也无法松开网结还他自由,只能一次次冲击下,落得网眼撑裂,兜不住其他鱼虾的凄惨下场。
只是他可以先和儿子玩一玩,一个深挺,楚恒伸手将儿子的骚屁股往下压,龟头残忍撕开子宫颈最前端的屏障束缚,撬入到最里,整个塞进儿子的子宫。龟头被挤压束缚久了,到了子宫这种较为宽敞的地方,肉冠往下的小部分被子宫颈紧紧捆住,后半段棍身被外面的腔道一阵舔吮,也是让自己舒服的发抖。
儿子渴求,那他只好满足儿子接着往下演,毕竟他是个善良的好父亲,愿意满足儿子基本的要求。龟头在子宫内旋了两旋,搅动满室的湿滑黏精,泡得甚是舒畅。“爸爸刚才已经看过了,子宫口是有点肿了,操了半天都进不去,像是慈慈现在的小嘴巴一样肿。”
“只是爸爸操的太急了,慈慈是不是没看到?”楚恒深深捣入又抽出,将子宫口变成了鸡巴大小的皮筋适合出入,由于速度太快都来不及缩回闭合,只能被迫张着子宫颈。阴道连着子宫,都被变成了肉棒的游乐园。“慈慈感觉到肿了没有?肿了没有?你说说到底子宫口肿了没有?”
“好涨……呜……别进来,撑死了……肚子要破了……”本来子宫内就紧缩住楚恒上午射出的大量浓浆,还没将精液的营养成分吸收榨干,楚恒就又再度进入要来上一炮,这完全超出了子宫的容量范围,肉壶壁都要薄到透明。
楚恒可不管儿子求饶的话,他知道小逼不可能只凭他操上几次就给操烂,双性的身子天生淫荡,在品尝过欢爱后更是天天都想被浓浆灌满,更何况子宫神奇得很,一边又小又嫩,一边又能十月怀胎被撑大到极限。肯定还是爽快多,不然儿子为什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随着晃动暗自下体使力?
“不要……要破了……呜……没肿……里面……”
儿子失神的模样看的楚恒狼性大发,肉屌更是涨大一圈,严丝合缝贴在子宫颈上,开始小幅度抽送,龟头始终没有离开子宫口,等待一举攻破城门。
“嗯……明明上午才刚操过,怎么子宫闭的这么紧。”
楚恒的肉屌像是要寄生幼蚌娇嫩蚌肉的昆虫尾针,一点点撬开顽固的蚌壳,他甚至还在楚慈实时播报自己的开宫情况。
唔……妈妈……妈妈在……
第一次亲吻理应是少年之间的懵懂,是青涩不含欲望的唇瓣相贴,是触即若离的圣洁纯真。然而楚慈并不知道,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是献给了捅穿贞洁的凶器,小嘴被撑到两颊鼓起,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淫靡亲吻,让他由身至心不再对肮脏的精液抵触。
楚慈好不容易舌尖挣脱束缚,想要呼喊,舌尖又在下一秒被父亲的牙齿咬住,一点点拉出,虽然不痛,他也不敢动,生怕父亲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一截,变得残疾,只能在父亲的口腔内继续与兽共舞,父亲的舌尖在他的舌尖打转,摩挲舌体上的各处乳头,就是刷牙时能看到的细小肉粒,继而用舌苔侧面卷起他的舌头,一寸寸往里吸紧了,舌头很快触到底部,开始求欢似的飞速旋转,带着自己沉沦。唾液被两根舌头搅打起泡,泡沫黏附在舌根上,像是美人鱼最后化成的泡沫,下一秒就已不在。
楚恒终于松开楚慈的小嘴,儿子的唇瓣已经整个肿胀翘起,从嫩粉变成深红,裹上一层晶莹蜜糖似的口水,像是倾盆大雨下绽开的玫瑰。在刚才激烈的拥吻中已经比不上了,露出楚恒舌头般粗的洞,像是成了被楚恒品尝的第三个穴眼,正在不住喘息,舌尖上湿红的一点正在口腔外发着抖。
楚恒已经深深品尝过儿子的口腔,舌头舔舐过儿子的牙缝,碰触过口腔内壁的粘膜,甚至恶趣味来到食道口,舌头鼓起,在楚慈的嘴里不停抽送,可以说将他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楚慈有种自己上下都被侵犯彻底的错觉,小嘴也成为父亲泄欲的精盆,被肏弄到失神,只有胸腔在上下起伏。他整个人都出汗了,竖起的短发上都可以看到细小的汗珠,随着抽送滴落到父亲肩膀上。胸上也有汗,他胸口的两颗红樱已经挺起,在前后左右的晃动中会碰到爸爸的乳头,胯部和爸爸碰撞的时候,下体因为汗液粘在一起,噼啪噼啪的拍打声不再纯粹,他汗流的更多了。
他现在也是如此,腰胯蓄满力量往上发力,在中央深埋进花穴,甚至龟头都能顶到软嘟嘟的子宫口,然后肉棍被迫撤离紧致的甬道,龟头刮擦湿滑的内壁,甚至在楚慈的敏感点上用龟头上的棱角戳弄碾磨,在下一次结合到来前,用肉屌上的马眼将最为肥大的肉疙瘩都拉拽了一小点。
好舒服……好快乐……
从未接触过的肉体愉悦,他每一寸肌肤都被父亲占有,他沉沦进深渊,开始用肉体追逐强大的雄性首领。小舌试探性往旁边碰到同类的舌尖,就轻微的点了一下,像是摁了一个暂停键,父亲停住了侵犯的行为。还不及楚慈平复,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下一瞬就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疾风骤雨般的爆肏!
亲吻本就带来不可抵制的酥麻感,更何况下身还受着巨大的刺激,玉茎颤抖着,小穴酸软着吞下了大部分,肚子涨得发疼,快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撑破了。楚恒还故意用指甲扣弄儿子溢精的马眼,被调教过后的身体,细微痛感都能化为美妙的电流。
他想要让爸爸别再弄了,可是当他尝试着张大嘴,往后撤退一步,蛮横的侵略者就将碑界往前挪,灼热的亲吻夺走胸腔内的空气,鼻息喷洒在父亲的人中处。舌头被整个拉入父亲的大嘴,喉结上下不断动着,侧向亲吻的姿势让两人口腔贴合紧密,毫无唾液被挤出,汁液全在内里被搅成泡沫,像是自出生时就缠绕在一起的奇异怪胎。
舌根好麻……哈……挣不开……
真的……
要被爸爸……尿怀孕了……
要有爸爸的孩子了……
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本来就糊着精斑的宫壁又被喷上一层油漆,粘稠着缓缓下流。肚子随着射精的时间的推移越变越大,楚慈感觉自己要爆开了。
“吃不下了,涨啊——呃啊——”
“之前慈慈就适应了,只是一炮精液,慈慈受得住。”楚恒甚至在射精过程中将龟头又往内挤了挤,佐证自己的论点。“受得住的,慈慈骚逼可会吃了。”
“慈慈怎么没说完,说出来,才能射。”
楚恒重复着动作,让儿子的精液一点一点溢出来,指腹有规律拍打着马眼,成熟的中年男子有各种手段来玩弄儿子,让他精神都濒临到顶点。
“小骚逼……是小骚逼……是慈慈的小骚逼……啊——射了——终于——”
“说出来,慈慈。小什么,爸爸可以说第二个字是骚哦。”楚恒顺便再度把“骚”字重新写了一遍,重重往内戳刺,肏的疙瘩全部服帖,敏感点全部被照顾到,肉壁整个凸起成龟头的形状。
小……骚……
好羞耻……说不出口……可是好想射……想射出来……
喜欢……喜欢爸爸……
好喜欢……爸爸的吻……是慈慈的……只能是慈慈的……
“啧啧……唔……啧啧……”
噼啪噼啪。
楚恒甚至将手松开半秒,然后赶紧堵住。白灼从堤坝里喷涌而出,还没感受到射精的舒服快感,就马上被隔断了。楚慈悲鸣一声,尖锐的声音突破了房门,在客厅里久久不散。
也幸好没有旁人,下午大家都还在忙碌的工作,只是不知道楼下的人听到激烈的床榻响动会不会面红心跳。
舌头伸进来了……黏黏腻腻的……好热……
楚恒啃咬着儿子小巧的耳垂,手上再度掐紧,已经二十分钟还没有让儿子射精。精液甚至都快回流,他将手往上掐,感受到玉茎处逐渐拱起,精流充盈尿道,他的手在最前端停住,用指腹按压了马眼。玉茎整个又硬又红,比之前要涨大了一圈。
“现在鸡巴才稍微有点大,大概是爸爸的十分之一?”楚慈被爸爸嘲笑着,他感觉到爸爸在弹动他的中间棍身,玉茎一晃一晃,两端被固定住,精囊无力收缩着,精液想冲破堤坝。
要被爸爸操烂了……
楚恒神志不清,他插上翅膀,像是初生的鸟儿,左摇右晃扇着翅膀,飞上天堂。就算之前小逼没肿,但是经过父亲这轮狠肏肯定就变肿了,肉蒂凸起,阴唇外翻,甬道火辣肿痛,小鸡巴因为无法射精变成了父亲一样的紫红色,明天能恢复吗?不可以吧……后天还要上课……哈……然后自己唇开肉绽,阴蒂凸起,被校裤摩擦到难受……小逼内裤都穿不上了……只能真空……然后两腿痉挛的坐着,被椅子面擦过就会汩汩流水……可能会被同桌发现……哈……整个人都要漏水……
是骚逼……变成了爸爸的……
楚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啊啊、哦哦、呵呵的叫喊着,喉咙里发出气音,绷紧脚背,莹白如玉的脚趾也紧紧勾起,臀部乱舞,像是在花丛中迷失的蝴蝶,在上抛时失重感使得心脏紧缩,肉道夹紧,下落后残忍被肉棍整个贯穿,直达宫腔。
噼啪噼啪。
吭哧吭哧。
“嘶……果然是骚母狗,还会咬人了,第二个字准备好!吼啊……横折……噼啪……噼啪——竖弯钩——噼啪噼啪——”
“呀——呀——太深了——啊啊啊——”
楚慈这才知道之前是楚恒收敛的结果,难度不是加大一些,而是扩大了好几倍。楚恒一边深入浅出蹂躏子宫,在顶到最深处时晃动肉冠在深处抵磨,虽然楚恒都将笔画说出,但是强烈的肉体拍打声遮盖了一切,楚慈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子宫内酸痛得开始抽动,在肉头抽出时亲吻着罪犯,酸涩感随着拍打加深。
“哈……是小……爸爸……噫……不要写了……猜……噫……让我射……爸爸……哈……放手……”
楚慈终于猜到了第一个字,快感和羞耻交织着,他玉茎抖动就要射出精液,却被父亲一把掐住根部,满腔精液连到达阳具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囊袋里急到乱窜。
“说的是几个字,这才第一个吧?慈慈在医院做检查都会多测几遍,怎么在这里一次就好,也太不严谨了吧。”
“这个字这么简单都认不出来吗?”楚恒加大了写字的幅度,将龟头从肉袋顶端一直滑到肉袋底部,然后恶狠狠在子宫左右两侧捅出两个冠状凸起,这是一场有意的凌辱侵略,插得儿子浑身酸软,只能依附自己无助喷水。“这样呢?这样能猜出来吗?”
“别插了……呜……”楚慈感觉自己是一张破破烂烂的宣纸,执笔的人分外无情,都要将纸戳破了,在宫壁上留下火辣辣的凹痕。他整个肉袋都吸附在爸爸的龟头上,稍微一拽就要从肚子里拽出,肚皮上都若有若无显现出阴茎的形状,他可怜兮兮的用双手紧紧抱住爸爸的脖子,因为位置关系没有办法亲到父亲的嘴,只好退而求其次,雨点一样亲吻着父亲脖子附近的肌肤。“爸爸……爸爸……”
楚慈颤抖的舌尖将楚恒脖子上的汗水都舔走,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儿在他的嘴里,他甚至舔到父亲脖子上的污垢,在舌尖擦出一小片,触感让他恶心的想吐,却又沉迷于雄性强烈的气味。要是之前的少年,早就恶心到将浑身上下都清洗一遍又一遍,哪里还会做这等事,舔舐着宛如一匹被操狠到服帖的骚浪母狗。
三个问句,说一句就操得更深,楚恒的囊袋上下飞动,水球落回后打在胯骨处,等第三句说完,楚恒的胯重重击打在楚慈胯上,撞得原本就膨起的肉蒂又遭遇折磨被拍得扁平,甚至有粗硬的阴毛扎在蒂头的缝隙间,肉冠都直直撞在子宫内壁上,将肉袋撞得一阵抽搐绞紧。撼天动地的酸意从腹内袭来,由于双腿悬吊的姿势,楚慈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被迫让鸡巴操得子宫酸意上涌,无法忍受后用手指在父亲的背上留下指甲的掐痕。“哈……酸死了……肿了,肿了啊……别插了……呜……”
“可是子宫内壁都还没有检查,都到最后一步了,慈慈难道想放弃吗?”楚恒也不动了,保持肉冠抵在子宫嫩壁上,等儿子适应,开始循循善诱,“要不这样吧,爸爸用鸡巴给慈慈写几个字。慈慈要是能猜对几个,那子宫壁就没有肿,好不好?”
也不等楚慈表达自己的观点,楚恒就强势让游戏开始。龟头碾磨在湿滑的嫩壁上,瑟缩着含住龟头,楚恒现在只是给自己未来的儿子探一探屋子怎么样,别人都是豪华大别墅,自己家儿子总不可能可怜兮兮住在肉袋里,腿脚都张不开,自己只好辛苦一点,松松土,浇浇水,施施肥,给未来儿子的宽敞住宅打下基础。
“爸爸……好涨……别操了……”
骚逼就期待着自己操进他的子宫里呢!
没想到骚儿子被操到失神了,还在玩着之前肿不肿的游戏,他都舒爽的快忘记这回事,只想在楚慈身上发泄个十次八次。
“嗯——打开了一点点,龟头嗦着里面的一小点,儿子感受到了吗?”
“呃啊——又打开了点……太紧了,明明上午才刚操过……老子再使点劲……呼……进去一半了。”
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紧密肏弄下,加上被奸淫的腔室还没完全恢复,终于一点点松开禁锢,楚恒已经有半个龟头进入到儿子的子宫了,它和儿子子宫内的精糊打着招呼,重归故里,自然格外开心。
唔……好麻……舌根整个发麻……
他脑袋像是锈掉的齿轮不再转动,颤抖着沉浸在父亲充满色欲的亲吻中,无法咬合产生的唾液交杂在一起,被双方自食道内咽下,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吞咽。
妈妈……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