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章第1页_刺心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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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章(第1页)

送走了唐公瑾,余溪叹息道:“看来这襄州也不是太平之地了。“

石铮微微一笑,道:“与我等何干?西秦一定不会想要一个残破的襄州。”

南梁真是金粉繁华之地,虽然两国已经开战,但只要西秦兵马一日没打到自己的城池,人们就照常歌舞饮酒。

唐公瑾皱眉叹道:“巡捕营也是国家军兵,若是上官有命,也只能出战了。”

余溪笑道:“公瑾,你也太老实了,南梁朝中我看没几个强硬之人,若西秦真打过来,只怕京城高官就先投降了,你还用愁成这样?”

石铮也安慰道:“七哥说得对,公瑾又不是统兵将军,何须忧虑?到时只要静观其变也就是了。”

石琢做了好一阵,这才尽兴,俯身看着这病弱的汉子,见他满脸软弱顺从,真想自己的女人一样,心头涌起一阵满足。

晚上,石铮和余溪回来,见阿升又爬不起床来,而且满脸羞惭红晕,就知道石琢又干了好事。

石铮哼了一声,道:“秦兵都找上门来了,还在这里胡闹。”

对于阿升来说,不管少年那玉柱的长短粗细如何,他都不会觉得舒服的,一根小棍在自己身体里捅来捅去,除了忍受不适,他实在没有其他感觉,偏偏石琢还觉得这样很好,阿升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咽咽便委屈地哭了出来。

石琢在枕席见看他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本来以为这次也是同以往一样哄一哄就好了,哪知阿升竟越哭越伤心,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弄得石琢也有些愧疚起来,抱住他瘦骨嶙峋的身子不住安慰。

但少年的欲望终究强烈,虽然慢了一些,但却没有停止抽插。突然阿升的哭声顿了一下,身子也陡地颤抖几下,尖细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钻了出来,却不是因为难过屈辱。

石琢嘴一边哄着阿升,一边用新配成的药膏给他扩张润滑,这药膏的确比口水好用许多,只一会儿工夫,阿升下体就软了,再一看这男人摊手摊脚,一副顺从模样,石琢心中更热,缓缓压在他身上,鲜嫩干净的玉茎温存地慢慢推了进去。

阿升红着脸哼哼了两声,哀乞地看向石琢,就像一只被年青雄豹猎获的虚弱残疾的老狼。

石琢的生命之根嵌在他最隐秘的地方,火热的吸力让少年的心一阵激荡,可在这个所有毛头小子都会急躁操攻的时候,石琢却缓了一缓,定下神来细细看着阿升。

唐公瑾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余溪随意地说:“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什么大事?难道西秦要打过来了?”

唐公瑾一听,顿时大惊,愕然道:“余兄,你怎么知道?

石琢见他真的怕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顿时就软了下来,不愿再吓他,搂住他用帕子给他擦着眼泪,放软了声音哄道:“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被人带走,你瞧那些关在牢里的人,都是因为不听家长的话,才被衙门带走的。好了,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陪你玩抓子儿好不好?晚上做鱼羹给你吃。”

石琢搂着他哄个不住,但阿升这次是真的吓到了,无论他怎么安慰,都仍是不停发抖,紧紧抱住石琢的腰,生怕他丢下自己不管。

石琢这下可担心起来,有些后悔不该那样吓他,他这些日子已经恢复了一些,如果因此而旧病复发,可有些麻烦。

第十三章

石琢见秦军总算走了,谢过唐公瑾,便带阿升回了房。

进入房中后,石琢带上房门,把阿升往床上一推,这男人便胆战心惊地倒在床上,软了骨头一副要受刑的样子。

那队长却仍有些怀疑,接着又盘问了几句,见石琢回答得镇定自若,毫无破绽,便也有心放过。

正在这时,一个南梁武官匆匆赶了过来,见这里围着一队秦军,忙过来查探情况,赔着笑对那队长说:“长官,我乃巡捕营唐公瑾,这是我朋友的家院,不知出了什么情况,劳动各位访查保护?”

队长见唐公瑾穿得的确是武职服色,想到将军说,对南梁当地官员要客气一点,便礼貌了一些,道:“刚刚听到这院子里有异动,所以才进来查看。”

石琢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没了脾气,低声道:“现在才知道有麻烦吗?真是欺软怕硬。你乖乖别乱叫乱动,等我把他们哄走。”

石琢揽着阿升过去打开大门,几名秦军立刻便闯进院子,外面四散围着一些兵士防守。

一名队长模样的人冷然扫视了一下面前这两个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弄什么古怪?”

石琢顿时一惊,这些巡逻兵士虽不会乱来,但阿升精神混乱,只怕一见便要害怕,惹出事来,他忙把阿升往回拖,却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阿升起初看了两眼还觉得新鲜,但再一看便发现那些人手中都拿着凶器,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伤害自己,他立刻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子便跌倒在地。

石琢见他病情发作,忙紧紧搂住他,掩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喊,在他耳边不住柔声安慰,只盼着他能快些安静下来,不要惊动外面的秦兵。

阿升不高兴地撅起嘴道:“你骗我!外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偏说有人要拐年轻男子!而且你把我弄进屋去,就只顾做自己的事,不肯理我,我才不信你!”

说着就又往门边凑。

石琢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纨绔子弟,整天可以游手好闲,不说每天习文练武,只说一日三餐都够自己忙的,这人居然还不领情!

斛律星看着他这副鸡见了狐狸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这位江总兵虽然也是一副男人样子,但自己对他却真没什么胃口。

第二天,西秦军队便进了城,虽说这批占领者宣扬秋毫无犯,但城中百姓却仍家家关门闭户,平日热闹的街市上静悄悄少有行人。

石铮混在一群同僚当中参谒了斛律星,看到眼前的大将气度恢弘,志兴凌云,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有片刻茫然,但转瞬便又恢复了素来的从容沉稳。

江总兵一见这架势,便不由得收臀提肛,生怕有东西插进来。

不远处的树上则绑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南梁男子,那男子倒很硬气,一名西秦军官拿鞭子在他身上抽了几下,却只换来他愤恨的叫骂声,那军官觉得有些稀奇,便丢了鞭子来到他身边,伸手揉捏他胯下,还笑着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这下那人可怕了,终于哭了出来,哀求个不住。

江总兵看到那人身上条条鞭痕,自己的身体上竟也觉得一抽一抽地疼。

却听石琢在窗外笑着回嘴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余伯伯,还是看开一些的好。”

余溪听得愣了一下,笑道:“这小子还真一套一套的。”

低头便又碾起药材来。

石琢一听后果如此严重,便耷拉下脑袋委屈地说:“人家不是心急嘛!晚上我一解他的衣服,他就防贼一样不让人近身。一个月里通共那么几次,也不让我顺当,我才想在药膏里加点这种东西,让他乖一点。”

余溪又好气又好笑,解释道:“催情药这种东西本来是有的,但如果配的不好,虽然见效快,但很容易伤害身体。娼馆中所用的一般都是这种下等货色,所以你看那些像姑,一过了三十岁便弯腰塌背,再直不起身子,都是被这种药害的。真正上品秘药反而药性和缓,很能补益身体,不过所用药材珍稀昂贵,非皇族王侯之家不可得。你家从前……如今却说不得了。”

见石琢有些黯然的脸色,余溪转而安慰道:“其实什么仙草灵丹也是医病不医命,世人偏好夸大罢了,毕竟药补不如食补,你给他慢慢调养也就是了,身体总能好起来。平时再好好哄着他,他现在像个孩子一样,不愁下不得手。”

余溪上下打量了一下石琢,笑道:“行啊,倒是知道不能亏待自己,小子聪明着呢。幸好你年纪不大,那东西还没长成,否则壮夫般大小的东西插进去,他不哭爹叫娘才怪。”

石琢自从那夜尝到了欢爱的乐趣,便颇有些食髓知味,兴致来了就要弄上一回。好在他牢记亲人的告诫 ,常能自我克制,因此次数倒是不太多,一个月只有四五次的样子,但只这几次也把阿升磨得精疲力竭,阳气虚弱,整天躺在床上哼哼。

石琢见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颇有些过意不去,便去向余溪讨教些医道,自己用药浴按摩的法子给他调养,倒也把阿升调理得精神了一些。

温鸣珂说到高兴处,哪管安岳拼命摇着头哭泣不从,放开他的两只手,抱住他白腻细软的身子便热吻起来。这书呆子穿上衣服虽然像个呆头鹅,但展放在床上却比女子还娇媚,让人销魂沉醉,不可自拔。尤其是一想到他白昼时的规矩模样,便愈加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让他知晓为人的乐趣。

第十二章

余溪正在研磨药材,忽然见石琢贼头贼脑地钻了进来。

温鸣珂温良无害地说:“听下人们说,你今天很乖,没有喊救命,也没找人救你出去,夜里也要这么乖才好,否则让院墙外的人听了去,不知会怎样胡猜乱说,你的名声可就毁了。你说是不是?”

安岳一想到这几天隐隐听到外面的流言,顿时差点哭了出来,哽咽着道:“都是你这恶人害我成这样!”

温鸣珂轻飘飘地说:“从第一天就告诉你要顺从一些,不要哭喊搅闹,你不肯听,又能怪谁?”

温鸣珂这一天的计划进行得十分圆满,回到府衙内院,推开房门便看到安岳单薄的身影只着小衣缩在床上。

一见他进来了,安岳立刻又惊又怕,不住地往床角缩。

温鸣珂虽然一副公子哥儿派头,手上力气却大,一把就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笑道:“这一天没陪你,可寂寞么?你莫怨怪,今儿晚上我不出去,就在家里陪你。”

江总兵放下茶杯,道:“二公子的话,本官会仔细想想的。”

温鸣珂优雅地笑着说:“以大人之才智,定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江总兵见他一派从容,想到这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紧张,不由得心中有气,忍耐不住挖苦道:“公子近日多方奔走,实在辛苦了,难道贵府上近日传出的风流韵事,竟是为了给公子掩饰行踪的吗?”

“别胡扯了!温二公子那么精乖的人,会让那书呆子摸着刀子?我有个亲戚在府衙内院当差,据他说,那位安公子成天都被几道绫缎绑在床上,哪有机会寻死?要说二公子的口味也真特别,那么一个死板板的酸书生,看上他做什么?”

外面传得这么热闹,石琢自然也听到了,等父亲公务完毕回到家来,他便问:“爹,知府宅子里关的人是叫安岳吗?那天我在林子里看到被人强逼的人就叫安岳。难道真是他?那么当时那个行凶之人就是温鸣珂了?”

石铮点头道:“应该就是这两个人。我有时晚上在衙中整理文书,隐约就能听到后院有哭闹叫骂之声。真不知知府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只怕安老先生再不能要这个儿子了。”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石铮等人便发现两人之间的怪异:阿升身子酥软得不行,连吃饭都爬不起来,再看石琢一副吃饱了鲜鱼的猫儿模样,对阿升更加尽心。再一联想隔壁房中昨晚挠人心肝的叫床声,想也知道石琢干了什么好事。

石铮沉声问:“昨儿晚上你可是要了他的身子?”

四月间,襄州城中忽然流传开一个消息,知府大人的二公子温鸣珂以伴读为名,把书香世家安家的三公子安岳关在府衙,强逼行淫。

人们这下可得了谈资,街谈巷议,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知府公子把人家清清白白好人家的郎君关在内宅,就像姬妾一样,逼得安公子成天寻死上吊的,连抹脖子的事都有了几回了。”

唐公瑾叹息道:“投降虽可以保全性命身家,但堂堂七尺男儿哪个愿屈身事敌?可惜南梁没有北齐威烈将军那样的人物,否则西秦也不敢轻易来犯。”

石铮和余溪都脸色一阴。

片刻之后,石铮道:“威烈将军早已不在,南梁也不是北齐。嘿嘿,真是‘何处桃源可避秦’。”

石铮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西秦虎狼之国,欲吞并天下久矣,去岁刚灭了北齐,如今挟新胜之势再灭南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莫非公瑾已经得到了风声?”

果然唐公瑾黯然道:“我一位族兄正在京中做官,前几日传消息来说西秦已遣使来南梁,所提条款十分苛刻,不知谈不谈得成,若谈不拢,只怕要刀兵相见。南梁乃鱼米之乡,诗乐之邦,大家安乐日子过久了,一向是花钱买平安,如果真要打起来,只怕是驱羊群而战虎狼,要血流成河啊!”

石铮点头道:“西秦如今也学得斯文了,这一次先礼后兵,但其实他们根本不想谈成,只想找一个借口,只怕不久战火就要烧到南梁。到了那一天,不知公瑾有何打算?”

余溪则问:“小子,是不是找到他的死穴了?”

石琢见他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突然间想到余溪说过男人体内的神秘之处,就是因为贪恋这种至乐,才有男人会甘愿伏于同性身下,难道这一秘点竟被自己找到了?

石琢得意地一笑,回想着刚刚的位置,不住向那里顶去。试了几次之后,果然阿升的身子又抖动起来,这病汉也不顾得委屈了,虽然脸上仍有泪水,却已经猫一样淫荡地叫起来,男根也直直竖起,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半起不起,像他本人一样虚弱。

石琢和余溪宛如一对忘年交,颇从余溪身上学了些荒唐法子,此时见阿升有了感觉,心中大乐,脑子更加灵活,便把那些手段换着花样使了出来,直插得阿升像女人一样媚叫,软瘫在少年身下彻底臣服。

这个从前的杀手如今身体瘦削,两颊都凹了下去,但挺拔的鼻梁却说明这人也曾有过刚毅的性格,只是过于坚硬的东西往往更易碎裂,眼前这人便是这样垮下来的,不但精神垮了,身体也垮了。二十几岁的男人,本来应该像健牛骏马一样精力十足,可这人却弱得像老头子一样,整天窝在家里待在床上,还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欺压得无还手之力。如果他落到淫邪之徒手上会怎么样?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石柱根本不愿去多想。

少年清秀的性器开始慢慢抽插,熟悉的怪异感觉又弥漫在阿升胸中,令他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迷雾般混沌的脑中也升起了“羞耻”这两个字。

石琢虽然聪明,但毕竟年轻,哪晓得阿升这种心思,见男人脸红身软,只当他也开始喜欢,便笑道:“舒服么?有了这药膏轻松许多吧!我那里还不是很粗,不会让你太难过,现在更是顺畅得多了,你开心吗?”

石琢连换两条帕子给他擦净了脸,拥着他慢慢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他,一边轻巧地脱着他的衣服,柔声娇宠道:“阿升别闹,阿琢好好疼爱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合成一个人,就再也不会分开了,我到哪里都带着你。”

阿升现在只怕自己落到陌生人手中,实在想永远和这个关心照顾自己的少年在一起,此时一听石琢这么说,立刻像被人摸到了心坎儿上,巴不得他立刻就疼爱自己,好永远受他保护。

直到石琢的手指沾着药膏插入阿升下体,阿升这才明白,所谓的“疼爱”就是夜里石琢有时强着自己做的事,不过他现在却不敢别扭拦阻,隐隐也觉得只要石琢一直愿意和自己做这事,自己就不会被丢弃。

石琢立在床前,咬着牙却没有提高音量,训道:“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让你做什么却偏要去做!外面那些人很好看吗?一个个横眉立目凶神恶煞的,你若被他们当成坏人抓了去,定要被关进黑屋子里,每天那帮人都会对你阴着脸大呼小叫,很好玩儿吗?”

被抓住的犯人所遭受的岂止这些,但石琢却只能挑最轻微的来说,唯恐说得厉害了吓坏阿升。

但即使是这样,阿升也已经受不了,想到自己会被关起来,由一群凶狠的汉子审问,他立刻吓得哭了出来,惧怕之下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强爬起来扑到石琢身上,哀求道:“我不要被抓走!阿琢,救救我!我不去!”

石琢一见唐公瑾来了,忙求助道:“唐叔叔,方才是阿升见了生人被吓到了,所以才叫了两声,今后我只让他待在屋里,再不让他惹祸了!”

唐公瑾一看阿升那惊慌恐惧的样子,就知道又是他惹祸,叹了一口气, 道:“长官,这人什么都怕的,连夜里鸦雀叫都会怕,难怪被列位的气势镇住。这家的主人是府衙中的文书,一家皆为良善之人,只可惜家中有这么一个人,时常要人操心,真是辛苦啊!各位壮士要巡的地方很多吧,一直留滞在这儿只怕赶不上吃中饭了!”

那队长见唐公瑾这么一说,更无怀疑,挥手带着部下就离开了。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院中那两人,只见那疯汉哽咽着偎依在少年怀里,被少年哄孩子一般抚摸头颈后背,一个正值精壮年级的男人竟满脸脆弱娇痴,一副要人宠爱疼惜的样子,队长不知怎的竟心中一动,暗想这两人的确不可能是奸细。

却见那英俊少年从容地说:“长官莫怪,我这个哥哥一向胆子小,刚刚在院内看到各位官长这般威风,便把他吓住了,他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列位这种气势的人呢。阿升,快别躲了,官长们保境安民,不会伤害良民的。”

石琢硬下心肠把阿升从身后拖了出来,表面上是搂住他安抚,实际上是给秦军看阿升的状态以消除怀疑。

果然众秦军一看阿升那疯痴畏缩的模样,不由得都放下心来,觉得自己一群人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是个疯子而已,见了全副武装的军士害怕也很正常。

这时石琢无比希望自己尽快长成一个青壮男人,而不是现在这副少年身材,那样早就可以直接把这人抱进屋去,不用拖拖拽拽的了。

但即使石琢反应得快,外面的秦军也已经被惊动了,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听里面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只当那里藏着刺客奸细,立刻警惕起来,抽出刀剑便上前拍门。

阿升一听那猛烈的拍门声,顿时更加害怕,在石琢怀里抖作一团,连哭声都收了回去,紧紧抓住石琢的衣襟寻求保护。

自从发现石家的饭菜十分鲜美,唐公瑾就常来做客,吃了饭就与石铮、余溪谈文论武,十分相得。

可自打开春以后,他来的就少了,即使来了,也总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石铮就问:“公瑾,到底为了什么事愁眉不展?难道是上官苛刻?”

石琢却不能认真和阿升理论这些,只能一边把他往回拉,一边哄劝道:“好了好了,别委屈了,过几天买好东西给你玩儿好不好?这几日外面真的不太平,快别守在这里了!”

阿升却不但没松开门栓,反而紧紧巴在门缝前,惊奇地向外看着什么。

石琢见他满脸好奇,便也忍不住凑上来向外看去,这一看可好,只见一队盔甲鲜明的西秦军兵正步伐整齐地向巷子中走来。

石家宅院里,阿升正好奇地巴在门缝处往外瞧,这些天石琢都不让自己出去,总是把自己关在家里,自己害怕时也不让大声哭叫,真让阿升分外好奇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琢正在练习拳脚,一转眼又不见了阿升,他赶紧各处去找,终于在大门处发现了正在窥看外面世界的痴人。

石琢对他实在恼不得,只得把他拉离了大门,笑着说:“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最近外面有些乱,不要去凑热闹才好。快和我进屋去,我折纸人儿给你玩儿。”

到了中军大帐,斛律星一看江总兵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被外面的下马威降住了。斛律星微微一笑,问他想得怎么样了,又说若是开城纳降,便保证他满城军民的安全,否则如果被秦军攻破城池,西秦的兵将可要在俘兵中挑选男妻了!

江总兵眼前不住盘旋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下面俊秀文弱的南梁男子被上面如狼似虎的西秦壮汉强压住施暴,最后让这些南梁男子再不能挺胸抬头做男人,更生不出孩子来。

江总兵哪还敢有二话,当下便双膝跪地乞求纳降,而当斛律星扶他起来的时候,这位高阶武官居然下意识慌忙把手抽了回来,仿佛生怕被这位威严凌人的敌军主帅扯到怀里。

西秦军席卷南梁各州府 ,两个月后终于来到襄州城下,襄州的统兵官江总兵望着城外遮天蔽日的旌旗军马,再也保持不住武将的矜持,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这时原本在他心目中邪恶可厌的温鸣珂竟忽然变得可爱起来。于是他连忙来到温府,对着已摆足架子的温二公子央求了好久,这才得到温鸣珂的引荐,与西秦主将斛律星会了面。

走在秦军大营里,看着那如林的刀枪,感受着森森的寒冷与杀气,江总兵这下子连汗都不敢冒了,手脚一阵冰凉。

走到营寨中心,江总兵看到了更让他胆寒的场面,几个衣衫凌乱的南梁士兵被一些威猛彪悍的西秦汉子按在地上,惊恐得如同羔羊般哀鸣呼救,那些雄壮的男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在这些身材单薄的南梁兵士身上不住乱摸,瞧他们那个样子,一会儿八成是四五个人轮着来的。

石琢虽然年轻,却拿得起放得下,听余溪这么一解劝,便丢开心结,抬头笑道:“余伯伯说得是,他如今都是起初害怕,待适应了一会儿就听话了,想来是刚进入时有些难受,等药膏做好,就不怕了。我平时再做好东西给他吃,买些玩意儿哄他玩儿,自然能让他听我的话。”

说完就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余溪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痛说道:“外面乱成这个样子,还成天想着逸乐之事,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余溪瞄着他,问:“你又要出什么鬼点子?”

石琢笑嘻嘻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余溪,道:“上次求余伯伯教我一个润滑的方儿,您却不肯,我只好自己琢磨着来了。这是我拟的方子,您看看行不行?”

余溪见他如此用心,心中也有些好奇,想看看这小子能怎样异想天开,便拿过单子来一看,顿时笑骂出来:“臭小子尽想些歪门邪道,淫羊藿是这么用的吗?那东西得内服!即使想让他那腰身硬起来,也要调配药性,他那个身子可禁不住猛药。你老老实实只弄润滑药膏就好,这样乱来,小心弄死了他!”

“呜……嗯……”安岳两只无缚鸡之力的手被男人强力按在头部两侧,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强韧的身子,身上的骑乘者一次次把武器送入这可人儿的下体,含笑看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软弱地扭动,却无法爆发男人应有的力量,保全自身的尊严。

安岳在他恣意尽情的抽插下只能咬牙饮泣,大不敬地怨恨着自己的父亲,爱书成痴的父亲为了借阅温家的珍本书籍,竟将自己抵押在这里,任凭自己如何哀求,甚至隐晦地说出温鸣珂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用,也许自己那半生枯坐书斋的父亲根本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温鸣珂看着他这委屈可怜的样子,更加疼爱,笑着说:“阿岳,难过什么?我又不是只图你的身子,等时局太平下来,我就娶你过门,今后你便是温府堂堂的二公子夫人,纵然你爹再顽固守礼,我也有法子让他答应。聘礼便用十册孤本好了,他老人家就是恼我也有限。”

安岳一边挣扎,一边愤愤地说:“哪个要你陪?成天神出鬼没,鬼鬼祟祟,一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坏事!”

温鸣珂嘻嘻一笑,道:“可真是坏事呢!阿岳,你早就尝过滋味了啊!哥哥一天没见你,着实想得慌,让哥哥现在就疼你好不好?”

安岳见这玉面禽兽又淫性大发,压住自己便剥衣服,吓得张口就要呼救,却被一只修长莹润的手掌掩住了口。

温鸣珂满不在乎地一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若真被西秦一番血战拿下襄州,只怕无数青年才俊都要沦为秦人的禁脔了。据说秦军口味多样,倒并不完全是偏爱文弱美少年的。”

江总兵不由得悄悄打了个寒战,秦军的凶淫他早有耳闻,他们尤其喜欢把俘获的健壮勇武的敌军绑在刑架上,淫暴不休。

总兵官低头看了看自己魁伟的身材,不由得微微冒出冷汗。

石琢想了想,道:“那么安岳的结果岂不是很惨?”

石铮道:“这样的男子十之八九在家乡再无立足之地,只看温鸣珂最后要怎样安置他了。”

而此时,这场淫乱风波的当事人温鸣珂却正在城西大营里与总兵官喝茶密谈。江总兵面色凝重,温鸣珂却显得十分轻松。

石琢脸上一红,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大妥当,便低头道:“是。”

石铮道:“倒也罢了,但你要记住,男女毕竟不同。”

石琢又答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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