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背叛(白撒,破处,强暴,)第2页_【all撒】罪与欲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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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背叛(白撒,破处,强暴,)(第2页)

作乱的手指抽出,与精致容颜绝不相符的狰狞巨物抵着张合的小口,猛地插到最深处!

撕裂般的剧痛逼出一声呜咽,撒贝宁高高扬起头颅,无意识暴露出布满痕迹的脆弱要害。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后穴极力抵抗着异物的侵入,白敬亭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出硕大的肉棒,娇嫩的壁肉一边推挤排斥,一边依依不舍地吸附挽留,直到肉棒毫不留恋地离开,又在穴肉放松的刹那重新一插到底!

“——!”

“白敬亭!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褪到膝盖的布料限制了他的挣扎,扭动间怎么也逃不开臀肉间抽插的孽根,反而像是主动蹭上去讨好碾磨。

“我在干你。”润湿的手指插入穴口,用力撑开,粗暴地搅弄着温热的肠壁。

刹那失神间,白敬亭迅速抬手扼住他的喉咙,冲他微微一笑,眼角的泪痣阴冷而诡谲:“你要杀了我吗,撒老师?”

撒贝宁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单单缠住对方的动作就已经令他筋疲力尽。脱力的昏沉感再度袭来,他摇了摇头想要摆脱,却被对方误以为示弱,握着他的手缓缓将锁链绕开,随即凑上来吻他:“乖一点,嗯?”

“小白————”

……我想看他哭,我想看他笑。

——我究竟想要什么呢?

撒贝宁闭上双眼任他摆弄。

之前那越来越压抑的气息,显然是狂暴的先兆。他已经看到了活下来的希望,又怎能放任对方失控。

他并不觉得屈服于生理欲望是多么难堪的事,贪婪是人类的本性,无须为此感到羞耻。他会因无力反抗的弱势姿态而恼怒,却不会因生理反应而自我否定,认为自己当真淫荡可耻。他的隐忍只是出于他的教养,不允许自己如荡妇一般放浪。

但,只是这样的程度,还不足以攻破他的防线。

“我当然知道!”白敬亭恼羞成怒,和风细雨又变成了暴风骤雨。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唔~…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言语调教…嗯…学又学不像……”

白敬亭瞬间爆炸:“说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他最讨厌这人端着一副长辈姿态,将他当长不大的小朋友来对待。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的成长呢?他重重挺进,没有拔出,而是打桩一般插得更深,“我比你高,比你壮,肌肉比你漂亮,这里还比你大!撒老师你感受到了吗?”

胸前酥麻的快感以及臀下充满威慑的硬烫拉回了撒贝宁的神智,他一面徒劳无功地挣扎,一面试图劝说对方停止这荒唐举动:“小白,住——哈啊~……”

白敬亭狠狠咬了一口,又轻轻舔了舔,随即用力撕开他的衬衫,将一边的乳肉含入口中,另一边则以手揉搓、挤压,拉扯。他啃咬着柔韧的胸肌,舔吻着敏感的乳晕,用舌尖逗弄着激凸的乳粒,时不时还整个含住用力吮吸,玩了一会儿又换另一边,像是头饿极了的小狼崽子,叼着奶嘴想要吮出充饥的乳汁。

前后禁锢的姿势令撒贝宁避无可避,药物作用的乏力感和被玩弄的快感也使得他的攻击毫无杀伤力,他隐忍着喘息和呻吟,极度愤怒羞耻却无力摆脱这糟糕境地。

白敬亭惊讶地伸手抚过他小腹上沾染的白浊:“竟然射了?被我插射的吗?真是天赋异禀啊,撒老师。”他握住软垂的阴茎揉搓撸动,轻而易举挑起了对方的欲望,停留在后穴中的肉棒也很快重新硬挺,一寸寸撑开尚在不应期的壁肉。

“你硬了,撒老师。”白敬亭舔着唇,像是一头饥渴已久却意外见血的饿狼,“被强暴也会有快感吗?被男人操也会高潮吗?你怎么这么淫荡啊,撒老师?”他将撒贝宁放倒在地,抬起双腿压到胸前,让对方一抬眼就能看到隐秘处完全暴露的场景,“真是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

撒贝宁好不容易从昏沉中挣脱,听到他不伦不类的粗口竟然不觉得愤怒耻辱,反而有些好笑。他睁开双眼,看到对方粗硕的巨物在穴口进进出出,耳根骤然红透,不过他以极大的意志力挪开了视线,对上对方轻蔑鄙夷却难掩得意的眼神。

不,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白敬亭粗暴地吻他,将他的唇舌吮得几乎麻木,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的齿印和吻痕,翻来覆去地想要将自己的标记打满他的全身。

可是还不够……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既快又狠,撕裂的后穴似乎流出了鲜血,使得粗暴的交合顺畅许多。即便他没有刻意寻找,过于粗壮的肉棒也时常擦过那致命的一点,瞬间的绞吸和异常的情态让他福至心灵,对准那一点狠狠蹭了过去。

“哈啊——”

白敬亭的双眼骤然亮起,那是一种类似饿狼的兴奋眼神。他一次次研磨撞击那一点,或者蹭着它凿入更深的地方,肠道渐渐渗出润滑的液体,穴肉如被驯化一般缠绵吮吸他的阳物,对方僵硬的身体也逐渐软化,甚至无意识地用双腿环着他的腰,耸动着迎合他的抽插。

撒贝宁浑身一僵。

——不可能!他条件反射地否认,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剧烈疼痛中无法忽视的粗重喘息。

“果然。”白敬亭一边微笑,一边更用力更粗暴地干他。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不会被解决,无论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不会被处决。

“你并不是个彻彻底底的背叛者——但正因如此,你才格外可恨!!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结束了。那个正义凛然的撒探长已经葬身火海,而你,不过是——”,他顿了顿,不知道在对谁强调:“不过是我们泄欲的工具而已。”

白敬亭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齿关,凶狠暴戾地四处扫荡,那甚至不能称作是一个吻,只是单方面的强行侵占。撒贝宁想咬断那条舌头,却被对方蛮横地扣住双颊制止咬合,更加深入地肆虐攻占,甚至勾着他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吮吸啃咬,像是要将那段软肉吞吃入腹。

激烈的亲吻令他呼吸困难,未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齿滴落。白敬亭另一只手扣住身下人的后背,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胸膛,至于那些小打小闹的挣扎,在他眼中就像调情一样可笑,除了火上浇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体力的剧烈消耗使得撒贝宁的意识重新沉入迷乱的晕眩,以任人宰割的姿态瘫在施暴者的怀中。

撒贝宁死死咬住了唇。

白敬亭一边吮吻着他送到嘴边的颈项,一边以凶狠的力道挺腰抽插。

“……倒是撒探长你,又在干什么呢?”他的声音隐忍着高涨的情欲,显得格外嘶哑低沉,“你在故意激怒我,试探我忍耐的极限,或者说,试探我们的底线。

“你——!”

“撒老师,撒贝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人吗?”白敬亭单手拽着锁链将他的双手牢牢扣在身后,迫使他挺起胸膛接受自己的亵玩,嘴角勾起恶意满满的冰冷笑容,“错了,你是叛徒,是俘虏,是政府最忠诚的走狗,是我们鄙弃痛恨的鹰犬——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撒探长?”

撒贝宁无言地张了张口。

白敬亭已经脱下了他湿漉漉的西装裤,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巨物,不管不顾地往里怼。

撒贝宁一声痛呼。

生涩的小口紧紧闭合,一副极度抗拒的姿态。白敬亭一手掐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插进对方的口腔搜刮津液,蓄势待发的蓬勃肉物在股缝中蹭来蹭去,将穴口染得一片粘腻湿滑。

“喀哒——”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住手!你给我住手!”白敬亭无视他的奋力挣扎,毫无停顿地继续动作。撒贝宁忍无可忍,趁他不备忽然凑近,右手一绕,冰冷的锁链牢牢缠住了对方的脖颈。

白敬亭终于停手,抬头注视他被情欲浸染的双眼。对视的刹那,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撒贝宁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太贪心了啊,小白。

.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没有发现,门口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窥视的眼睛。

白敬亭细致地吻着他,内心的猛兽似乎停止嘶吼,重新回到了囚笼。他想,我究竟想得到什么呢?

他想占有他的身体,折断他的傲骨,碾碎他的尊严,看他完全被摧毁,看他崩溃迷乱、完全坏掉会是什么样子。

可他又想看他低着头笑得双肩耸动,神采飞扬地叫他小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骗过所有人之后像是赢了全世界,或者气势逼人地吐出一连串专有名词,以压倒性的优势击溃对方的逻辑。

撒贝宁……撒贝宁不想说话。

白敬亭低下头来和他接吻,连带着将他的身体完全弯折,撒贝宁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不过他敏锐地觉察到,那股令人心悸的暗黑气息正在消散。

撒贝宁当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被男人侵犯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无法接受这个荒谬绝伦的事实,却不得不逼自己冷静面对。

……?

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唔!…生理反应,按摩前列腺就、就会产生快感…嗯…这种最基本的生理知识…你难道不知道吗………”

下身的动作凶狠得宛如野兽交媾,他用力抽插攻占,却觉得自己的欲望像是个永无止境的黑洞,怎么都无法得到满足。

他在占有他、撕裂他、摧毁他,可心底的嗜血欲望还在蠢蠢欲动,喂不饱、填不满。

他越来越快地抽插,死死顶入最深处,射出浓浊的白液,身下之人抽搐着咬紧了他,穴肉却在失控地颤抖。

还有他脸上的表情——眉头微皱显得严肃禁欲,微张的唇和湿红的舌却充满色欲,那迷乱失神的旖旎情态,简直是最极致的诱惑。

“唔……”体内滚烫粗硬的柱体似乎又大了一圈,撒贝宁的意识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无法再保持清醒,只能任由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涌来将他淹没。

冰凉的身体被情欲烧热,蜜色的肌肤透出靡艳的绯红,动作间锁链交击的清脆声响,宛如一支悖逆世俗的禁歌。

我受够了,我早就受够了,我受够了无止境的等待、忍耐、压抑和伪装,我受够了看着猎物毫不设防地展露要害却不能下嘴的饥渴难耐,即便我知道这是那个败类的陷阱,那又怎么样?

我只要占有他就够了,不需要他的心,不需要他的爱,不需要他的注视和认可,不需要欣赏和赞许……

“尽管恨我吧,撒贝宁。”

他掐着怀中人的腰将他抬起,让肉棒一寸寸脱离肠壁,又在只剩龟头的时候骤然松手,重力作用使得滚烫的肉棒插得格外的深,几乎要凿开肠道侵入脏腑。

撒贝宁断断续续地泄出急促的喘息和呜咽:“你以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呵。”白敬亭嗤笑一声,将破损的裤子彻底撕开扔到一边,拉开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狠狠地干到最深处。他注视着身下人门户大开的淫乱模样,恶意揉捏着那些红肿渗血的鞭痕,笑容仿佛掺了蜜糖:“你猜,何老师用鞭子打你的时候硬了没有?”

白敬亭揉弄着他的胸肌,冰凉的、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触感,果然和想象中一样令人着迷。这人总喜欢穿正装,还一言不合就脱外套,袖子挽起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下摆收束成柔韧有力的诱人弧度,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显得微微鼓起的胸格外色气——他不会知道,有多少人正用充满龌龊欲望的粘腻视线,舔舐着他毫不设防的肉体。

湿透的布料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反而半遮半掩地挑逗着暴徒的神经。白敬亭跪在地上,让他骑跨在自己的腰间,隔着布料含住瑟瑟挺立的乳珠。

急促的喘息间泄出猝不及防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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