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夹击(白然撒,3,双龙,)第1页_【all撒】罪与欲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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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夹击(白然撒,3,双龙,)(第1页)

刘昊然坐在地上,将他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扣住膝弯将双腿压到胸前,方便另一个人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四处摸索试探,重点关照能够引起强烈反应的地方,甚至握住勃起的性器揉捏抚弄,引得怀中人剧烈挣扎,又在他威胁性地用力之后平静下来。

“别闹了,昊然……”

撒贝宁脱力地靠着身后的胸膛,试图阻止这荒诞场面。他不觉得这小孩对着自己能够硬得起来,说到底,他从不相信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会对自己产生欲望,即便已经被人侵犯,他也只觉得对方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奇怪的是,明明他正经负责的只有蒲熠星一个人,到后来却莫名演变成专职带新人的老妈子,不仅要纠正邓楚涵不标准的普通话,还要忍受陈鲲羽全方位多层次的毒舌攻击——天才的脑回路总是令人发指,谁能想到他口若悬河地扒拉半天牛顿胡克二三事,就为了引出最后一句“因为胡克是个矮子”呢?这朋友简直没得办法做了(掀桌!

其中,除了蒲熠星会规规矩矩地喊师父,其他人都喜欢叫他“小撒老师”。

而现在这个把自己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家伙,其实才跟徒弟差不多年纪。在撒贝宁的眼里,白敬亭和刘昊然都跟徒弟他们一样,是出类拔萃的少年天才,亦是尚且稚嫩需要关照的后辈,即便立场不一,也无法否认他们的优秀。

“我这不是在等你做完吗?”

撒贝宁顿觉不妙:“昊然!————”

“小撒老师要拒绝我吗?”刘昊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拨弄着湿软的舌,“太偏心了吧,明明同样是后辈,没道理他可以做,我却只能干看着。”

然而,无论是谁,只要得到过那样的认可和赞赏,只要真正靠近过那堵墙,都很难再心甘情愿退回原地。

而他,则是从某次激烈的交锋开始,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人超乎寻常的期待和渴求。

当他用无懈可击的逻辑和强辩改变对方的想法、真正说服对方时,听到他说“对”,说“这一点是对的”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愉悦感和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作案本身。

刘昊然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撒贝宁的情态着实有些可怜——余韵未散,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神色茫然,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被身后的人仔细涂在胸口。刘昊然难得良心发现,决定让他休息一会儿。

什么?结束?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吃到的美味,不吃个够本怎么行。万一何老师突然变卦决心独占,那岂不是亏大了?

老实说,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竟然是这样的。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第三次,痉挛的后穴也逼得后方之人缴械投降。

白敬亭帮他把余液挤干净,随后用自己皱巴巴的领带绑了起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撒贝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然而他无力拒绝。

两人没有向他解释那个陌生的设定,动作间却忍不住想象,如果他是个o,正处于饥渴难耐的发情期,操进生殖腔就能永久标记他,彻底占有他,甚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兴奋过度,刘昊然将他向上抬起又陡然松手,落下的时候顺势挺腰深深插入,悬空和坠落的不安感令肉壁绞得更紧,撒贝宁努力坐起想要将它拔出去,却每每脱力摔回原地,将那尺寸骇人的肉棒吞得更深。

温热的手掌贴上赤裸的肌肤,在敏感的腰腹间来回摩挲,陌生的触感令撒贝宁陡然惊醒:“谁——”

闪闪发亮的眼神、恶劣的灿烂笑容,俊朗少年的脸上几乎是明晃晃地写着“跃跃欲试”几个大字。

撒贝宁抿了抿唇,不确定该不该向他求救。

“唔!——”

好痛!这混蛋属狗的吗!?

“被罪犯标记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刘昊然将伤口上的血迹细细舔去,对那个深深的烙印十分满意。

“不要——唔!”

突然加剧的挣扎,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而显得软弱无力。即将出口的斥责,也被前方的人用唇舌牢牢堵住。

刘昊然隐忍已久,一插入就开始狂轰滥炸,还在抽搐的穴肉软嫩又湿滑,即使刚刚被狠狠蹂躏也依旧充满弹性,紧致的软肉如同千百张小口,温顺地含弄吮吸。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吧。

掰开了、玩坏了、揉碎了,一寸寸吞食干净。

——全部毁掉吧。

前面含着一根,后面顶着一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觉得有种难言的心悸,仿佛一着不慎就会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刘昊然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双手扣住膝弯,晃动着迎合前方的抽插。白敬亭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撞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双手还不忘将臀肉往中间挤压,给两根肉棒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恼怒于刘昊然横插一杠,但撒贝宁眼中少见的困惑和恐慌又令他感到新奇。这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卧底身份被揭露也一派无惧坦然,被侵犯之后的表现更是令人挫败,他还以为永远看不到这人失态的模样呢。

“!!!!!”

撒贝宁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白敬亭噗嗤一乐:“真是不好意思啊撒老师,让您失望了,他们确实都跟我一样变态。”

遍地淋漓的水迹,反射着雪白森冷的灯光,倒映出两具交叠的肉体。

精致考究的衣扣散落一地,湿透的衬衫褪到臂弯缚住双手,沉黑的锁链禁锢着四肢,将他绑成任人宰割的狼狈姿态。

手铐和脚镣没有经过特殊处理,在长久的挣扎中将细弱的腕子磨出可怖的淤痕,身体的其他部位交叠着红肿青紫的鞭伤,点缀着深深的齿印和凌乱吻痕,嘴唇和胸前也被蹂躏得红肿可怜。

他向来自信得近乎自负,但这并不妨碍他有着极为清醒的自我认知,或者说,自知之明。

——当然,他的自我认知和现实有一定的差距就是了。

“我没有闹。”刘昊然将怀里的人往下一压,同时挺了挺腰。

他其实是希望他们能够回归正途的,一时的行差踏错并非不可原谅,他想要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过于偏激过于极端的想法,想要他们站在阳光下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

可惜……

“撒老师在想什么?是我不够努力吗?”白敬亭重重一顶,打断了他越飘越远的思绪。

小撒老师……

撒贝宁浑身一僵。

这样叫他的人其实很多,但他却莫名想起局里的几个小崽子——叫小崽子,是因为他们都是还有学业未完成的大学生,朝气蓬勃,满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有时候是乖乖听从前辈指点的乖小孩,有时候又是离经叛道的熊孩子。

白敬亭不满地拍开他的手:“滚开,别来打扰我。”

“吃独食可不厚道啊,白白。”刘昊然毫不理会他的排斥,伸手揉弄着微微隆起布满痕迹的胸,他的手热得有些烫人,动作没轻没重,揉得撒贝宁一声痛呼。

“讲不讲先来后到啊你?”

在他的眼中,撒老师是前辈,是上级,更是不可企及的神坛之上,等待着接受挑战的那个人。「无罪」的大多数人,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其实心底都渴望着得到这个人的认可。而他,显然是早有意识的那一类。

——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肯定呢?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骨子里充满了唯我独尊的倨傲和骄矜,看似亲切随和、谁都可以上手,实则冷淡疏离,从不轻易交付信任,能越过他的高墙,进入他领地的人,一向寥寥无几。

刘昊然笑道:“探长大人可要好好保养啊,不然以后怎么应付我们的需求。”

你还想有以后??

温热的白浊射满了脚心,白敬亭仔细将它们抹匀,像是给整个脚敷了层面膜。他将意识不清的撒贝宁抱到自己怀里,换成面对刘昊然的姿势,专心探索这具欲色昭然的肉体。

白敬亭硬得有些难受,想要插进他的嘴里,又觉得肯定会被咬一口,只好将他的双脚合拢,用细嫩的足心安抚勃起的欲根。被镣铐磨破的脚腕瘦骨伶仃,仿佛一折就断,足心却出乎意料的白皙柔滑,令那滚烫巨物更加兴致昂扬。久不见天日的部位似乎格外敏感,摩擦间脚趾收紧又张开,时不时的挣扎和闪躲却只是徒增情趣。

足底那滚烫滑腻的触感,令撒贝宁又开始怀疑人生。

但他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了,药物的作用一直没有减弱,接二连三的交合又耗去了所剩无几的体力,他的意识游离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偶尔被突然撞到敏感点的肉棒唤醒,偶尔又因过度的快感陷入更深的迷茫。

“撒探长这种老干部怎么可能知道abo。”白敬亭舔了舔他左边额角那个小小的凸起,那似乎是个胎记,长在那里总让人想摸一摸。他一路吻下来,舔咬着下巴和锁骨,胸部被另一个人占据,他便舔了舔指缝间挺立的乳珠,又用牙齿轻轻磨咬。

刘昊然松手让开位置,扣住怀中人的下巴,从侧面吻住他的唇。

撒贝宁不明白他俩为何如此热衷于接吻——这分明是亲密爱侣才会做的事。

他揉弄着怀中人富有弹性的胸肌,舔吻着痕迹斑驳的脖颈和肩头,叼着后颈的软肉用小虎牙轻轻磨蹭,像是一头幼豹终于抓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扼住对方的要害思索着如何下口。

白敬亭一手捏住撒贝宁的牙关使他无法咬合,一手扣住后脑勺使他无法闪躲,只能被动接受唇舌的入侵。一前一后紧紧禁锢的姿态,令他有种群狼环伺的错觉。

“探长大人知道abo吗?”刘昊然暧昧地舔舐着后颈的位置,“据说omega的腺体就长在这里,咬破之后注入信息素就能够成功标记……”他舔了舔有些发痒的虎牙,毫不心软地狠狠咬了下去!

他深深地插入,在肠道内释放,没有抽出,而是越插越深,每次插入都挤出更多的热液。

——囚笼中的野兽终于破坏了锁链,彻底挣脱开来。

撒贝宁硬生生被他操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射出乳白液体,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失神的迷乱表情。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身后的人已经将他抬起,肉体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几根手指插入后穴搅了搅,挖出一部分体液,随即一根硬烫的肉物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无比确信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要再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

不要再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

“你们都瞎了吗!?还是脑子瓦特了——”

“大概是脑子瞎了。”刘昊然释放出撑得难受的滚烫巨物,在他的腰间缓缓磨蹭,温热湿滑的硬物四处游移,顶弄着软弹的臀肉,甚至在股缝处探头探脑。

撒贝宁整个人都僵硬了。

……原来撒老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狼狈不堪,却活色生香。

来人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觉得心底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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