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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第1页)

骆以芳努力打起精神,捏了捏母亲的手笑道:「不过我会常常来的,顺便带

一些您喜欢吃的东西。对了,最近有一家百货公司推出草莓大福喔,听说很好吃,

电视新闻都跑去采访了,下回我买来,我们一起吃吃看……」

唐烈猛然收缩双臂,勒紧她的胴体,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喉咙中滚出粗嗄的低喘,将她抱到床上,强健的身躯紧紧抵住她的娇嫩,

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甩甩头,她不愿想太多,小手轻轻握住母亲瘦弱的手,开始叙述这阵子发生

的事情。

「爸爸这阵子很忙,昨天李副总来家里找爸爸,我偷听到他们谈话,好象有

「我哈啊……烈,我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给我,啊啊……」她在男人

猛烈的攻势下溃决。

「说清楚,只有我能给你什么?」

狠地席卷了他们。

「以芳,我要听你亲口说……说你只要我、不能没有我,我要你说……」

男人将烫热的气息吐进她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吻遍她口中的每一寸,

她已经对他投降了,不论身心,都只能属于他一个。

「你只要我吗?是不是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唐烈抬起她,让那双修长玉腿

完全圈在他腰上,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深入,身躯紧密得不可思议。

又坚硬的部分埋进你体内,一次深过一次,让你体会这惊人的热度……别的男人

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爱你吗?」唐烈持续地爱她,在吸吮她红通通的可爱耳垂时,

喘息地问道。

骆以芳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在这剧烈的震荡下,她浑身战栗,十根指甲深深

掐进他黝黑的肌肤里,捺出明显的痕迹。

「唐烈……哈啊啊……烈……」

一顶,瞬间贯穿了她。

他不断地律动,吻住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啼。

在她的要求下,他抛开理智和文明,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痛快地撕裂攫获在

和他的唇舌玩起追逐游戏,绵软的小手也学着他的方式,一遍遍搬摸他刚强的体

魄,在他身上点火。

她敏感又热情,腿间一下子就泛开蜜潮,等待着男人的攫取。

「啊、啊啊,唐烈……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哈啊、啊啊……」

回到他的住所,两具年轻的身体刚刚拥抱,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狂烧起来,把

周围的一切也卷进火海中,温度飙高不下。

她怎么会遇上他?怎么会啊……

*********

再也没有力气抗拒了。

找我?」

唐烈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他侧过身,猎鹰般锐利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

她,将她忧郁又温柔的神情尽收眼底。

周雅媛的睫毛动了动,当草莓再次抵近嘴边时,她终于有了动静,很慢、很

慢地张开嘴唇,乖乖地让女儿喂她吃水果。

骆以芳愉悦地笑了,用面纸仔细地替母亲擦拭,又拿起第二颗草莓喂食。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以芳。」大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乎要握痛她的小

手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们那天做得很尽兴,你把我抱得好紧,快乐地尖叫、

哭泣,为什么完事后就翻脸不认人?」

一会儿才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这男子太教人捉摸不定,总会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事、说出一些话,搅得她

芳心大地震,不知所措。

唐烈愉悦地笑出声来,很自然地替她拢紧外套,接着又理所当然地握住她的

小手,牵着她往外走。

骆以芳脸蛋酡红,试着要抽回柔荑,但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随即,透着好闻气味的暖意罩上身子,她微微一怔,发现唐烈已脱下外套披

在她纤细的肩上。

「你……」咬着红唇,她定定地望着他,心里更乱了。

「李小姐,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事,请打电话给我。」骆以芳暂时不

理会那个搅乱她心神的男人,仔细地叮咛看护人员。

「没问题。骆小姐,请你放心。」

「好吧,那是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连作梦都想着你,一刻也忘不掉,可

以了吧?」

骆以芳全身发烫,感觉自己都快「熟透了」。

「没有吗?」他坏坏地扬唇。

「没有。」她用力地摇头。

「是吗?」

……嗯,还算稳定,收入过得去,养得起老婆和小孩。我的个性好相处,爱护小

动物,除了平常喜欢喝点小酒以外,没有不良嗜好,我喜欢以芳,以芳也喜欢我

喜欢得不得了,我们已经在一起──」

注视着她的目光沉了沉,但那复杂的辉芒瞬间便被掩盖住,唐烈语带笑意地

说:「你不替我介绍一下吗?」

「啊?!」骆以芳眨眨美眸。

唐烈扬起浓眉,唇角微挑。「我说过,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查

到。」他的目光移向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人,心中了然,但仍平淡地问:「你常

来这里照顾你母亲?」

坐在石椅上,拿起一颗鲜红的草莓凑近母亲嘴边,柔声哄着。

坐在轮椅上的周雅媛一动也不动,两眼无神地垂着,根本不知神游到哪里去

了,而她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这三天,她躲得好努力,整天提心吊胆,连上完编织课都选择从教室的后门

偷偷溜走。

她害怕呀!

骆以芳快晕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在这儿见到他。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只好来这里。」他像是在跟她玩绕口令似的,答得

中释放灵魂,尝到天堂燃烧的滋味。

这样还不够吗?唉……她怎么可以这样贪得无厌?

就在骆以芳陷入紊乱的思绪里,如何也厘不清时,一抹高大的黑影突然挡住

突然,她唇边的笑容淡淡地凝结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英俊又高深莫测的男

性面容。

她不也一样?只要某个男人一出现,她也是克制不住的脸红啊……

她继续说下去,「还有啊,我昨天选了几球毛线,想织一件厚一点的披风给

您,下次过来时,我会一块带来……对了,今天温馨原本要跟我一起来的,但她

家里临时有事,晚上还有拼布班要教,所以没办法来。」

今天天气很好,虽然是冬季,但太阳露了脸,暖暖的光线洒在偌大的花园里,

连人工草皮都映出淡淡光泽,令人感到身心舒畅。

这里是位于台北市内湖地区的一家私人疗养中心,占地宽广,服务和设施都

周雅媛仍旧维持同样的坐姿,没有什么反应,但骆以芳并不觉得气馁。能这

样说话给母亲听,她已经感觉到幸福──小小、小小的幸福,如此的卑微,却能

温暖她的心。

一家香港的跨国集团不知什么原因,存心跟爸爸的庆富企业作对,已经从爸爸手

中抢走好多生意,所以他……比较没有时间来看你。」

事实上,骆庆涛这些年来探望妻子的次数,用五只手指就数得完。

「我可以给你更多,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快乐。」

「烈……」喜极而泣的泪水濡湿了小脸,她看起来脆弱又娇媚,任何男人都

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不禁仰起,任由男人啃咬、吸吮她细腻的玉颈,她颤抖不

已,脑中好乱,只能依着本能反应,「给我……快乐……啊、啊啊……只有你让

我快乐,这么快乐,给我好多、好多、好多……」

使出浑身解数诱哄着她。

骆以芳抵抗不了,她的身心操纵在他手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深深地影响

她,摧毁了她的自我。

骆以芳的藕臂在他颈后交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他。

粉嫩臀瓣在他的捧持和震动下,火热地磨蹭着他的肌肤,那窄小的蜜口吞吐

着他的巨大,一遍又一遍地剧烈摩擦,激爆出惊人无比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狠

听到他的问话,她的泪水激迸而出,拚命地摇头。

「不──不要──」她全然无法想象,如果对象不是他,自己怎么受得了另

一个男人的碰触?!

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她只能不停呼唤他的名字,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得到无

尽的快乐。

「以芳……除了我以外,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这样抱你吗?像我这样,把灼热

母女俩静静地在冬阳底下坐了一会儿,吃完水果后,骆以芳温柔地为母亲拨

开额上的发丝,那原本美丽乌黑的头发已失去光泽,她眷恋地握了握,心中有些

感伤。

怀中的美味。

「你要,我就毫无保留地给予。」他粗嗄地吐出话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充满

不可思议的力量。

唐烈没有让她久等,因为他也被这小女人逼到极点了。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到大床上,唐烈直接将她压制在墙上,黝黑的胸膛抵着

她丰美的胸脯,唇舌亲密地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同时抬高她一只大腿,腰臀往前

唐烈热情地吻住怀里的小女人,大手爱抚着她曼妙的身体,将两人的衣物一

一除去。

骆以芳以同等的热情响应他,虽然技巧十分生涩,但她学得很快,一下子已

抛开顾忌,紧紧地抱住男人强壮温热的身体,骆以芳彷佛没有明天似地倾尽

所有力气──

只为了爱他。

「因为我忘不了你。」

骆以芳望进他深幽的眼中,心被狠狠地扯动了,她的胸口好痛,痛到泪水不

听使唤地奔流,但娇丽的唇瓣却浮出一朵动人的笑。

那种极度的晕眩再次袭来,骆以芳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想到他强而有力

的拥抱和贯穿,她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感觉身旁的空气都离她而去,严重缺氧。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原因,为什么还要来

唐烈薄唇勾勒,淡淡又说:「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你拚命

地躲我?」

「喔?!我、我没有……」

「你父亲不断有外遇,在外面养了不少小老婆,你妈妈受不了才变成这个样

子的,是不是?」他问得十分平静,彷佛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骆以芳迅速地瞅了他的侧脸一眼,呼吸有些急促,又习惯性地咬咬唇,

「我怎样?」唐烈逗着她,「我怎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好,是吗?」

「你你……你脸皮厚才是真的。」唉,这样像不像情侣在打情骂俏?骆以芳

就算心乱如麻,也无法忽视在胸中蔓延开的甜蜜滋味。

得到保证后,骆以芳弯下身亲亲母亲的脸颊,跟她道别,然后才让看护人员

推走轮椅,看着她们进屋。

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子缩了缩,藕臂下意识地环住自己。

「妈,这草莓好漂亮,而且很香啊,您闻闻看。」骆以芳拿着草莓在母亲鼻

间挥了挥,继续诱哄着,「快张开嘴呀,真的好好吃,我刚刚偷吃了好几颗,您

再不吃,会被我全部吃光光的。」

「你……我不听你胡说八道。」她急急忙忙地抽回小手,心律严重不整,深

吸一口气才站了起来。

此时,一名年轻的看护走近,想要接手照顾周雅媛,推她回房休息。

「就、就是。」可恶!

唐烈突然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柔荑,温热的掌心贴紧她细嫩的手背,带着纵容

的表情退让一小步。

「唐烈!」骆以芳顾不得淑女风范地大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脸皮这么

厚。「你……你不要在我妈妈面前乱说,我、我才没有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小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西红柿,美眸瞪得又圆又亮。

唐烈挑眉,睨了她傻呼呼的小脸一眼,自动自发地在周雅媛面前蹲下,咧嘴

笑了笑,跟着自我介绍起来。

「骆妈妈您好,我叫作唐烈,唐朝的唐,烈酒的烈,我今年三十三岁,工作

骆以芳脸颊嫣红,垂下眼眸,将母亲的手放入毯子里,这才回答:「疗养院

里有专业的看护照顾妈妈的起居生活,我每次来,能做的只是推她出来走走,说

话给她听,带她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吃,我……我做得并不好……」

怕如果再牵扯下去,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吸力,强

烈到让她全身沸腾,一旦沉迷下去,就不可能清醒了。

「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好顺。

距离两人发生亲密关系已过了三天,骆以芳明白自己胆小,尽管心里都是他,

满脑子都是他,却不敢再见到他。

冬阳,将她笼罩住。

骆以芳疑惑地抬起小脸,待看清对方,不禁一怔。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唐烈俯视着她,双手潇洒地插在牛仔裤口袋里。

噢,不想了、不想了,她跟他完全不可能啊!

拥有那一晚的缠绵还不够吗?

她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上床,在他的怀抱

她停顿了一下,替母亲将膝上的毯子围得更紧密些,又说:「妈妈,我偷偷

告诉您一件事喔,温馨有一个很棒的仰慕者,常常都会送花来,每次那位男士一

出现,温馨就满脸通红,好好玩的……」

是最高级的,专门提供给金字塔顶端的客户使用,被送到这儿来接受照顾的人,

大多有不错的背景。

「妈,这是您爱吃的草莓,我洗干净了,来,把嘴张开。」花园里,骆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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