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骆庆涛没去打高尔夫球,也没上会员俱乐部,一直待在二楼的书房兼
办公室里。
骆以芳从管家赵叔的口中得知,今天家里来了一位贵客,听说这位远从香港
「霜姨,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见他,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
啊……」说到最后,骆以芳无助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挂在楚楚可怜的小脸上,
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软化。
终于按捺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华急喷而出,深深种下。
「烈……」骆以芳哭叫着,和他同时达到高潮,绝佳的契合让两人尝到难以
形容的美妙滋味。
呼,但那点力量只够帮唐烈搔痒,根本没看头。
「闭嘴。」他冷冷地命令。
「野蛮人,你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她喊着,头晕得更严重,一下子感
衣,没什么大不了。
不听霜姨的劝说,她扶着墙往房门移动,还没摸到把手,那扇门已经敞开来,
男人伟岸的身影占据了门口。
霜姨头摇得跟博浪鼓没两样。「不行、不行,你的那套衣服送洗去啦,先生
会帮你买新的。天一亮,许多和先生有生意往来的厂商、百货公司和精品店,就
会专程把东西送来,让小姐慢慢挑……你别走啊,唉唉唉,你的身体这么虚弱,
她不明白为什么醒来之后会在这里,但这栋房子无疑是唐烈的地方,她怎么
可以留下来?!
「啊!小姐,你要去哪里?!看你摇摇晃晃的,快回床上躺好呀!」霜姨见
你,把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蛋打得红通通,实在太恶劣了。」霜姨见她蹙着眉、紧
揪着胸口,连忙过来扶她。
「我……我没事……」费力压下痛楚,她笑得好虚弱。
为什么要在赢得她的身与心、让她察觉自己爱上他后,又狠狠地将她推进无底深
渊里?!
记起那一张张与他欢爱后的照片,骆以芳的心脏涌起难以言喻的疼痛,像是
骆以芳的心情却没办法像霜姨这么开朗。
她的小手紧抓着睡衣,思绪绕着刚才得到的讯息打转──
香港过来的……唐先生……她忽然记起赵叔对她提过,来与父亲见面的那位
生从香港过来的,你可以跟先生一样喊我霜姨。」她双手俐落地布置着小餐
车上的食物,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唐先生就一个人,很多生活上的事情,说
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忙着工作,有时还会忙到忘记吃饭、睡觉,总要有人在身
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妇人推着小餐车进来。
见到骆以芳傻傻地坐在床上,妇人欢喜地眨眨眼,笑着说:「你睡醒啦?很
好很好,睡得饱饱的精神才会好,我帮你煮了一些东西,还煲了汤,很滋补的,
房中的天花板特意挑高,装潢和摆设全然陌生,但看得出来,都是经过名家
巧手设计,带着淡淡的欧式风情。
这是哪里?她睡了很久吗?为什么窗外已是夜晚?
临疯狂,体内的岩浆终于忍不住了,就要在她的深处爆发。
「以芳,我甜美的可人儿,你刚才不是还催促着我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吗?
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喝啊──」
*********
骆以芳轻轻眨动眼睫,脑中昏沉沉的不适仍无情地纠缠着她。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有谁能好心地告诉她……为什
「你──」心脏像是被利刃刺入,骆以芳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细弱的手腕
立即被握住。
他的力道好重,紧紧地制住她,但她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因为心那么痛,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你拍的?」她僵硬地扬起小脸,双眼紧紧锁住身旁的男人。
唐烈沉静地与她对视,突然,高深莫测的俊脸划开一丝嘲弄,「拍得不错吧?
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彷佛被抽光了,整个人犹如浸在冰河的最深层,彻底冻结,
一动也不能动……
那一张张照片全是她──睡着的她、赤身裸体的她,虽然胸部到腿间仍盖着
托住她,她真会支撑不下去。
「什么意思?!」骆庆涛气得脸色发青,克制不住地咆哮,他抓起一叠照片
朝骆以芳掷去,「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你早八百年前就和这个男人勾搭上,
她的脸肯定肿起了。
唐烈锐眼眯了眯,不答反问:「看见他要打你,你不懂得避开吗?只会像个
呆子站在原地,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成可能了。
「你……烈……」她傻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样的英俊、一样
的粗犷性格,但那五官却渗入某种教她感到陌生的东西。
的怒气。
骆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耳朵里的杂鸣还没有全部消失,毕竟…
…她头昏脑胀,还有些想吐,毕竟……这里是骆园,是父亲的书房,她怎么可能
她被打得扑跌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想让男人搞,干脆去当妓女算了!」骆庆涛高
声大骂,抬起脚踹了过来。
眼角余光略略瞥见,在落地窗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因为逆光的关系,加上那人背对着她,骆以芳无法一下子捕捉到对方的长相,
更何况父亲在场,她收敛心神,习惯性地轻垂颈项,温驯地盯着地板。
有力的侵略,晃动出性感的波浪。
「烈……呜呜……太快、太快了,呜……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她全身抽颤,特别是承受着凶猛攻击的那朵娇花,在高温的摩擦下,已然禁
「嗯。」突然感到冷,她随手抓起一件披肩披着,走出卧房。
两分钟后,骆以芳来到二楼的大书房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感觉彷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拍拍脸颊,强打
骆以芳微微一怔。「知道是什么事吗?」
「老爷没说,不过……好象不太高兴,书房里传出一阵争吵声,盛家的人刚
才气冲冲地走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闹得很不愉快,应该是和那位香港来的贵客
叩、叩──
敲门声让骆以芳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咳了咳,将眸光从窗外收回,带着鼻音
说:「进来。」
或许,她真的可以开口乞求父亲,允许她取消与盛家的婚约,让她自由的恋
爱,嫁给真正喜欢的人。
遇上那个像烈酒一般的男人,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了,除了他的拥抱以外,她
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她想,八成是因为听到盛康集团,让她不得不思索自己
那桩可笑又无奈的婚约。
这几天,她下意识地回避,不愿放太多心思在未来的事情上,但心里却十分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我在这里。」唐烈给她一记热力十足的深吻,十指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动作在瞬间加速,猛烈地进出她湿软的腿间。
来访的贵客,正是这阵子抢了庆富企业不少生意、搅得父亲一个头两个大的「罪
魁祸首」。赵叔还偷偷告诉她,半个小时前,连盛康集团那边也有人驱车前来,
全聚集在二楼不知商讨些什么。
这一刻,所有现实都远离,梦幻笼罩着他们。
两人紧拥住对方,让彼此的体温交流,在美梦中满足地休憩……
第五章
霜姨忍不住想再开口,但唐烈却抢先一步冷峻地说:「霜姨,出去。」
「先生,这…
觉胸口闷得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
霜姨吓了一跳,见两人闹得这么不愉快,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哎呀,先生,
你不要这么大声,小姐她身体不舒服,又没吃东西,你别凶人家啊!」
接触到唐烈锐利的目光,骆以芳倒抽一口气,踉跄退了几步,眼看就要跌倒,
那双有力的男性臂膀硬是将她扯进怀里,拦腰抱起,直接走向床边。
「放我下来!走开!放我下来!」骆以芳不驯地踢动小腿,粉拳往他身上招
能走去哪里?」
走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留在这里。
骆以芳忍着晕眩,她的感冒似乎更严重了,但她仍狠下心来,穿睡衣就穿睡
她下床,不禁瞪大眼睛叨念个不停。
「我要离开这里。霜姨,我之前的衣裙呢?是不是你帮我收起来了?可不可
以麻烦你拿给我?」
「你这模样,任谁瞧见了都会心疼,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乖乖在先生这儿住
上一阵子,让我露几手帮你补补身体,一定可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霜姨笑得好乐,但骆以芳听到她的话,却浑身一震。
他发出震撼人心的低吼,浑身肌肉绷得好紧,火力全开地冲刺起来。
「啊啊──」骆以芳拱起身躯迎向他,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臂膀。
猛然之间,刚硬的男性凿入最温暖的所在,伴随着唐烈的粗喘,热杵的顶端
呼吸的力道再大一些,马上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好痛……真的好痛……
「小姐,你还好吗?是不是还很不舒服?唉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打
贵客,也是从香港过来的,而当她被召唤进书房时,他就站在那里。
所以,唐烈就是那位贵客了?
原来……他不仅欺骗她,还不断地打击父亲的事业。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
旁盯着他呀,唉……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念都念不听。」
她没发觉自己在碎碎念,只觉得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孩,可以听她吐吐苦水,
挺开心的。
你感冒了,要多喝一些。」她的口音很奇特,带着浓浓的广东腔。
「请问……这是哪里?」骆以芳忍不住间。
「哎呀,我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唐先生的管家,这次是专程限着先
一连串的问题让骆以芳百思不得其解,她掀开羽毛被正要下床,才发现身上
的衣裙已被脱去,换成一袭柔软又舒服的丝质睡衣。
她怔了怔,跟着听见门外传来声音,小脸一抬,就见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位
么……为什么……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呼吸有些困难,再一次眨了眨眼,这回,眼中的焦距终
于变得清晰,她从不安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出奇的床上。
痛到浑身发抖,痛到再也挤不出一丁点力气。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没能瞥见当唐烈将她拥进怀里时,幽黑眼底一闪即
逝的紧张。
你是很好的模特儿,挺上相的。」
「……为什么?」
他嘴角一勾。「好玩。」
薄薄丝被,但裸露出来的香肩和一双修长的玉腿全泛开玫瑰般的嫣红,再加上凌
乱蓬松的发丝,和那张渗出细细汗珠的娇艳睡颜……再无知的人都能一眼看出,
照片中的女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累得失去意识。
被他吃干抹净,现在好啦!盛康集团那边嚷着要退婚,两家的联姻彻底告吹,我
的脸全被你丢光了,你还想怎样?!」
一张张照片在骆以芳面前散开,哗啦啦地洒落一地,她垂下头定定地看着,
受不住地收缩、紧绷,如春潮般的暖意急泄出来,染湿了大腿内侧,也染湿了底
下的床单。
唐烈仍然压制住身下的小人儿,她的抽搐对他造成更为激切的影响,让他濒
「我……我……」她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唐烈冷冷地丢下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损伤。」
「烈……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如果不是唐烈一臂
唐烈看着她的方式,不再温暖柔情,眼中深幽幽的瞧不见底,俊美的轮廓变
得刚硬、冷酷,不流泄一丝感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骆以芳突然一股恶寒,脸上的痛蔓延着,她想,
听见唐烈的声音?!
这一定是梦,是她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然而所有的不可能,在那个男人弯下身、托住她的手肘将她扶起时,全都变
骆以芳没办法反应,双颊疼得让她无法思考,眼睁睁又要挨痛,一直立在窗
边的高大黑影突然切入,挡在她面前。
「我说过,你最好别动她。」低沉的嗓音带着可怕的力量,似乎隐忍着极大
气氛很不对劲,她的心脏没来由地急跳。
咬咬唇,正想鼓起勇气抬头,突然啪地一声,剧痛在她脸上爆开。
骆庆涛狠狠地甩了女儿一巴掌,骆以芳还来不及反应,第二个巴掌又甩过来,
起精神,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她才礼貌地敲敲门,跟着转动门把推开。
「爸,赵叔说您有事找我?」见到父亲就站在红木办公桌前,骆以芳走了过
去,在离他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下。
有些关系。」赵叔一向疼她,忍不住多说了些。
骆以芳眉心轻蹙,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了。赵叔,谢谢。」
「小姐要小心。」
昨晚上完课后,在回家的路上淋了点雨,让她今天一醒来就昏沉沉的,应该
是感冒了。
管家赵叔推开门,恭敬地说:「小姐,老爷要您到二楼去。」
无法让其它男人如此亲密对待。
唉……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时间和父亲谈谈这件事,或许等父亲处理完
公司的事,把麻烦解决了,才有心情听她说吧!
明白,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她爱上一个男人,是这样的感情给了她勇气,让她开始作梦,并且想将梦想
变成真。
「啊、啊啊,烈……哈啊、啊啊……」这太快、太强悍了!骆以芳被他近乎
粗暴的攫取摆弄得尖叫连连。
她星眸半合,脸蛋红通通的,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浑圆的胸脯随着他强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