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黝瞳细眯,灼烫的气息拂上她的脸,「你会感
到心痛,是因为不想离开我去嫁给别的男人吗?」
骆以芳咬着软唇,委屈地流着泪,同时也觉得难堪,因为男人精准无误地说
怎么继续下去?!没有办法的,我、我的心好痛……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
…」
她有太多的包袱无法舍下,对于父亲的安排,她只能照做,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他说出这些话时,她的胸口好痛,心如刀割,疼得她忍
不住轻轻抽气。
是为了她悄悄萌芽却来不及茁壮的爱情吧!所以,她的心才会这么痛、这么
蠕动着玫瑰般的嫩唇,「我想……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能再有牵
扯了,这样……会比较好。」
闻言,唐烈好看的浓眉拧紧,瞳中极为迅速地闪过古怪的锐光。
这还用问吗?!她像红苹果似的脸蛋微微鼓起,不太情愿地回答,「那会让
我分心。」
他似乎挺中意这个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暂缓攻势,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仍
「嗯。」这样的男人,教她如何不心动?就算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她的
心魂也早已受他吸引。
「你说,我听。」他放任双手探索她曼妙的曲线。
神,才不至于发出羞死人的呻吟。
「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就像蛋糕上的草莓,娇艳欲滴……」沙哑的气息喷
在她敏感的耳畔和颈窝,引起她小腹里一阵骚动。
地制伏。
唐烈俐落地翻身,将柔软的小女人稳稳当当地压在身下,他用的力道不大,
却能有效地限制住她的行动。
笑啦!」
没办法,她害羞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唐烈浓眉飞挑,笑得更厉害,朗朗的
笑音从他的胸腔鼓震出来,将她团团包围。
久才挤出话来,「我、我还好,没事的……」
噢,他们非得谈这么尴尬的话题不可吗?被他这么一问,她敏感地察觉到被
他爱过的身子正漫开某种奇异的酸疼,特别是腿间那柔嫩的地方,依稀还留有他
忽然,男性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
骆以芳轻呼了声,整个人倒进他宽阔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
「你、你……」她瞪大眼眸,一时间挤不出话来。
淡地询问。
骆以芳摇了摇头,嗫嚅道:「我……我的脸已经不痛了,虽然还有点红,可
是真的不痛了……」
晚?
她从未遇过像唐烈这样的男人,神秘、危险,浑身上下充满吸引力,像一块
强力磁铁,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目眩神迷,心跳如擂鼓,在他的魅力下失去女
了,两人做过的事情在脑海中清晰无比地浮现。
她……她真的跟他上床了!
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说得出来的只有他的名字,但她却义无反顾地把自
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嗯哼……」骆以芳眉心微蹙,轻轻抗议着,秀丽的眼睫随即眨了眨,这才
完全清醒过来。
远,徜徉在无限的快感中。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从一片混沌中慢慢地寻回意识,尝过欢爱的身子泛起奇
异的酥麻,一只粗糙的手掌正沿着她美好的背部曲线游移。
验爱的禁忌与甜蜜,臣服在他身下,让他得到完完全全的她……
她不后悔、不后悔呵!
*********
他掌住那曼妙的纤腰,低吼一声,随即摆动臀部,开始在她的幽径里来回抽
送。
「哈啊啊!唐烈……啊、啊啊……」骆以芳紧抓着床单,承受男人强而有力
他紧紧抵着她不动,在她通红的小脸上洒落无数个吻,彷佛这么做就能除掉
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
「呜呜呜……」骆以芳哭得迷迷糊糊,原本虚弱的双腿凭着本能轻蹭起来,
猛然间,他腰臀一沉,强大的力量瞬间贯穿她的细嫩。
「啊啊──」骆以芳忍不住叫喊出来,细致的眉心可怜地蹙紧。「好痛,好
痛啊……」
骆以芳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眸中泛起湿意,有些不知所措。
爱?他说他想爱她,那种感情是真实的吗?
她不懂呵……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已被他撩拨到极限,渴望着他的给予,
这让唐烈感到莫名的欢愉,欢愉到大发善心地放了手,把东西还给她。
「谢谢。」骆以芳轻声道谢,随即站了起来。
抓紧包包,她仍低垂着玉颈,感觉心中似乎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又无法厘
出来,让她柔嫩的腿间沾上点点晶莹。
养眼的裸男再次回到大床上,他一向要求公平,既然自己都脱得精光了,当
然不会放过底下的小女人,没几下动作就把她身上的衣裙剥得干干净净,让两人
「别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唐烈立在床边微微一笑,目光瞬也不瞬地锁
住她,迅速地脱掉上衣、踢开长裤,让精壮的躯体裸裎在她眼前,而那集中一切
力量的地方,正傲然无比地昂扬着,蓄势待发。
他轻拢慢捻,让那朵女性娇花在他高超的逗弄下战栗,春潮般的爱液涓涓渗
出,滋润了幽深的入口。
骆以芳的意识飘得好远,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话也说不
此时,他正在侵犯她从未有人拜访过的腿间。
「不要……哈啊!不可以,唐烈……啊啊……」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腿间最敏感的一点在他粗糙指腹的摩挲下充血、肿
好热,好烫……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湿润。她星眸半闭,脸蛋无助地
别向一边,柔嫩的肌肤泛开美丽的玫瑰色泽。
男人在她身上点火,将她抛进高温的火焰中,无情地折磨她,一遍又一遍,
「没办法,我只能这样看你。」他神秘地扬唇,手指滑向她的嫩背。
下一秒,那件米色的胸罩松开了,两团雪嫩的丰乳得到解放,晃开一阵波动,
形成绝对的美景。
「不行。」唐烈一手扣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腕,还拉高过头地压制住。
他审视骆以芳的眼神亲密又热烈,让她心律不整到了极点,感觉彷佛有千万
只蚂蚁在身上乱爬,闹得她又痒又热,不受控制地扭动娇躯。
他如恶魔般英俊的五官透出邪气,薄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一边说着:
「以芳……我让你尽情抚摸,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
骆以芳还没反应过来,上衣的整排钮扣己在他用力一扯下全数掉落,露出里
「唐烈,你、你的那个……」好惊人!骆以芳羞涩得说不出口,内心却升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血液里奔腾的兴奋感全面高涨,她竟想更加仔细地看清楚
他、掌握住他。
会痛苦至死的,你明白吗?」
老天!骆以芳倒抽一口气,为那明显变得坚硬的男性脸红不已。
小手在他的抓握下根本没办法抽回,只能随着他的指引,为他解开裤头、拉
其实只是脚筋有些错位,经过他实时矫正后,很快就复元了,今天只感到很
轻微的酸意,并不影响行动。
她在心里把不争气的自己骂了一遍又一遍,咬咬牙硬是抓回心神,伸出小手
唐烈像是在笑,声音低沉沉的,胸膛微震。伟岸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大床
上,牢牢地制伏。
「为什么是你?嗯……理由还不够明显吗?」他避重就轻,不答反问,也不
两人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如此强烈,仅仅是亲吻而已,就燃起惊人的火焰,
凶猛地吞噬掉她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为什么……唐烈,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好的……」细细的喘息中,骆以
吻了她?!
唐烈将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徐徐地喂入她的小嘴,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只想
好好品尝她的滋味,重温昨晚那场被打断的激情。
不算一个「家」。
被霸道的男人安置在屋中唯一的大床上,骆以芳局促地正襟危坐,小手紧紧
抓着搁在膝上的包包。
骆以芳完全没想到,唐烈的住家离她工作的地方这么近,一样在东区的小巷
中,是一层位于五楼的三十几坪公寓。
严格说来,这不算是一个「家」。
抱住她的双臂忽然用力一缩,将柔软娇躯牢牢地拥紧,薄唇跟着凑近她发烫
的耳畔,低声吐出,「因为……我要找个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彻底
地、尽情地……吻你。」
「你干什么?!」骆以芳错愕得瞪圆了眼,为求平衡,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住
他的宽肩。「别闹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老天,这男人到底在「番」个什么劲儿?!她明明是说中文啊,他怎么都听
请你放手,我要回家去了。」
「你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吗?」唐烈以适当的力道圈抱住她,旁人爱看就由
他们看去,他脸皮厚得很,一点也不在乎。
他似乎在发怒。
可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愤的?挨打的是她,动手的是她父亲,这些事跟
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在不高兴什么?
唐烈的手指仍停在红痕未褪的粉颊上,薄而有型的唇瓣再次掀动,「你父亲
时常打你吗?」问这话时,他目中锐光烁了烁。
骆以芳摇了摇头,试了几次才挤出声音,「还好,他……他平常挺好的,只
天的进度,我……我不能一下子就织完,要慢慢织,然后教会别人,所以……所
以还要两堂课才能完成……」
她傻呼呼地解释了一堆,忽然瞧见男人脸上的笑意有加深的倾向,胸口怦怦
就在她呆愣的同时,一只大掌缓缓抚上她昨晚挨掴的粉颊,那动作带着奇异
的温暖与亲昵,略略沙哑的嗓音问道:「还疼吗?」
他……是在怜惜她吗?但是……为什么呢?
「我……」她喘息着,感觉空气变得好稀薄,「我为什么要把帽子送你?」
唐烈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你了,既然这样,
我就必须让你也喜欢上我,才不至于吃亏。所以你把帽子送给我,可以当作向我
她秀丽的小脸净是迷惘,无辜的神情无助又可爱。
唐烈极有耐心地解释,「人家织帽子是要送给心上人,你织好的帽子可以送
给我,刚才那种毛线的颜色我挺喜欢的。」
一句──
「你可以送给我。」
「嗄?!送、送什么?」她一头雾水。
上她红艳的朱唇,封住她可怜的抽泣声。
她抵挡不住他的柔情啊……
这一次,他要她的方式温柔至极,吻遍了她的全身,也将他自己密密地印进
出来,让她的感情和想法赤裸裸地摊开,无所遁形。
「呜……」除了哭泣以外,骆以芳不知道还能如何面对他。
「你这个胆小鬼。」
休。「如果今天你有自主权,可以嫁给心爱的男人,你是不是想嫁给我?以芳,
回答我,你是不是放不开我了?」
他的问题一个接连一个,震撼着她的心。
动了几次,终于找回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工作?」
「我想知道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查到,没什么困难。」浓利的眉飞扬,
英俊的脸庞流泄出傲气,「就如同昨晚我想去参加你父亲举办的晚宴,就算没收
他把玩着一件只织了一小部分的作品,深黑的双眼瞧向她,嗓音略哑地问:
「你打算织出什么东西?」
「嗄?!我……噢,那、那是一顶贝雷帽。」她双颊泛红,说话不禁结结巴
出了她的心事。
「你……你不要来欺负我……」她挣扎起来,无奈逃不出他的掌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唐烈极具耐性,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善罢干
即使这般心痛又如何?她没有力气改变什么,只好默默地咽下苦楚。
唐烈似乎被她无助的模样扯动某根心弦,恶魔般英俊的脸庞刷过一丝邪佞的
气质,微乎其微地显露了什么,但在瞬间又妥善地掩饰住。
疼。
「你把我用完了就弃之如敝屐吗?」唐烈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闪避。
「不,不是这样的!」眼眶一热,泪水随即涌出,她和泪轻嚷:「我们还能
「什么意思?说清楚。」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峻。
骆以芳再次鼓足勇气,小声地说:「我有婚约了,你……你应该也晓得,我
父亲想跟盛康集团联姻,这是一场商业婚姻,我非嫁不可,没有退路……」
深深地凝视她。
「好了,我不骚扰你,这下总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说什么吧?」
骆以芳习惯性地咬着软唇,内心轻叹,好几秒过去了,她才重新扬起秀睫,
唐烈垂下双眼,瞧着胸前那张可人的小脸,沉稳的语气听得出愉悦。「以芳,
我专程来等你,你不和我多说些话,掉头就要走人,会不会太无情了?」
他叫着她的名字,像是已与她十分熟稔。骆以芳心脏又是激烈跳动,小嘴蠕
「你……嗯哼……」努力稳住呼吸,她克制着在他爱抚下扭摆腰肢的欲望,
哑哑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碰我?」
唐烈低笑,慵懒地出声,「为什么?」
骆以芳小口、小口地喘息,扬起迷蒙的双眼,定定地望着他。
「有话想对我说?」彷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事,唐烈鼻尖轻蹭着她的,主
动问出。
「你……」骆以芳脸颊发烫,只差没冒出白烟来。
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他结实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脯,还有……某个
部位正在迅速地苏醒,变得越来越强壮,也越来越有威胁感,害她得奋力稳住心
「你别笑了!」骆以芳恼羞成怒,竟然抡起粉拳往他身上招呼,「讨厌!你
还笑、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准你笑人家!不要笑了──哇啊!」
伴随着一声娇呼,忙着「逞凶」的小手眨眼间落入男人的铁掌中,被他牢牢
贯穿时的力道……
唐烈轻易看出她的困窘,不禁发出愉悦低沉的笑声。
骆以芳鼓起勇气瞄向他,心中微微恼怒。「有什么好笑的?!你……你不要
闻言,他的黑眸闪烁光辉,唇角微微挑起。「我问的是别的地方,我怕自己
太粗暴,会把你弄坏的。」
这下子,俏脸像是浸过红油漆一样,红艳得吓人。她的呼吸超级不顺畅,好
性的矜持。
但她心中明白,她不会后悔。他将是她枯竭的生命中,最灿烂的记忆。
「还痛不痛?」唐烈勾起她的小脸,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左边粉颊,淡
己给了他。
是因为父亲将她逼到了绝境,既然她非嫁入盛家不可,那么总还有权利在婚
前狠狠地玩一次,把纯洁的身子献给别人吗?唉……她的叛逆期是不是来得有些
男人性格的脸庞近在咫尺,高深莫测地凝视着她。
「醒了吗?我的睡美人。」他的唇凑近,迅速地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啊……」骆以芳脸蛋红通通,接触到那双炯亮的俊眸,她的记忆全部回笼
「嗯……」她下意识逸出叹息,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像只刚被喂
饱肚子的猫咪,喵喵轻叫。
大手的主人故意闹她似的,忽然顽皮地探到她胸前,捧住那两团绵柔的乳房,
清究竟要说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她和他不应该再有交集的。
胸口微酸,她重新举步想越过他,离得越远越明智。
当男人在她温暖娇小的体内释放出一切能量时,骆以芳用双腿紧紧地圈住他,
汗湿的胴体热烈地迎向他。
她尖叫、颤抖、哭泣,在他的怀里达到高潮。他们一起飞翔,飞得好高、好
的撞击,一团团的花火在她眼前爆开,她脑中乱烘烘的,整个人己被他的火热击
溃,毫无招架之力。
她没办法抗拒,也不愿意抗拒,她想将纯洁的身子交给这个男人,想与他体
她难以控制地扭动娇躯,不知为什么,痛楚的感觉虽然变淡了,但她整个人却像
掉进火炉里,又热又难受。
「老天,你要把我逼疯了!」唐烈全身肌肉绷紧,这会儿真的抵达极限了。
还说不会伤害她?他根本就是骗人的,呜呜……
唐烈的火热埋在她的深处,他克制着,粗嗄无比地喘息。「乖,一会儿就不
痛了,乖啊……」
渴望到心痛啊!
唐烈俯下身,注视着她迷乱的神情,唇瓣轻轻吻着她颊上的红痕,彷佛无限
怜惜,沙哑地低语:「我不会伤害你的。」
「坦诚」相对。
「我想爱你,用力的爱你。」唐烈扳开她粉嫩的玉腿,让强壮的男性紧紧抵
着她的娇嫩,沾染着她的湿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骆以芳全身烫得惊人,粉唇微张。
男人的身体都像他这样吗?还是他……得天独厚?
小腹倏地升起一股凶猛的热潮,她抑制不住,身子一颤,任凭那波春潮流泄
出来,只剩下感觉如此的清晰,体验着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情欲。
突然,他的重量消失了,她感到可怕的空虚,原本紧闭的双眼不禁掀开来,
搜寻着他的身影。
胀,如同被他彻底吸吮过的乳尖,变得突挺、嫣红。
「你要的,以芳。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我们渴望着彼此,如此强烈,谁都不
能阻止。」
极尽所能地将她逼到疯狂边缘。
「唐烈……你……啊啊……」她忽然惊吓地瞪大美眸,因为男人竟趁着她意
乱情迷之际,撩高她的裙摆,扯去她的贴身小裤!
想取回那块尚未完成的作品,谁知道唐烈却不肯放,望着她的眼神深沉又神秘,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唐……唐烈,这是我的。」她唤着他的名字,语气怯生生的,小脸无辜。
他喉中滚出类似野兽的低喘,一手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胸脯,跟着俯下头含住
另一边的美乳。
「哈啊……」骆以芳红唇开启,不禁逸出娇啼。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她满面通红地乞求着。
唐烈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蠢蠢欲动的渴望顿时更加壮大。如果不好
好享用这道「珍馐」,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边秀气的米色胸罩。
「啊!」突如其来的凉意教她心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遮掩春光,但压在
她娇躯上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她退缩?
唐烈在她的探索下低喘,那双绵软的小手对他造成可怕的影响,带着甜蜜的
折磨让他双目变得犀利无比,像是紧盯住猎物的猛禽,随时都准备用利爪撕裂底
下的小动物,一口口地吞进肚子里。
下拉练,然后……释放出他的灼热,让柔软的小手再无阻隔地碰触到那烙铁般的
雄性力量。
这么强壮、这么坚硬,却又充满生命力!
给她机会再次提问,蓦地加深了热吻。
粗犷的大手抓住她细软的柔荑,扯向早已肿胀的胯下,沙哑地叹息。
「以芳,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你疯狂的我啊!如果不能得到你,我
芳昏乱地问着。
原本抓在手里的包包早已掉落地面,她只能无助地绞紧碎花长裙,害怕与兴
奋两种感觉不断在体内发酵,全身的力气急遽地流失。
「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真心的……」他哑声诱哄,每个字都喂入
她发烫的嘴中,勾引她全然的放松。
他赤裸的表白优乱了骆以芳的心,扯动了她渴望真爱的心弦,让她悸动不已。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向他抗议,没想到小脸刚刚扬起,就被他温热的
唇舌精准地封住了言语。
「唔唔……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怎么又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地
这种坪数的公寓通常会隔成三房两厅,但这间公寓却采开放式格局,除了卫
浴有隔间以外,整片打通,一览无遗。
这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独居,没有其它的家人,充其量只能说是他的住所,
两响,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
「你左脚的扭伤是不是好些了?」他问得好自然。
骆以芳抿抿唇,轻嗯了声。
「嗄?!」骆以芳这会儿真的吓呆了,她甚至忘记要挣扎,就这么傻愣愣地
被男人给绑架了。
第三章
不懂?!
「是啊,是要回家,不过是回我家。」他眯起眼,动作坚定无比。
「我、我才不要!我干嘛要跟你回去?」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喜欢上我!」铿锵有力
地撂下话后,唐烈突然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发觉他俩的举动已经引来路人的注视,骆以芳再次垂下玉颈,在他怀中轻轻
挣扎起来。
「放开我好吗?我不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我玩不起任何游戏的,
是偶尔生气时才会动手……我……其实我已经不怎么痛了。」
「你说谎。」
「啊?」骆以芳扬起秀睫对上唐烈的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心了,竟觉得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一股力量轻轻掐住骆以芳的心脏,热潮在血管中泛滥,教她鼻头发酸,莫名
地想掉泪。他何必……怜惜她呢……
表白的礼物,经济又实惠,多好。」
什、什么?!
骆以芳这下晕得更厉害了,完全弄不懂他古怪的思考逻辑。
一秒、两秒、三秒……整整经过十秒,骆以芳才想通他到底说了什么。
脑中轰地一响,小脸爆红,全身血液都在和她作对似的,一古脑地往头顶上
冲,让她头重脚轻,晕眩不已。
「贝雷帽。」他淡淡微笑。
「贝雷帽?」她的智力彷佛退化到只会重复他的话。
唐烈点了点头。「对,贝雷帽,你还没织好的那顶。」
到邀请函,我仍然有法子入场。」
提到昨晚,骆以芳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呼吸有些紊乱。
她正想出声叫他放手,别在路上对她搂搂抱抱的,却听见他没头没脑地蹦出
了她的心坎……
对。她就是胆小,不敢坦然承认。他想要怎样嘛?呜……
骆以芳仍是伤心地哭着,迷迷糊糊之中,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叹息,他的双臂
将她抱得好紧,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皮和脸颊上,最后终于覆
「不要问,求求你别问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扭动得更厉害,想
从他身下逃走。
「你心里清楚的,却害怕去面对。」唐烈禁锢着她的四肢,替她将答案公布
巴,「我打算织、织一顶男用的贝雷帽,因为……因为冬天快到了,班上有位女
孩她……她想亲手织一顶贝雷帽送给暗恋的人,问我可不可教她,我、我想干脆
就在课堂上教大家编织方法,让来上课的人都学会……你手里拿的那一小片是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