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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第1页)

沈巽一怔,急忙爬起来,试图去看叁,然而只不过才看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就被薛震重新压回去,握住两只脚踝狠狠地顶进去。

“呃唔……别,薛震……别……”沈巽疼得绷紧了脚趾,小腿止不住地抽搐。一股温热和撕裂的疼痛从穴内传来,他低下头,便见二人衔接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薛震将他抱入怀中,只对身后人露出他缠住自己腰的两条腿和手臂:“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

“等……”沈巽急得要推开他,但他越是挣扎,薛震动作就越是发狠。干涩的甬道许久没被男人用过,进入十分困难。薛震额间青筋突突地跳,牙关都要咬碎,一半是忍的,一半是恨的:“等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当时在我身下被我肏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我也挺开心的,当着你姘头面操你我更开心。”

“叁不是……”

“震君,人带来了。”

薛震注意到沈巽冷颤似地抖了下,表情惊慌,不由心火更盛:“人在哪?”

拾壹说:“就在宫外侯着,听从震君发落。”

沈巽闻言想要转过头,从门缝里看屋外的情况,但被对方拽着头发别过脸来。薛震冲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把人带上来。”

他大抵是没料到,一个一没权二没势的男宠敢如此忤逆自己。薛将离是骄傲惯了的人,又哪受过这般委屈。可他此行目的并非是要激怒对方,因此只能强压着火,放低声音:“刚才的话……是我不对。我只是想,想让你劝劝震君,不要如此一意孤行……也不要做的那么绝,将雷谷上下朝堂进行大清洗,这里面的人,的确有奸诈之辈,但是也不乏忠义之士,莫让他们寒了心。”

沈巽见他做出让步,也知晓他是出自真心,但肚里的火还没消完,所以并不回他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大眼瞪小眼,僵持良久。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乌蒙上仙有见。”

薛将离不同他贫嘴,只是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沈巽板正地站着,也无所畏惧地瞪了回去。两人角力片刻后,薛将离终于舍得再开口:

“上次大战,岑艮与乾媂派人攻打雷谷,尹棋亲自前往前线,结果病了。到现在都没有好,基本算是病入膏肓的状态。虎符一直在尹棋手里,震君便借着那时候拿了回去。少了兵力加持,震君已是不愿听我劝谏,再然后,他将迎娶丞相之女,彻底稳固自己在雷谷的地位。”

“所以呢?”沈巽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你们雷谷之事,与我有何干?”

拾壹见他转醒,便告诉他,薛将离正在外屋候着他。

薛将离,这个名字带给沈巽的记忆并不是那么的愉快,他的几次失手都是栽在了此人算计中。在他印象里,薛将离是一个冷淡又严厉的人,薛震十分惧他。雷谷大权本该握在他与薛尹棋手中,只是不知眼下,他怎么会失了势?而这段时间里,雷谷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让薛震变成了现在这样。

上述的每个问题,都深深地困扰着沈巽的。也因此即便他不想再见此人,还是给了面子地穿好衣物,掀开帘,去了外屋。

沈巽看了看他,又看向周海,张开嘴,勉强露出一个笑:“多谢……娘娘。”

借着灯笼的光和透过窗纸的暖黄色光线,周海与他对视良久,然后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受着不同苦难的自己。

良久后,周海冲他福了福身,没留下任何一句话地离开了。

“沈公子可是在休息?”周海的声音很好辨认,就和她本人一样,温柔,冷清,尽管沈巽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却也深深地将其刻在了脑中。

周海与侍女站在一起,拢着袖,由于体弱多病,受不得寒,故而披了件加绒的深蓝大氅:“如果是这样,我们便不打扰了。这药温和,可以用在私处,每日两次,很快便好。”

拾壹将瓶子捏在手中反复打量,再扯开塞子放到鼻尖细细闻过。侍女有些不满,沉下脸正欲说些什么,被周海扯住衣袖,摇摇头。

沈巽盯着这张没有情绪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愤怒是多么的可笑——与这种不通人情的家伙宣泄感情,无异于对牛弹琴。于是他转过了头,闭上双眼,静静地靠着浴桶。

屋内寂静到落针可闻,偶有灯花跌落烛台,便是唯一的声音。拾壹的呼吸声绵长又低,几乎叫人可以忽略。

忽然,门外传来下人的传讯,说周小姐送来了东西,问是否需要呈进来。

拾壹没有离开,而是木桩似地杵在门口,抱着剑看着他。

近些日子舟车劳顿,加上心魔与痼疾作祟,沈巽脸色可谓苍白如纸。他比从前还要瘦上许多,肌肉也不如从前紧实。

沈巽洗了把脸,水珠挂在发丝和鼻尖上,目光没有焦距:“需要这样守着我吗……”

待沈巽真的走远,背影消失在层层宫门外,薛震终于不再压抑,手臂横扫掉桌上的笔墨,还有沾满二人精液的宣纸。

那漆黑的墨渍入纸中,慢慢掩盖了上面原来的痕迹……

————

沈巽知晓,这个时候无论解释什么都没用,只拿目光瞪着他,胸口上下起伏着。

薛震从他在纠缠中凌乱的领口中看到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结实的肌肉,牙根有些痒意。

“报——”

只是这个吻再也没有从前的温度,亦没有任何爱欲。

——

薛震作弄了沈巽许久,也不留他在身边过夜,只遣了人将他送去东苑。

薛震咧出一个笑,像是大仇得报般爽快,尽管此时此刻他心如刀绞:“我每天都绷着一根弦,怕你再出现时就拿剑指着我,要我的命。我曾经也是掏心掏肺对你好过,无愧于你,你却要跟着那些渣滓。那好,从今往后,我便也那样对你。”

他的每字每句皆如有千钧之力,狠狠碾过沈巽心口。沈巽咬着牙,但还是捱不过身体本能地颤抖。悔恨,难堪,悲伤淹没了他的大脑。

薛震擒住他脖子,将他拉了起来。沈巽睁开眼,看着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莫名有些绝望——

是薛震泄在他体内的精液。

两人是一起到了高潮。沈巽很快便因为体力不支,仰躺在桌上,涣散地望着房梁。他脐下三寸已疲软下去,顶端小眼还时不时渗点残余的精。

只是薛震却不曾抽离他的身体,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吻他的身体。薛震拿唇去吻他胸口,连带着右边整块柔软的肌肉都包进口中,再用牙齿慢慢聚拢,变成撕咬脆弱的乳尖。

“阶下囚所吠,我权当是笑话。”他哑着声音,命令道:“拾壹,把人带下去,收进天牢。”

沈巽闭上眼,感受到那只温度过高的手滑过自己的脖颈,来到胸口。他是练武之人,肌肉漂亮紧实,他胸肌不比薛震的大,且手感柔软,摸上去竟比女子的嫩乳还要细腻。

当门扉合上的声音响起,薛震便像是卸下最后一层伪装,扯了身上繁重的礼服,露出腹肌和劲瘦的腰。

沈巽的神志被冲撞得迷离不清,独独能维持最后一分理智,来辨别叁的安稳。他感受到抱住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身体,又抬头见薛震唇紧绷着,表情恻恻,遂知晓这下他是动了真火:“薛震……”

他低声唤他,气息化成撩人的丝弦。他不是勾人的料,不过既然薛震曾为他倾倒过,那么他便有可能再得逞。

沈巽的唇温热又柔软,饱满的唇珠被咬破了层皮,晶莹的血珠滚着。他抬起头,拿唇扫过薛震的薄唇和下颌,然后含住他的喉结。

这一刻,即便沈巽还有千言万语欲倾之于口,也只能嚼烂,咽回肚中。

沈巽心脏抽搐似地疼,便低下头去,微皱了眉。

薛震似乎并不满意他龟缩的态度,狠狠捏了捏他的脸,叫他看向自己:“怎么?不愿意?你负我欺瞒我,我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如今放你一条活路,你就该跪下来谢我!”

叁被反剪了双手,扯下面纱,并用铁链捆住胳膊和手腕,胸口和背上还有脸都开了血口子,还没来得及止血,身上黑衣明显又深了一个色调。

他右眼肿了,唇角挂着才从肺里咳出的淤血,语调却是气定神闲:“的确不是第一次见,但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当今震君,和艮君的狗没有差别,能当着旁人的面,与人交媾——”

话音刚落,拾壹的拳头便砸到了叁的脸上。叁踉跄了几步,鼻血与口中的血全溢出来,溅了满地。

沈巽在心中怒骂了声,怎么拾壹就赶在这时候回来了?

薛震专心致志地操他,目光盯着他与自己衔接的地方,看那湿漉漉的小洞翻出嫩红的肉,恋恋不舍地绞住自己粗胀的肉根:“你押他进进来,其他人退下。”

门一开,就有股浓到刺鼻的血腥味从门外传进来。

薛震拉着沈巽的腰带,将他带到了桌上,然后一并抽下他的革带和发簪。沈巽被送到他屋中时,已是搜过一轮身,根本无法携带利器,更无从谈反抗。他大概有了预感,对方想要做什么,几度起身试图与薛震谈判,皆被压回去。

薛震俯身,蜻蜓点水般在他身上吻着,又拿发带束了他腕,让他反抗不得。

草草结束前戏之后,薛震就撩起衣袍,解了亵裤,只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的肉穴入口慢慢挤进去。

薛将离将佛珠重重拍在桌上,珠串瞬间散落,叮叮当当落在地上:“若不是因为你!他会变得一意孤行且偏执吗?”

沈巽盯着他指向自己的手指,只觉他逻辑荒唐:“不愿将权利交给薛震的,是你们。要送走我,不顾薛震意愿的,也是你们。归根结底,我只是听了你们的话。更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为雷谷好 现在雷谷也不算走上了歧途,你不过是被夺了权,何故如丧家之犬?”

“你!”薛将离气结。

外屋的桌上焚了香,薛将离就坐在香案边,他瘦了,本来将将合身的衣袍如今变得宽大,瘦削的锁骨从领口露出,尽管他表情依旧强壮着风轻云淡,但是憔悴的面色出卖了他。

薛将离捻着佛珠,掀起眼皮打量他好一番:“你究竟是什么妖魔,能将震君迷成这般?”

沈巽想起昨夜薛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冷笑一声:“你口中的震君,可算不得迷恋我。”

这时门外传来拾壹的声音。

薛震手上动作一顿,语气里透露出恼意:“说。”

“巡逻队在东城门捉拿了叁。”拾壹道:“请震君授意,该当如何处置?”

——

周海的药的确好用,只是刚敷上去时会有些火辣辣地疼,等过一阵适应了便好。

有了秋露膏,沈巽也算勉强睡了个安稳觉,等他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那就谢过周小姐了。”拾壹向她抱拳。

周海冲她莞尔,移开目光时却发现沈巽正穿了件白色的长衫,身上水迹未干,站在拾壹身后看着自己。他的身体瘦削,修长,像是一柄折断的剑,带着本生的骄傲与后来的落寞。他黑发贴在白皙的面庞上,鼻背红痣被水珠衬得发亮。

拾壹也发现了他,便回过头:“沈公子,您不便与后周小姐见面,请回避。”

拾壹沉吟片刻,拿着剑开了门,问:“是什么东西。”

“周小姐送来的是秋露膏,周家秘制的药,外敷用。”

沈巽闻言睁开了眼,下意识回头看向屏风外,当然,屏风把他和整个门都已隔绝开,根本看不到门口的状况。

他声音是哑的,似被砂纸磨过。拾壹说:“震君说你之前逃过一次,这次不能让你再逃了。”

“逃过一次?”沈巽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你可别忘了,上一次,是谁将我亲手送到岑艮手中的?”

拾壹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好像不会为此感到羞愧或者认为这本就是顺理成章:“长老命令,不得不从。”

回到住处,沈巽看到屏风后已备了个盛好热水的浴桶。身边的拾壹告诉他,是震君准备的。

沈巽心头一颤——他不明白,薛震既然要折磨他,何不把事做绝,为何又要给他留有一线温柔,叫他更加难受。

他闭上眼,不再细想,然后屏退下人,把被汗和精/液弄湿的衣物褪下,钻进浴桶中。

沈巽身下疼得厉害,又出了血,需要静养疗伤。但他还是拒绝了由宫人将他抬去轿辇的提议,蹲到床边一件件穿衣服,然后颤巍巍地起身往外走。

薛震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心中酸涩到发苦,却偏偏不肯软下态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曾经伤害过的自己人受到羞辱、折磨,非但不令他喜悦,反而会叫人心如刀绞。

为什么他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指向了错误的结局。

很快,他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孽物又慢慢硬了起来。

接着,薛震低下头,再度吻住了他。

那是沈巽的敏感处,烧得他耳根发烫:“薛震……我们好好谈谈。”

薛震闻言止住动作,支起身体看着他:“谈谈?”沈巽平静的语气无异揭了他的逆鳞 ,本来稍变缓和的气氛再度降为冰点。他冷笑几声,眼中黑雾翻涌:“那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

沈巽痛苦地闭上眼,摇头。

他吻住沈巽,像是确认自己的领土一般,动作粗鲁。他的手按住沈巽的胸口,拿掌心粗糙的茧子去弄那柔嫩的红点。

“哈啊……”沈巽像是被钉在桌上一样,腿上的肌肉绷到最紧。他不自觉挺起胸口,想让对方对自己更粗暴一点,不要再这般若即若离。

薛震一只手抬起他的腰,抽送着胯,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原本雪白的臀染上绯红,又见那隐秘的缝儿中渗出淫白的粘液。

薛震终于将注意力转过来,集中在他身上。

薛震的眼底有愠色,狠戾,但更多的,是如乌云般黑压压的欲望。沈巽顷刻感到自己体内的物什又大了圈,快要撑破内壁。

薛震停下来,把他放到桌上,然后手指从他的眉心沿着鼻梁划过,描摹过他鼻背的红痣,再掠过红唇。

沈巽还没来得及说话,薛震就朝他膝盖踢去,接着,他感受到膝上一阵酥酥麻麻地疼,呻吟一声,跪倒在地。

薛震注视着他,看他眼中流露出痛色,心口灼过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蹲下来,揪住沈巽头发,面露狰狞之色:“如果我没记错,拾壹当时告诉过我,和你一起来的,还有岑艮身边的那个死侍,他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拿你屁股勾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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