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新勉强安心下来,没再问这问那,但到了地方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他又感觉有点头疼。
“你带我来是不是,有点高调?”秦卓新小声问。
“我不带你来他们也都知道我老婆是你了,也想看,不如给他们看个够。”
k把秦卓新抱到床上,又伸手去解他脖子上的项圈,秦卓新还是躲,又偷偷瞄k坚挺的分身:“就戴着做好不好?”
“好。”k温柔地笑,又吻了一下秦卓新的额头,然后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啊……呜……”秦卓新哼叫了几声就开始流眼泪。
“不要它了,”秦卓新自己拔出了按摩棒,穴口一张一合地勾引人,“主人肏我好不好?”
k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哪有奴隶这么逼主人的。”
“没有……我不是要逼你……我好想你……”秦卓新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这么久没见,就想准备点你喜欢的东西……让你高兴一下。”
k好不容易积累的理智顷刻间又被击散,走上前把秦卓新抱进怀里又亲又舔,秦卓新舒服地叫,双腿缠上k的腰。
动作的改变让按摩棒向外滑了不少,k又把它向内推到最深。
“嗯……啊……”秦卓新呻吟出声。
水哗啦啦地洒在身上也没能让k冷静一些,脑子里还是有小人在不停地吵架。
他的病他心里当然清楚,他都想要玩sm了,你有什么好拒绝的。
他不过一时间精虫上脑,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你也精虫上脑了,哪里掌握的好分寸,万一病情严重了可怎么办。
“嗯……不……”秦卓新倔强地夹着不放,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k,“就试一试,不行再停下来。”
“你以为那么好停下来的吗?”k有几分恼了。
“我兴致高的时候也是能勃起的,总是做不尽兴,说不定就一直不能勃起了呢。那个沈黎昕克服心理障碍的时候不也是要适当接受一下刺激的吗?”
“那早上还非要我帮你系。”
k扭头笑得灿烂:“那你再帮我系上?”
秦卓新白了他一眼,暂时不说话了,但过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听不懂很麻烦的黑话之类的。”
“连勃起都不行还搞这些。”
秦卓新感觉委屈:“主人不是说想要……”
“那要等你好了,现在就搞这些诱惑我,玩过火了怎么办?”
k歪着头笑的开心,走过去摸秦卓新的头:“小狗狗真乖,不过狗狗可不是你这么坐着的。”
秦卓新会意,蹲坐在地上,两手放在腿间手掌撑地,像极了真正的小狗。只是身后的假尾巴变得有些碍事,外头抵在了地上,里头则戳着敏感点,秦卓新忍不住哼叫了一声。
k对秦卓新的表现十分满意,摸摸他的头,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让他舔,柔软黏腻的舌头慢慢滑过掌心撩人极了,舔了两下胯下的小兄弟就叫嚣着也想被舔,k不忍心委屈了小兄弟,解开裤链把它送到秦卓新的嘴边,秦卓新来着不惧照样好好伺候着,不只舔还全部含到嘴里吮吸。
就算加班也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
k有了点小脾气,兴致缺缺地走上楼休息。
打开卧室门却‘吓’了一跳。
“对不起。”孙敏又低下头,手里的辞呈被揉的皱皱巴巴的。
“我今天应该会留到很晚,你可以先下班了,我有不知道的事情明天再问你。”
“……好。”
“我……我辞呈准备好了。”孙敏可怜巴巴地递上一个信封。
“我不在你都坚持下来了,我回来了你却要辞职,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我怕,怕秦总你不信任我了。”孙敏一脸纠结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
“谢谢。”秦卓新把自己从感慨中拉回来,对着众人露出得体的微笑,“今后又要麻烦大家了,还请大家多关照。”
和股东开了会,和各部门经理见了面,又去各个办公区打了招呼,一圈下来一天已经要结束了,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堆着的文件即使是秦卓新也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先整理好放在了桌上,”孙敏解释,“秦总不着急看。”
就这么别别扭扭地送走了k,秦卓新开始着手秦氏公司的治理。
秦氏被k搞得分崩离析,股东们撤股的撤股,内斗的内斗,好多有能力的员工也都了辞职,大事根本没有人做主,秦卓新对这里还是有感情,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这个制度成熟的大企业不至于瘫痪至此的,即使要和k远走高飞也想要把这个大企业的体系再修复好,也是给几千员工一个交代。
刚刚踏进公司的门大家就开始窃窃私语,秦卓新顿时感觉压力极大,大到让他紧张,自己名下的股权过半自然不怕那些股东的刁难,可这些背地里说话的人恐怕都是把他当做扫把星的,命令下来了不能执行才是最可怕的。
秦卓新目光闪了闪,有点结巴:“说话这么肉麻做什么……”
“嗯?”k疑惑地抬眉,“哪肉麻了?”
秦卓新皱皱眉:“我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k的行动颇为迅速,在出国前就把他名下的公司资料整理出来给了秦卓新,顺便交上一个优盘。
“这个是我军火交易的账,我要是不干的话肯定要把这些钱都分一分,但是怎么分也有点头疼,你帮我参谋参谋。以前是jason在管的,他叛变了就一直是我自己在弄,可能不太好看。”
秦卓新有点犹豫:“这个给我不太好吧……毕竟不是你们一伙的,被其他人知道了……”
k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稍微减缓了速度。
“啊……主人……”秦卓新舒适地呼出一口气,“爱你……爱你……”
“我也爱你,”k微笑着,“可我还是想要没有顾虑地干你,想打你,绑你,弄疼你,让别人和我一起干你……”
“秦总,”k坐到车上后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方擎苍的退休宴?”
“我?”秦卓新有点惊讶,“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又不干坏事,大家聚一起吃个饭而已,这种场合你应该比我熟。不是想要知道点我的事情吗?一会儿给你好好介绍一下。”
“心里想要你……知道是你插进来了就特别安心。啊……啊……”
k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秦卓新的快感虽然不是十分强烈却也是浪叫连连,身体越来越得趣,前面的肉棒也有了抬头的趋势,秦卓新又抓过k的手放在那处:“啊……主人……啊……您看……您摸摸……还是会硬的……啊啊!”
k颇为大力地揉搓那半硬的性器:“还不够,只是心里想要我还不够,要你更淫荡些,要你被我肏得说不出话来。”
指尖被对方的手指推进了温热的穴,k仿佛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气息有点紊乱:“我家秦总不举以后反倒更会勾引人了呢。”
秦卓新不做声,继续压着k的手指向里面前进,后面的小嘴把两个人的食指都吞了,两只指头便在肠壁的包裹下互相缠绕,继续调情。
“啊……”秦卓新轻轻发出呻吟,“请主人插进来好不好?手指太细了,想要更粗的。”
“我怎么了?”k又赖皮地缠上秦卓新,“我一开始是有好好揉的,你小兄弟不给面子,我重新好好帮你揉好不好?”
“不要……都被你弄疼了。”
“以前也没听说你疼了就硬不起来啊。”k说着就又握住了秦卓新的性器,顺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也无所谓的,父母有兄弟照顾呢,十年八年见不到我也不会想我的。国内我感觉都不安全,美洲和南亚都是我经常做生意的地方,其他地方你来想想?”k说话语气一切正常,但一直都保持着两个手指夹着秦卓新的性器晃来晃去,小西完全是软的,随着手指的胁迫东倒西歪。
“好……你不要再这样弄那里了!”秦卓新终于拍开k的手。
“你小兄弟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前还能半硬呢,不想和我爱爱啊?”
“嗯……不过可能要多等一段时间,过两天我还要再出国两个星期。上家、下家、自家,都催着要做生意赚钱。上家、下家都还好说,我不做也有别人做,最麻烦的自己手下的这些人,不给他们赚够钱比仇家还可怕。”
“嗯,我知道……你手下到底多少人?我想知道一下具体情况,也好帮你安排一下。”
“这么贤惠啊,”k咧嘴笑,两个指头夹着秦卓新软软的小家伙轻快地甩来甩去,“我下面人不多的,也就十几个人吧……不过他们手下还有人,具体情况……我再确认一下再告诉你。”
“今天去看了一圈黑道,感觉怎么样?”k从背后抱着秦卓新问。
“假惺惺的客气,暗地里较劲,这种场合大家都一个样。”
“不一样,”k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淘气,手也悄悄摸上了秦卓新的胯间,“我做黑道生意的时候顺风顺水,开得几个白道生意都半死不活的。”
“还不是被逼的,整个警局好像就盯着我一个人,就算是酒驾也能要给我好好地判一顿,不像你,有靠山。”
秦卓新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被k两句话又打回了原型,秦卓新彻底放弃了,对k说 :“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要不咱们先回去?”
“好。”k痛快地起身。
乐恒孤儿院长大,16岁就去做了杀手,性格孤僻不善言辞,面对秦卓新的友好搭讪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但什么都不表示又觉得过意不去,最终露出了个还算友善的微笑,把秦卓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是城北孤儿院的。的确是没在孤儿院见过秦总。”
“咱们兜兜转转又认识了,也是缘分,我敬你一杯。”秦卓新举起酒杯。
乐恒配合地举起杯一饮而尽。桌上的气氛终于让秦卓新舒坦了一些,继续向乐恒问这问那,虽然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好歹是维系了对话。
乐恒还是原来的表情,石浩脸色却难看了一些:“我们好的很,你都说了他脸色已经比以前好了,不用你操心了。k哥明面的生意一直不太好,这是请小秦总回来帮忙了?”
k笑越发灿烂了:“可不是,我家秦总最会赚钱了。”
石浩是想要挖苦k的,但k却毫不在意还真心开心,石浩实在拿他没办法,干脆闭了嘴。
石浩笑,把刚刚拉出来的椅子又推回去,带着乐恒坐到了k的对面。
石浩坐下的一瞬间会场立即迸发出了比刚刚更嘈杂的声音,几乎所以人都重新开始说话,更有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哈哈哈地笑,似乎故意想要遗忘刚刚发生的尴尬。
“恭喜k哥大仇得报,没了这块心病帮派肯定能重获新生。”石浩当真开始‘叙旧’。
“那不错,我再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家属注意事项。”k一边说一边就要向诊室里面走。
秦卓新拉住他:“医生说你陪护ptsd患者很有经验了,没什么要告诉你的。”
“他怎么这么敷衍,每个人情况不是不一样?我还是要去问问。”
听到杀人的话题秦卓新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不要管了,就算该死,我也……不想你出手。”
“诶呀……我就是说说,不管不管,”k讨好地笑,“被这里气氛感染了。”
秦卓新自然是没计较,一来是明白了k的作风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二来,石浩带着乐恒也走近了。
秦卓新点头:“大概猜到了。”
k舒展开眉头慢慢地给秦卓新讲:“徐尧现在虽然是方家的女婿,但以前是沈家的人,和沈黎昕一起长大,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石浩硬抢了沈黎昕的人,然后带到徐尧的场子来炫耀……嚣张得可以呢。”
“你和石浩关系很差的样子。”
“你不去转转说说话吗?”秦卓新问。
k摇摇头:“我又不是主角,再说,我以后也不打算和他们玩了。”
秦卓新微微笑。
“沉住气,”方擎苍继续说,“好好休养,路还长着呢。”
“嗯。”
“哈哈哈,我又倚老卖老了,你赶紧入座吧。”方擎苍指着主桌说。
方擎苍和秦卓新也是见过的,见到两人一起走过来,直接对k说了句恭喜。
“谢谢方老,”此时的k显得颇有礼数,“我也恭喜您,可以享清闲了。”
“我能不能真清闲还要看徐尧争不争气,”方擎苍也颇有长者风范,“我这女婿还要靠你多帮衬。”
他的病当真不算重,没有说很多话就被告知可以走了,走出诊室却撞见k站在走廊里抽烟。
“你怎么能在医院里抽烟。”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秦卓新不好发脾气,听了k的调侃也面部改色面带微笑地向周围的人打招呼,倒是一边的k笑得欢,很没个样子。
徐尧亲自过来招呼,k只是摆摆手:“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和方老爷子打招呼。”
徐尧也没见外,转身又去和别人说话。
“哈哈……我在呢,你怕什么。”
“还是提前告诉我一下,不想给你添麻烦。”
“真没什么,徐尧和我关系还不错,而且是半个白道的,他的主场你放心就好,危险的话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你好好的我最高兴。秦氏那边都还顺利吗?”
“顺利……我也不求什么业绩,只是带秦氏回到正轨,不难的。”
“那就好,”k吻秦卓新的额头,“来,上床。”
“怎么,不要和我做了就插着东西,它比我好用?”
“不是……”秦卓新越发眼泪汪汪,“主人我错了,刚刚不该说气话。我……我把自己弄硬了,主人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我怎么会嫌弃你。”k低头去看秦卓新的性器,的确是被他折腾硬了,只是皮被磨得红红的,透着一股可怜相。
磨蹭着洗完澡,脑子清醒了不少了,只是胯下的小兄弟还精神的很。
k叹一口气,做爱还是要做的,来一套普通的消消欲火,都冷静下来秦卓新也就不闹脾气了。
没想到一出门就听见嗡嗡嗡的噪音大得吓人,走过去看果然是秦卓新插着按摩棒在自慰,狗链还拴在脖子上,人侧身躺在地上团成一团屁股的线条变得格外圆润色情,后穴的按摩棒疯狂地蠕动,甘油被甩得到处都是,扯出一条又一条闪亮的的银线。
“他的刺激是反客为主做dom,你本来就被人虐待了,还在这找虐。”
“那我不要和你做了!”秦卓新也生起气来。
“不做更好。”k气得不管秦卓新,转身去浴室洗澡。
“我……我也想要……都是挑了些觉得能接受的东西买的,主人试试,好不好?”
k当然想试,可又怕自己兴致上来后控制不住再惹得秦卓新发病,刚刚差一点就没忍住。
“不行。普通的做爱陪你做,sm还不行。”k绕到秦卓新身后要把那个狗尾巴拿出来。
k喘着粗气享受了一会儿才把小兄弟从秦卓新嘴里退出来,用脚拨弄开秦卓新的手臂,露出胯间的性器,只有一点点硬,根本抵抗不过重力可怜地垂着头。
k无奈地挑眉:“这不还是老样子,这些道具哪来的?是不是自己进调教室了?”
秦卓新仰起头,满脸潮红:“没有,奴隶卖了新的。”
秦卓新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脖子上一条粗铁链拴在床头,屁股后面还塞着一条狗尾巴的肛塞。
有点低估他最近的开放程度了。
“欢迎主人回家。”秦卓新如见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四肢着地向k爬,爬了两步后铁链就不够长了,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不能再爬,又跪下可怜巴巴地看着k,“狗狗想主人了。”
被迫营业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刚刚大别过,紧接着又来了一场小别,思念效果直接翻了两翻还多,k整个生意都做的心不在焉,回来之后更是直奔回家。
只是进门了发现秦卓新也没有在门口欢迎自己回家,想想可能是在加班,可是明明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怎么还加班?
秦卓新有点惊讶,他其实没有想到孙敏会在意那份信任,迟疑了一下,语气不再那么冷漠:“你的能力很值得我信任,刚刚不是说了,今天做的很好。至于之前的那些私事,我不怪你了,你有你的立场,有k的威逼利诱,人十之八九都是要妥协的,我能理解。”
“你怎么不叫陈先生名字了?”
“孙敏!”秦卓新忍不住又皱眉。
秦卓新点点头决定和k一起去,毕竟k已经这么说了,秦卓新要是说不去那就是叶公好龙了。
晚宴的确是参加了不少,但和群黑道在一起终究是不一样,秦卓新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我没戴领带,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k说着把自己的领带也解下来,顺便解开了两颗扣子,“我陪你一起不戴。”
“嗯。”秦卓新虽然答应了一声,却还是坐到桌后开始看文件。
“秦总,对不起。”
秦卓新看了一眼孙敏,又继续看文件:“都过去了。今天安排的不错,文件整理的也不错。”
“秦总!欢迎回来。”孙敏拿着鲜花出来迎接,身后跟着一批老员工。
秦卓新有点惊讶地接过孙敏手中的鲜花,又看了看那些站着后面的人,有些人在真诚地笑,欢迎着他回来,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却被更强的沧桑感刺激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也不怎么的就想起了李菲菲还在市场部的时候做的那个让人恼火的报告。多少人在这里成长又在这里被伤害。
“弄丢?”
“我害怕,等你回来和我一起看吧,我不要一个人看。”
“……行吧。”
“你和我不是一伙的?”
“不是!我是说其他人,我空降下来看你们的账,其他人肯定是不高兴的。”
“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我想退出这个事情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上次一波我明白了,退出这件事最难办的是自己帮派里面的人,现在只有你和我是一伙的。”
“啊……”秦卓新似乎又不舒服了,扭扭身子。
“别怕,我等你,等你好起来。”
秦氏其实叫‘安泰’
“啊……啊……”
随着k的动作更加快秦卓新当真变得更淫荡,除了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k还是嫌不够,越抓越用力,越撞越猛。
“啊……不……”秦卓新似乎疼了,眉头皱起来,肌肉变得紧绷。
“这么淫荡……”k抓着秦卓新的头扭过来亲吻,“不是装的吧?”
“冤枉……是真的想要。”
“明明都没勃起。”k还是在意却没再客气,缓缓地插进了那扭动的身体。
“你不要管它硬不硬了……又……又不影响后面。”
“后面?后面哪里?”k装糊涂,手在秦卓新的后背摸索一圈,又在臀瓣上流连一会儿,摸了两下大腿后侧又绕回了前面的性器,就是没有碰臀间的那一处。
秦卓新抓住k的手,送到后面,按着他的指头压自己的私密处,轻声说:“这。”
“你这么折腾……正常人也硬不起来。”秦卓新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我怎么折腾了,不都是这么揉的。”k狡辩。
“你哪里是揉!你……”秦卓新话说到一半不好意思再说了。
“嗯,我不着急的,正好先把秦氏那边的情况了解一下。”秦卓新反应依旧平静。
“啊……”k轻轻叹气,“就算生意都交出去,弟兄都安排好了,我也不能一直在这生活,仇家还是多,秦总愿不愿意和我隐姓埋名浪迹天涯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把秦氏的状态调整好还给我妈,其他的能控制的资产全都变现掉。去哪你有想吗?我现在无亲无故的,去哪里都行,你还有父母兄弟呢。”
k不听劝说还是进了诊室,但很快就又出来了,显然是真的没什么告诉他的。
看到k有点灰溜溜地出来了,秦卓新忍不住轻笑。
k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白了一眼秦卓新,径直向楼下走。秦卓新老实地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停车场。
秦卓新随便k毛手毛脚,仍旧正经地接话:“你做什么白道生意了?”
“按照你之前说的,开了两个酒店和一个保安公司。”k一边说一边更加放肆地抓着秦卓新软软的性器揉搓。
“那你有时间带我去看看,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希冀
回到家两人各自安排了一下自己的行程,k有一顿遗留事情不得不做,秦卓新回到故乡也有些人要去拜会,秦氏集团的事情也准备接手。
深夜两人才回到房间,相拥躺下。
那头石浩也举起杯对着k说:“咱们也喝一杯?”
“不了,我要开车。”
“没看出k哥这么遵纪守法。”
之后方擎苍说了几句话,大家纷纷入座吃饭,但谁也没再坐到k和石浩的这一桌来,诺大的桌子就只有四个人坐着,又没人说话,秦卓新感觉尴尬极了,酝酿了好一会儿对着乐恒说:“乐恒对吧?说来我们也见过好多面了,我是不是还没做过自我介绍?”
乐恒抬眼看他,还是不说话。
“我叫秦卓新,”秦卓新露出职业笑容,得体又友善,“听说你也是城北孤儿院的?我其实也是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呢,不过你过去的时候我应该是已经被领养了,咱们应该是没见过面。”
k自然是听出了石浩在讽刺他元气大伤,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烂摊子好好收拾收拾日子应该还过得去。我看乐恒的气色也越发的好了,想来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吧?说来听听我也一起高兴一下?”
乐恒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一脸平淡,被k问了问题依旧没什么大的反应,更没有搭话。
k继续调侃:“这怎么还是不说话,石浩是没满足得了你吗?要不要我也教他几招?”
石浩也上前和方擎苍寒暄,但秦卓新即使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也能感觉到气氛不是很和谐。寒暄过后石浩伸手就去拉主桌上的椅子。
“石浩,”k这边还是开口了,“这么久不见了也不过来和我叙叙旧。是觉得我不配和你坐一桌吗?”
k的话一出,听到的人立即安静了下来,更远处的人发觉了这边的安静也都向这边看,瞬间嘈杂的会场安静了下来,都在等石浩的反应。
“他真的是很烦人,和秦念是一路货色,不觉得吗?”
秦卓新表情有点复杂:“有点吧。”
“本来想要弄死他的,这两年和母夜叉斗得厉害,没顾上他,反倒让他得了势,麻烦的很。”
这时石浩带着乐恒也进了门,大家又是一阵骚动,k也皱眉。
秦卓新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问怎么了。
“乐恒是沈黎昕的恋人,石浩趁着沈黎昕落难把人抢了。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么多前辈在呢,”k推辞,“我去旁边桌坐,失陪。”
方擎苍也没再客套目送k带着秦卓新到隔壁桌子坐下。
大家都还在互相寒暄交谈,桌上还没有其他人,两个有了个安静的小空间。
“哪里的话,一直都是徐尧帮衬我。您放心,谁对我好我都记得的。”
方擎苍笑:“我放心。你啊,年纪小,但是很像我们这代人,守道理,讲义气。这两年折腾下来,伤了不少元气吧?”
k只是笑。
两个人又同时说了话,这次谁也没着急回答,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等着对方说话。
k心虚,默默地掐掉烟后说:“这是私人诊所,也没有别人,我才抽的。”
秦卓新也知道k是关心自己的病,里昨晚他就被折腾得够呛,今天早上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哄着自己,趁着没人才抽烟缓解心情,如今再看见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哪里还会生气,甚至连语气都变得软乎乎的:“医生说我没事的,也不用药物控制,不要受刺激,注意自我调节,定期来检查,过一段时间可以自己痊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