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搞事情我下一步也走不下去。盼着他们闹呢。”
秦卓新微微笑,转移话题:“我是不是能叫你王臣了?”
“可以啊,怎么就对名字这么在意。”
“不是王臣那小子把你带坏的吧?”
秦卓新疯狂摇头。
王爸爸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又叹口气。
“秦总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事情偷偷摸摸的。”
“还真是。”秦卓新故意忽视掉k的那一点点忧愁的语气,傻傻地笑,“但是挺好玩的,和你在一起之后人生都是新的。”
k有点不好意思:“少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王臣真的是在做正经生意吗?”王妈妈有点忧愁的样子,“他看起来过得不错,但总带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平时联系不上,回来了也是问什么都不说。”
“当然是正经生意。”秦卓新面不改色,还拿出手机搜索了王臣的两家公司的资料给王妈妈看,说的有声有色。
正说着刚才出去晨练的王爸爸回来了,看见秦卓新和秦妈妈聊得开心表现出一脸不解。王妈妈忽略他那诡异的表情,招呼丈夫一起过来看儿子的事业。王爸爸也很感兴趣的样子,过来听完以后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可以把,就是比他大哥还是差了些,做的这些事情没什么技术含量。”
“不了,我平时这个时候也起床了,我去收拾一下,过来和阿姨一起准备早餐吧!”
王妈妈连忙说不用,但秦卓新还是火速地去洗漱换衣服,各种痕迹都掩饰好了又回到了厨房。可这个时候王妈妈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秦卓新只是帮忙把水果拿到客厅,就没了别的事情。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王妈妈问。
只是第二天醒来秦卓新才感觉两人这么谁在一起被王臣父母看见了恐怕又要有麻烦,于是强行把王臣弄醒往他自己的屋子赶。王臣迷迷糊糊不情不愿地被秦卓新推下床、推着向门外走。
秦卓新以为这个时间让王臣回房间就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老人家起床极早,王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餐,两个人蓬头垢面、推推搡搡又偷偷摸摸的动作都被看见了。
王臣满不在乎地打了个招呼进屋继续睡觉,秦卓新则石化在原地半天才说出一句“阿姨早上好。”
这答案哪个真哪个假王爸爸自然是明白,气的厉害:“每年回来都要气我,你明年还是不要回来了!”
王臣梗着脖子还要继续顶嘴却瞄见了秦卓新充满恐吓的眼神,终于把火压下去开始追求表面的和平,转移话题去问王将的近况,终于聊得有来有回。秦卓新总算安心了一点点,坐在旁边听着。
之后看电视、看烟火、包饺子、吃饺子,过了十二点王将夫妇抱着已经睡着的晓畅离开。
“我说什么小孩子不能听的了?!”王臣越发委屈。
“诶呀,大过年的,这都是干什么呢?”王妈妈赶紧在中间调和,“怎么这么晚才到啊?你爸刚刚等你等的可着急了,生怕你出什么事了。”
“有事耽误了。”王臣答。
王臣听到‘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不满地挑眉,但是没对秦卓新表示不满,而是颇为不满地对家人说:“你们都这么惊讶干什么。不是说了要带我男朋友回来吗?”
“你个臭小子!”那个洪亮的男声,也就是王臣的爸爸指着王臣的鼻子要站起来,王臣的妈妈,就是没开门前说话的女声,压住王爸爸的腿不让他动,然后对着秦卓新尴尬地笑:“小秦是吧?这么远赶路累坏了吧?别站在那了,过来坐。”
“对对对,坐!”王将在一旁附和,拉过一把椅子请秦卓新坐。
“可爸妈都没信啊。”
外面两兄弟正说着,屋里洪亮的男人声音又响了起来:“在门口嘀咕什么呢!赶紧进屋。”
王将还在犹豫该怎么办,秦卓新被两兄弟搞得有点怯场,只有王臣颇为大方,推开王将拉着秦卓新向屋里走。
“大过年的这么晚回来!让一家子人替他担心!”一个男人的声音格外洪亮,“不给他开门!”
男人的‘不给他开门’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青年男子,和王臣长得十分像,只是更白、更清瘦,应该就是王臣的弟弟王将了。
王将一眼看到了秦卓新,当场愣在原地。
一晚折腾卓新彻底脱力,第二天早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王臣一向贪睡,今天更是起床晚了,中午才匆匆起床把秦卓新抱到车后座上继续休息,自己开车继续前行。
秦卓新在车上休息了小半天才有了点精神,打量了一下自己,满身是伤实在是没有脸见人,车路过商店的时候差使王臣去买了好几包创可贴和膏药才把自己一身的淤青和吻痕盖住,昨天精神焕发的人硬生生变成了缝缝补补的破布娃娃。
好在心情还不错,脸色不算太差。
“好……”秦卓新嘴里说着好手却又摸向了自己的性器,他放下了,他不怕任何的惩罚了,他只想让自己快乐。
“自己扎针,”k又一次拉住了秦卓新的手,把针递到他的手上,“下面我帮你。”
“啊……啊……”身后的律动,身前的抚摸,心里的轻松,秦卓新欲仙欲死,拿过针抵在自己的指尖,不过是刺向一处旧疾所在罢了,刺下去也不过是这性爱的一点点助兴。
k撇撇嘴:“丢了我买的,新的戒指你自己买去。”
“哦。”秦卓新知道k也没有真的在意,随便应了一声,继续准备。
要准备的东西颇多,k家在哪里,家人是谁这件事一直隐瞒的的彻底,即使是阿明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他回家就格外得小心些,每年过春节都会回去一次,流程相当完整:手机等一些可能有定位功能的东西统统切掉,开车到一处秘密的郊外别墅,然后在那里换车换手机换身份证件,休息一晚再继续上路。
听到那令人安心的声音,秦卓新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滴鲜红的血团聚在苍白的指尖,竟然有点好看。
噩梦只是噩梦,不会再变成现实了。
秦卓新大脑如劫后余生般喜悦,身体却脱力而疲惫,呻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疼。”
“我在这,”k再次穿插秦卓新的身体,稍微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之后继续说,“我在这,会有些疼,但你会快乐的。”
“不……不……”秦卓新眼泪疯狂地落下,手拼命地向后缩,“我马上就要射了,我就要痊愈了,不要……”
“我知道你怕,”k的声音沙哑低沉,“但你不能再怕了,秦卓新,你的恐惧只能属于我,不许怕别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完成任务的瞬间埋藏在身体里的巨龙又开始疯狂舞动,痛觉和快感再次一起席卷而来,性器胀得发痛,一颤一颤地在乞求爱抚。
很久很久都没有过的射精的冲动被唤醒,秦卓新颤抖着抚摸自己的性器以求获得那久违的快感。
那手手又被k抓住了。
“不……”那小小的金属被递到手上,秦卓新却本能地拒绝。
“我的小奴隶,你没有说不得权力。”说完k像是惩罚一般猛烈地肏干怀里的人。
“啊!啊!啊……”秦卓新身体抖得厉害手里的别针也落在地上,虽说是毫无怜惜的猛烈撞击秦卓新却是乐在其中放肆地大声叫喊呻吟,胯下的性器肿胀的厉害似乎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
“乳头啊……”k把别针打开,像刚刚一样用针尖触碰秦卓新胸前的茱萸,这里可要比耳垂敏感的多,又因为性爱而兴奋地肿胀着,稍微一碰便引起了秦卓新强烈的反应,又躲又叫,几乎就要哭出来。
k十分满意奴隶的反应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太小了,要再弄得大些。”
秦卓新疼得厉害伸手去推k的手,可非但没推开还反被抓住了。
感受到温暖的包围k舒适地呼出热气,但他还不着急,悠闲地将别针扣好留在秦卓新的耳垂上,抱着秦卓新慢慢地抚摸,慢慢地晃动着腰身:“还想再放两个别针在你身上,你说哪里好呢?”
“啊……啊……”秦卓新没有心思回答来着主人的问题,身体的性器虽然动作缓慢却异常坚硬而温暖,那舒适的摩擦让他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轻轻动着自己的腰臀配合着着身后人的动作。
“不说啊?我看这里特别精神,是不是在自告奋勇啊?”k拿过一个别针在秦卓新的龟头上上摩擦。
k难耐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链,露出坚挺的性器抵在秦卓新的尾骨轻轻地摩擦,然后拿来别针和酒精棉,环抱住秦卓新,在他的面前慢慢地擦拭,给别针消毒,头轻轻地搭在秦卓新的肩上,牙齿轻轻地啃咬他的耳垂:“给你打个耳洞吧?”
秦卓新有点怕,身体微微紧缩,动作也稍微停滞,但最后还是顺从地点头同意。
别针的针尖轻轻地滑过耳廓,在耳垂上画了个十字,最后缓慢地刺进肉里,疼痛从耳部的那点扩散,秦卓新成功克服心里萌芽的恐惧,久违地享受到了疼痛带来的快感。
“啊!”秦卓新吃痛地叫,“会留下痕迹……啊!”
k狠狠地掐秦卓新的大腿以示惩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再挑战我,我的小奴隶。”
“主人……主人……”秦卓新轻轻叫着主人让自己进入状态,身体无力地依偎在k的身上任他宰割。
k没有催,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秦卓新的扭捏、恐惧、期待,他的小奴隶总是这么的矛盾又这么的诱人。
车库里颇为寒冷,但脱光了的秦卓新仍然没有立即躲进车里,而是瑟缩着身子向衣着整齐的k看,像是做最后的确认。
k舒适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优雅地从驾驶座下来却粗暴地把秦卓新推进车里。秦卓新被狠狠地扔到后座上,天旋地转,紧接着砰地一声车门被关上,他彻底地被封禁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秦总,”k的声音透着沙哑,“去后座。”
“嗯?”秦卓新不太明白。
“衣服脱了,去车后座。”
k意味深长地笑着上下打量他:“嗯?这个手表你没有丢掉哦?”
秦卓新自己伸手摸着那块k情人节送的手表:“怎么会丢掉呢……回来之后就想戴来着,但是太久没戴了,送去保养了一下,前几天才送回来。”
“那戒指呢?”k很快想起了更重要的东西。
“嗯。”刚好赶上红灯,k扭头看秦卓新的脸,又笑得眉眼弯弯,透着蠢萌,让人想欺负。
k赶忙又把视线转向前方,假装专心开车。
秦卓新没有注意到k的小动作,继续四处张望,问这问那,直到天黑了外面的东西看不清了,他才安静下来,偎在座位上小憩。
“怎么了?”
“我……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秦卓新突然失落极了。
“哈哈哈哈……”k继续笑,“没事,我不过生日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明天给我买个生日蛋糕就行,我还没在生日吃过蛋糕呢。”
“补习班啊,你还会弹钢琴和拉小提琴是不是?”k问。
“嗯,钢琴差点,小提琴还行。”
“那应该把你的小提琴带来,给我爸妈显摆一下,他们一直觉得学过乐器的人特别高级。”
“保证你在乡下住两天就腻烦了。”
“不会的。我都没怎么去过北方,忠市是我去过最北的地方了,听说你家那里会下半米深的雪对不对?”
“没怎么去北方?旅游都没去过?”
k眼神里带着宠溺:“秦总真是城里人,都没怎么见过乡下吧?”
秦卓新点点头。
“我家现在住在县城里,老家在山脚下,正经的乡下,到时候带你好好看看。”
两个人谈开了想通了,对床上的事情的都不再那么执着,秦卓新就那么半硬不硬地做了几回,竟然感觉也不错。k的小欲望还是更多一些,不满意现状还不敢提,只是不停暗戳戳地逼着秦卓新锻炼。秦卓新本来就不爱运动,年末又忙,被逼得叫苦连连。
终于,要过年了,要去k老家了,可以暂时不健身了,多喜临门,秦卓新早上爽快得不得了,仔细地梳妆打扮,还喷了香水。
k看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秦总,我不是说了,咱们开车回去,路上要花三天呢。”
“名字很重要的,是标识,是身份认同,很多文化中还会认为名字是和灵魂相通的。”
“行行行,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名字都交给你取。”
秦卓新还是傻笑像个小孩子一样扒着车窗到处看,为了避免行踪被记录他们没有走高速,车一直在乡下的小路上穿梭,秦卓新看什么都新鲜,这指指那点点。
“关机一个星期,我感觉蛮可怕的,我公司都放假了倒是还好,你那边真的没有关系吗?会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
“我去国外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联系不上我,一般问题都能自己处理。不过这次……老谷和阿旭两个人估计会搞出什么事情吧。”
“没问题吗?”秦卓新有点担心。
这时王将一家三口来了,晓畅抱着秦卓新昨天送到大洋娃娃,满脸开心地对秦卓新说新年快乐。秦卓新看着小孩子的笑脸后开心得不得了,立即又拿出了红包送给晓畅。目前王臣的亲戚中晓畅绝对是最喜欢秦卓新的人了。
“都过来了就赶紧吃早饭吧,还有去到处拜年呢。”王妈妈提议,“去叫王臣起床吧。”
“好。”
秦卓新连忙附和点头,心里却在想,王臣是黑道和王臣拉自己大哥下水给他洗黑钱,哪个会更让王爸爸生气。
王爸爸又借着机会问秦卓新的工作和毕业院校。秦卓新一一答了后,王爸爸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成绩比自己大儿子还要好的人,顿时对秦卓新有了一丝丝好感,但还是嘀咕:“挺好的孩子,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秦卓新尴尬地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两年多。前年的九月份在一起的。”秦卓新迅速地答,并且力图精确。
王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时间也不短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做生意。有一段时间我们都做物流生意,是合作伙伴。”秦卓新依旧顺畅地答着——对于常见问题他和王臣已经事先‘串供’了。
王妈妈回了一声后忍不住向着秦卓新喉结上的淤青看,秦卓新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没贴膏药也没围围巾,这乱七八糟的痕迹都要被看光了。他慌乱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这个是之前弄的,我们昨天什么也干。”
自己的话刚说出口秦卓新又感叹自己蠢,什么时候弄的还不都一样,越描越黑。
王妈妈尴尬却不失温柔地笑笑:“时间还早,你也再去睡会儿吧?”
王爸爸也不想在今天和王臣拌嘴,催促大家赶紧睡觉,并且特地指出秦卓新住客厅旁的房间,王臣住厨房对面的那个,王臣又想理论一下为什么两人要分开睡,但秦卓新的一个瞪眼他只好又把话咽回了肚子,乖乖地和秦卓新走进不同的房间。只是等父母睡了又溜进了秦卓新的房间。
王家琐事
两个人一路奔波都累坏了,秦卓新没有计较王臣过来,两人安稳地相拥而睡。
王爸爸抢先追问:“什么事能比回家重要?”
听到爸爸说话王臣就没有好脸色:“当着小孩子面不能说。”
这话一出没等王爸爸有反应秦卓新就对着王臣愤怒地瞪眼睛,恨不得给他一拳,然后立即向着王爸爸陪笑脸:“堵车了,春节大家都回家,堵车特别厉害。”
秦卓新全单照做,走到半路突然笑了。
“笑什么?”k问。
“就很有谍战剧的感觉。”秦卓新答。
秦卓新赶紧走过去,把礼物递给大家,王爸爸忍着怒气也把礼物接了,秦卓新终于松了一小口气,坐下了。
大家都保持了一种不说破的体面,只有王臣愤愤不平:“我多少年前就说了我是同性恋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当着小孩子的面乱说什么!”王爸爸呵斥。
“爸,妈,弟妹,晓畅,我回来啦,过年好。”王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一家人打招呼。
“二伯过年好!”只有叫晓畅的小女孩开开心心地做了反应,三个大人都没出声盯着秦卓新看。
秦卓新硬着头皮挤出微笑对着大家打招呼,“叔叔阿姨新年快乐,我是秦卓新,王臣的……朋友。”自我介绍秦卓新也是想过好多遍的,当初打算说是王臣的恋人来着,但如今这一家人的反应,说‘恋人’刺激恐怕太大,只好换词。
“见面也不打招呼,”王臣对着弟弟抱怨,“愣着干什么?”
“二哥……”王将自己挡在门口不让客厅里的人看到门口的情况,“你真带回个男的!”
“我说了多少遍了?惊讶什么,这么没礼貌。”
到王臣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王臣没有钥匙,按了门铃。
单元楼的金属门隔音不是很好,能隐约听见屋里人的谈话。
“门铃响了!肯定是老二回来了。”一个女人声音说。
秦卓新乖巧地听从主人的命令把针刺向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疼不疼,只知道刺下了身后的快感便成倍地涌来,自己被掀翻,上身夹在前排的座椅之间无法动弹,下身被k狠狠地抓着,狠狠地干着,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情色的味道,整个车都颤抖厉害。
而他自己,在这颤抖的车里颤抖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久违的、白浊腥腻的液体。
公公婆婆小叔子
“痛苦的疼还是舒服的疼?”k一边问一边动着腰刺激秦卓新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舒服……”秦卓新呻吟着将头向后靠向k的肩膀,不知是说的舒服是指是刚刚的疼痛,还是现在的动作。
“舒服啊……”k瞄着秦卓新再次抬头的性器露出微笑,“那再来一下怎么样?”
“啊!啊……”
针刺破了指尖,一阵钻心的痛刺入身体,秦卓新恐惧地紧闭双眼。
“疼吗?”k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还不行,今天要做的彻底些,麻烦事不能留到明年了。”k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秦卓新的手,一根又一根细细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
秦卓新没听懂k话的意思却看见k拿起了针对向了自己的手指。
“不!”秦卓新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前方在等待自己的已经不是k手里的针,而是秦念手里的那把钳子,噩梦就要开始了,他要逃,他必须逃,“不不不……手指不行……不行……”
秦卓新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快感中身后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又一个冰凉的别针被放在手中,乳头再次被拉起。
“还想要的话,自己穿过去。”恶魔的命令在耳边响起。
秦卓新抖着手靠近自己被蹂躏着的乳头,刚刚碰到表皮便是一阵剧烈的疼,他缩回手却被身后的狠狠地咬肩膀以示惩罚。瑟缩的手再次向前把那块敏感的皮肉刺穿。
“不愿意让我碰啊?那自己来。”说完按着秦卓新的手压在他自己的乳头上来回按压,等k玩够了拿开手,那处可怜的皮肉被折腾得肿胀不堪,红得滴出血来,对着那处吹吹气都引得秦卓新一阵呻吟,肯定再不能经受金属的穿刺了。
好在还有一个,k捏住另一头的乳头揉捏几下,然后提着那块小红肉拉扯,硬生生把紧贴着胸口的皮肉向外扯了半厘米。
秦卓新疼的扭着身子反抗却没想到k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来,我帮你扯着,你自己把别针穿进去。”
秦卓新一愣,支支吾吾地说:“戒指丢了……”
“丢戒指留手表,你是嫌弃那个戒指便宜吗?”
“不是主动的那个丢,从秦念那里回过神来就不知道戒指去哪了……”
“不……不……”敏感处冰凉的触感终于唤回了秦卓新的一点主意力,“啊……啊……”
秦卓新由于害怕而颤抖,收缩,k舒服地加大动作,好好地享受了一波快感后才继续刚刚的谈话:“问你你又不说,我选的地方你又说不好,这可不行,说,想要把这个放在哪?”
可以穿刺的地方就那么几处,秦卓新自然也明白,又呻吟了两声之后颤抖着答:“乳……乳头……”
“呃……啊……”秦卓新呻吟出声,肩背淫荡地舒展,性器兴奋地抬头。
“状态还不错。”k舔食刚刚渗出的那滴血,和人一样美味,“手拿开。”
“嗯、啊……”硕大的性器代替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身体,秦卓新再次舒适地呻吟,身体因为被填满而感到酥麻。
k满意地把人抱进怀里,让他蜷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抓过他的双手,一直放在他的性器上,一只放在穴口:“把自己弄硬,主人想要用你了。”
“是……主人……”秦卓新听话地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手伸进后穴,前后开工地自慰。
秦卓新的进展颇为顺利,一边开发自己一边舒服地喘着,因为动情而淫荡。
没等秦卓新调整好姿势k就又把人抓过来亲吻,今天秦卓新的身上一直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香,但这香远不如他口中的气味甘甜可口,k开始疯狂地掠夺,舔、吸、咬,放肆极了,凶狠极了。
手自然也没闲着,后背,屁股,大腿,乳头,性器,全都摸了一个遍,由于刚刚的寒冷和心里的恐惧秦卓新的皮肤寒毛倒竖,露出细小的鸡皮疙瘩,k一寸又一寸地抚平这些微小的痕迹,留下一片片的红。
k一向喜欢秦卓新的喉结,总是忍不住想要咬,今天秦卓新话多,这小东西不停地在上下窜动,勾引了他一路,现在当然也要好好地尝尝。
秦卓新红了脸:“都到地方了,进屋……”
“别顶嘴。”k的语气变得低沉,透着一股威压感,忍耐了很久的东西再也压不住了。
许久没有见这样的k,秦卓新透出一股紧张,脱衣服时身体忍不住抖,动作格外缓慢。
k又扭头看他,那单纯而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心痒。
车开进车库秦卓新才醒过来,下车去后备箱拿东西,k坐在原处打开车里的收纳箱,里面有个小塑料袋,装着当初让阿明买的那些小物件,在这车上放了快两年却还是当初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陈旧,酒精棉干了,但是k有新的。
“都拿出来了。进屋去吧?”秦卓新敲敲玻璃。
“真的假的?”秦卓新不信,他那么爱吃甜食。
“真的,每年过年都回家过的,一来我爸妈觉得年夜饭很丰盛不需要蛋糕,二来,他们觉得男孩子不应该吃太多甜食。”
看k笑得开心是真的没在意自己忘记他生日的事情,秦卓新也跟着开心地笑:“那我给你买个超大的。”
“都一把年纪了还让我在家长面前表演节目,可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k笑得厉害,觉得秦卓新可爱极了,如果不是正在开车一定要拉过来多亲几口。
“啊!”提前年纪,秦卓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农历大年三十的生日,就是明天!”
“没有。我没怎么旅游过。”
“你妈妈那么爱旅游,你怎么是个家里蹲。”
“小时候带我嫌麻烦,大一些了我就一直在参加各种补习班,没时间,之后工作了就更没时间了。”以前说起这些秦卓新总要伤心会儿,这回倒是就一句话的事情,说完了还能笑出来,“这次感谢k哥带我出来旅游。”
“好啊。”秦卓新快乐的像个孩子。
“那别对着外面看了,乡下都差不多,看多了就不新鲜不好玩了。”
“怎么会。”
“我知道啊。”
“那你现在打扮这么精致干什么。”
“我哪里打扮了……”秦卓新狡辩,“平时不是也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