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叫起主人了?想做什么?”
‘主人’这个字眼激发了k压抑已久的施虐欲,手摸上秦卓新的乳头粗鲁地揉捏。
丝丝的疼痛引起了秦卓新轻微的颤栗,大腿内侧又酸又痒,忍不住收紧并且相互摩擦,性器也有了感觉,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渴望爱,渴望痛,渴望肆无忌惮的性。
秦卓新呻吟出声,果然还是想做,像个仪式一般,好好庆祝一下这次重逢。
可见秦卓新没说话k有点怕,怕秦卓新撑不住,怕他又生气了,于是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好,除了方便插进去没有任何情趣,于是让秦卓新好好地舒展着躺好,自己也侧卧着躺在他身后,身体贴着他后背把他好好地抱在了怀里。
“不舒服?”k轻轻地问。
见家长?秦卓新听到k的邀请后连挣扎都忘了,栽在k的怀里支吾:“你爸妈不是不相信你是同性恋?我去会不会让他们不高兴?”
“我把活人给他们带回去,他们不信也得信。先不管他们高不高兴,让你去见见我家里人,你高兴吗?”
“我高兴……可,他们要是不高兴了……就还是……”
于是秦卓新有些伤感地点点头。
可k却不想让秦卓新就这样陷入到自己的小情绪中去,解释完了正事又开始继续刚刚的流氓行为,把秦卓新的手又拉回了自己的胯下。
秦卓新再次把手抽回来,又问:“你回忠市有去看你父母吗?”
k说得平淡却能看出满满的真心实意,秦卓新看着他感觉春心萌动,想要吻他,但余光扫了一下正在开车的阿明,终究是没有动。
k却看穿了秦卓新的小动作,完全不在意阿明,主动凑过去又亲又摸。秦卓新也是情难自己地回应k的吻,直到k的手不老实地摸到下身了才挣扎着推开他,满脸羞红。
k知道秦卓新容易害羞却不肯轻易饶过他,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那里自然是坚硬得不得了,强烈地暗示着它主人的淫欲。
“我爸被你逼走了?”
“他不配做你爸爸。而且他是被你妈逼走的,我只是推了他们一把。”
秦卓新表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可……以后,能不杀的人就不杀了,行吗?”
“这是医院。”秦卓新微微挣扎。
“嗯。所以要好好给你打一针。”k说着手指伸进秦卓新的嘴里窃取体液,“今天水不够多呢,上回上下都湿嗒嗒的,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心里痒得厉害。”
“流氓。”秦卓新低声骂着,当真是流氓,刚刚还一副道貌岸然坐怀不乱的模样,转身就变了个人似的,肉欲四散,满嘴淫话,十足的流氓。
“也不算害怕……就是……”秦卓新倔强地不想承认‘害怕’却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知道的,”k微微笑,“我回忠市的时候应该和你差不多心情吧,看哪都觉得怀念,看哪都能想起些故事来,但是坏的回忆总是比好的印象更深刻,越看越难受。”
秦卓新被说中了心事,有点伤感地点点头。
k皱眉:“秦卓新,你学坏了。”
“和你学的。”
“……”
秦卓新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k却格外地在意,停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秦卓新没想到k的情绪会突然如此消沉,心疼的很,带着点愧疚的语气说:“我没在意的……就随便说说,继续吧……”
“亲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硬,还是不做了,你好好休息。”k说完认认真真地帮秦卓新清理干净,然后沉默地坐在床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也没接直接挂掉了。
k抬头看着秦卓新也不解释,带着浅浅的笑,眼睛里有几分心虚,秦卓新觉得这个表情应该是十几岁的大男孩诡计被戳穿后的表情,放在这个黑道大叔身上……竟然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秦卓新扭过头不去看他:“刚刚和好就这么折腾我。”
“你叫主人叫的那么欢,不是想让我多折腾折腾你吗?”k越发得寸进尺,手指又伸进了后穴,被含了许久的精液缓缓地流出来,病房里的酒精味逐渐被情欲的腥味取代。
秦卓新都觉得害羞,又都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红着脸继续喝粥。
那碗粥见了底,k的手刚放下勺子就立即摸上了秦卓新的脸,摸完脸又滑到喉结上去揉,然后整个人都上了床压在秦卓新身上吻他。
“秦卓新,我好想你。”k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明明已经重逢许久了,明明刚刚才亲昵地交媾了一番。
两人双双敷衍着道歉,护士也不好多批评单间的vip病人,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给秦卓新打上了点滴,然后说问题不大感觉到饿了就可以吃些粥了,这瓶点滴输完,随时都可以出院。
听说秦卓新能吃东西了k立即出门去给他买粥,秦卓新想拦也没拦住,不一会儿回来了就立即坐在床边要喂秦卓新喝粥。
“你先陪我去卫生间把后面清理了吧?”秦卓新有点不好意思,可以的话是想要一个人去清理的,但一只手扎了点滴实在不方便动只能向k求助。
秦卓新点点头,打算起身去卫生间,但腰痛腿软,半天也没起来,k穿戴整齐了打算过来扶他,但刚走到床边护士就再次敲了门,说是该查房换药挂点滴了。
k应了一声去开门,秦卓新只好又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掩盖床上的狼藉。
护士进了屋子就察觉了空气中的味道不对,仔细地嗅了一下,最后护士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酒精棉球上。
刚刚褪去潮红的脸又红了起来,秦卓新支支吾吾,他心里倒是有点线索,做爱的快感是有的,但脑子里会偶尔闪现自己被囚禁强奸时候的画面,特别是被抽打的话,精神和身体的感官会变得不统一,一个感觉爽快,一个却感觉恐惧。
“可能太久没做了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意这个做什么,没射,我也感觉挺舒服的。”秦卓新决定搪塞过去,症状不强烈,过段时间估计就好了,说出来只会让k担心。
k皱着眉:“那再来一次,做到射出来为止。”
“你没射?”k问。
秦卓新还有些迷糊,轻轻哼了一声没做回答。
k想起秦卓新被母夜叉绑架只后的第二天,秦卓新也是异常的兴奋却异常的持久,当时甚至怀疑他是嗑药了,这一次秦卓新依旧如此持久,让k疑惑更深。
“啊、啊……主人……主人……”秦卓新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全身软得如一摊泥,意乱情迷只顾着叫。
k也不再去想那些嫉妒不嫉妒的事情,这人身心都是自己的,人祸误会都没能让两个人分开,刀山火海这个人也打算和自己一起过,有什么好嫉妒的。有那些精力还不如插锝更深些,动的更快些,让这个人叫得更销魂些。
所谓的爱,所谓的快乐,所谓的幸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不行。我要跟着你,你在干什么我要看着,你受伤了我要知道。”秦卓新态度坚决。
“你万一再被绑架了怎么办?再有人想害你怎么办?”
秦卓新挣脱开k的双手:“我不在你身边,你受伤了怎么办?你难受了怎么办?我们再也见不着了怎么办?”
这动作越是缓慢感觉越是清晰,刚刚被酒精擦得有点凉的肠道被那火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秦卓新又兴奋又紧张,甬道收缩的厉害。
啪——k狠狠地用手抽打秦卓新的脊背:“求我进来还夹的这么紧,放松。”
这点痛来的恰到好处,秦卓新彻底地兴奋起来,k插进来还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秦卓新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晃动腰臀给自己带来快感。
“啊……”冰冷而刺激的酒精从顶端的孔洞渗入尿道,小兄弟被欺负得软了几分,秦卓新的心却跳得更快了些,失去照顾的后穴也更空虚了些。
“这些地方他都摸过了吗?”k继续问着,把棉球一点点移动,擦过整个阴茎,然后在会阴处打转。
“主人……”秦卓新已经经不住撩拨了,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瓣,把饥渴的后穴展示出来,“这里已经干净了,先插进来再继续擦可以吗?”
酒精对肠道来说刺激不小,秦卓新的穴口紧张地收缩,欲拒还迎。
k两指夹着酒精棉球向着肠道里面推:“他插了多深?这样能把他碰到的地方都擦干净吗?”
秦卓新自然不会回答这虚伪的问题,微微扭着屁股低声哼叫,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秦卓新的语气也跟着突然软了起来,有点扭捏地说:“其实……也算有一次……他进来了……但是没做到最后……”
秦卓新说这个,原意是想坦白自己的不慎,但落在k的耳朵里显然变成了助兴的餐点,k嗯了一声后显现了盎然的兴趣,微笑着等秦卓新继续说。
于是秦卓新的情绪继续波动,重新陷入了小愤怒:“你个变态ntr!我们不一样,我好嫉妒乔一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嫉妒!”
“比以前更敏感了。那个陈路怎么开发你了?”
秦卓新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身体:“我和陈路没做过……虽然一直住在一起但是没做过。”
“嗯?”k的唇一边在秦卓新的腿间缠绵一边说,“这么性感诱人的人就在身边他都没上你,他是阳痿吗?”
“秦卓新,我爱你。我答应你,再试一次。”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秦卓新的脸上缓缓露出笑容,仰着头身体微微向前探。
k知道,秦卓新想要一个吻,恰好自己也想吻他,于是毫不客气地上了床跨在秦卓新的身上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他。
“不说话,又在故意找惩罚了?”k很快进入了状态,起身又把秦卓新摆回了刚刚面朝下屁股朝上的样子,并狠狠地在臀肉上打下两巴掌——这个后入的姿势还是有他的好处的。
“啊!”秦卓新急促地叫了一声,久违的快感从屁股迅速扩散到全身。
只是拍了两下,秦卓新已经变得全身泛红周身散发着情欲的热。
‘温柔’这个东西仿佛变得实体化,紧紧地包围着秦卓新,一个受虐狂也不知为什么被温柔这种东西温暖得一塌糊涂,刚刚萎靡的小兄弟稍微有了些精神,可又感觉缺了些什么。
“想做。”秦卓新微微蜷起身子,“求主人肏您的奴隶。”
k在秦卓新的脖颈处轻轻哼笑,热气扑到脖子敏感的部位,痒痒的。
“不喜欢吗?”k把裤子鞋子都扔下了床,胯下硬挺的东西抵着秦卓新的尾椎问。
秦卓新不置可否,两个人性上一向放荡,这个样子他的确是不讨厌,而且这漫长的架终于吵完了,k这强烈的欲望越发让他感到心安,只是身体与精神的想法似乎有点分离,不是很兴奋,或许是刚刚喝酒喝到胃出血还没缓过来。
“嗯?”k挑逗性十足地把手指伸到肠道里,在那敏感点上按压。
“那就这么定了,改天我就告诉他们一声。你这么聪明懂事又好看,他们见了你肯定高兴。”
听了这几个形容词秦卓新又别扭起来,继续挣扎着要从k的怀里出来,k当然不放,依旧靠在秦卓新的耳边说:“商量完让你高兴的事情了,秦总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我高兴的事情?”
k这话说的有点暧昧,那手却是十分露骨地向着秦卓新的胯下进犯。
“我家不在忠市。我都离家出走了,当然走的远远的。”k虽然照常回答了问题,却不再让秦卓新躲,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把整个人都拖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卓新一边瞄阿明的反应一边无声地挣扎一边又继续说话:“那你还把忠市说得和自己故乡一样,满脑子都是林哥,都不想想父母吗?”
“怎么又吃林哥的醋了?”k越发地用力把秦卓新彻底钳制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也想父母,每年过年都回家看他们的。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秦卓新假装不懂,抽回自己的手问:“你知道我妈妈的联系方式吗?我还是想要问候一下她。”
秦卓新说起了正事,k也不好不回答:“我也不知道,而且她说了不想你联系来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也怕看到你想起不好的事情,说就只想忘了过去自由自在地出去玩。她是真的想开了,你就让她自己潇洒去吧。”
秦卓新丝毫不觉得秦妈妈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但也能理解秦妈妈的决定,她不想自己联系自己也就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嗯。”k迅速地点头。
k答应的过于爽快,秦卓新反倒有些信不过,想要再说什么,却又觉得说多了更加不好,最后就只能有点急切地看着k,什么也没说。
“没敷衍你,”k看出了秦卓新的不安,“我一直在想,我当时如果听你的不去找秦念的麻烦,他是不是也不会那么对你……以前做事从来不怕报应的,有了你,就有些怕了。”
“别怕了,”k继续安稳,“让你害怕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秦念被你杀了?”虽然已经从别人那里听说了,秦卓新还是想要向k再确认一遍。
“嗯。”k供认不讳。
秦卓新当天出院了,k在忠市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不断有人催他地赶回b市处理事情,秦卓新的影视基地也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处理,这次的心血想要找个好的下家送出去,可k当真要先走的时候两个人又难舍难分起来,于是干脆把影视基地交给章准风处理,秦卓新两个人一路回去。
阿明开车,和k一起坐在后座,窗外的街道渐渐变得熟悉,秦卓新却越来越紧张了,明明是自己出生长大的城市,却充满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k握住秦卓新的手:“害怕了?”
秦卓新看着k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倒笑了:“你说过你爸妈都不喜欢你,真的吗?”
k不知道秦卓新为什么问起这个,但还是认真地答:“真的,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秦卓新笑得更欢了:“不应该啊,你这么会撒娇,不可能不喜欢的。”
“你不让我叫真名,我不想叫林哥的名字,除了主人还能叫什么。”
“你可以叫的。告诉你了不就是给你叫的。”
“私下里叫得多了难免会说漏嘴,我也知道被人听去了麻烦,还是叫点别的好。”
但秦卓新却能理解这凭空出来的思念,哪怕两个正零距离地亲吻着还是会感觉到一股想念,想过去的你,想未来的你。
秦卓新能动的那只手环抱着k,轻轻地抚摸他背来回应他的吻,k自然是越来越不老实,再次扒开了秦卓新的衣服,在喉结上,锁骨上,胸前胯间留下一串串的吻痕。
裤子也被褪下了,秦卓新才意识到两个人在做些什么,才想起刚刚k买完粥回来顺手就把房门又锁上了。他有点艰难地单手推开k伏在自己胯间的头:“你不给我清理,又喂我粥,就是想我体力恢复了再来一次是不是?”
k盯着秦卓新看,明白他这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后的决定,而是考虑周全后的抉择,他的目光那么坚定,充满了力量,而自己需要这种力量。
“也是。”k笑着表示赞许,“想肏你了肏不到怎么办。”
k一边说着粗鄙的话,一边就把秦卓新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屁股翘起,那病号服十分容易剥,白嫩的屁股迅速坦露在面前。
“卫生间那么小,两个大男人加一个点滴架子,根本放不下,一会儿就在床上帮你处理一次吧。但是你先把粥喝了,先清理的话别影响了食欲吃不下。”
k说得有理有据不容反驳,虽然黏腻的东西放在里面又闷又痒秦卓新也只好先忍着,张嘴去喝k送过来的粥。
“脸怎么还红了,”k腾出只手来摸秦卓新的脸,“是害羞我帮你清理还是害羞我喂你吃东西?”
“你们动酒精棉球做什么?”
秦卓新紧张地抓床单不知道该怎么答,k回答道:“他感觉手上伤口发炎了,我帮他消消毒。”
护士这才注意到秦卓新手上的创可贴全都被揭下去了,伤口湿漉漉地又泛起了血色,皱眉道:“觉得发炎了叫我们来弄啊,自己拿酒精擦,不疼吗?”
秦卓新有点紧张地离他远了些:“不行,我还病着呢,受不了的。”
k撇撇嘴只好下床穿衣服,秦卓新还含着k的精液,也不敢乱动,问道:“这套间里有浴室吗?”
“没有,只有卫生间,但是有洗瓶,可以清理。”
k又拨弄了一下秦卓新:“你是在白天做射不出来吗?”
秦卓新清醒了一些却还是听不懂k在说什么。
“你以前可从来没有比我晚射过,而且你刚刚的那个样子是高潮了吧?怎么还没射?”
跪着、躺着,正面、反面,叠起、展开,放肆地云雨了好一番k终于也没了力气,抖着射在里面然后抱着秦卓新享受余韵。
秦卓新被折腾得够呛,k的动作停了他的肌肉却依旧抖个不停,嘴中仍然有轻微的呻吟声漏出来,过了许久大脑也没能变得清明仿佛仍旧在被身边的贯穿疼爱着。
k先回过神来,手滑到秦卓新的胯下摸他的小兄弟,东西已经变得半软,人也是满脸潮红是一副高潮了样子,可床单上并没见到喷洒出的精液。
为了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大些,秦卓新打算收回手臂来支撑动作,但却手被k抓住不放。
“他没少牵你的手吧?我都看见了。”k端详着秦卓新的手,因为被玻璃划破了皮,那手上贴着两三个创可贴,嫉妒秦卓新和别人上床是假,嫉妒陈路大庭广众牵了秦卓新的手却是真的,k有点凶狠地把那几个创可贴都撕了,把裸露的伤口放进嘴里吮吸。
又一阵疼传来,秦卓新哪里放松得下来,身体越发地紧张,不过k也不计较这些了,拉着秦卓新的手开始疯狂地抽插。
k还有一点点的定力,把肉棒抵在穴口,只有龟头部分微微地探入,又退出,反复几次,挑逗至极却又解不了秦卓新的欲望。
秦卓新实在是空虚的厉害,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主人填满您的奴隶。”
k向来是经不住秦卓新的‘求’,那巨物终于不再退后,缓慢而坚定地向着甬道里面进。
“这地方他碰了吗?”棉球移到了前列腺的上方,被轻轻地按下。
极其敏感的部位被有点冰凉的酒精棉摩擦,一种新鲜的酥麻侵略全身,秦卓新觉得自己又醉了,身体软得不像话。
k却坏心思地不再继续刺激那一处,手也退了出来,又拿起一块新的酒精棉球按到了秦卓新的龟头上。
看透了秦卓新的各种小别扭,k笑得更开心了:“你哪里嫉妒乔一了,天天和他聊天吃饭的。我才是真嫉妒,我还揍了陈路了一顿呢。”
秦卓新瞬间又被说得理亏,扭扭身子又趴在了床上:“不和你说了,快做。”
k强忍着笑,走到药品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酒精棉球,拿出一块抵在秦卓新的穴口:“我的小奴隶说自己被别的男人插进去过,作为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主人,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不洁奴隶擦擦干净?”
一股子恼火窜上了头,知道自己没有别人做过不是该高兴的吗?我知道你没有和乔一做过可是好好地高兴来了一下,知道我和陈路没有做过,你这充满惋惜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这么想着,秦卓新实在是气不过,翻过身来和k面对面对峙:“不是他阳痿,是我阳痿,不是和你我完全硬不起来!”
这话说出来是相当赤裸地又告白了一番,k抱着秦卓新笑:“我和你一样,不是你就硬不起来。我和乔一也没做过。”
吻得尽兴了,k微微错开唇,在秦卓新的耳边说:“还是再等我两年好不好?两年我退出来了就来找你。”
“找我?”
“嗯,先别跟着我,太危险了。”

